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草根王子妃》


出版日期:2014年3月5日

內容簡介
身為一個財色兼具的黃金飯票,閻烈自認該是人見人愛,車見車載,
誰知這個名叫王子妃,卻無敵愛錢的貧窮小女人偏偏不吃他這套,
兩人最初的相遇,他之於她,只是讓她輕鬆賺十萬的財神爺,
第二次重逢她壓根忘了他,還斤斤計較他受她恩惠卻不懂「等價」回報,
第三回再見,她終於認出他是她新任的空降大老闆了,
但他好言好語、客客氣氣對她,她竟閃電辭職來回報……
這算什麼?!他……怒了!
秉持「男人要壞,女人才愛」的無上法則,
他搖搖滿腹黑水,一步步對這勾起他興趣的可恨小女人展開復仇——
設下「哎呀,你撞破我昂貴古董」的圈套,逼她賣身(幫傭)還債,
哈,果然順利將她綁在身邊!從此以債主之名,大行寵愛、佔有之實,
只是當他洋洋得意,以為她軟化態度逐漸迎向自己時,
才發覺她心底藏著兩個大秘密,讓她一心想逃離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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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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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會珍惜  明星

  眨眼之間送走了二一三,迎來了二一四,不得不說,時間過得真是太快了。我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次寫序或後記了,年年復年年,本本復本本,一路從二六寫到了二一四。

  回頭算算,自己在新月一共出了六十多本書,寫到今天,真的是名正言順的老作者了。

  說到這裡,突然想到佛經中的一句話,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五蘊熾盛、求不得。

  這人生八苦我經常能在各種書籍中看到有作者提出,可當時看的時候卻並沒有領會過其中的真正含意,直到自己也親身經歷才明白,人活一世,確實要經歷各種苦難。

  寫《草根王子妃》這本稿子的時候,明小星一直在哭,這裡有一個劇情,女主養母因為心臟病發作猝死,以至於母女二人陰陽兩相隔。女主發瘋一般跑到醫院看到養母冰冷的屍體躺在床上痛哭失聲……

  那樣的悲切和絕望,在明小星寫這本稿子之前,曾親身感受過、經歷過,甚至到今日都無法忘記當時的那種滅頂般的痛。

  雖說現實和劇情不盡相同,但明小星最敬愛的父親,在二一三年八月永遠的離開了人世。

  我們家族好像有遺傳性心臟病,不管是我父親,還是我的幾個姑姑,現在全都患有很嚴重的心臟病,也許某一天,明小星也會被這個病奪走生命。

  我不怕死,真正讓我感到難過和害怕的是,和親人永別,此生再也無望相見。

  韓紅有一首歌叫做「天亮了」,這首歌中有一句歌詞是這樣寫的:我看到爸爸媽媽就這麼走遠,留下我在這陌生的人世間……

  每當聽到這句歌詞,眼眶都會忍不住濕潤。

  不知道這個後記有多少人會看到,只希望看到的讀者,能夠學會珍惜,珍惜身邊的親情,珍惜自己的父母,珍惜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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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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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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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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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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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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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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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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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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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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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坐落在上海浦東一帶的皇朝國際酒店,是一幢五十八層樓的豪華建築物。

  酒店總部設在台灣,除此之外,全球各個繁華大都市內,幾乎都能看到皇朝國際酒店的蹤影。

  作為酒店連鎖界的龍頭老大,它吸引了鋪天蓋地的求職者蜂擁而至。

  王子妃就是其中一個。

  王子妃!沒錯,她姓王,名子妃,別問她這名字究竟是怎麼來的,因為對於她來講,那真是一件天大的烏龍事件。

  她本名叫黃芷薇,當初登記戶籍的時候,因為老媽豆大的字也不識一個,沒辦法在紙上完整的寫出她的名字,所以直接請辦理證件的戶政人員代為填寫。

  結果那個很粗心的戶政人員誤將黃芷薇聽成了王子妃,大筆一揮,她未來的人生就這樣被不負責任的決定下來。

  事後,她不只一次要將自己原來的名字改回來,可改名的手續辦起來非常複雜,老媽的身體又剛好在那個時候變得很差,一拖再拖,王子妃這個名字就這麼陪她度過了二十幾年的人生。

  托這名字的福,在求學和求職的過程中,她不斷的被奚落、被暗諷、被嘲笑。

  是啊,她明明就是一株廉價草根,偏不要臉的佔據著王子妃的頭銜。

  事實證明,活了整整二十五年,她身邊不但沒有出現王子的身影,就連王子身邊的侍衛也不曾見到一個。

  「王子妃,2046有眼鏡蛇出沒,快去支援。」門外傳來同事小雅尖銳的叫聲。

  身為皇朝國際酒店客房部服務生,她們每天都要面對不同類型的客人。

  當然,能住得起皇朝國際酒店的客人,皆是非富即貴的豪門貴胄,隨便哪個人動動手指、跺跺腳,都夠她們這些小服務生死一萬回了。

  至於小雅口中所說的2046眼鏡蛇,這只是一個暗號。

  2046,是皇朝國際酒店二十樓的第四十六號房;而眼鏡蛇,指的是包下這房間的客人佘女士。

  佘女士來自香港,是一家上市公司的總裁。

  之所以砸下大筆金錢包下這個房間,是因為她是香港巨星梁朝偉的忠實粉絲,自從看過偶像主演的電影「2046」之後,2046便成為她的幸運數字。

  但凡她所能出沒的城市,都會在指定的酒店內包下與2046相關的房間。

  至於為何會給佘女士起名為眼鏡蛇,主要原因就是,這位女士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只要一出口,絕對能讓人氣得吐血的超級毒舌。

  當王子妃風風火火趕到2046門口的時候,就聽到裡面傳來高八度的聲音。

  「你們講的這些借口我統統不接受,我只知道,你們沒有在我要求的時間內將我的晚餐送到我的房門口。另外,我明明在電話裡交代,我要的是年的拉菲紅酒,可最後送過來的卻是希拉。你們這些笨蛋都是聾的嗎?拉菲和希拉在字眼上相差這麼多,居然也能聽錯?還有……」

  她又指了指房間裡的一隻包,「這裡負責提行李的工作人員究竟是有多粗魯?這可是LV今年的限量版,進酒店之前它明明還好好的,但是被你們的工作人員拖到房間後,箱面上居然多了一道明顯的污痕。」

  「佘女士……」

  接受訓斥的其中一個服務生試著解釋,可她才剛剛張開嘴,就被佘女士狠狠瞪了一記。

  「你到底懂不懂規矩?我話還沒講完,誰准你打斷我的?皇朝國際酒店可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大型酒店,培養出來的服務人員卻沒素質到這種程度嗎?」

  她那囂張的氣焰、刻薄的指責,將在場受訓的幾個服務生罵得低眉順眼,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但在心裡,她們早將對方的祖宗十八代從頭到尾問候了一遍。

  被搬來當救兵的王子妃見現場的氣氛陷入僵局,立刻奉上一張討好的笑臉,做小伏低地道:「佘女士不愧是經常上財經雜誌的知名人士,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給我們這些服務生上一堂教育課,這可是我們求都求不來的福氣。不過……」

  話鋒一轉,她又出言道:「真正該對您說句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因為您的餐點本該由我來配送,是我因事請假,臨時拜託同事幫忙,這才在配餐的時候將您本來要的年拉菲誤送了希拉。因為我的因素讓佘女士對皇朝國際酒店的服務產生質疑,我願意肩負全部責任。」

  她這番話說得可圈可點,畢恭畢敬,臉上還掛著誠摯的微笑及純真。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佘女士的眉頭還是皺得緊緊的,但怒火較剛才已經消除了一大半。

  她揚著下巴,冷哼一聲,「既然你要為我的損失負全責,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將我這只受了損的包包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王子妃沒敢怠慢,立刻上前去檢查那只據說是LV限量版的粉紅色包包。

  仔細一瞧,上面果然有一道不太明顯的痕跡。

  這樣的痕跡一般人根本不會注意,但對於包包的擁有者來說,卻是一道礙眼的瑕疵。

  她想了一下,起身去浴室裡取了一條備用牙膏,當著佘女士和其他同事的面,將牙膏擠到污痕上,再用一塊乾淨的手帕來回擦拭了幾次。

  當少量牙膏在包包上徹底消失時,眾人驚訝的發現,那道並不太明顯的污痕,居然完全清除了。

  佘女士露出驚訝的眼神,為了確認污痕是否真正清除,還蹲到包包前試圖在上面尋找作弊後的蛛絲馬跡。

  王子妃笑道:「一些生活小常識上有寫過,牙膏雖然是不起眼的東西,卻可以很有效的除掉皮草品上的髒污,有些失去光澤的包包,也能在牙膏的作用下變得煥然一新。」

  「沒想到你這小丫頭年紀不大,倒是有幾分本事。」

  別看佘女士是出了名的挑剔,還是講道理的。否則,就憑她一個單身女人,也不會有能力帶領數千員工將偌大的集團支撐到今天這個地步。

  「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王,叫王子妃。」

  「噗哧!」

  剛剛還冷著臉的佘女士在聽到她自報姓名之後,一個沒忍住竟當眾笑了出來。

  「你爸媽的思維還真是另類,居然給你取了這麼一個頗有創意的名字。」

  「呃,其實我的名字,只是一個戲劇性的錯誤。」

  正說話間,就見佘女士遞了幾張百元大鈔過來。

  王子妃一愣,就聽對方笑道:「拿著,這是你的小費。雖然我對你們的服務有些許不滿,不過你這個小丫頭倒是挺合我的眼緣。如果有機會去香港玩,我會讓我的助理給你當嚮導,讓你玩得盡興。」

  王子妃笑呵呵地接過小費,連聲道謝。

  至於2046房這條人人畏懼的「眼鏡蛇」,也因為有了王子妃的介入而失去了原有的「毒性」。

  離開2046房,一個服務生湊近了王子妃,「妃妃,還是你最有辦法,居然能用三兩句話就把那條眼鏡蛇搞定了。如果不是你,我們這些倒楣鬼還指不定被那挑剔的佘女士刁難到什麼地步。你也知道,這件事一旦被捅到經理那邊,負責2046房的幾個當班服務生搞不好就會被革職,所以今天真要謝謝你,多虧你幫忙,我們才免去失業危機。」

  開口講話的服務生名叫陶曉潔,是王子妃讀書時的死黨,就連在皇朝國際酒店的這份客房服務生的工作,也是她幫忙引薦的。

  王子妃笑嘻嘻地將佘女士給的小費裝進口袋裡,「我又不是白幫忙,你看,我有拿到小費哦,還是整整五百塊。」

  「哼!為了區區五百塊,居然降低人格,將自己化身為狗,擺出一副奴才面孔。王子妃,你今天的所作所為還真是刷新了丟人現眼的下限,那五百塊你拿著不感覺到恥辱嗎?」一道酸溜溜的氣憤話語飄來。

  陶曉潔頓時瞪圓雙眼,氣呼呼道:「賈曼麗,你講話注意一點,什麼狗、什麼奴才?不要忘了,今天若不是妃妃替我們解圍,那個難伺候的佘女士肯定不會輕易放我們離開的。你不感激就算了,居然還用這麼刻薄的語氣諷刺妃妃丟人現眼沒下限。我倒覺得,真正丟人現眼沒下限的人明明就是你。」

  賈曼麗是出了名的嫉妒狂,別人比她年輕她嫉妒,別人比她長得美她嫉妒,別人比她工作能力強她嫉妒,就連別人比她有人緣,也讓她嫉妒。

  王子妃人美心善,在皇朝國際酒店工作短短三個月,就贏得大部分同事對她的好感。

  正因為如此,賈曼麗才將她視為頭號假想敵,只要找到機會,就狠狠奚落諷刺,簡直不可理喻。

  要不是看在賈曼麗是餐飲部主管表侄女的分上,她早掄起巴掌招呼到對方那張不討喜的臉上了。

  別看賈曼麗刁蠻跋扈,在陶曉潔面前卻不得不收斂幾分。

  因為陶曉潔是公認的潑辣女,一旦她看誰不順眼,可不管對方姓啥名誰、有無後台,一律照罵不誤。

  賈曼麗自認是完美淑女,自然不會和她這種潑辣女對抗,否則丟人現眼的就真是她自己了。

  色厲內荏地哼了一聲,賈曼麗就有如一隻高傲的孔雀般轉身走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陶曉潔氣不打一處來,怒道:「妃妃,下次那女人再給你擺臉色、講難聽的話,不要跟她客氣,直接一巴掌將她拍死就好了。」

  王子妃很迷茫地看了義憤填膺的陶曉潔一眼,出口道:「有誰說很難聽的話奚落我了嗎?」

  「你……你不會沒聽到賈曼麗剛剛對你說過的那番話吧?」

  「賈曼麗,她在哪?」

  陶曉潔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妃妃,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王子妃一把勾住她的肩膀,笑嘻嘻道:「我當然是真傻啊,可有句話說得好,傻人有傻福嘛。你瞧,我這傻瓜剛剛有得到五百塊的意外小費哦。還有啊,我這傻瓜最大的特點就是會記住對我好的人,忘記對我壞的人,至於賈曼麗是哪位,我都不曉得耶。」

  陶曉潔被她那傻里傻氣的樣子瞬間逗笑了。

  是啊,和妃妃相識數年,她當然瞭解妃妃的脾氣。

  不爭、不搶、不惱、不火,雖然時常表現出一副傻傻笨笨的樣子,可她絕對是扮豬吃老虎的典型代表,經常把那些欺負她、諷刺她,想要給她使絆子,找她不痛快的人氣個半死。

  想到這裡,陶曉潔放下心底的糾結。以她對妃妃的瞭解,這丫頭平日裡雖然傻氣了一點,但還不至於被人欺負到頭上來。

  「對了,妃妃,告訴你一個驚天動地的大新聞,下個禮拜,那閻太子就要回來了。」

  「閻太子?」王子妃對這個名字感到十分陌生。

  陶曉潔用「你很白癡」的眼神白了她一記,說道:「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閻太子是誰。」

  王子妃無辜地搖搖頭,「是明星嗎?」

  「是皇朝國際酒店大老闆的兒子啦。」

  「呃!」她一向不注意這種八卦的。

  陶曉潔無奈的為她解釋,「他之前一直在台灣總部擔任副總經理,這次咱們這兒外聘的CEO陳啟華到了退休年齡,老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便指派他的長子來上海暫時主持大局。內部消息說,閻太子來上海之後,要在海上用他的私人郵輪舉辦一場別開生面的員工招待會。那天輪休的員工都可以去參加。我仔細算一下,那天我們兩個正好輪休哦。」

  「哦?」

  「就只是哦?」她冷淡的反應令陶曉潔皺了皺眉頭。

  「不然咧?」

  「你都不覺得開心嗎?」

  王子妃再次露出狐疑的表情,「有什麼事值得我開心?」

  「可以見到閻太子啊。」

  「我又不認得他。」

  這倒不是王子妃故意拿喬,她是皇朝國際酒店的新進員工,到今天為止也只不過在這裡工作了三個月而已。

  而且她平時很少和同事八卦老闆的新聞,因此她的老闆究竟是男是女,長得是圓是扁,就更加不在她的關心範疇之內了。

  只要有班上,有錢拿,有飯吃,對她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陶曉潔卻對她的不聞不問十分不滿,她神情激動地抓著王子妃的肩膀,興致勃勃地道:「拜託你別總是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要知道他可是閻太子!」

  「曉潔,你口中所說的閻太子,該不會是你的夢中情人吧?」

  陶曉潔被她如此直白的語氣問得臉色一紅,嘟嘴道:「怎麼可能?」

  「既然不是,你幹麼那麼激動?」

  陶曉潔氣不打一處來,「我激動是因為,我終於可以見到傳說中的閻太子了,你都不知道他究竟有多神秘,身為酒店業大亨的第一法定繼承人,居然從來都沒在媒體上曝過光。

  「不過關於他在工作上的能力和才華,卻受到業界的認同和肯定。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外界都用閻太子、閻少這樣的稱呼來叫他。咱們酒店裡不少員工都在私下裡猜測,閻太子之所以不在媒體上露面,要嘛是他長得極醜,不敢出門丟人現眼,要嘛長得極俊,害怕引起社會動盪。總之,閻太子的存在就是一則傳奇、一個神話,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會放過這個看到他廬山真面目的機會。」

  說到激動時,她一把勾住王子妃的手臂,「妃妃,記得那天機靈一點,只要閻太子一出現,一定不要忘了給他拍照。」

  「我記得你說過,那天我們倆都輪休……」

  「對啊。」

  「那我可不可以不去參加這個宴會?」

  「為什麼?」陶曉潔尖叫。

  「因為我要回家陪我媽吃飯。」

  陶曉潔露出了差點崩潰的表情,「陪你媽重要,還是見閻太子重要?」

  「當然是陪我媽重要。」

  「你……」

  「反正酒店那麼多員工,就算我不去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你真的不去?」

  王子妃認認真真地點頭,她真的沒興趣。

  「你不是最喜歡佔小便宜,那種場合可是有很多免費的水果和甜點供應哦。」

  果不其然,陶曉潔的話確實讓王子妃動了貪小便宜的心思。

  免費的水果和甜點……不得不說,這美食的誘惑讓她棄械投降了。

  二月的上海,空氣中透著一股沁人心脾的潮濕與陰冷。

  可即便是這樣,也沒能消減皇朝國際酒店諸位員工登上阿波羅號郵輪的熱情。

  對於那位只聞其名卻未見其人的閻太子,眾人心中充滿了對他的興味與好奇。

  其父被喻為酒店連鎖界的皇帝,身為繼承人的他自然被冠上了太子之名。

  由於皇朝國際酒店上海分店的原CEO陳啟華在一周前正式宣佈退休,在沒確定正式的負責人之前,閻太子將作為空降部隊,暫時接管酒店的大小事宜。

  阿波羅號是閻太子的私人郵輪,也是他父親在他二十歲生日那年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可惜這些年他一直留在台灣,很少來上海,所以這艘郵輪從購置那天起,根本沒有太多機會被它的主人拉出來與眾人見面。

  如今閻太子暫時被調來上海,這艘被停置多年的阿波羅號,終於有了派上用場的機會。

  雖然二月的上海有些濕冷,卻不影響那些想一睹閻太子尊容的員工們的熱情。

  更何況,阿波羅號是一艘可以容納上千人的大型郵輪,燈光、美酒、佳餚、盛宴,讓那些平日裡根本沒有機會參加這種場合的員工們見足了世面。

  身為皇朝國際酒店未來的繼承者,閻太子在眾多員工的心目中佔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男員工們將自己收拾得英俊筆挺,精明幹練,試圖在第一時間奪得未來老闆的賞識。女員工們則將自己打扮得柔媚多姿,滿身亮麗,都在心中暗自期盼如果有機會能夠鯉魚躍龍門,飛上枝頭做鳳凰就更再好不過。

  總之,這些踏上阿波羅號的員工們皆抱著同一個心態和目的,那就是極盡所能的在今天這個場合中,奪得新任上司的注意。

  只有一個人除外。

  「妃妃,拜託你能不能有一點出息,我樓上樓下找了你好半天,你居然給我躲到這裡來偷吃。」

  身穿一襲粉色禮服的陶曉潔提著過長的裙擺,氣勢洶洶地走到蹲在角落裡吃甜點的王子妃面前。

  只見這吃貨完全沒有身為淑女的自覺,其他部門的女員工都將自己壓箱底的衣裳找出來撐場面。可她卻只穿了一件加厚的白色帽,一條淺色的牛仔褲,再配一雙已經舊到不能再舊的運動鞋—真虧她這身打扮能上得了這艘郵輪!

  最讓她氣不過的就是,這妞兒今天之所以答應來參加這場閻太子舉辦的員工招待會,真的只是為了來這裡吃一頓免費大餐。

  「曉潔,這蛋糕又綿又軟還不甜不膩,別提有多美味了,你快過來嘗嘗,免得一會兒被其他人吃光了,就品嚐不到了。」

  王子妃並沒有注意到好友越來越臭的臉,還獻寶似的抓過一塊蛋糕遞給她。

  陶曉潔無力地朝她翻了個大白眼,推開她遞來的蛋糕,扯住她的手臂,「別吃了,和我到外面去。」

  「去外面幹麼?」

  「當然去迎接閻太子啊。我剛剛聽主管說,閻太子會乘專用直升機過來,好多人都已經在外面等候迎接了。尤其是那個賈曼麗,你都不知道她今天把自己打扮得有多騷包,這麼冷的天,居然還穿吊帶裝。我倒是想看看,她用那身肥肉究竟能不能吸引閻太子對她的側目。」

  王子妃拚命搖頭,「我不要出去,外面那麼冷,而且也沒有水果美食,反正我對你口中所說的閻太子又沒什麼興趣,你自己去外面看熱鬧啦,我要留在這裡填肚子。」

  陶曉潔被她這沒出息的態度氣得直跺腳,啐念道:「吃吃吃,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吃貨啦,再這麼沒節制的吃下去,你早晚會變成一隻大肥豬!」

  豈知王子妃完全不以為意,還這麼回道:「豬很好啊,不用工作也不用幹活,每天吃飽睡、睡飽吃,這才是我真正嚮往的好生活。」

  「可是豬到最後會被送去屠宰場給宰了,如果你不想被我大卸八塊,就別跟我囉哩巴唆。」說著,陶曉潔很是粗暴地將她拉出門外。

  臨走前,王子妃還不忘從自助餐桌上抓過兩塊美味糕點,急急地塞進自己的嘴巴裡。

  阿波羅號的甲板上已經聚滿了人群,剛剛來到艙外,王子妃和陶曉潔就被冷空氣凍得同時打了一個大大的冷顫。

  「外面這麼冷,我們還是進去比較好。」

  王子妃從小就怕冷,上海的冬季又是潮濕又是陰冷,就算她身上穿得厚厚的,也被突如其來的冷空氣凍得心臟一緊,渾身上下不舒服。

  陶曉潔也沒比她好到哪裡去,今天比起往日,氣溫確實低了好幾度。

  真不知道那個神神秘秘的閻太子,為什麼要在這樣的地方舉辦員工招待會。

  想歸想,她可是半點沒打算放過王子妃的意思。

  見她腳底抹油要開溜,便像拎小雞一樣提著她的衣領,用女王般的口吻命令她道:「別忘了當初你可是對著燈管發誓,要和我同生共死,義結金蘭的。」

  「那也要分是在什麼樣的場合吧?」

  就在兩人打打鬧鬧間,頭頂傳來轟隆聲,一股巨大的風力將船甲板上的人吹得髮絲飛揚,裙擺飄飄。

  抬頭一看,就見一架小型直升機慢慢在甲板的停機坪降落。

  人群一下子散開,瞬間將好大一塊空地騰讓出來。

  可即便是這樣,直升機螺旋槳所造成的風力,仍舊讓在場的賓客幾乎站不穩身子。

  大概十幾分鐘之後,甲板終於恢復了原有的平靜。

  遠遠望去,只見直升機上陸續走下來幾個人。

  由於王子妃和陶曉潔所站的位置比較靠後,兩人一時之間並沒有看清那些人的長相。

  現場的人群十分騷亂,過於激動的員工們爭先恐後地想要目睹未來大老闆的風采。

  只見被幾個酒店的高層人士簇擁著的一個年輕男子,他戴著遮擋住大半邊臉的墨鏡,緩步向船艙的方向走來。

  負責接待的高層主管們面帶討好上前和他打招呼,那年輕男子只是點點頭,並未多言。

  陶曉潔和王子妃的個子都不高,再加上距離過遠,以至於她們什麼都看不到。

  陶曉潔不死心地在原地跳了好幾下,結果很不幸地因為鞋跟太高扭到腳。

  王子妃見好友痛得齜牙咧嘴,急忙將她扶到一邊。

  甲板上的風實在不小,冷風瑟瑟,寒意逼人。

  別說是這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就是身強力壯的男人也被這見鬼的低溫凍得渾身直打顫。

  就在這時,一塊淡藍色的絲巾猛然在王子妃眼前掠過。

  由於風太大,那塊小小絲巾就這麼當著眾人的面,被海風吹到了碧藍的海上。

  原本還有些騷動的人群一下子變得異常安靜。

  只見被眾人簇擁著的年輕男子姿態倨傲地看向藍色絲巾掉落的方向,即便他此時戴著讓別人看不到表情的厚重墨鏡,也能讓人感受到他此刻的心情已經壞到了極點。

  「誰能下海去把那條絲巾撿回來,便可以得到十萬塊的獎勵。」

  聲音雖然不大,卻夾雜著上位者的嚴厲和強勢。

  在場的工作人員皆被這句話震得不能思考,一條看起來並不太起眼的絲巾,閻太子居然出價十萬塊。

  可是,面對眼前這片汪洋大海,就算有人真的為了十萬塊的獎賞動心,也畏懼於此刻天氣的寒冷,以及環境的惡劣。

  就在眾人糾結之際,只見一道嬌小的白色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到甲板的欄杆處。

  雖然欄杆很高,但那抹嬌小身影的動作卻十分矯健,三兩下穿好索要來的救生衣,沒幾下子便爬上欄杆,在眾人的驚呼聲中縱身跳下大海,向絲巾飄落的地方奮力游動。

  捂著受傷腳踝的陶曉潔吃驚地叫了一聲,「妃妃……」

  縱身落海的王子妃忍著落水的疼痛,腦子裡只想著一件事,只要能拿回那條被吹落海上的絲巾,她就能拿到整整十萬塊的獎賞。

  十萬塊,對她這種靠打工來養家的平民老百姓來說,幾乎相當於她一整年的薪水。

  老媽的心臟向來不好,每年都要入院接受至少兩次治療,每次面對這種突發性狀況,最讓她抓狂的就是大筆醫藥費。

  為了老媽,為了兩個人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小小家庭,此時的她已顧不得冰冷海水給她帶來的不適。

  就算她渾身上下每一顆細胞都因為寒冷、疼痛而瘋狂的叫囂著,只要一想到那個每天守在家裡等她下班、給她煮晚飯,在她上大夜班,因為不放心她人身安全,而苦苦站在路口等她回家的老媽時,所有的猶豫和阻礙在這一刻都變得不再重要。

  不得不說,王子妃這出人意料的舉動,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就連下達命令的年輕男子,也驚訝地摘去臉上的墨鏡,走到甲板邊,蹙著眉頭死死盯著那個因他一句話而跳進海裡的小女人。

  只見那道小小的身影彷彿用盡全身的力氣,拚命游向不斷往遠處漂蕩的絲巾。

  今日的天氣實在不好,上午還陽光明媚,到了這個時候,整個天空已經被陰霾所取代。

  別說海水冰冷,就是甲板上圍觀的人群,也被海面不斷吹來的冷風凍得瑟瑟發抖。

  陶曉潔早就忘了去打量讓她一直念念不忘的閻太子究竟長得是圓是扁、是美是醜,她跌跌撞撞地跑到欄杆邊,對著不斷向遠處游去的王子妃高喊,「妃妃,你這個傻瓜,你從小最怕冷,為了十萬塊你是不是連命都不要了?你最好不要給我有什麼三長兩短,否則就算你變成鬼我也不會放過你!」

  陶曉潔淚流滿面,她知道好友並非想在這樣的場合中引起轟動,她在意的,只是閻太子口中所說的十萬塊。

  十萬塊對普通人來說並不算值得拿命冒險的大錢。可對妃妃來說,卻是可以在關鍵時刻救她老媽性命的最佳武器。

  身處於冰冷海水中的王子妃根本聽不到好友的怒斥,她此時只有一個信念,拿到那條絲巾,她就可以得到十萬塊的獎賞。

  當她的手終於碰觸到那條軟軟薄薄的絲巾時,她知道自己終於成功了。

  另一頭,當王子妃縱身跳下大海的時候,已經有人放出救生艇去接應她了。

  好不容易被救回了甲板,還沒等她遞出手中的絲巾,一件厚厚的西裝外套便蒙到了她的臉上。

  她看不到眼前的狀況,只聽一個低沉渾厚的男人說道:「沒想到你一個女人為了錢居然連命都可以不顧,我是該讚賞你的勇敢,還是該斥責你貪婪?」

  不待她做出任何反應,她手中死死揪著的絲巾便被對方奪了過去。

  「阿辰,帶她去洗個熱水澡,再想辦法給她換套乾淨的衣裳。」

  當王子妃好不容易將突然蓋在她頭上的西裝外套拿下來時,只看到一抹頎長的背影慢慢在她眼前消失,淹沒在人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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