元珊《郎君太禍害》


出版日期:2010-12-08



蝦米?她有沒有聽錯?
眼前這個帥得很禍害的捕快大人,竟說她是謀害富商的重大嫌犯?
她只不過是擅長使針,幫街坊繡繡方巾,手藝巧奪天工了點,
怎麼就變成他口中的飛針殺手?!
她擅於刺繡並不表示她就會用金針殺人好嗎……
直到她被真正的兇手偷襲,才終於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以為他不會再來勾勾纏,
可他卻又用“保護”的名義要她去衙門小住,實則想調查她的身分,
雖然她一點都不想被關在衙門裡保護,
不過看在他如此可口的分上,她就勉為其難去“作客”一下好了!
而在相處的過程中,她才發現他這位神捕表 ​​面冷漠,內心體貼,
總是在她傷心時靜靜陪伴她身旁,給她依靠與安慰,
這樣溫柔的他,加上他足以迷死男女的俏臉皮,教她情不自禁的丟了心,
兩人的情感也如野火燎原般急速竄升,
只是他們的幸福,似乎來得猛、去得也快……


  楔子

  一輪明月如鏡,高懸中天。

  庭下空明,花影幽幽,唯聞隱約蟲語,若斷若續。

  靜得不能再靜的夜。

  一陣微風掠過,一團黑影如驚鴻一現,瞬即消逝。

  大宅中的一間房,忽然亮起了燈。

  “誰?”睜開惺忪睡眼的老爺,以手遮眼,不勝厭煩地問。

  “勾魂使者。”

  簡單的四個字從唇齒間擠出,語調雖然平平,卻冷入骨髓,令人戰栗。

  老爺一驚,睡意全消,忽然雙眼劇痛,仰倒在床。兩條血線自他眼中緩緩流下。

  又一陣風起,吹動了大門上的紅燈籠,兩個“郭”字在黑夜中輕輕搖晃。

TOP


第一章

  花海蝶舞,柳浪鶯啼,正是江南好風光。

  一幢茅草小屋坐落在清溪畔,碧山前,山明水秀,清幽怡人。不過,這是此地夜半才有的景像。這半個月來,草屋四周總是人聲雜沓,絡繹不絕的人潮把這兒弄得像市集似的。

  “余大嬸,您的腰痛好點兒了嗎?”

  “張爺爺,您的眼睛有沒有改善?”

  “王婆婆,您的膝蓋有方便一些嗎?”

  “小柱子,你的腿還是要多休息,不要到處跑來跑去。”

  ……

  清脆的話聲不時從草屋中傳出,光聽聲音就可知道,這是間醫館;而且,是間簡陋的醫館;而且,還是間沒掛牌的簡陋醫館。

  一間沒掛牌的簡陋醫館能弄得門庭若市,大概也印證了“山不在高,有仙則名”這句話吧!

  不過,醫館的主持人可不是什麼享譽杏林的大師,也不是什麼活人無數的神醫;相反的,醫館的主持人是個才十七歲的小姑娘,名叫姚清繡。

  雖然每天上門求醫的人從來沒少過,可是,連姚清繡自己都搞不清楚怎麼會弄到今天的局面。

  她不過是在大街閑逛的時候,以幾根針幫一位常年不良於行的老婆婆暫時站立起來,她就成了眾人口中的“神醫”。

  雖然助人為快樂之本,但弄到自己連正事都得丟在一旁,恐怕師父知道了也會頭痛。

  可是,她就是沒辦法拒絕那些上門求助的人啊!

  而且,最近她又多了一個新的頭銜,叫“神繡姑娘”,這又是那些好心的村民幫她取的名號。她不過是繡了一些小東西,送給那些害怕針灸的小朋友,她就又多了這個響亮的名號。

  雖然在她心中,“神繡”只有她師父當得,不過打出“神繡”的名號,對她將做的事也許有些幫助吧!

  這天她一如既往,開始她的密醫生涯。未料開張不久,小屋就湧進幾個壯漢。

  這些人各個身強體壯,身穿同一服色,看來不像是有病痛的樣子。這些人一到,原來屋裡屋外滿滿的人群全都一哄而散。

  “怎麼回事啊?”她連忙抓住一個大嬸問。

  “官差呀!”說完,就忙不迭地逃跑了。就連原來不良於行的老人,跟著大人前來玩耍的孩童,連同屋前屋後的飛禽走獸,全都走了個精光。

  忽然之間,整座茅屋裡就只剩下她一個人。

  “會不會太誇張啦?”她自言自語。“哪來的凶神惡煞?”

  姚清繡正疑惑間,幾名壯漢忽然自動分站成兩排,一人越眾而出,直接走到她面前,將一塊牌子亮在她眼前。

  “江南郡衙卓翊,奉令查案。”

  姚清繡大眼圓睜,死死地盯著看,不過她看的不是那塊牌子,而是這位姓卓的男子的臉。

  “哇!長得真好……”幾乎到目不轉睛的程度。

  “大膽,竟敢死盯著總捕頭看,卓大人是有名的鐵面神捕,你這女嫌犯等下就會知道他的厲害。”一名捕快喝道。

  “鐵面神捕?我看該叫玉面神捕才對。”姚清繡自言自語,忽然──“等一下,你說女嫌犯?”姚清繡這才回過神來。無牌行醫要被抓嗎?那她一定立刻認錯。

  難怪他們一來,滿屋求診的人都走得干干淨淨,姚清繡暗中祈禱,希望村民們能跑快一點,不要被她連累。雖然她是義診,但她不希望村民因為貪小便宜這小小的人性弱點就吃上牢飯。

  “程亮,不要嚇到姚姑娘。”卓翊走了過來。話聲雖溫和,臉上卻無笑意。

  “姚姑娘,”卓翊開口道,“在下有幾個問題想請教。”

  “請說,卓──嗯……大哥?”

  姚清繡努力在腦中搜索適當詞彙來稱呼眼前的男人,他絕對不是“大叔”、“爺爺”之輩的,那她想得到的只有“大哥”,誰教她過去的生活中,從來沒有這一類人出現?

  “不要亂攀關系!”程亮又氣急敗壞地叫:“叫‘大人’!”

  卓翊只回頭看了程亮一眼,程亮就噤了聲,不過臉上猶有余忿。

  “姚姑娘,”卓翊開口道,“請問你是何時來到清水縣的?”

  “大約一個月前。”姚清繡邊答,邊望著卓翊“漂亮”的臉,從眉到眼到鼻到唇,用眼睛將他勾勒了個遍。長得真好!她在心中連連贊賞。

  “敢問姑娘為何來到清水縣?”

  “因為有事。”卓翊的問題將她拉回了現實,她忙收斂心神,這才發現這個重要的問題,自己偏答得含糊之至。

  “敢問何事?”

  “私事。”這兩個字她說得極小聲,幾乎是在囁嚅,她只希望卓大人別再追問,她不擅說謊啊!

  女嫌犯明顯不合作的態度,幾乎要引起公憤,姚清繡從眾捕快眼中看得出來。如果不是卓翊在,只怕他們要將她生吞活剝了。

  “卓……大人,”這兩個字叫得極不順口,姚清繡試著習慣。“你可不可以先告訴我,我到底身犯何案?是因為我替人看病嗎?”

  卓翊一聲冷笑,轉身不答,換上一名捕快,“江南郡副總捕丁春山……”

  突見副總捕那張黝黑的面龐,沉浸在卓翊豐采中的姚清繡忽然清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剛才有些昏頭昏腦的。其實副總捕不醜,堪稱英氣逼人,可是接在卓翊之後出場,難免吃了點虧。姚清繡暗暗替他可惜。

  “前天夜裡清水縣富商郭進寶被殺之時,你在哪裡?”

  “我大約戌時就寢,所以應該是在床上。”姚清繡想了想回道。

  “為何說‘應該’?”丁春山逼問。

  “說‘應該’,是因為我每晚都是上了床睡的,可是醒來後卻常常在床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時滾下床的。所以你說的那個時辰,我實在也不清楚我是在床上還是在床下。”姚清繡有些不好意思。

  眾捕快面面相覷。

  丁春山又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在睡覺?”

  “是。”這次答得很肯定。

  “有證人嗎?”

  “沒有。”姚清繡想了想,“不過如果有證人,那才奇怪啊!不是顯得處心積慮了嗎?”

  這小姑娘倒也不笨。丁春山又問:“你一個女孩子住在這荒山野嶺中,不會害怕嗎?”

  “不會啊!我以前一直住在山上,從小就習慣了。而且這兒環境清幽,免繳房錢,山光水色看不盡……”

  “你到清水縣來,不會只為了欣賞山光水色吧?”丁春山忍住“藝高人膽大”這句話。

  “不然呢?副總捕的意思是?”

  “這是你繡的吧?”丁春山拿出一塊白色方巾,方巾的左下角繡有一只小狗,繡工精致,狗毛色澤隨著光影變幻,乍看就像活的一般。

  “啊!這是我送給小柱子的,”姚清繡接過帕子,說道:“小柱子的小黃狗被馬車撞了,小柱子也傷了腿,不能走動,我答應他,他若乖乖休息,就送他只新的小黃狗。”摸了摸狗的舌頭,“可惜前幾天絛色絲線供貨不全,只買得到三種紅色,不然小黃的舌頭也能靈活些。”

  眾捕快暗暗驚異,這塊被視為間接證物的方巾,他們都看過,當時就對精巧的繡工嘖嘖稱奇,沒想到這小姑娘竟還覺得不滿意。

  “所以,村民口中的‘神繡姑娘’,指的就是你了?”

  “那是大家抬愛,我要學的還多著呢!”說到這兒,不禁眼望卓翊,心想造物神奇,創造出這般人物,即使自己再勤勉,也終難奪天工,不禁嘆了一口氣。

  “針灸、刺繡,與針有關的你都在行,是嗎?”

  “應該是吧!”這麼說有點自誇,不過如果否認,可有點對不起師父。師父的絕技,她就只學了這麼兩樣啊!

  “那麼,你就施展一下放飛針的功夫,讓大家開開眼界吧!”

  丁春山話聲一落,幾名捕快立時分散,將姚清繡圍在中心。

  聽聞“飛針”二字,姚清繡面色一變,雖然只是一瞬間,這細微的變化已入了卓翊的眼。

  只聽姚清繡道:“我會飛針技法,但不會放飛針……”

  話聲未畢,卓翊已欺進,姚清繡右肩甫動,卓翊已按住她右掌,姚清繡只覺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向自己推來,胸口氣血翻湧,心想莫非今日將斃命於此?師父的慈愛、教誨、期望霎時閃過腦中。

  不過只一瞬,那股力量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原來卓翊已撤回掌力,抱拳道:“得罪了。”

  姚清繡立足不穩,差點摔倒,卓翊扶住她,從腰間取出一只藥瓶,傾出一顆藥丸。

  “快服下,我幫你推宮過血。”

  “不要。”剛剛他害自己起了“死”的念頭,姚清繡還沒原諒他,不願受他恩惠。她取出針包攤開,拿出一根銀針,伸出手臂,往門穴扎下。這一針又快又准。

  眾捕快又是面面相覷,眼望卓翊,卓翊以目示意,大家臉上都有訕訕之色。

  姚清繡當著眾捕快的面不給卓翊面子,尤其令卓翊尷尬。因為怕她傷及弟兄,卓翊才親自出手相試,沒想到她竟如此不堪一擊,這也間接證實她不是郭進寶一案的凶手。

  要將細小的金針擲入雙眼,直沒至腦,需要深厚的內力才做得到,而姚清繡顯然沒有這個本事。

  真相已明,該是離開的時候,可是卓翊卻感到為難,把人家好好一個姑娘弄成這樣卻撒手不管,不是有些缺德嗎?卓翊不走,其他人更不敢動,一時之間形成一群大男人必恭必敬圍著一個小姑娘的奇異景像。

  “還有什麼話要問嗎?”姚清繡冷冷地道。“還是要把我左手也折了才走?”

  “姑娘說哪兒話!今天的事純粹是一場誤會,誤會!你好好休息,我們就不煩你了。”丁春山忙出來打圓場,幫著姚清繡卷好針包。針包一入手,丁春山才發現原來有兩層,上層是針灸所用,其下一層,則排著女紅所用的各式縫衣針、繡花針,長短色澤不一,但其中一排令卓翊一瞥就再也移不開目光。

  那是與從郭進寶腦中取出的,一模一樣的金針!

  “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這是姚清繡對今天白天遭遇的總結。

  遭受無妄之災也就罷了,更慘的是,師父曾叮嚀她,千萬別與官府打交道,今天卻被官差找上,不知能否脫身?

  還有那個卓翊,長得那麼完美,卻有副蛇蠍心腸,一出手就把她弄個半死不活,真是人不可貌相。

  天一黑,姚清繡就決定上床睡覺,這樣可以早點和倒霉的今天說再見。

  不知睡了多久,一種對危險的本能感應,使姚清繡忽然醒來。奇跡似的,她還睡在床上,可是她的床前卻站了一個人,一個黑衣人。

  “你不該來這兒。”黑衣人的雙眼閃著異光,姚清繡再次感到死亡的威脅,立即翻身下床。

  她確實不會武功,可是她會輕功;她不能傷人,可是她能避免被人傷害。

  茅屋很小,姚清繡一邊騰挪移動,一邊想逃出屋外。她相信黑衣人就是放飛針的人,也是她要找的人,可是黑衣人絕不會給她說話的機會。

  所以她只能不停地躲。

  不知為何,黑衣人並沒有對她放飛針,也因為如此,姚清繡才能勉強支持。

  忽然,黑衣人踢碎桌椅,姚清繡一開始以為他是因為追不上她,才拿桌椅出氣;然而很快地她發現,地上雜物越多,對她越不利,只要一個不小心,她就會被絆倒。

  當她明白這一點的時候,她已經摔倒在地。

  匕首的寒光在她眼前閃爍,她的皮膚甚至可以感覺到匕首的森冷。原來她大限已到,即使睡了一覺,霉運仍跟著她……腦中再一次閃過師父的臉,而除了師父之外,又多了一張臉,就是那個心如蛇蠍的卓翊。

  忽然,該刺進心髒的匕首卻偏了幾寸,只劃過姚清繡的肩膀,原來有人手執長劍,以攻勢逼得黑衣人回招自救,所以匕首失了准頭。

  姚清繡定睛看去,那人竟是卓翊。

  月光下,卓翊已與黑衣人鬥在一起,卓翊長劍翻飛靈動,黑衣人在兵器上吃了虧,漸落下風。不過他身形飄忽,總在危急之時以鬼魅般的身法避過。兩人鬥得激烈,姚清繡忘了臂傷疼痛,走近窗邊觀看。

  忽然,一陣細微的勁風劈面而來,然後是細碎的金屬撞擊聲,幾乎同時,卓翊已經到了窗邊,而黑衣人趁隙脫走。

  只一眨眼,姚清繡已到鬼門關外繞了一圈。

  原來黑衣人明知打不過卓翊,危急中向姚清繡射出金針,這是圍魏救趙之法,卓翊不會不知,可是他還是選擇了救人。

  “你被針射到了嗎?”卓翊隔著窗戶問。

  “沒有。”

  “那就好。”卓翊放下心來,露出笑容。

  第一次看到卓翊的笑,姚清繡雙眼一亮,這真是太美了!心中卻又有些慚愧,剛剛卓翊在與黑衣人過招的時候,她竟暗暗希望黑衣人贏,至少不要被卓翊擒下;可是卓翊,卻是因為關心她的安危,才讓黑衣人逃走。自己這麼想,是不是有些忘恩負義呢?

  “好吧!我原諒你了。”姚清繡說。

  卓翊愣了一下,才意會到她說的是白天的事,不禁笑了起來,說道:“那很好,不枉我在這裡守了大半夜。”

  “你守了大半夜?”姚清繡坐回桌前,卓翊從窗外跳進來,幫她點亮了燈。

  “這點也要跟你抱歉了。”卓翊邊看她的傷口邊說。還好沒傷到筋骨,他拿出金創藥,倒在姚清繡的傷口上,又取出隨身布條為她扎好傷口。

  “因為你針包中的金針,與被害人身上取出的一模一樣,所以……”

  “所以,你留下來監視我?”姚清繡覺得頭痛,這些當差的,怎麼這麼鍥而不舍啊!

  “說監視也太難聽了。不過,如果你覺得不高興,我跟你道歉。職責所在,總是不能大意。”

  姚清繡點了點頭,只要他知道錯就好。而且,他畢竟救了自己,光就這一點來說,也算功過相抵了。

  “那現在,我的嫌疑是否‘完全’排除了呢?”

  “我相信,你和郭宅凶案沒有直接關系。”卓翊笑了笑,忽道:“凶手,你認識吧!”

  “我怎麼……你……”姚清繡急著否認,無奈心虛令她口齒不靈便,略停一停,順了順氣,才道:“如果我認識他,他怎麼會來殺我!”

  “正因為你認識他,所以才要殺你滅口。”看姚清繡漲紅了臉,又笑道:“我沒別的意思,只是依常理推斷。查案子查了這些年,總有些心得。”

  姚清繡翻了翻白眼,不想再跟他說話。這人太精明,自己一不小心就會露出馬腳。

  “你可以走了。”這是姚清繡今天第二次對他下逐客令。

  “如果你休息夠了,那我們就走吧!”

  “我們?”姚清繡又吃了一驚。“難道你還要監視我?”

  “不是監視,是保護。”

  姚清繡又漲紅了臉,氣道:“今晚我已經被殺過了,而凶手也已經被你這個大神捕趕跑了,根據你辦案多年的心得,你認為凶手會不知死活地再來自投羅網?”

  “根據我辦案多年的心得,殺人未遂去而復返的情況總是經常發生。”卓翊又笑了。

 

TOP


第二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三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四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五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六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七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八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九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十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尾聲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全書完】






★╮好睇╭☆ www.happyfunnyland.com ★╮好睇╭☆

TOP


後記:元珊

  很高興再次跟大家見面。《郎君太禍害》的出版,對元珊來說意義重大,因為,這代表元珊終於脫離“一書作者”的行列了!

  雖然前作《美人刺客》並未引起太大的迴響,在龍吟綱站的票選活動中也敬陪末座,不過對於這些,元珊倒是以平常心看待,畢竟元珊還是個初出茅廬的新人,還有很大的努力空間,能在工作之餘寫寫小說自娛娛人,並獲得出版社的肯定,對我來說已經很幸運了,只是在繁忙的工作中要“擠”出那麼一點少得可憐的時間,對元珊來說還真是心力交瘁哩!所以這種含淚看著其他作者一本接著一本出書,而元珊的書寶寶,一次又一次地被淹沒在廣 ​​大的言小書海中的悲慘戲碼,肯定會一再上演……

  不過,與其煩惱身外之事,不如把力氣放在創作上,談談《郎君太禍害》這本書吧!不知言情小說除了以“一日情”為最高指導原則外,還有沒有其他禁忌?言小的讀者,是否很難接受其他題材的小說?如果這兩個問題的答案都是“是”,那《郎君太禍害》必死無疑,因為這本小說情節的開展,是圍繞著一樁命案;而推理的過程,則是以“武功”為線索。推理、武俠與言情,是否不能相容?其實元珊自己也不知道,我只是寫出了一本自己還蠻喜歡的小說,至於好看不好看,則要留待各位讀者朋友來評價了。

  最後要謝謝龍吟出版社辛苦的工作人員,也謝謝願意購買或翻看本書的讀者朋友,如果讀者看完了本書,對故事中的卓翊、清繡、春山、程亮甚至是范嫣,有了任何喜愛或厭惡的情感,我想那對身為作者的我而言,不僅是幸運,更是幸福了!




★╮好睇╭☆ www.happyfunnyland.com ★╮好睇╭☆

TOP

Thx

TOP

Thx

TOP

Thank you
晨安

TOP

謝謝分享

TOP

JinTech Semiconductor Co., Ltd JinTech Semiconductor Co., Ltd - About Us JinTech Semiconductor Co., Ltd - Our Service JinTech Semiconductor Co., Ltd - Expected Quality System Certification JinTech Semiconductor Co., Ltd - Contact Us Our Partners – Sai Fung Electronics L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