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貝兒《是福還是禍》[天下第一香‧下]


出版日期:2014-01-27

不同于其他皇子正經八百,慶王元禮堪稱皇家異類!
熱愛縱情馳騁于野地,勝過正裝回朝受禮儀束縛;
狂放不羈、我行我素,無心爭權奪利,獨獨鐘情于養馬,
在他眼里,嬌妻美妾遠不如良駒一匹來得知他心意。
可奇也怪哉,近來他卻對一個來路不明的姑娘產生興趣?!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況這位敏敏姑娘實在是個寶,
煤灰下的美麗姿容已令人難忘,少見的不馴更散發光芒。
留在馬場干活本是權宜之計,她卻正好大展身手──
廚房活兒難不倒、獨門料理美味新奇,化逆為順本事一流;
更樂于傾听養馬之道,不似其他庸脂俗粉避馬唯恐不及……
知音難尋,原來過去未曾動心,只因佳人尚未現身!
女人和馬一樣,只要有馴服的價值就值得伯樂費心渴求,
遇到真心喜愛的姑娘誰都沒轍,即使貴為皇子也強硬不來,
為等她心甘情願許了他,再高的架子全得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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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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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書完】
    天下第一香‧上《好一個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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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第一香‧下《是福還是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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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第一香‧終《知夫莫若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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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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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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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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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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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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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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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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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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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西三所就位在前後寢宮的西側,和東側的東三所同屬于縱向排列的建築群,都各有三座院落,每一座院落包括前廳三間、後廳五間、東西廂房各三間,另有夾道可以通往慶王和王妃居住的寢宮。

    元禮牽著徐敏來到西三所內的一座院落,放眼望去,只見百花錠放,伴隨著渥潺流水聲,可以稱得上清靜雅致,也是她以後要住的地方。「喜歡嗎?如果不喜歡,再幫你換一處?」

    「已經比我在徐家住的還要大了。」金窩、銀窩都比不上自己的狗窩,她也只求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

    他不禁笑這丫頭太容易滿足了。「要比在徐家更大更好才行。」

    「我只是個妾,住在該住的地方就好。」徐敏沒有得意忘形,反而步步為營,可不希望因為受寵而招妒的狗血劇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就算沒有迎娶儀式、八人大轎也無所謂?」他湊到徐敏的面頰旁,打趣的口吻中透著幾分憐惜,王妃的名分他無法給,也沒有風光出嫁的場面,更無法將她列入玉牒,只能委屈心愛的女人當妾。

    徐敏覺得有股熱氣噴在頰畔,本能地縮了下脖子。「要是在乎那些東西,方才就不會跟你走了。」現在才問,未免太晚了。

    「敏敏,不管為妻還是為妾,你都是我最愛的那一個。」元禮親昵地將嘴唇貼在她耳畔說道。

    她連忙用手心捂住,又羞又惱。「說話就說話,不要老是對著耳朵……」

    元禮笑嘻嘻。「已經這麼多次,早該習慣了。」

    面對一張俊美無賴的笑臉,徐敏還是有股想要打人的沖動。「這種事不需要習慣也沒關系。」

    就在這當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只見三十多名婢女、丫鬟、嬤嬤和僕役、廚子、花匠等等,紛紛來到兩人面前,他們負責伺候住進這座院落的主子。

    「參見千歲!」眾人先向元禮屈膝或拱手為禮。

    他馬上跟眾人介紹徐敏。「從今天起,她就是這兒的主子,要好生伺候,誰敢怠慢或者無禮,本藩絕不輕饒!」

    「奴婢明白。」

    「奴才明白。」他們異口同聲地回道。

    雖然住在徐家期間,一直有巧兒在身邊伺候,算得上過著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徐敏還是被眼前的大陣仗給嚇了一跳,完全說不出話來。王府的奢華生活果然是平民百姓比不上的,不過也太夸張了。

    元禮接著又對她說︰「我晚一點再過來看你。」

    徐敏腦子一片空白。

    他用手指輕畫了下徐敏傻愣愣的表情,看到這丫頭也有嚇到說不出話的一天,心情更愉快了。「我走了。」

    當元禮轉身離去,那些人便正式跟她福身請安,並喚一聲夫人,不等徐敏反應過來,就見三名梳著雙丫髻、相貌清秀、看起來也很伶俐,據說都是負責貼身伺候自己的丫鬟,帶著她前往位在東廂房後方的淨房,也就是專門用來沐浴的地方,從頭到腳重新打理,算是入府的一種儀式。

    待徐敏沐浴完畢,典服所也已經派人將她往後所要穿戴,從發髻上的飾物,到衫、襖、褙子、裙等等,以及腳上的繡花鞋,全都備齊送來,每一件都像是量身訂做般,連鞋子的尺寸都拿捏得很準,彷佛早就知曉主人的身長、體型,不用問也猜得出是誰的杰作,原來那個男人早就打點好一切,只等把自己接進王府。

    他是第一個願意在她身上花那麼多心思的人,那是連她親生父母都不曾辦到的,也讓她完全卸下心防,不再有所保留。

    「夫人覺得如何?」右眼角下方生了一顆小痣的寶珠在挑心髻上做了最後的妝點,接著詢問坐在鏡奩前發呆的徐敏,就怕她不滿意。

    徐敏將飄遠的心思拉回,很自然地望向銅鏡,見到精心妝扮的自己,原本的美貌更為突出,頭更疼了,其實當美女的壓力真的很大,連自己都覺得太閃亮了。

    「這樣就好。」徐敏苦笑地說。

    有張甜甜笑臉的明珠不禁贊嘆地說︰「夫人生得真美!」

    「說得一點都沒錯。」秀珠是三人當中年紀最長的丫鬟,有著一雙丹鳳眼。

    「夫人可是千歲頭一回自己看上眼,親自把人帶回王府的,奴婢們听說之後可都好奇得很,如今一瞧,果然生得真好。」

    徐敏笑得有些僵硬,直到現在還是很不習慣成為注目的焦點,不管走到哪兒,都有人盯著,想做壞事都很不方便。

    「我不也跟大家一樣,只有兩只眼楮、一個鼻子和一張嘴巴,再說長得好看也不見得是種福氣,反而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這也是她和徐六娘交換身體之後最大的感觸了。

    三個丫鬟倒是滿臉驚異地看著這位新主子,還以為她會仗恃著自身的美貌就驕傲自滿起來,沒想到她竟如此謙虛。

    「除了我之外,還有誰住在這兒?」從小到大,她被欺負到很有經驗了,只要剛到一個新的班級,就會先摸清身邊有哪些人、有誰是可以信任的、又有誰是不可以信任的,這種習慣到現在還改不過來。

    寶珠搖了搖頭。「西三所目前只住了夫人一個,倒是東三所那兒有江夫人、王夫人,以及剛進門四個多月的林夫人。」

    還真是巧,這副身體原本的主人叫做徐六娘,現在真的當上小六了。徐敏只是感慨,並不後悔做了這個選擇,只要能跟著那個男人,什麼都可以忍受。

    「既然其它人不住在這兒,那我就放心了。」大家各過各的日子,互不干涉,她不害人,誰也別來害她。「你們三個以後都會跟在我身邊?」

    她們同時回道︰「是,夫人。」

    「那麼有些話我想先跟你們說……」說著,徐敏便從鏡奩前站起來,看了一下四周,最後選擇坐在床邊的繡墩上。

    寶珠三人倒也機靈,馬上移步到她面前。「夫人請說!」

    「我這個人不難伺候,平常沒大沒小、開開玩笑,我是不會介意的,有好處也不會忘了你們。可若是有人敢背叛或出賣我,我一定以牙還牙,加倍奉還,甚至十倍奉還,絕對要她死得很難看。」徐敏擺出大姊頭的架勢,耍狠地說。

    她不是第一天出來混的,高中時還收過不少小弟……不!應該說小妹,故意跟其它學校的女學生打架,甚至逃學曠課、半夜跑去 車,最後被抓到警察局。老師見了她就直搖頭,那時的阿公阿嬤已經管不動她了,而這招也確實有效,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同學敢欺負自己。

    因為沒人會保護她,她只好假裝變成壞學生,壞到沒有人敢靠近,听起來可悲,卻是徐敏唯一想到的方法。

    三個丫鬟听她用綿軟細嫩的嗓音說著威嚇警告的話語,以為是在說笑,不過見徐敏的眼神頗為嚇人,而且架勢十足,是真的說得到做得到,沒人敢再不信。

    「奴婢不敢!」她們趕緊跪下。

    徐敏故意停頓片刻,讓三個丫鬟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然後才開口解除警報。

    「我就先相信你們。」

    「多謝夫人。」三個丫鬟都捏了一把冷汗。

    「好了,都起來吧!」徐敏恢復笑臉,伸手扶她們起身。「咱們四個人既然站在同一邊,就要團結才行。」

    寶珠三人可沒想到眼前這位不過才十五、六歲,看來嬌美柔弱的新主子,居然是個狠角色,只能點頭如搗蒜。

    「那就好。」至于是不是真的對她忠心耿耿,也只有等待時間來考驗了。「現在是什麼時辰?」

    「回夫人,午時才剛過,應該是未時了。」秀珠看了下天色說。

    明珠笑得很甜。「夫人如果餓了,奴婢去拿一些茶點過來。」

    「那就麻煩你了。」看來方才那番話很有用,應該沒人敢打馬虎眼,或是瞧不起她了。

    「夫人別客氣,這是應該的。」明珠馬上去小廚房張羅。

    秀珠自然也不想得罪徐敏,尤其這位新主子還是千歲親自帶回王府的,可見極為受寵,更要盡心盡力地伺候了。「今晚千歲會到夫人的房里來,待會兒用過點心,夫人最好小睡片刻,才有精神伺候。」

    「呃、嚼……」徐敏臉蛋頓時冒出陣陣熱氣,才剛塑造出來的凶狠形象瞬間破功。「我知道了。」

    她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想到就要跟一個男人發生親密關系,還是忍不住手足無措,直冒冷汗。

    不行!她已經是個二十五歲的成熟女人,氣勢怎麼可以輸給比自己年紀小的男人,絕對不能被看扁了。

    要淡定地面對接下來的「任務」,沒什麼好緊張的。

    「‘夫人’只不過是個稱呼,叫起來好听罷了,和封號、品級無關。在這座王府里,不過是伺候主子的奴婢,可別真當自己是個‘夫人’。」

    就在三刻之前,這位據說是紀善所的官員指派的丁嬤嬤,來到西三所為徐敏講解王府規矩,凡是進門的妾媵都得經過這關,美其名是教規矩,其實也是警告,提醒她不要恃寵而驕,再仔細凝听對方的口氣,是敵是友,一下就分辨出來了。

    「在娘娘面前更要自稱一聲「奴婢」,王府可不是尋常百姓家,正室跟妾媵是主僕,自然不能姊妹相稱,言行更不可放肆。盡管娘娘度量大,可不表示有人能在她面前耀武揚威,誰敢沒有規矩,就等著受罰。」

    看著丁嬤嬤嘴皮子動來動去,她不由得想念起李嬤嬤,雖然不苟言笑,其實是面惡心善,不會用這種輕蔑嘲諷的眼神來看待別人。

    「多謝丁嬤嬤,有勞你跑這一趟。」也不管對方是不是說完,徐敏一面說、一面起身,意思已經很明顯,就是要送客。「明珠,代我送丁嬤嬤出去。」

    丁嬤嬤看著這位剛入府的徐氏,還真像一尊白玉娃娃,從頭到腳挑不出半點毛病來,連嗓音都讓人听了連骨頭都酥了,難怪有辦法把千歲的魂勾走,可得要娘娘多加注意。

    「丁嬤嬤請。」明珠說。

    總算把人送走,徐敏回到廂房,已經餓到把桌上的糕餅都吃光,又喝了一壺茶,見三個丫鬟在整理剛拿到的新衣服,前前後後加起來少說也有好幾十件,還有分季節,看來得花些時間才會收拾好,忍不住呵欠連連,便靠在床頭打起盹來了。

    「敏敏!」

    一聲耳熟的叫喚讓她的睡意完全跑光光。

    元禮徑自推門進房,難得乖乖地束發,身上依舊穿著常服,一臉喜形于色,好像得到什麼新玩具想要跟她分享似的。

    「見過千歲!」三個丫鬟連忙屈膝行禮。

    他這才注意到廂房里還有其它人在,擺了下手。「你們先下去!」

    「是。」她們放下手邊的事,退出房外。

    徐敏坐直身子,全神戒備地看著他,心想該不會現在就要「洞房」吧?可是她還沒準備好,很想先去刷個牙、上個洗手間。

    元禮看她換上代表喜氣的絳色襖裙,裙上還有描金刺繡,嬌美中又添了艷麗,心頭一熱,差點把來此的目的給拋到腦後了。幸好他及時將理智給拉回來,于是緊挨著她身邊坐下,將拿在另一只手上的包袱先藏在身後,然後語氣親昵地喚著徐敏。「敏敏……」

    她有些結巴。「你、你來做什麼?天都還、還沒有黑……」

    「嗯?」他有些不明所以。

    「再等兩、兩個時辰,不需要這麼急……」徐敏臨時想不出理由來拖延,只能拜托他多等一等。

    元禮看著她臉上的紅暈、嬌怯的眼神、吞吞吐吐的話語,終于恍然大悟,不禁爆出笑聲。

    「有什麼好笑的?」她羞惱地罵道。

    他一把攬住徐敏的嬌軀。「怕嗎?」

    徐敏硬著頭皮回道︰「我、我才不是怕,只是需要時間準備。」

    「準備什麼?」元禮笑到胸膛震動。

    她已經面如火燒。「總而言之就是……等天黑再說……」快點讓她死了吧!

    怎麼說話的口氣像個小處女?雖然自己的確沒有過性經驗,但也不需要嚇成這副德行,真是太丟人了。

    「敏敏……」他無比憐愛地親了親徐敏的鬢角。「幾個月都等了,再多等幾個時辰算什麼?別怕!」

    「我又沒說會怕!」她才不會承認。

    元禮低笑幾聲。「我的敏敏就是喜歡口是心非……」

    「好吧,我承認……是有一點緊張。」徐敏被他這麼抱著,身子像是要融化似的,連自己都管不住了。

    他吻了下徐敏的粉頰。「沒什麼好緊張的,一切都交給我。」

    徐敏覺得整張臉孔愈來愈熱,大概可以煎蛋了。「你別一直靠過來,我就不會這麼緊張了。」

    「好、好。」怕她的臉再紅下去,真的要暈倒了,元禮只好稍稍拉開距離。

    「對了!我是送東西來給你的。」一面說著,一面將藏在身後的包袱拿出來。「打開來看看!」

    她伸手接過去,解開包袱上頭打的結,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當初從徐家帶走的銀簪和金鐲子等昂貴飾物。「這不是……」

    「那天你離開時沒來得及帶走,我讓人去拿過來,還有這件貂毛斗篷也該物歸原主了。」他笑睇著徐敏眼底露出失而復得的喜悅表情。

    「我很後悔那天沒把它一起帶走。」徐敏將斗篷緊攬在懷中,它可是陪伴自己度過不少寒冷的夜晚,早就有了感情。

    元禮很高興她如此珍視自己所送的東西。「當然還有其它的……」

    就在她開口想問是什麼時,就听到馬匹噴氣的聲音,不禁欣喜若狂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是金寶?!你把金寶帶來了?」

    「出去看看便知。」他故作神秘地說。

    她馬上放下斗篷,急匆匆地奔出廂房,果然在檐廊外頭的樹旁系著一匹栗色公馬,雖然馬匹都長得很像,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

    「金寶!」徐敏喉頭一梗,情緒激動地沖上前,就像見到親人,兩手抱住馬脖子,淚水不听使喚地滾下來。「我好想你,還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你過得好不好?有沒有想我?」

    雖然隔了一個多月沒有見面,金寶還是記得她是自己的主人,一人一馬就像是久別重逢的老友,有著說不完的話。

    「因為馬卡龍還小,得跟在母馬身邊,我才沒有命人將它帶過來。」元禮看著金寶時而噴氣,時而發出哼聲,像是在回答主人的問題,證明馬是很有靈性的動物,而徐敏更是真情流露,不禁大為感動。

    徐敏伸手揩去掛在眼角的淚珠,吸了吸氣。「能再見到金寶我就已經很開心了,不過下回若要再去同二村的養馬場,可別忘了帶我一起去。」

    「我保證。」他打算再給她一個天大的驚喜。「而且我決定讓金寶留在王府里,這麼一來,你也多個可以說話的伴。」

    她一臉喜出望外。「真的嗎?」

    「金寶也希望能待在你身邊。」元禮伸手撫著馬背,彷佛真的听得懂它在說些什麼似的。

    「多謝千歲。」徐敏規規矩矩地朝他福身道謝。

    元禮伸手攙起她。「我相信你會照顧好它的。」

    「那是當然了。」這是身為主人的責任。

    接著,他招來站在不遠處听候差遣的僕役,先把金寶送回御馬房,才跟徐敏一起回到廂房,繞過繪有花鳥的屏風,來到內房。

    「我還命人送了一份厚禮到徐家,也算是答謝他們把你養育到這麼大,從今天起,你便是屬于我的,今生今世都得跟著我。」能得到與自己同樣愛馬、個性毫不矯飾、心里只有他的女人,余願足矣。

    徐敏嬌哼一聲。「你就算想把我甩了,也沒那麼簡單,別忘了我會騎馬,雖然上回比賽輸給你,不過我一定會想辦法再追上的。」她不會讓這個男人再拋棄自己一次,絕對不會。

    「哈哈……說得好極了!」元禮仰頭大笑。「這才是我的好敏敏!」即便被自己馴服了,卻仍保有天生的野性,更不會為了取悅自己,選擇壓抑和委屈,她果然是最適合自己的女人。

    她不由得想到徐家人的反應。「徐老……我是說我爹一定很生氣吧?他還巴望著我能進宮為妃,讓徐家有出頭的一天。」

    元禮嘲諷地笑了笑。「這點你就猜錯了,根據派去的人回報,你爹可是笑得合不攏嘴,還請他們代為轉達,希望我能好好地疼惜你。」

    這倒真的出乎徐敏的意料之外。

    「讓你進宮參加選妃,未必就真能選上,可是成為藩王的小妾,卻已是定局,只要你能得寵,徐家在高闇府甚至整個隆貢,自然也多了一座最有力的靠山。這對徐家生意可是大有幫助,若想來個壟斷,其它的小糧商又有誰敢吭一聲,更無法再生存下去。」這段日子,他早就把徐家祖宗八代都調查過了,對方腦子里在打什麼主意,自然也摸得一清二楚。

    她果然太過天真,還沒有完全看透人性的貪婪。「如果他是在打這個主意,我不會讓他如願的。」

    「即便他是生你的爹?」元禮試探地問。

    徐敏淡嘲一笑。「也許千歲會認為我這麼說相當無情,可若他真的想利用父女這層關系,來達到自身的目的,我絕不會任人擺布。」血緣其實是一種很無奈的暴力,她早就領教過個中滋味,就算是親生的,也不見得要事事服從。

    「所以你才會打扮成男人的樣子逃走?」如果這丫頭真的進宮,他們這輩子永遠不會踫面,但沒想到她不像其它人听天由命,這可不是一般女流之輩做得到的。

    她不禁橫了慶王一眼,心里還是積了不少怨氣。「卻沒想到會在半路上遇到根本不該遇到的人,把我的逃亡計劃給毀了。」

    「是誰?」元禮打趣地問。

    「不就是你!」她嬌斥地說。

    元禮笑得好不得意。「幸好遇到的是我,要是遇到別的男人,看你怎麼辦?你想想那有多危險。」

    「這麼听起來,好像應該感謝你?」徐敏沒好氣地說。

    他一副理所當然。「這還用說?跟了我到底有多好,很快你就知道了。」

    徐敏笑到腸子都打結了。「以後我應該叫你老王。」

    「怎麼說?」他挑了下眉問。

    「老王賣瓜,自賣自夸。」她笑不可抑地回道。

    「是不是自賣自夸,我現在就可以證明給你看。」元禮將她打橫抱起,直接走向床榻,打算要玩真的了,讓徐敏全身又繃緊。

    她趕緊投降。「千歲恕罪……千歲饒命……」

    「這麼快就求饒了?」他用手指輕撫著徐敏嫣紅的面頰,目光灼熱,不過還是隱忍下來。「本藩就暫時饒了你。」

    「多謝千歲。」徐敏繃緊的情緒又放松了。

    元禮見她吁了口氣,可見得對魚水之歡有多不安,心中更是憐惜。「就照你的意思,讓你做好‘準備’,等晚上再說。」

    「嗯。」她羞窘地點頭。

    听到房門帶上,腳步聲也走遠了,徐敏不禁用手捂住熱到發燙的臉蛋。「現在的高中生都已經偷嘗禁果,甚至當上小鋼爸、小媽媽了,我一個二十五歲的女人卻放不開,到底在害怕什麼?」

    害怕?這兩個字讓她意識到自己的內心世界,或許還是恐懼著和異性有肢體上的接觸,擔心下一秒,對方會出現暴力舉動。

    「他不是個會對女人動粗的男人,跟爸爸是不一樣的……」盡管已經慢慢地習慣被慶王摟抱、親吻,可是當他要再更進一步,想到兩人真要成為夫妻,潛藏在腦海中的恐怖記憶就會冒出來,害怕自己會落到跟媽媽一樣的下場,像是驚弓之鳥,成天活在丈夫的暴力陰影之下。

    不,她要相信這個男人!

    這也是她要的,所以絕不會後悔。

    徐敏把手貼在心口上,不停地安撫著看似堅強、實則脆弱的自己,相信未來將會是一片美好的。

    戌時時分,廂房外頭一片寂靜,偶爾有鳥兒拍動翅膀的聲響。

    三個丫鬟當中,只剩下秀珠還留在房里伺候。

    「夫人,千歲應該就快來了。」見主子不時往房門口望去,還有些坐立難安,以為徐敏是在心急,就怕人突然不來了。

    徐敏像是被當場抓包,有些尷尬。「我才不是在等他。」

    「是,是奴婢錯了。」秀珠抿著嘴角,也不戳破,繼續幫主子梳頭。

    坐在鏡奩前的徐敏深吸了口氣,總覺得心髒快要從喉嚨里蹦出來了。「我讓你準備的酒,拿來了嗎?」

    「夫人,奴婢早就拿來了。」這已經是問第三次了。

    「拿來了就好。」徐敏總覺得屋里變得好熱,額頭都快要冒汗了。「我看還是先喝一口好了,幫我倒一杯。」

    秀珠放下篦子,轉身走到桌旁,倒了一小弓酒給她。「夫人可別喝太多,免得一下子就醉了。」

    「我知道、我知道。」她才接過杯子就馬上喝一大口,還沒來得及吞下去,就嗆到臉蛋更紅了。「咳咳……」這酒真是有夠辣,還是啤酒好喝多了。

    「夫人要不要喝水?」秀珠幫她輕拍胸口地問。

    她揮手拒絕。「不用……咳咳……」又過了好一會兒,總算舒服多了,這回她不敢太大口,只是啜了一下,讓情緒得以放松。

    就在這當口,門外的檐廊傳來好幾個人的腳步聲,透過窗紙,只見幾道光影搖晃,似乎有人提著燈籠站在廂房外頭。

    「千歲早點歇著。」

    接著是元禮的嗓音響起。「全都下去吧!」

    「奴才等告退。」隨侍在側的小廝、僕役便離開了。

    元禮這才推門進屋,秀珠正好繞過屏風,從內房出來迎接。

    「千歲!」她上前福了個身。「夫人已經在里頭等著了。」

    他先是「嗯」了一聲,才擺手命秀珠退下。

    待元禮踏進內房,見到坐在床沿,一頭青絲披在肩頭,身上只穿著白色中衣、中褲的徐敏,難得露出含羞帶怯,也很不好意思往自己多看一眼的嬌態,身軀跟著發緊火熱。

    「敏敏……」他也在床沿坐下,才將俊臉湊近,馬上愣了一下,因為似乎聞到了酒味,不禁往桌案上瞧去,果然沒錯。

    徐敏瞄了他一眼,總覺得今晚的慶王變得好高大好成熟,不能再把他當作年紀比自己小的男人了。「做什麼?」

    「你喝酒了?」元禮在心里猜測著可能的原因。

    她頷首。「喝了一杯。」

    「要喝交杯酒,也得等我來了再喝。」他揶揄地說。

    「才不是喝什麼交杯酒……」

    元禮啄著她因酒氣而暈紅的面頰,一口不夠,又琢一口,手掌已經往香馥的嬌軀上揉去。「那麼是什麼?」

    「我是在喝酒壯膽。」徐敏也老實地招了。

    他爆笑一聲。「喝酒壯膽?我有這麼可怕嗎?」

    「是我膽子小總行了吧!」她嗔惱地說。

    「誰敢說我的敏敏膽子小,我第一個饒不了他!」元禮涎著討好的笑臉,想要撫平她的羞怒,掌心更直接往柔軟的胸脯上進攻,即便隔著布料,徐敏還是感覺到自己的**敏感地挺立,想要躲,偏又無處可逃了。「因為不想進宮,都敢逃家了,應該說是膽大包天。」

    徐敏被這麼又揉又搓的,力氣也一點一滴的消失。「別一直摸那里……」總覺得被他發現胸部的變化,會很難為情。

    「那你說我該摸哪里?」他溫熱的大掌往下移,探進她的雙腿之間,讓她差點從元禮懷中彈跳起來。

    她嗔罵一聲。「你……是故意的……」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太緊張。」自己真的是一片好意。

    「我覺得更緊張了……」徐敏窘迫地說。

    元禮並不介意,他可以花一整夜的時間來調/教、啟發和征服她,對男人來說,也是莫大的成就和滿足感。「別怕,只管把自己交給我就好,普天之下,也只有我能這麼踫你……我便是你一輩子的依靠。」

    「我真能一輩子依靠你?」這句話讓她鼻頭都酸了,從小到大,強迫自己快點長大、早日獨立,不斷地和周圍的敵人對抗,真的好累,可卻不能停下來,那種滋味是外人無法體會的。

    他將徐敏擁得更緊。「我是你的丈夫、你的天,當然能讓你依靠了。」

    徐敏閉上眼,逸出一聲輕嘆,經過這麼多年的漂泊,彷佛在這一刻終于找到歸處,有了屬于自己的家。

    「敏敏……」元禮親著她的小嘴。「這是你的小名?」

    她張口欲言,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只好點頭。

    「我喜歡這麼叫你。」他的掌心探進已經散開的衣襟,握住更裹在兜衣內的綿軟,這回徐敏不再有一絲抗拒,反而主動迎上前,渴望得到更多的**。

    「我也希望你這麼叫我……」這麼一來,至少可以證明這個男人喜歡的是個叫徐敏的女人,而不是徐六娘。

    元禮連喚了幾聲「敏敏」,讓她不禁都醉了。「這輩子我都會這麼喚……」

    「千歲……」怪了,她的酒量何時變得這麼差,只不過才一杯就不行了?對了!一定是這副身體不勝酒力的關系。

    「叫我元禮。」這是只有她才擁有的權力。「只有咱們兩人獨處時,可以直呼我的名諱。」

    她因這句話而動容。「元禮……元禮……」再不懂這個朝代的規矩,也知道這是多大的榮寵。

    「敏敏……你是我的……」元禮一面親吻她,一面卸去她的衣物,將luo裎的嬌軀放倒在床上,窈窕白皙的玉體讓他雙眼像著了火般,貪婪地凝視每一寸,連腿間最私密的部位都不放過。

    徐敏下意識的用手去遮擋,不然真的快羞死她了。「別一直盯著那兒。」

    「這麼美麗無瑕的身子,當然要仔細欣賞,也只有我能這麼盯著看。」他拿開她的小手,撥開縴細的雙腿,凝望著那處不曾被采擷過的花心,男**望更為勃發。

    她輕咬下唇,其實心里真的很矛盾,一方面希望慶王喜歡的是自己本人,可是另一方面又很高興現在這副身子被他所喜愛,只因為「徐敏」並不是美女,只是個再普通平凡不過的女人,走在路上,絕對不會引起男人注意。

    說不定老天爺安排她因為車禍而靈魂出竅,接著又和徐六娘在那種詭異的情況之下相遇,最後兩人不得不交換身體,是要彌補自己從小到大所受的苦,能夠擁有一個嶄新的人生。

    若真如此,她倒要反過來感謝徐六娘,感謝徐六娘搶走自己的身體,讓她能以另一個女人的身分獲得幸福。

    「敏敏……」元禮吻住她的小嘴,讓彼此的舌頭交纏著。

    徐敏伸手圈抱住覆在身上的男人,用不太熟練的親吻響應他,把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歡愛上頭,熱情的程度,瞬間點燃兩人身上的欲火。

    「元禮……」她有些難耐地磨蹭著,總覺得癢,卻又說不出是哪個部位。

    被身下的嬌軀磨蹭到差點失控,元禮稍微拱起身軀,粗魯地拉扯自己身上的衣物,直到全丟下床。

    ……

    廂房內春意正濃,除了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吟啼,听不見其它聲音。

    男人使出渾身解數,只為了讓身下的女人綻放出最嬌艷誘人的體態,欣賞她因承受不住他給予的歡愉而啼哭、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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