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纓《狂君寵奴》[寵奴之一]

季纓《狂君寵奴》[寵奴之一]

他居然對她「強」行使用「暴」力,
還讓她流下了最「珍貴的血」,
她一定要跟他拼了,非要他負責到底!
可……可是人家是黑幫老大呀!
而她卻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說……
笨腦袋突然靈機一動,有了!就先假裝當他的奴隸賴上他,
然後再把自已變成口香糖,牢牢的給他黏住!
嘿嘿,她相信就算是黑幫老大也逃不出她的八爪纏人功!
可是她飯不會燒、地不會拖、連衣服都被她一燙就成了洞洞裝,
這樣的她怎麼當女奴呀!?
算了,就去幫主人沐浴更衣吧!
不過,這主人也真奇怪,長到這麼大,連洗澡都不會,
還要人家洗給他看?好吧,就當做善事,教教他,
可是她一看到他古銅色的健美身體……
「主人,對不起!我可不可以先去擦鼻血。」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他的錯啦!
沒事長得那麼令人「興奮」幹嘛啦!害她想……


【出版日期】 2000年11月27日
許卿長安

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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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許卿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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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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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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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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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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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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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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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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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步組機要會議室

  「查到了沒有?」步昊天看著迎面走來的練勖,低沉著嗓音問道。

  「初步判斷,許二他們都是被瘋犬所殺。」

  「該死的!」步昊天剛毅的臉上淨是憤怒的表情。他額際青筋浮現,而指關節則發出了喀喀的清脆聲響。

  為了那一份機要名單,害他們步組損失了幾名大將,這是令步昊天感到最難過的。

  「發一筆撫恤金給他們的家屬,別讓他們知道是我們步組給的,就當是保險金。」

  「是的。」練勖點頭,「對了,那日似乎有人目擊了整件事的經過。」

  「是嗎?」他冷冷的回道。

  「嗯……」

  「若是我沒有猜錯,晶片應該就在他手中。」據消息指出,瘋犬似乎還沒有找到晶片,所以十分緊張,既然瘋犬沒有找到的話,那晶片就一定在那個人身上。

  其實那晶片裡頭記載的就是瘋犬那群人的代號及姓名,瘋犬作惡多端,為掩人耳目,所以一向用代號代替他的本名。

  而最重要的是——那片薄薄的晶片裡頭,還有瘋犬那群人與金三角那裡的毒梟購買毒品的日期、交貨的時間和地點,以及總金額,甚至是帳目,也難怪瘋犬會緊張成這樣了。

  「他是誰?」

  「老大,這個人還沒有找到。」練勖說道。

  「儘快找到他!」步昊天從榻榻米上站起身,走出了會議室,沿著迴廊,走至一間牆上畫著一個大大「忍」字的和室,他拿起放在一旁的木劍,獨自練習著劍道。

  多年來,這一向是他發洩怒氣和多餘精力的地方,偶爾他會讓「步組」裡頭,身手最為矯健、俐落的古慎,同他一起練習,但是現在的他只想一個人獨處!

  他必須一個人靜一靜。

  步組的每個成員就像是他的親手足一般,隨著他出生入死,他從未將他們當成屬下來看,許多時候,他們就像朋友一般。

  他的心正為許二他們的喪生而哀嗚著。

  根據練勖給他的報告,瘋犬甚至沒有一刀殺了許二,而是將他當成人肉靶子在射,這點讓他心中對瘋犬的恨又加深了一層。

  他手中拿著木劍用力的揮動著,那俐落的刀法,在在顯露出他自小所受過的嚴格教育。

  步組是一個代代相承的組織,而他亦是從父親手中接掌步組的大權。

  他父親是黑道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步升雲,曾經統御著整個山線的黑道組織,而傳至他之時,他整合了山線的勢力範圍,再結合各大城市大大小小的幫派,統稱步組。

  早期由他統御之時,因為幫中大老不服他,所以曾聯合眾多勢力造反,但全都讓他一一擺平了。

  在統合山線的黑道組織及大小幫派的過程中,也有人率眾不平,而他先使用懷柔政策,不成才改用「硬」的,而這個字所代表的血腥廝殺,是他最不樂見的。

  上位者一聲命令,死的全都是底下的部屬。

  他的手沾染了多少的血腥,他已經不想去算了!

  也因為如此,所以他積極要將步組導入正規行業,而現在他們已經幾乎不撈偏門了。

  但是,瘋犬就是硬要與他作對。

  與瘋犬結怨是四年前的事,那時他積極地想整合所有的勢力,而瘋犬帶頭反抗他,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血腥殺戮。

  面對他的挑釁,步昊天必須出面消彌這些事件,但瘋犬又緊咬著他不放。

  被警方盯緊的步組,不想斷送多年來的漂白成果,所以按兵不動。步昊天只派了幾名手下去臥底,打算竊取到瘋犬他們不法交易的內幕之後,再傳給警政署長,可是……終於還是走漏了風聲。

  步組裡頭一定有瘋犬的手下,不然他們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件事!

  越想步昊天手中揮劍的力道就更加用力,木劍揮過了空氣,咻咻的風聲顯得格外清楚。

  「該死的!」憤怒至極的他握住木劍的指關節逐漸泛白,顯示出他心中的怒氣已瀕臨爆發。

  「老大似乎很生氣。」練勖對著一旁的古慎說道。

  「這是必然的。」他們從剛才就站在武場前觀看著步昊天練劍,但越看越覺得他的劍氣太強,凌厲的招式令人膽寒。

  他們幾乎可以預見,要是在此時與步昊天一同練劍,會有多麼淒慘的下場。

  「慎,你要不要陪老大練劍?」練勖沒安什麼好心的問道。其實也不是說他不安好心,只能說他劍道不如人。

  「我?」古慎黝黑的臉頰上看不出一絲情緒,「這個時候我該去嗎?」

  「當然!」練勖點頭,「也許我可以趁此機會看看,到底是老大的劍術強,還是你技高一籌。」

  「我想我沒有讓人當猴子看這個嗜好。」

  「是啊……慎,你真是愛說笑!」

  「是嗎?也許你可以上去試看看。」他看著步昊天的動作說道。

  「不了!不了……」他微顫地搖著頭,推斷自己若是上去比劃,必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你們兩個站在那裡很久了嗎?」步昊天這才注意到他們兩人,於是停下了動作。

  「老大。」

  「也好,就由你們來陪我練劍吧!」

  「這不好吧?」練勖畏縮的說道,他拚命的搖頭,不想等一下被人當地鼠打。

  「上來。」步昊天丟下了一雙木劍給他們。

  「這……」

  比起練勖的拖拖拉拉,古慎還顯得乾脆一些,他在門口脫下了鞋子,拾起了地上的木劍,「老大,得罪了。」

  「啊……反正這裡有慎陪你了,那我還是先走了。」他朝兩人揮了揮手,然後離開了。

  「嗯……」

  ※※※※

  原本童顏是在眼鏡行上班,但是自從她見到了黑道大火拚之後,她就不敢再去上班了,深怕自己的生命、財產會受到嚴重的損傷。

  一家KTV的包廂裡頭,童顏及她的好朋友莘少琪,正坐在裡頭唱歌、聊天。

  「少琪,我告訴妳,我看到了黑道幫派尋仇耶……」童顏害怕的說道,自從那晚到現在也過了半個月了,她仍每天提心吊膽的。

  「黑道幫派尋仇?」莘少琪揚了揚眉,對於她這個一向少根筋的朋友感到有些無奈,「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童顏用力的點頭。這當然是真的了,難不成她還會編派這些謊言來欺騙她的朋友嗎?

  更何況她每天晚上都害怕得險些嚇破膽,只差沒找警察來保護而已……

  「真的啊……」莘少琪將麥克風丟到一旁,「妳是不是太喜歡看黑幫的電影,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這是真的!」童顏用力的點頭,「妳要相信我。」她抓著莘少琪的手還在顫抖著。

  「好、好……是真的,那妳到底看到了什麼,妳倒是說說看啊……」莘少琪笑道。

  童顏將那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對了,那個人還在臨死之前交給我一只晶片。」

  「晶片?」向來冷靜的莘少琪揚了揚眉,「真的嗎?」

  「是啊!」童顏點點頭,「我看妳這種表情就知道,妳還不相信我說的話,晶片在這裡。」童顏將晶片從皮包的暗層裡頭拿出來,交給了莘少琪。

  「這個……」莘少琪看著手中這片比一般晶片還小的晶片,「這種晶片似乎不常見。」

  「對啊!」童顏點頭,「原本我還想去找找看,有沒有電腦可以容得下這種晶片,看看裡頭到底寫了些什麼,看為什麼會有人為了這一只小小的晶片,就要取人性命。」她皺了皺小鼻子,覺得不可思議極了。

  「這個啊……」莘少琪看著那只小小的晶片,仔細的研究著,「這種東西之前我曾經聽我哥哥說過,也曾從他拿給我的圖片中看過,這應該是儲存記憶體或者是稱微記憶體吧!」她記得哥哥還告訴她,這種東西需要特殊儀器才能解讀。

  「對了,妳哥哥不是在念碩士嗎?」童顏的雙眼亮了起來。

  「是啊……」莘少琪點頭,「已經不知道念了幾年,碩士論文還是寫不出來。」她搖頭。

  「原來莘大哥的碩士論文一直寫不出來啊……」她竊笑。

  「喂,妳就算要笑也要矜持一點,沒有聽說過嗎?女人要矜持一點,笑不露齒啦!」莘少琪訓道。

  「那少琪妳將這個東西帶回去,讓莘大哥解讀看看,裡頭到底寫了些什麼。」她興奮的說道。

  「等一下,我得先打電話問我哥哥他能不能做得到,畢竟妳也知道,他一向挺肉腳的,能考得上研究所真的很不可思議。」

  「也對啦!」童顏點頭,當年莘伯父還為了莘大哥考上研究所,而放鞭炮慶祝呢。

  「嗯……不過這個時候莘大哥會不會在睡覺啊?」

  「不太可能吧!」莘少琪搖頭,「我看他應該在喂他撿回來的那幾隻貓,妳也知道,我大哥一向怪怪的,他還曾說貓去翻垃圾筒不是貓的不對,那些錯全都在我們身上,誰叫我們要將魚骨頭丟在垃圾筒裡。」

  「對啊,這一點我以前有聽妳說過!」

  莘少琪拿起KTV裡頭讓人撥市內電話的話筒,撥了一長串的電話號碼,而電話響沒幾聲,就被人給接起來了。

  「喂……瞄瞄……不要咬電話線……」

  「大哥,我不是喵瞄,也沒有咬電話線。」

  「原來是少琪啊……哈哈,妳怎麼突然打電話給我啊……」

  「是這樣的,童顏這裡有一塊晶片,你可不可以幫她看看,裡頭有什麼東西?」

  「晶片?」

  「嗯,就是你之前曾向我提過的那種微記憶體。」莘少琪解釋道。

  「我有跟妳提過那種東西嗎?」真的有嗎?要是有的話,他怎麼會一點印象也沒有呢?

  「大哥!」莘少琪火了,「你該不會連這種東西都忘了吧!」

  「小妹,冷靜點。」他訕笑了幾聲。

  「冷靜?連你自己告訴過我的事情都忘了,你叫我怎麼可能冷靜得下來!」天,她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竟然會有這麼笨的哥哥。

  「我知道、我知道……」莘伯仁看著一旁一直咬他的貓,「瞄瞄,我警告你,不要咬我喔!」

  「大哥!」

  「好好……小妹,妳是說微記憶體嗎?我知道、我知道,我現在就去翻書,妳等一下……」看來莘伯仁的程度真的是不怎麼樣。

  「噢!」莘少琪幾乎要吐血了。

  「怎麼了?少琪……」童顏關心的問道。

  「我大哥忘了什麼是微記憶體了,他現在很盡職的去查書了。」莘少琪真的是被他給打敗了。

  「沒關係啦,少琪……莘大哥已經這麼努力了,我們就原諒他吧!」此時童顏對於莘伯仁,也只有苦笑的份了。勤能補拙,說的應該就是莘伯仁這種吧!她在心裡猜想著。

  「找到了沒?」莘少琪對著話筒說道。

  「小妹,我找到圖片了,是不是一塊小小的四方形,上頭還有一些電線繞在那上頭對不對?」

  「對!」她的聲音顯得有些無力。

  「哦……原來是這個啊,那需要特別的儀器才可以讀啦,我這裡沒有……」

  「若是有儀器你會不會讀?」

  「應該是……不會……哈哈……」說到這裡,莘伯仁還自以為幽默的笑了幾聲。

  「沒用的傢伙。」莘少琪在罵完這句話之後,卡嚓一聲,便狠狠地掛上了電話。

  「怎麼了?少琪……現在怎麼樣了?」

  「早說了,別將希望寄託在我那個沒用的笨大哥身上!」她將晶片遞還給童顏。

  「嗄?」

  「別想了,我大哥那麼笨,他說,就算有儀器,他也不會用。」莘少琪搖了搖頭。

  「啊?莘大哥這麼慘啊……」童顏想笑又不敢笑。

  「喂、喂!」莘少琪拍了拍童顏的手,「別憋得這麼辛苦,想笑就笑出來吧!」

  「這是妳說的唷……哈哈……」童顏不客氣地爆笑出聲,「難怪莘大哥的碩士論文要寫這麼久。」

  「妳還真的是給面子。」莘少琪給了童顏一個白眼,「笑也別笑得這麼大聲。」

  「我知道啊,妳說女孩子得有矜持一點,不是嗎?」

  「是、是……不過我就是看不到妳的矜持在哪裡啊?」

  「呿……那就是妳缺乏慧根啊,若是有慧根的人,一看就看得出來了。」童顏一副十分了不得的笑道。

  「例如呢?」

  「例如啊……」她仔細的思考了下,「看看人家我端坐的姿勢有多美啊,根本就沒有一點瑕疵。」

  「瑕疵?」

  「對咩、對咩……人家我可是將腿夾得緊緊的唷……」

  「哈哈哈……」莘少琪終於忍不住大笑出聲,「拜託,別因為這個包廂裡頭,就只有我們而已,妳就說出那種齷齪的話。」

  「拜託,這哪有齷齪啊,這是很正常的事好不好?」

  「對了!對方有沒有叫妳將晶片交給誰啊?」莘少琪突然想到這點,便問道。

  「有啊……」

  叩叩……敲門聲響起,KTV的男服務生走了進來,「很抱歉,小姐妳們要續唱,還是要唱到半個小時後就好?」服務生的話打斷了她們的交談。

  「續唱。」莘少琪說道,「喂……女人,妳還行不行啊?」她踢了踢童顏的腳。

  「行!怎麼可能不行嘛,妳都可以了,我為什麼不行?」童顏看著服務生,對他吩咐道:「幫我多倒幾杯彭大海來給我。」

  「好的。」服務生點點頭,轉過了身。

  「對了,妳還沒有告訴我,對方有沒有告訴妳,要妳將晶片交給誰啊?」莘少琪追問著。

  「有啊,好像叫步……步什麼豬的……」她聽的不是很清楚,她唯一能確定的是對方說了兩個字,至於怎麼寫,她怎麼可能會知道。

  「步豬?是步行走到豬肉屠宰場嗎?」

  「不曉得耶……」她聳肩,她怎麼可能知道那些啊,就算知道的話,她也不可能將東西送過去給他們。

  因為一旦將東西送過去,她的小命鐵定休矣。

  無心聽到她們的交談,服務生的腳步有些遲疑,「祝妳們消費愉快。」他恭敬的說道。

  「這是當然了,我們花錢一定會消費愉快的。」童顏嗤道。

  「那妳現在要怎麼辦?」

  「不曉得,對方似乎想要我的小命的。」說到這裡,童顏就想哭了。

  拜託!關她什麼事啊……她既沒有與人結怨,也沒有與人結仇,更沒有欠人家會錢,他們黑道間的尋仇,干她屁事啊!

  她每天只要吃飽飽、睡好好就行了,其他的事情都與她童顏無關啦。

  「想要妳的小命?」莘少琪驚呼,「那會不會妳的一舉一動,全都在對方的監控之下啊?」她問道。

  「應該不會吧……」要是會的話,她早就掛點了,更何況她只有一個人住而已,對方不是更好下手嗎?

  「喂……妳還真的很沒有朋友道義耶,妳既然被人給盯上了,還約我出來唱歌,若是我很不幸的也被人當成目擊者的話,那我不是衰斃了嗎?」莘少琪抱怨著。

  「妳怎麼只顧著妳自己啊……我們是好朋友耶……」

  「夫妻都可以大難來時各自飛了,更何況是好朋友。」

  「莘少琪,妳竟然這麼對我……」她可憐兮兮的說道。

  「開玩笑的啦!」她拍了拍她的肩,「放心,我不會為了我自己,而棄妳於不顧的啦,雖然我真的很想。」

  前面那句話聽得童顏還有點感激,但是後頭的那句話讓她差一點吐血。「哼……」

  「喂,妳點的聽海出來了啦!」莘少琪將麥克風遞給了她,「妳唱不唱啊?不唱我要唱陶子的太委屈了。」

  「唱啊,為什麼不唱……」童顏搶過了麥克風。

  「很抱歉,容我先做一件事。」莘少琪打開了小包包,這個女人每次都會唱聽海,唱不上去就會像豬叫,每次都讓她大感吃不消。

  「什麼事?」童顏不解的問道。

  「先將耳塞戴上。」莘少琪笑咪咪的說道,慢條斯理的戴上了耳塞。

  ※※※※

  「經理,剛才二0一包廂的兩名小姐,其中有一名提到了什麼晶片,及東西要交給步組的事情。」服務生走到了經理室,對著經理小聲的說道。

  「真的?」經理皺起了眉頭,其實這間KTV是步組旗下的一個小支點,算得上是步組正當的事業之一。

  「是的,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聽錯……」

  「我知道了,她們何時要走?」經理問道。

  「她們要續唱兩個小時,應該不會這麼早就走。」

  「好!盯著她們,我馬上去告訴上級這件事,另外再送一盤水果進去,說是公司招待的。」

  「是的。」服務生退出了經理室。

  在服務生走後,KTV的經理打了通電話到步組。

  「我是『好好唱』KTV的經理,我想找練先生。」

  「稍待。」
許卿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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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殺,全都給我殺!一個也不准留。」一名長相俊美,但是臉部線條卻因為過分陰柔、慘白,而令人感到畏怯的男子,狠戾地道。

  暗夜中,街道上的車輛來來往往,有誰會注意到這條不起眼的窄巷,正掀起了一場殘酷的殺戮。

  斑駁的月光映照在窄巷中,隱約可看出地上躺著的「人」身上泛出了鮮血,那血就像是流不盡似的,一滴一滴……

  雨突然下了起來,彷彿在為這場殘酷的殺戮而哭泣。雨水沖刷掉部分血跡,卻也讓那抹鮮紅染上,混合成血水,緩緩地流向一旁的水溝中。

  「不要啊……別殺我!」

  「呵……」男子嘴角露出了嗜血的笑容,「別殺你?好!我不殺你。」那種一刀斃命的殺人方式,怎會讓他有快感可言。

  「謝……」

  「別感謝得這麼快,我這個人什麼都做,就是從來不做善事。」他接過手下遞來的尖銳刀子,「我讓你跑,只要你可以跑出這條暗巷,我就可以饒你不死。」

  這就是殘酷至極,人稱「瘋犬」的他,最愛的遊戲之一——玩弄人的尊嚴。看著人在因為死之將至,而流露出的恐懼眼神,對他來說,才是至高無上的享受。

  「不、不要……」跪在他面前的男子搖尾乞憐,企圖求他饒恕。

  「不要?呵呵……」他的舌頭輕舔過刀子,「遊戲開始了。」他在男子驚恐的目光中射出了第一刀,而刀子準確的射入了他的大腿。

  「不要……」男子終於瞭解到,瘋犬之所以被稱為瘋犬,是因為他夠瘋狂,根本不將人命放在眼中。

  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可以比得上一張張的綠色紙鈔。

  「跑啊!不跑你就得死了……呵呵……」說話的同時,他又射出了第二刀。

  男子拖著受了重傷的身體,死命的往前跑。

  而瘋犬也不停的射出了飛刀。

  一刀、兩刀、三刀……在男子好不容易要逃離暗巷之時,他的第四刀準確地射中了他的頸項。

  「啊……」他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身子緩緩地倒下。

  「呵呵……」他滿意的為自己鼓了掌,然後看向站立在一旁,臉上毫無畏懼之色的人,「交出『步組』的名單,我就可以勉強饒你不死。」

  「我寧可死,也不會將名單交給你。」身為步組的一員,他以此為榮,就算死在這裡,他仍是感到驕傲。

  「嘖嘖……好忠心的一條狗。」

  「只有你會將自己的屬下當狗。」

  「你知道我瘋犬最討厭什麼嗎?就是死到臨頭還惹怒我!」他拿出了刀子。

  「哼……」他轉過身,不是為了死而感到恐懼,而是因為他有責任將這片記載著名單、毒品交易的時間和地點的晶片,交給步組的任何一員。

  他迅速地往前跑,卻在快接近巷口之時,刀子射中了他的背部,此刻,他正巧看到,迎面走來一位長髮編成兩條辮子的女孩——

  「拜託妳……交給步……啊……」在他將晶片塞到女孩手中時,另一支刀子射中了他的腦門,「求求妳……」他的身子無力地癱倒在巷口。

  看著癱軟在地的軀體,童顏愣住了。

  這是在搞什麼鬼?拍電影嗎?

  低頭看著手中被人強行塞入的晶片,她一時茫然不解。

  過了好一會兒,童顏才回過神來,往左右一看——

  奇怪!要是拍戲的話,怎麼會沒有人圍觀啊……

  而且她又不是演員,那人怎會將東西塞給她,還要她交給步什麼的!?

  天吶!這真是太誇張了,瞧瞧那人都已經倒在地上了,手竟還緊抓著她的腳。

  這該不會是真的吧?她童顏生平就是衰,連張統一發票也從沒有中過,不會這會兒竟衰到撞見案發現場吧?

  慢慢地抬起頭,她看到一位全身就像上了白麵粉一樣的男人,正朝她迎面走來——他看起來好奇怪唷,而且妖裡妖氣的……

  「你們在拍電影啊,那我就不打擾了。」她訕笑了幾聲,身子不停的往後退著。

  「小姐,妳全都看到了嗎?呵呵……」瘋犬露出了怪異至極的笑聲,聽得童顏全身發麻。

  「沒有、沒有,我什麼都沒看到。」她連忙遮住自己的眼。看來這似乎是真的了!

  「他剛才有沒有將東西交給妳?」瘋犬的腳踢了踢倒在她面前的屍體。

  「沒……沒有。」她顫著聲音道。

  「真的沒有?」

  「沒有。」依照她從電影裡頭所學到的經驗來看,就算她交出了東西,她也一定會被人「滅口」,只因為她是「目擊者」。

  嗚嗚嗚……想到這裡,她不禁為自己感到悲哀。早知會遇上這等衰事,她才不要這麼晚還跑出來。

  「小姐,妳父母應該有教過妳不要說謊吧?」他將視線移到她緊握住的拳頭,「妳識相的話,就快將東西交出來,我就可以不殺妳,只取妳一雙眼睛,並讓妳一輩子開不了口。」

  啊?聽到他的話,童顏嚇死了!

  取她一雙眼睛,還要讓她一輩子都開不了口!?那還不如讓她死了算了!

  這個人真是有夠給他變態的。

  「我沒有說謊啊……」童顏一臉無辜的說道,心裡則是不停的冒著冷汗,「我只是個路人而已,什麼都沒看到。」

  「好。」瘋犬笑著點頭,「沒看到?那我姑且相信妳,反正死人也不會說話。」

  他真的要殺了她?童顏全身不停的發著抖,「可是我是無辜的啊……」

  「對我來說,殺人是我的嗜好,跟無辜沒關係。」

  「不要啊……求求你饒過我……」她很沒志氣的哀求道。

  「那妳就將晶片交出來!」

  「我沒有啊……」

  「沒有?」瘋犬手中的刀子不停的揮著。

  突地,一陣警笛聲響起——

  瘋犬皺起了眉,在臨走之前還用陰狠的眼光看著童顏,「我記住妳了,別想我會放過妳。」

  「嗚嗚……」童顏連忙握緊了手中的晶片拔腳就跑。天啊!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啊,難道她這麼晚出門也不行嗎?
許卿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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