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妊《危險關係》

泊妊 - 危險關係

恪守婦道、謹遵三從四德又不是她的錯,
其實她也很委屈的說……
但誰教她的親娘是人家的小老婆,
讓她每天都嘛要看人家的臉色賞飯吃,
這會兒還是老子親自下令將她許配給手下愛將,
她……她哪敢說NO啊!?
誰知這半路突然殺出了個程咬金,口口聲聲說要報「奪妻之仇」,
就這樣將她「拎」著走……
拜託!他們男人自己的恩怨幹啥扯上她啊!
更可惡的是那個不可一世的臭男人,
竟還動不動就捉她來大跳「韻律操」!
有沒有搞錯啊!?人家不是說冤有頭債有主,
可是她跟他的冤和債一點關係也沒有,
那他幹啥還要拖著她跟他一起做「勞動」勒!?


【出版日期】 2000年12月01日
許卿長安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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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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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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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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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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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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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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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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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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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台北 龍騰企業

  辦公室內,兩個身形頎長的男人,大有相互較勁之意的睥睨著對方,霎時,寬敞的空間內,冷冽的氣息緩緩地向四周擴散,懾人心魄的詭譎氣息隱約在四周蕩漾,氣氛寂靜得幾乎連彼此的心跳聲都清晰可聞。

  許久,許久,其中一名男子終於打破沉默,他不耐煩地微蹙起眉心,原本飛揚入鬢的劍眉也被硬生生的攢成一線。

  「擎天,你知道,我討厭有人介入我的私事。」顯然的,他已經知道來者所要談及的內容,而且十分厭惡談起它。

  說話的是龍騰企業的總裁--任昊月,冷峻剛毅的臉上充滿男性的成熟魅力,漆黑如墨的瞳眸宛如夜空中散發著炯亮光芒的星子,他莫測高深的表情,深沉穩重的氣質宛如蓄勢待發的兇狠獵豹。

  另一名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以挑釁的口吻嗤笑說道:「基於朋友道義,我不忍見你葬送了終身幸福,成為眾人嘲諷的對象。」

  說話的男子是任昊月的好友莫擎天,從事的是進出口貿易事業。

  他最大的興趣是當個探長,而昊月就是他最好的個案,既可從他身上挖到他不為人知的隱私,又可趁機勒索的大撈他一筆,賺賺外快。

  陰鷙的眼眸驀然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他冷冷的看了莫擎天一眼,「你放著大好事業不管,學那偵探小說裡的無聊探長,三番兩次的離間我和紫纋的婚姻,你不覺得煩,我都覺得累!」昊月從玻璃櫥窗中拿出威士忌,逕自為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喔……你也會煩?會覺得累?這還真是天下奇聞。」莫擎天順手奪去他手中的酒瓶,想也不想的以口就瓶,大大的牛飲了一口,搖頭嘆息道:「枉費我們相交十幾年,在你眼中,我像個小人嗎?閒著沒事做,就喜歡破壞好友的婚姻?唉!枉然呀!枉然。」

  莫擎天無病呻吟的眼神與口吻沒有對任昊月產生多大效用,他只是抬頭瞪了他一眼,回以一記嗤笑。

  「只要是妄想破壞我和紫纋婚姻的人,就是小人。」他又從櫃子內取出一瓶未開封的新酒,一杯接一杯的猛灌著。

  莫擎天皺起眉頭,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相片朝他丟過去,相片在昊月寬敞的辦公桌上平穩的停了下來。

  「呿!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誰像你一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認為我誆你,你何不自己看個清楚?」難得看到昊月這個酷男還沒結婚就這麼袒護對方,看來有好戲可看了,莫擎天在心裡暗忖著。

  照片上,一位長相清麗的女孩子小鳥依人般靠在一個男人懷裡,半瞇的眼眸深情地凝望著對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芒。

  不看還好,昊月中用眼尾瞄了一眼,俊朗的臉色立刻呈現出一片暗沉,背叛和侮辱的恥辱瞬間點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他是誰?」一個相貌平庸的泛泛之輩,居然膽敢勾搭他的女人,簡直是自掘墳墓!

  即使他和紫纋的結合只是一樁商業婚姻,既沒有轟轟烈烈、刻骨銘心的感情作基礎,也缺乏濃情蜜意作後盾,但既然雙方已在公開場合訂下婚約,她就是任家的人,不管在感情、心靈或是肉體上,他絕不容許她有一絲半毫的出軌意圖。

  「哈!你也看見了,就一個男人嘛!難不成你分辨不出來,會將他誤看成女人!?」莫擎天吊兒郎當地笑道,絲毫不理會昊月滿腔奔騰的怒火。

  「廢話,我的眼睛又沒瞎,豈會看不出他是個男人。」昊月瞪視著他,黑眸裡閃著嗜血的光芒。「我問的是……他是誰?和紫纋是什麼關係?」

  「不錯,我費了那麼大的工夫,終於能讓你重視這件事情了,不錯,真難得。」莫擎天似乎對他的憤怒並不詫異,反而還有意在老虎嘴邊捋鬚。

  接著,他言辭挑釁、語氣曖昧地續道:「不過時間似乎拖得太久了點,說不定這時候他們都已經上床了。你說有沒有這個可能呀?」

  「莫擎天,你再這麼嬉皮笑臉、油腔滑調的,信不信我會一刀宰了你,將你大卸八塊之後餵野狗!?」昊月表情陰森恐怖,憤怒的火花在他沉鬱的黑眸小沸騰燃燒。

  噢喔!事情不妙,昊月真的生氣了。

  昊月沉聲又問:「他是誰?」

  從昊月冷冽無情的言辭,他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將他惹毛了,開玩笑是該適可而止,犯不著為一個即將不相干的女人招來危險,否則到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唉!不玩就不玩,發什麼脾氣。」他悻悻然的走上前去,從隨身攜帶的公事包中抽出一疊資料,放到他面前。「一佰萬傭金記得匯到我戶頭。」

  這是他的原則,絕下做虧本生意,再說又不是攸關他切身問題的事,犯不著兩肋插刀的幫忙之外,還得貼錢看人家臉色。

  昊月低哼一聲,快速翻了一了手中的資料,抑下住的憤怒,令他猛然將手中的酒杯往地上用力摔去,「我知道了,你滾吧。」

  朋友?虧他還說得出口,等到他綠帽高戴的時候才通知他,這算哪門子的好朋友?簡直是存心想氣死他,好少一個競爭對手,這才是真的。

  「氣歸氣,千萬別把辦公室給拆了,要不然,至少也等我出去了再狂飆,我可不希望你將我的西裝弄髒了,髒衣服穿出門可是有損我莫某人風流倜儻的氣質。」他玩世不恭地擺了個英俊瀟灑的POSE。

  昊月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擎天,我看你不是皮癢欠打,要不就是活膩了?」在這當口還為一套西裝跟他喋喋不休,他是存心不想活了。

  「不敢。」莫擎天聳聳肩、嘆口氣,話中有話的好意勸著:「其實他們兩人早已是一對,說真格的,按照前後順序你才是第三者,真不知當初你怎麼想的,居然會答應這樁既荒謬又可笑的婚姻,難不成你真的想定下心,做一個宜室宜家的『在室男』?」

  昊月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你未免管太多了。」什麼第第三者?狗屁不通。

  「當然要管囉,誰叫你是我的好朋友,否則哪天我少了你這個競爭對手,我不無聊死才怪。」莫擎天說得理直氣壯,突然他話鋒一轉,語不驚人死不休地建議道:「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倒覺得你們這兩對『貌不合,神離兮』的未婚夫妻可以重新搓牌,互換對象。」

  昊月怒瞪了他一眼,嗤之以鼻地冷哼:「你在說什麼鬼話!」

  「唉!我說的可是真心話,或許這樣的組合還可能有皆大歡喜的結果。反正商業聯姻嘛,本來就沒什麼感情可言,再說,對方的未婚妻也長得漂亮迷人。說真格的,我覺得論相貌、論才華,她並不輸給你那個『掛名』的未婚妻--季紫纋,你又何必多製造兩對怨偶?大人有大量的成全人家,不好嗎?」

  「你閒著沒事做,是不是?真不知道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什麼,這輩子才會瞎了眼的和你稱兄道弟。」昊月嘴角一撇,斜睨了他一眼,再次沉聲攆人,銳利的眸光只差沒射出必殺光芒。「如果屁已經放完了,你可以滾了。」

  滾?他莫擎天又不是他養的狗,哪可能那麼聽話地乖乖離去。

  「啐!你的嘴裡就沒有半句好話可以說?要不是因為和你有著深厚情誼,才會適時的提供金玉良言,否則我大可蹺著二郎腿等著看好戲。」莫擎天沒好氣的回他一記白眼。

  昊月似笑非笑的睥睨著他,「看好戲?小心被亂棍打著了,那可得不償失。」把他的事情當成好戲來看,虧他說得出口。

  「難不成也要我下場摻一腳?」莫擎天見他語氣凝肅,緊繃著一張黑臉,忍不住揚揚眉梢打趣地道。「你別妄想煽動我,四人遊戲已經夠亂了,不需要我再插一手,再者,我對這多角關係也沒興趣。」

  他憤怒地低吼著:「四人遊戲?多角關係?」虧他想得出這荒誕的辭句。

  「對呀!」莫擎天故作傻愣地點頭,接著又問:「你還沒問答我,到底要不要讓自己鬆綁?」

  「你作夢!」昊月生氣的站了起來。

  他任昊天的字典裡是找不到「吃虧」二個字的,更別說是委曲求全了,他別妄想說服他放手。

  莫擎天回以一記苦笑,「真不要?唉,我就是怕你想不開,對婚姻、家庭一事,你就是太執著了,執著的令人為你擔心。你知道的,少了你和我一起風花雪月、遊戲人間,我會寂寞的。」真是的,枉費他們是義結金蘭的生死之交,一點也不知道他的用心良苦。

  昊月連睇他一眼都懶,語氣冷冽地謝絕他的好意:「胡言亂語,誰對婚姻、家庭執著了?我是不想為那無聊事煩心,誰像你一天到晚像發了情的公狗,沒事就想抓女人上床發洩,我沒你這麼無恥。」

  「發情的公狗?」莫擎天聽到他對自己的比喻,震驚的差點沒從椅子上跌落下來。

  「難不成我還誤會你了?」昊月嗤笑道,接著他冷冷的又下起了逐客令:「好了,話說完了,錢也撈到手了,你可以趁早滾蛋了。」

  放棄手中的瓶中之物,他轉而喝著秘書剛送來的咖啡。

  「你的事情都還沒擺平,我哪可能棄你於不顧,反正我這個出氣筒,調侃也被你調侃完了,氣也應該消了。說吧,你決定怎麼辦?」結果還沒問到手,他可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

  「你想說就說吧,你的意見是什麼?」昊月的眼眸倏然瞇起,語氣頗為不耐。

  「算囉。天涯何處無芳草?想嫁你為妻的女人何其多,何必一定要那個季紫纋呢?再說你又不愛她,娶她就只是為了傳宗接代這種老掉牙的事,換個女人不也一樣可以?」莫擎天不以為然的說。

  「我就知道是屁話。」昊月抬頭瞪了他一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等哪天你的女人跟人家跑了,我倒要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還會不會這麼說!?」

  「不然你想怎樣?」莫擎天長嘆一聲,懶得多費唇舌與他理論,反正他現在也聽不進去,說了也是白搭。

  昊月陰沉的臉色倏然揚起一抹冷笑,笑容裡卻不帶半點溫度,他不加思索的脫口而出:「我要報復,她能做的,我同樣也能回報給她身邊的那個人,要他悔不當初。」

  「何必呢?」莫擎天試圖打消他的意圖,好意的勸著。「你又不是真的非得娶季紫纋不可。」

  雖然他知道打消昊月這個念頭的成功性是微乎其微,因為他太瞭解昊月的個性了,一旦決定了的事就很難改變,不過看在那個無辜的女孩--宋綺淩,長得一副楚楚可憐的嬌柔模樣很有他的緣,就這麼無端被捲入這個風暴,成了被傷害的對象,他實在看不過去。

  「這一切要怪,就怪季紫纋想腳踏兩條船,妄想保有原來的戀情,還癡心妄想的想坐上任氏總裁夫人的寶座。」此時,昊月的腦中除了「報復」二字,已無其他。

  莫擎天搖頭嘆息著,對即將被成為報復棋子的女人,寄予無限同情。

  「得饒人處且饒人,更何況另一個受害者也挺無辜的,她不該被當成箭靶的,有事好商量嘛。」女人在他眼裡是再可愛不過的東西了,既銷魂又可褻玩,天底下再也找不到比這還有趣的東西了。

  「如果你不想成為龍騰企業的拒絕往來戶,我勸你最好不要再說下去。」昊月的黑眸微微瞇起,迸射出一道冷光。

  「我……」看他憎怒的眼神,擎天明白他不是開玩笑的。無趣的聳聳肩,只好低頭喝著手中的咖啡。「算了,當我多嘴。」

  ※※※※

  早上十點不到,宋綺淩已經準備就緒,打算開始營業。這是一間規模不大的精品屋,可是裡面各式各樣的高檔衣物,舉凡女人所喜歡的流行飾品,應有盡有,可說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綺淩,我們可不可以把開店的時間往後延一個小時?」說話的人是綺淩的大學同學--方雯,她邊打著哈欠,邊對一旁正在做最後整理的宋綺淩哀求著。

  方雯和她一樣,是這間精品屋的老闆兼職員,情誼深厚的她們,於大學畢業後一起合資開了這間店。

  不過,享樂派的方雯,似乎並不像綺淩這麼投入工作中,時常蹺班留綺淩一個人看店,除非她突然良心發現,對自己的行徑感到心虛、汗顏,才會又乖乖的準時上下班。

  綺淩似乎已經對方雯每次來上班的第一句話習以為常,連頭也不抬的回了她一句:「我又沒要妳這麼早來,反正有人來開店就好了。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別硬撐了,妳知道我不會怪妳的。」

  「是呀,如果我的心能狠一點的話。」方雯噘著嘴,低聲咕噥著。

  其實,要積極努力賺錢的人,應該是她方雯,而絕不是綺淩這個富家女。可是事實剛好相反,綺淩這個富家女反而比她更積極、更用心在這份事業上。

  綺淩似乎沒有聽到她的哀聲嘆氣,反而逕白問道:「妳昨天又到阿湯的PUB?」

  阿湯是方雯的男朋友,兩人從大學時就開始交往,至今已經有四、五年了,兩人感情時好時壞,就像小孩子辦家家酒一樣,好的時候可以整天膩在一起,整夜不睡覺;吵架的時候,那可是相當驚天動地的,簡直可以用鬼哭神嚎這句話來形容,大家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免得飽受她淚水的茶毒。

  當然啦,唯一逃不掉的就只有綺淩,她不僅得犧牲睡眠安撫方雯,還得冒著生命危險當他們的和事佬。

  「對呀!除了他,我又沒有別的男朋友,我不去他那兒,還能去哪裡?」方雯一臉幸福的笑了起來,顯然,她昨天和阿湯度過一個浪漫又激情的夜晚,以致於今天哈欠連連,一副還沒睡飽的模樣。

  突然,她想到綺淩和羅雲剛突如其來的訂婚宴會,「對了,妳真的要嫁給羅雲剛?那個長相不僅愛國而且無趣的男人?唉!真是可惜了,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喔。」顯然她對綺淩和羅雲剛的婚事並不看好。

  綺淩聞言,只是回以一記淡然的微笑。「其實我的情況妳最清楚了,我的未來早在出生時就已經注定了,我既無力反抗又何必逆天而行,惹來不必要的紛擾?再說,嫁給羅大哥也沒有什麼不好,他雖然長相平庸,可是能力和才華並不差呀!」

  對感情,方雯是個比較實際的人,對於個性溫柔婉約,仍以恪守婦道、謹遵三從四德為己任的綺淩,她只有搖頭的份。

  「好一句逆天而行。妳當現在是宋朝還是唐朝,子女是父母手中用來升官發財的籌碼?」真不知大學四年她學了些什麼?日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綺淩神色陰鬱,黯然地長嘆一聲,「方雯,妳何必這麼說,妳也知道我媽媽只是一個沒名沒分的姨太太,我這個私生女能擁有如此安逸的生活已屬難得,更何況,她委曲求全了這麼久,還不是希望能得到我爸爸的重視,妳說我怎能為一己之私而讓她陷入窘境,使她為了我的事和爸爸起爭執?反正嫁給誰不都一樣,只要我媽媽高興,要我一輩子不嫁人的陪著她,我也願意。」

  「愚孝!」方雯擰著眉頭,直覺的說:「反正我就是覺得妳嫁給他不會幸福。」

  綺淩慍怒的垮下臉。「方雯。」對她的口無遮攔,她真的生氣了。

  「好嘛,不說就不說。」綺淩固執起來就像頭牛,方雯知道自己多說無益,除非狠下心用棒子一棍敲昏她,或許還會有點用。

  她毫無氣質的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語帶睡意的說:「對不起,我的眼皮真的忍不住要貼上了,上午我真的不行,下午再換我看店好了。」

  綺淩的脾氣來得急去得也快,一晃眼的時間,原本生氣的臉已經漾起笑靨,她推了推方雯,並幫她打開車門。「回去吧,路上開車小心。」

  「是,小管家婆。」方雯朝她揮了揮手,「進去吧,外面太陽太大了,小心被曬焦。」

  話剛說完,她已經發動她那輛小MARCH,加入大台北的車水馬龍之中。

  ※※※※

  距離上次莫擎天將相片和資料拿給昊月的一個星期後。

  這一天,昊月毫無預警的衝入擎天的辦公室,二話不說的將他逮了出來,直奔鬧區的一間小咖啡屋。

  第一次看到昊月怒氣騰騰,恨不得要將對方生吞活剝似的,這可將擎天的興趣都引出來了,原來他也有這麼真性情的時候。

  不過,當時間飛掠而過,昊月的臉色也就越發難看,為了避免他忍不住而鬧事,擎天決定還是先將他帶走為妙。

  「看也看了,該回公司了,賺錢可比看戲有意義多了。」莫擎天看了一眼坐在角落的那對小情人,兩人仍不知死活的談笑風生,他不禁要為他們捏把冷汗。

  任昊月陰森的臉上驀然閃過一抹詭譎的笑容,他傾身向前,在距離莫擎天不到十公分的地方壓低了嗓子說:「如果我現在出去,他們會有什麼反應?」

  「啊!難不成你想捉姦?不會吧?你們現在又還沒結婚,他們也不是脫光光地躺在床上。」莫擎天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搖頭反對。

  不過……才剛訂婚又還沒結婚,說是捉姦?好像有點不太合適,應該說戲弄還比較適合,就像獵豹要吃掉獵物之前,習慣先戲弄一番,才開始進食。

  「那假裝若無其事的出去打個招呼呢?」

  擎天還是搖搖頭,他又不是頭殼壞掉,才不可能贊成他這個餿主意。

  「你覺得這種戲碼好玩嗎?太老土了吧,換個新招式、新玩法行不行?反正剛訂婚,離結婚還有一段日子,如果你不想放棄她,有的是時間。」

  自從上次勸他無效後,他就已經改變主意不再插手。

  沒想到事隔一個星期後,昊月居然又將他抓了出來,原以為他好心情的找他一起出來喝咖啡,要不就是在生意上有好康的要和他分事,沒想到卻是要他一起來捉姦。

  昊月神色冷然的諷道:「在那天之後,我有說過還要娶她進門嗎?」

  「是沒有。」擎天搖搖頭,頓了一下,嘲謔地接著說:「不過也沒說不要。」

  昊月狂妄地冷笑,「這就對了。所以,你什麼都別說也別問,只管幫忙出主意。」

  要應付女人,不可諱言的,擎天是比他深諳此道,因為他不僅多情,而且簡直已經到了濫情的地步。

  擎天頓時錯愕了一下,懷疑的問:「我有沒有聽錯?你真要我幫你出主意?不怕被我害死?」

  昊月臉色微微一僵,不耐地瞇起眼,壓低嗓音說:「想要取笑就趁現在,以後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至於想害死我?嘿嘿……你最好有那本事,否則遭殃的絕對會是你自己。」

  哪有求人還這麼理直氣壯的?真沒趣。莫擎天暗嘆一聲,不滿的瞪著他。

  「你真是一點虧都吃不得,偶爾在耍耍嘴皮子的時候讓一下,又不會少了你一塊肉。」

  「讓你?」昊月撓高眉嗤笑,「那你也得讓我輸得心服口服才行,不過你有一點,我倒是自嘆不如了。」

  原來自己也有一項優點不用登堂較量,他就已經高舉白旗了,這個有意思。

  他急忙的問:「是什麼?」

  「濫情呀!」昊月眸光一閃,邪惡的笑了起來。

  「呿!沒句好話。我可也是有選擇性的濫情,而非來者不拒。」擎天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

  「走吧,我已經有主意了。」就在莫擎天尚未意會過來時,昊月已經丟下一張仟元大鈔,起身往外走了。

  「主意?」不是才剛要他出主意,怎麼就要走人了?他主意都還沒出呢,怎麼他就已經決定下一步要做什麼了?真是浪費他的時間,好好的企畫書不看,居然陪他來做無聊事。

  無聊呀!

  昊月對他的唉嘆聲置若罔聞,逕自往前走。「你走是不走?」

  天啊!脾氣真大。看來他們淒慘囉,莫擎天無聲的對他們致上哀悼之意,隨著昊月快速離去的腳步,趕緊追了上去。

  ※※※※

  餐廳內,季紫纋和羅雲剛對旁邊的暗潮洶湧一幕渾然未覺。

  「雲剛,我們該怎麼辦?」紫纋迷濛的雙眼佈滿憂愁,眼眸中淚光氤氳,眼看婚期迫近,她的心也越來越沉重。

  「真想拋開一切,帶妳遠走高飛,可是綺淩是無辜的,我怎能這麼不負責任的一走了之。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會將事情處理好的,於情於理,我不能將這個攤子留給她收拾。」握著心上人的纖纖柔荑,羅雲剛以堅定的眼神表示自己的真心。

  這一切,都要怪自己太沒信心了,不該因自己平庸的容貌而自卑,妄想割捨對紫纋多年的感情,才會落到今天左右為難的地步。

  「她是個怎樣的女孩?」紫纋吃味的看著他,小嘴不悅的略往上噘。

  「吃醋了?」羅雲剛戲謔地捏捏她的小鼻子,愛憐的在她額上輕吻了一下,才笑著調侃道:「放心吧,像我長得這麼平庸,就只有妳這個小傻瓜才會看上我,把我當成寶。」

  「人家不管,你還沒告訴我,她是個怎樣的女孩。」紫纋不依的撒著嬌,噘高的紅唇足足可吊十斤豬肉了。

  羅雲剛寵溺的笑著搖搖頭,斂起嬉鬧的態度,正經的對她說:「她是個善良的好女孩,不過在我心中永遠都只是妹妹,一個讓人心疼的妹妹。如果哪天妳見到她,我相信妳也會喜歡她,一個可憐又貼心的好女孩。」

  「可憐?為什麼?」紫縵瞠大了眼睛看著羅雲剛,不解的反問。

  「一個從小就沒有自我、生活在壓抑環境中的女孩,妳說她可不可憐?」

  羅雲剛想起綺淩在宋家生活的情形,當初就是因為心疼她,才會在知道紫纋和昊月訂婚後,答應老闆宋言淳的提議,和綺淩訂婚。誰知紫纋竟開始後悔自己幼稚的行為,而想與他重修舊好,這個轉變也讓原本單純的事情轉為複雜。

  「雲剛,對不起。如果我當時不任性、不和你吵架就好了。」紫纋懺悔的低著頭,不爭氣的淚水滑落雙頰。

  羅雲剛無奈地笑了笑,搓搓她的頭髮,寵愛的言行自然流露。「我也有錯,不該負氣地答應和綺淩的婚事。只是這一切,最無辜的莫過於綺淩,所以我希望妳不要吃她的醋,想辦法讓整個事情圓滿落幕,這才是最要緊的。」

  「可是,我不敢找他談,怎麼辦?」紫纋囁嚅的搖搖頭,她只要想到昊月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樣,她就害怕。

  「妳放心,我不會要妳去的。」羅雲剛深知紫纋欺善怕惡的個性,自然不願為難她。

  「那誰去?」紫纋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期盼地看著他。

  「妳不去,那妳說會是誰去?」羅雲剛不禁失笑。

  「你……」紫纋愧疚的斂下眼簾,不敢看他。

  「那就對了,放心吧,我會儘量將事情處理到最圓滿的地步。」他伸手疼愛的將她攬入懷裡。
許卿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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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妊

  久違了。

  隔了好一陣子沒有出書,很多人一定以為泊妊跑去躲起來了,其實不然。

  這陣子泊妊還是有在寫書的,只不過在七月份時因為手疾加劇,只好乖乖的回到醫院,接受開刀治療。

  由於這已經是第二次開刀,所以不管在傷口上及後續的復原,都比原先預期的來得久,所以、所以……接下來就只好對不起出版社和諸位看倌讀者了,在此泊妊要向大家說聲對不起,真是非常抱歉。

  這段期間承蒙許多讀者的關心和鼓勵,在此獻上最真誠的謝意,阿里阿度,謝謝,多謝啦!泊妊會更加努力製造出更多好看的書寶寶,也將盡我最大的努力,寫出最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與大家一起分享。

  那麼,且讓我們一起徜徉在浩瀚無涯的夢幻情感中,讓言情小說──這種閒暇時的讀物,在苦悶時慰藉你乾涸的心靈,享受難得的心靈寧靜,沒有負擔,沒有壓力,只有歡樂……
許卿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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