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錯情愛慾》

麻衣《錯情愛慾》

這個「不語娃娃」竟有辦法十年如一日的惜字如金!
想當年她是他幼弟青梅竹馬的「小情人」,
而今竟成了他幼弟唯一遺留下來的「爛攤子」,
基於兄弟間的「道義」,他還是很有擔當的「接收」了她,
唉…….怪只能怪自己生來就是一副「剋妻」的模樣,
所以總討不到沒有「殘疾」的老婆……
既然這樣,那他就認了吧!
也許「無聲勝有聲」的夫妻生活會更美滿也不一定……
但他沒想到她卻有開金口的一天!
然而她一開口喊的卻是他幼弟的名字?!這口氣叫他怎麼嚥得下!
他「無條件」接收她這個爛攤子已經夠「委屈」的了,
她怎麼可以如此「忘恩負義」的「回報」他?!
難道她是因為不習慣他總以「言語」和她交談,而藉此「報復」他?
若真如此——
那他就挑個良宵和她隨「性」所欲的「比手劃腳」一番,
讓她能早日習慣他倆「獨特」的「相處模式」!


【出版日期】 2000年11月27日
許卿長安

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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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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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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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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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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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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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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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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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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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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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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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妾髮初覆額

  折花門前劇

  郎騎竹馬來

  繞床弄青梅

  同居長千里

  兩小無嫌猜

                 唐 李白 長干行

  秋天的傍晚天高氣爽,蕭風清涼。

  掛在枝頭的樹葉不再像春夏時節那般翠綠,金黃的色澤反添新愁。

  小女孩孤伶伶地蹲在雜草叢生的牆角,拿著紅磚的小碎片努力在地上作畫。

  她的人可愛潔淨,身上衣物雖然乾淨卻顯得有些陳舊。

  她用粗糙的線條描繪出人的雛形,一個頭、一個介於方形與橢圓形間的身驅,然後又在長短不一的四肢上,添加上手指和腳趾。

  低著頭的她,好一會兒才注意到有道影子在她的頭頂出現。

  「湘婷,妳在做什麼?」一身錦衣玉帛的小男童蹲在她身邊,俊秀的眉目稚氣可愛,天真的眼笑咪咪的像兩彎新月。

  小女孩甜美的臉蛋怯怯地露出一抹淺笑。

  也只有在面對這名小男童時,她才會笑。

  「給妳看一樣東西噢。」江浪一副緊張兮兮的神秘樣,挑動著她平靜透明的心境。

  張湘婷好奇地挨近過去。

  「喏?」攤在小男孩掌心的是一條紅黃相間的髮帶。

  好漂亮!張湘婷的眼也跟著亮了起來。

  「要給湘婷的。」江浪慎重無比地把東西放在張湘婷手中。「妳們小女孩最喜歡這種小東西了。」

  小女孩?張湘婷才小他兩歲多一點點,他也還只是個小男孩呢!

  她像見到五彩的極光,非常慎重其事地捧著這條髮帶,直瞅著小男孩瞧。

  「要我幫妳繫上,是嗎?」江浪的手早已經開始行動,將她細柔的長髮挽在指間,費了老半天的工夫,終於把髮帶固定在張湘婷的髮上。

  江浪一直怕自己笨手笨腳的會弄痛了她,不過湘婷只是安靜的遙凝天空。

  「娘娘昨天晚上念了一個故事給我聽。」江浪一個咕咚坐在地上,不在意弄髒他華美的衣裳。

  「——所以嘍,因為灶君是那樣死去的,所以玉皇大帝就派他在人間監督百姓們的行為,以賞善罰惡。娘娘說灶君最愛吃甜餅、糖葫蘆、西荷涼糕……愛吃什麼就有什麼,妳看有多棒啊!」

  江浪扯著寬袖很不專心的講著故事,圓滾滾的黑眼溜來溜去,尋著下一刻的樂子。

  湘婷扯扯他的袖子,示意他繼續講下去,她想聽完這個聽起來很好玩的故事。

  可惜小男孩沒有那麼細膩的心思,他發現了一件更有趣的事——

  「湘婷,我們好久沒有爬樹了,對不對?」江浪從地上跳了起來,身手敏捷地跑向大樹下,一鼓作氣的抱住樹幹向上爬。

  藍藍的天空映著紅紅的小粒果實,襯托得霎是誘人。

  湘婷焦慮的跟著他,她不贊成江浪爬樹,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該怎麼阻止他呢?她只能抓緊他的衣擺,拚命地搖晃著小腦袋。

  「安啦!」江浪大聲的笑著。

  「哇!這樣吹著風好舒服耶!」江浪不怕死地坐在樹椏,完全不理睬在下頭急得跳腳的張湘婷。

  不要晃了!拜託!好可怕!

  如果可以,湘婷真想這樣大叫!

  「下來!」

  隨著斥責聲站到張湘婷身邊的,是一名年紀較大的少年,不悅的濃眉擰得緊緊的。

  張湘婷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一步。除了家中長輩及江浪,她不喜歡靠近別人的──

  說得更明確一點,她害怕靠近別人,因為她會緊張的心不停不停地猛跳。

  江垠是江浪的哥哥,他是個飽讀詩書、文采翩翩的少年。

  其實湘婷覺得他長得十分好看,但是這個大哥哥的表情總是冷冷淡淡的,所以她一直都不敢親近他。

  「下來!」那是極其威懾的命令,即使是調皮好動的江浪也不得不從──事實上,娘娘念十句還不如大哥吼一句有效!

  江浪對大哥敬愛有加,卻也有點畏怕。記憶中,父親長年臥病在床榻,江垠就兄執父職的取代父親的形象。

  大哥可厲害著呢!雖然沒有進京考取功名,可滿腹書綸絕不輸給那些寒窗十載的書生,若不是得繼承家業,放筆棄墨,說不著大哥現在也是個狀元郎呢——江浪曾對張湘婷如此說過。

  「小男孩,你來這裡做什麼?」江垠見江浪安全落地,這才走過來象徵性懲罰的拍了下小弟的屁股。

  「找湘婷玩啊!」江浪理直氣壯的回答。

  江垠往張湘婷望去,只見後者畏怯地縮了縮。

  對於這個小女孩,江垠知道的其實不多,只知道她是被隔壁布行張商收養的女兒,小小的頭老是低垂著,教人總看不分明她的相貌五官。

  聽說張氏夫婦是她父母的遠親或摯交什麼的,大約在兩年前因為小女孩舉目無親,這才在張家住下。張湘婷個頭瘦小,教人第一眼就留意到的是那雙黑白分明的眼,水漾水霧,江垠的印象想不深都難。

  「娘在找你回去,你的『禮記』可還沒默完。」

  一個小女孩沒什麼好留意的,基本上江垠並不反對他弟弟和誰在一起玩,唯獨他的繼母大人江李氏——那個自恃出身高貴的閨秀才會在意這一點。

  「嘎,『禮記』?」江浪把手貼在兩邊面頰上,發出很不像樣的慘呼,看得江垠啼笑皆非。

  被人拉著走的江浪不忘回頭道:「湘婷,明兒個我會再來找妳玩,等我哦。」

  張湘婷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江垠牽著江浪,不經意地擦過她身旁,伸手往她頭上輕輕撫揉。

  「再見,小女孩。」

  過了好久,張湘婷依舊怔在原地,彷彿在回味江垠掌心的熱度。

  ※※※※

  十年後 太原

  太原,是個生機蓬勃之地。

  自唐朝皇帝榮登「天可汗」這寶座後,許多由西方來的商人,便常會聚集於此,除了通商之外,也帶來了許多令大唐人民瞠目結舌的新奇玩意兒。

  諸如打開蓋子便會有音樂的珠寶盒、用眼睛往裡面看便會望見五彩圖案的長形筒子、上了發條便會轉動的木人兒……太多太多的文化在此交會,形成一波又一波的流行風潮,更帶動了買賣的匯量。

  唐玄宗時安祿山造反,長安因戰火而失去不少繁華光彩,許多商人也因此紛紛改變通商地點。有些轉至廣州、揚州、泉州等外埠商港,有些就轉個彎兒到太原來了。

  太原原本便明藏暗隱著各種人才,如此一來,到了唐末,太原的地位反而儼如當年的長安。

  尤其後續登基的皇帝皆聽信宦官佞臣之言,國政不僅讓節度使參與策畫,更掌握了中央禁軍,甚而枉顧王命。

  隱約有傳聞各處的節度使急欲叛變,並互相攻訐,不聽朝命。

  而太原卻依然是一塊偏安之地,生活豐足的像未受過戰火的洗禮,安穩得令人眼紅。

  江垠一身風塵僕僕,連夜奔回太原。

  從玉門關外連夜策馬狂行,江垠也花費了好多天才回到太原,由於帶著稚女,他不得不停步休息。

  他是被繼母——江李氏的家信給召回來的。

  他放下工作,火速趕回太原的原因是--

  江浪死了。

  江垠無法接受這種事實!

  不可能的,那個小他十歲、笑容開朗燦爛有若陽光的弟弟死了?不!他甚至還沒進京趕考,還沒娶親——

  他的人生還沒開始啊!

  江垠成熟而滄桑的臉龐上有著極力掩藏的悲淒,天底下不公平的事太多了,直到現在江垠依舊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爹。」嫩嫩脆脆的童音有著不甚流利的口音。

  他的女兒——江綠湖牽著他的手,明亮的黑眼珠透出不安及徬徨,彷佛是他從鏡中看到的自己一樣。

  短暫的異族婚姻給了他一個美麗聰明的好女兒,這點讓他欣慰不少。

  「走吧。」

  江綠湖是個甜美可人的十歲孩子,有點孩子氣的任性,但是個很可愛的女娃,雖非親生,他仍衷心的寵惜著。

  他們下了馬,往客棧走去,準備投宿。

  「歡迎、歡迎!客倌是要住宿還是用膳?」店小二殷勤的招呼著。

  「有上好客房嗎?」

  「有、有、有。」掌櫃一眼便看穿這對父女倆的珍貴衣料,馬上笑開了一張臉。

  「客倌要不要先用膳?」

  「嗯,先叫點東西來吃也好。」

  江垠強忍著胃底燒灼的疼痛,他近二天沒吃東西了!

  喉頭像被什麼東西哽住了,稍有一分力道便會讓他的情緒酸痛起來,讓他忍不住想哭──

  「客官,你沒事吧?」

  掌櫃的叫聲讓江垠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正一手提著簡單的包袱,另一手正緊按著木製的櫃檯邊。

  難怪掌櫃的要擔心了,他可能還以為來了個砸店的傢伙。

  「你沒事吧,客倌,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爹?」江綠湖也擔心地看著他。

  是嗎?他不想知道自己蒼白的容顏有多難看。

  「沒事。」江垠淡然的應道,在四方木桌旁坐下。

  明日,便可抵達江府了……

  ※※※※

  江浪死了。

  從頭到尾,張湘婷就像中了蠱似的重覆這幾個字,像得了失心瘋般喃喃自語著。

  從她的眼瞳中望去的世界亂糟糟的。叔叔、江老夫人、江家的老僕,這幾個人正在她面前吵得不可開交。

  她下意識地伸手撫著小腹,想到江浪溫柔又開朗的笑臉……

  「都是那個小白癡害死我兒子的!叫她還我兒子的命來!」

  江李氏不顧旁人的拉扯勸阻,五官因嚎啕大哭而扭曲,一向精心梳攏的髮東歪西斜的垂到肩,哭叫出一個身為人母者最沉慟的悲哀。

  她就只有這個兒子啊——

  「老夫人,您不要這個樣子,老夫人……」泰姨服侍江李氏大半輩子了,二少爺的死她身感其切,但是江李氏是自己更為關心的對象,現在的她宛如得了失心瘋般。

  湘婷是唯一沒有表露出情緒的人,她端正的坐在大廳的一隅,垂著螓首,一隻手輕撫著肚子,一隻手就轉著掛在腕上的鐲環,像是滿足得不想再做其他的事。

  湘婷得天獨厚的擁有一身雪白的皮膚,像是一掐就會出水的花瓣,大大的眼讓她看起來像個小娃娃,可是菱型的唇瓣及水藍衣衫下纖細的身軀又為她增添女人的韻味。

  湘婷的雙親均是愛詩品畫的雅士,相當疼愛這個女兒,但卻對湘婷這種情況束手無策。她不聾不啞,但就是不願意和外面的天地有所接觸,就好像她為自己設下一層透明的厚膜,與外界隔離。

  張母始終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女兒沒有表達的能力,一直到她三歲時,她看到小湘婷坐在書桌旁的椅上,細小的手指在桌面上畫著圈圈,轉呀轉的。張母便靈機一動,將彩料、筆及紙放在她眼前,靜觀其變。

  小湘婷突然停止轉圈,眼眸直勾勾的看著紙及筆,大約過了五分鐘後才慢慢看向母親,深思的眼神簡直成熟得不像個孩子。

  她遲疑的拿起筆,在紙的角落畫出一團小小的線條;勉強算是有圓的雛形,外面是細細抖抖、幾乎要斷掉的直線。

  張母看了泫然欲泣!

  在女兒乍現的認真慧點眼神下,張母顫抖的指著她的圖畫道:「妳畫的是一株野花,對嗎?」

  張湘婷微微頷首後又低下頭。

  張母摟著她哭了起來。

  翌日,愛女心切的張母將文房四寶重新添購了一套,開始認真地教起女兒習字學畫。

  湘婷每天畫,一張又一張的圖也許有些讓父母看不懂,但那又何妨?至少這個女孩兒開始會表達自己的思想,她在「說話」!光這一點就足以讓張氏夫婦欣喜若狂了。

  情感自閉的孩兒需要的正是如何表達自己情感,她逐漸從那層泡沫般的膜中突破,正如蝴蝶破繭般。

  漸漸地,張湘婷喜歡笑了。她柔順的接受父母的照顧,依然不曾開口說話,眼神卻不再空洞,偶然如曇花一現的豐富神采讓父母歡欣無比。

  一切都不急,慢慢來,女兒進步的一點一滴足已讓他們感到安慰,張氏夫婦這樣想著——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某年的清明節,帶女兒流連踏青的張氏夫婦慘遭盜匪行搶,在毫不留情的洗劫過後,為首者怕留敗跡,竟揮刀欣向沒有反抗能力的受害者,噴濺的血花成為張湘婷永遠的夢魘——她眼看著慈祥的父母斷氣在自己眼前,小手往臉兒一抹,竟都是怵目的鮮紅!

  湘婷的命真的是撿回來的,敲更者和衙門捕快一塊結伴喝酒夜歸,發現了渾身是傷的張湘婷倒在破廟裡,只剩一口氣──

  當她再度醒來時,就聽聞當場死亡的雙親已經下葬了。

  生死兩相隔,叫人不勝欷歔。

  那年,張湘婷才六歲。

  異鄉遠親的張叔叔及嬸嬸將這名孤女接了過去,細心地照顧她。雖然也疼她、愛她,但終究不是親生的子女,因此似乎總少了些什麼。

  湘婷在住進叔叔家的頭一個月根本不吃不喝,三天兩頭就被嬸嬸強迫灌食粥湯,這才保住了一條小命。

  她時常看著洞開的窗外,再緩緩注視自己的手,一語不發,整天下來動也不動,眼睛始終睜得大大的。

  各種補藥對一個孩子來說該是苦澀的,可是她都沒有任何反應,卻每每在離開床榻、離開房間時,默默的哭泣;眼淚不停的流,日日夜夜都沒有間斷過,而且都沒有一點聲音。

  叔叔嬸嬸將她的畫具都搬了過來,重新在家中佈置了一間房,小小的湘婷會在這兒待上一整天,也沒有動畫筆,像是放棄了自己,所以什麼也不想表達了。

  就在那麼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她照例坐在椅子上,小小的身軀看起來格外嚴肅,就這樣看著桌上空白的畫紙,宛如一尊雕像。

  窗外的大樹不知受到什麼振動,枝葉發出了聲響。

  她不知不覺調開了視線,怔怔地看到了一張小男孩的臉出現在眼前。

  那一幕,她一直都記得很清楚──

  ※※※※

  「啊啊,是妳嗎?」

  半開的窗,不僅迎進一陣突然撲面的徐風,更清楚傳來小男孩的怪叫。

  湘婷依然是沉默的,但眸底卻激出一絲小小的波紋——

  是驚訝嗎?或只是心靈對這種不曾碰過的意外而起的反應?

  小江浪倒吊在樹上,噘起嘴來大聲的抱怨道:

  「妳不懂嗎,我正在和妳打招呼呢!」

  她哪會懂?

  「我是江浪啦,妳就是那個都不講話的女孩嗎?」江浪很吃力的在樹椏上保持平衡,他人小鬼大的不斷詰問。

  張湘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不過倒是起身靠近了窗邊,和江浪的距離又更近了些。

  「妳說話呀。」

  「小男孩,下來!」

  湘婷聞聲尋望。

  樹下,站著一個劍眉星目、威嚴十足的大男孩。

  當大男孩不耐煩的再度催促時,張湘婷已悄悄的又縮回去,又坐回擱著紙的桌前。

  自父母過世以來,她首度動了畫筆;不知不覺的,她畫下了一大一小的男孩。

  第二天,小男孩索性跑來張家,來個「敦親睦鄰」,一向處於自我封閉狀態的湘婷,在生命中終於有了「玩伴」的存在。

  江李氏卻不喜歡小兒子有湘婷這種青梅竹馬,更沒有想到這個青梅竹馬愈交愈久,還變成了「知己」,讓她不時懊悔從長安搬到這塊避安之地,如果不是為了讓久病在床的丈夫能夠安養身子,她才不會下這種錯誤的決定。

  時光荏苒,張湘婷和江浪之間從稚擎的友誼慢慢變調,終於踏上愛情之途。

  初嘗禁果的江浪終於向母親挑明了說,希冀得到老人家的贊同。

  「天底下的名門閨秀那麼多!你不可能愛上那個白癡的!」江李氏馬上歇斯底里的反駁。「你張大眼睛看清楚點!」

  「娘──」

  「那個白癡……」

  「不要叫湘婷白癡!」江浪忍無可忍地反駁道:「她從來都不是個白癡,大夫也說她正常得很,只是不敢開口說話。」

  「那不是白癡是什麼?」江李氏忿忿地回道。

  「娘!」

  「白癡、白癡、白癡、白癡——」

  「娘!」江浪俊秀的臉龐滿是重重苦惱及怒氣。「我已經和她——她有了我的孩子了。」

  驚天動地的聲明果然成功地讓江李氏住了嘴,她不信的對兒子猛搖頭。

  「不可能!」心慌意嗆,江李氏失手打翻了擱置在旁的普洱茶,碧綠的茶液灑了一地。

  「娘,妳聽我說——」

  江李氏感到憤怒又惶恐,她乖巧的兒子不會做出這種事的,太過分了,都是那個白癡女孩害的,一定是的!

  「搞不好那個白癡女孩不知道自己懷的是誰的小孩!」失去理智的江李氏口出惡毒的懷疑道。

  江浪氣白了臉,不敢相信母親竟然會說出這麼可怕的話!

  「本來就是。」江李氏氣得口不擇言:「阿浪,你不可能——」

  「妳太過分了,娘!」江浪氣憤得說不出話來。

  他衝動地跑出家裡,沒有理睬江李氏在背後著急的呼喚!

  江李氏始終等不到兒子回家,卻等到登門拜訪的捕快。

  某處陰暗胡同底躺了一具屍體。

  一群惡少為了要搶奪江浪的銀兩而圍毆他,豈料江浪居然頑固的反抗而招來更多的拳頭──

  等路人發現時,他早已斷氣多時。
許卿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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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給小喇叭的一篇序 麻衣

  很奇怪,似乎所有偉大的小小編,都不太願意幫作者寫一篇短短的、可愛的序,非要作者親自動筆不可!

  小喇叭也是。

  小喇叭,我求妳求了粉多粉多回了哦!妳都不肯幫我寫序,那……那我就好親自筆了,那我怎麼寫,妳都不可以抗議哦!

  第一次在電話裡聽到小喇叭的聲音時,第一個想法是——未成年少女,十八歲禁——呃,不是啦,是說她的聲音很可愛,又圓又嫩,像個小女生。

  由於咱們一個在台北;一個遠在高雄,所以至今還沒碰過一次面,BUT我對她的聲音可是印象深刻極了,總覺得有這麼一副可愛嗓音的小編,長相一定也是粉可愛的說!

  然後,我開始耍賴,賴著她寫序。

  序——應該幾個字都可以吧?但是打死她說不寫就是不寫!咱家和她在電話裡廝殺數回合了,最後是我甘拜下風。

  她就是不寫嘛!我又能拿她怎麼辦呢?

  早上九點,我特地按照她的吩咐打電話到毅霖,豈料她劈頭第一句話就是:「序!序!序!序!」

  害我臉都綠了,真想給她:「叭!叭!叭!叭!叭!叭!」回去。

  妳為什麼就是不肯幫我寫序咩?

  小喇叭──

  娃娃國,娃娃兵,金髮藍眼晴。娃娃國王鬍子長,騎馬出王宮

  奇怪,為什麼我老是想到這首童謠呢?不管他了,我的序就到此為止,本人要下台一鞠躬了,請諸位看官慢慢觀賞後頭的重頭戲吧!
許卿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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