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靈《郡主醋老公》

金靈 - 郡主醋老公

大男人什麼都可以妥協,就是絕對不談愛,
小女人什麼都可以放棄,就是不能不說愛!

傅初凡自認,不醜,算得上現代美女,
可,紅顏薄命這名詞怎麼會降臨在她身上,
為了參加哥哥的婚禮,累得在飛機上倒頭就睡的她,
竟然倒楣到遇上空難,而且還一撞三千年,
就這麼被送給眼前這位長得算粗獷帥氣的男人,
慢著,為什麼這男人要脫她衣服?
而且,還說什麼?他是她老公?
他現在的強暴行為,只是夫妻間的魚水交合?
但是她明明還是個未出嫁的大小姐,哪來的老公?
還有,這叫滕彥廷的男人,說要她一輩子痛苦!
現在是怎樣?欺負她弱女子不成?
雖然他床上功夫很了得,總是愛得她癱軟無力,
滿足的像隻小貓般地窩在他身邊,
不過,為了小女人的貪心,
她非要這愛吃醋的男人說愛不可!

【出版日期】 2008年03月01日
許卿長安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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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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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書完—
許卿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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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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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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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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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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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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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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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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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幽暗的小徑,不是光線導致不見物,而是這小徑就是荒涼得不見草木、不見人煙,耳邊鍊條的聲音蓋過其他聲響。

  她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小黑,這麼巧,今天也去辦事。」

  「是啊,剛剛到第三界去,有一台飛機失事,只有這一個當場死亡,其他的要等幾天。」

  被稱為小黑的人扯扯鍊條,初凡因為這個動作抬起頭來,看見的是一個面容黝黑的男子,手上牽著的鍊條,正繫在自己手腕。

  「小白,你呢?」小黑續著問,努了努嘴,指的是被喚為小白的男人身後那名女子。

  「去第六界拉回來的!欸……我真是歹命,今天有寒流,在家裡吃羊肉爐不是很好,還得去辦事。」

  「你如果還想要保住飯碗,就乖乖去!」

  「知道啦,自從上回手下拉錯人,被老大貶回來當拉魂的跑腿,我哪一天不是很認真,搞不好哪天老大心情好,會把我們調回去。」

  「也是,走,咱們去交差吧!」

  「嗯!」

  「你拉的這一個是誰?我怎麼沒在生死簿看到?」

  小白打開手中的PDA,點畫幾下:「傅初凡,辛酉年臘月十八日生……」

  不待他唸完,小黑拍拍他的手,小白抬起眼,看見的是臉色慘白的小黑:「小黑,你的臉……變白了……」

  「我知道!」

  「你可以告訴我,你是用了什麼美白產品嗎?」

  小黑看了小白手中的生死簿一眼,再看看自己身後的初凡,再回頭:「小白,我如果告訴你,你的臉會變黑。」

  「哪有這種美容產品。」小白去他一聲,把PDA收起來。

  「我這一個,也叫傅初凡。」

  小白小黑互看了一眼,再看看自己身後的傅初凡,立刻手忙腳亂的各自掏出自己口袋的PDA!天靈靈地靈靈,拜託變出兩個該掛點的傅初凡吧!

  兩人認真的一個字一個字的看著,像頓時消了氣的皮球般癱了下來。

  「看了辛酉年你就拉,你也看清楚,一個是第三界的,一個是第六界的!」

  「我怎麼知道會這麼巧,兩個人同年同月同日生還都叫傅初凡。」

  「你眼睛長來好看的嗎?」

  「現在怎麼辦?」

  「上回才拉錯人,這回我看老大絕對氣得把我們打入畜生道當幾年豬。」

  「那能不能送回去?」

  「你說呢?」

  ※※※※

  初凡傻傻的看著眼前的情況,一個臉色慘白,卻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還有一個臉色發黑,卻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

  「你們是黑白無常?」

  「是!」

  「你們要拉一個陽壽已盡的傅初凡,結果拉到了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是相差了二十三甲子以後的我?」初凡倏地跳了起來,知道自己沒死,所有精神都來了:「那趕快送我回去!」

  可,始作俑者小黑,沉重的搖了搖頭。

  「來不及了。」

  「什麼意思?」

  「妳坐的飛機失事,身體已經破破爛爛,不能用了!」

  「開什麼玩笑,我既然命不該絕,為什麼會搭上死亡飛機?」

  「那台飛機一起飛就解體爆炸,不過,還是有活下來的人,妳本來是該生還的,只是因為被我拉走,所以也死在空難裡了。」

  聞言,初凡恨得牙癢癢的,看著小白身後的女人,那個陽壽已盡的傅初凡,嘖嘖嘖,果然紅顏薄命,長得真美。

  「那就想辦法讓我借屍還魂,小說裡不是都這麼寫的!」

  小黑小白見她也同意這個做法,不禁笑了開來:「妳同意借屍還魂?」

  「當然同意,快點!」

  「那我們幫妳還魂,可是這件事妳必須永遠保密。」

  看來,拉錯人的罪好像挺大的,傅初凡看了兩人一眼,這時候不趁火打劫,要什麼時候?

  「我要很漂亮、身材很好的。」

  「沒問題!」

  「還要很有錢的!」

  「當然!」

  這麼阿莎力?傅初凡疑惑的看著兩人:「你們不是誆我?」

  「不是!」

  「怎麼這麼快就有條件這麼好的屍體?」

  「當然有,眼前就一個!」

  初凡看了另一個初凡一眼,她們的生辰相差了一千三百八十年,那她大概只是唐朝人吧!

  「開什麼玩笑,我要我的時代,我還要去參加我哥的婚禮……」

  「沒得選擇,妳以為隨隨便便就可以借屍還魂嗎?要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才可以,時間緊迫,沒得選了!」

  另一個傅初凡驚愕的抬起頭,死一直是她所求的,既然她不是被拉錯的那一個,自始至終,她也沒多說話,但一想到有人要代替她,她不禁為和自己同名的姑娘心疼了。

  「不行,不能害了那位姑娘!」

  「啥?」已經被拉走的初凡回頭看向另一個傅初凡,她好像在喊著什麼,可是那個小黑拉著她一直走,也沒讓她聽清楚。最後,惋惜的再看了那個美麗的傅初凡一眼,硬是被扯著走了!

  ※※※※

  痛……全身都痛……初凡用盡她想得到的詞咒罵黑無常,他帶她到目的地,也還沒跟她說怎麼還魂,就一腳踢向她的小屁屁,她感覺自己好像電影裡那種穿越時空的人,經過了一條漫長漆黑的通道,只可惜,電影裡是用飛的,她是用滾的,都已經跌得狗吃屎了,才聽見黑無常的聲音說:「站穩身子,輸送帶很快……」

  既然知道,當初就不該用踢的,初凡正想回罵,就發現四周又看得見東西了,是夜晚,初凡盯著眼前的一輪明月看著……

  突然,四周的空氣開始稀薄,初凡開始覺得頸項有股壓力,她撫向自己的頸子,怪怪,這條粗粗的東西是什麼?

  「天啊,是麻繩,黑無常,你把我送過來就是讓我再死一次嗎?」

  初凡踢著腿,努力的想由繩子裡掙出來:「救命……救命……」

  初凡開始覺得眼前暈黑,全身漲痛,好似有什麼東西想從她身體裡擠出,又有什麼想擠入,就在她幾乎要昏去前,看見地平面頓時變得傾斜,脖子上的壓力頓時消失,她睜開眼,肺部因為突然擠入了空氣而劇烈咳嗽著,在咳嗽間,她驚見自己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裡。

  被抱在懷裡沒什麼好驚的,這人畢竟是她的救命恩人,而且面孔長得粗獷性格,根本是標準型男一個,可令自己驚訝的,是那男人的穿著。

  「阿彌陀佛!還真的回到唐朝來了!真是小說裡才有的最最超級芭樂的劇情。」初凡低頭碎碎唸著,看著自己的穿著,正是剛剛在陰間看見的古裝初凡的那套衣裳:「還真的把我送來了!」

  那男人一臉古怪的看著她,初凡才想起該跟人家道謝,只是正要開口,那男人卻莫名奇妙的搖晃起她:「妳還沒回神嗎?」

  「拜託,我快暈了!」而且想吐!初凡一翻白眼,但她不想吐在這個帥哥身上。

  「妳敢暈過去試試看?」他威脅她?

  「你憑什麼兇我!」初凡惡狠狠的看著剛剛兇她的男人,明明長得這麼帥,為什麼就是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

  「傅初凡,很好!鬼門關前繞了一圈,居然讓妳生出了敢回我話的膽子?」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男人用看著笨蛋的眼神看著她,把她好似拎起來一般的拉直身體,讓她在馬背上坐好後,才策馬離去。

  初凡這才知道原來剛剛他們在馬上,她偷偷回頭看了身後的他一眼,卻只看見剛毅的下顎,她沒膽把頭抬起來。

  沒錯!她就是卒仔幫的八代長老,剛剛被兇了一下,又見他惡狠狠的拎起自己在馬背上坐好,再笨的人都懂識時務為俊傑,不然一個生氣,搞不好還被摔下馬。

  「竟然敢自殺?傅初凡,妳的膽子變大了。」

  自殺?所以,這個時代的傅初凡是自殺身亡嘍!才說紅顏薄命……

  「我問妳話妳敢不回答?」

  「自殺就自殺,有什麼好不敢的,你既然都救了我,總不可能再殺了我吧!」初凡不客氣的回瞪回去,古裝初凡的……不!現在是她的了,她的眼睛可不比人家小!

  「我救妳是因為,殺妳的人得是我,而不是妳自己。」

  「你救我只是因為想殺了我?」

  「妳欠的債還沒還清,別想就這麼跑了!」

  欠債?不會吧!自己這副皮相看起來還真是不賴,難道!這位古裝初凡不會是什麼青樓名妓吧!

  「我欠了你什麼債?」問得小心翼翼,初凡就怕聽見她懷疑的那個答案。

  「連這都忘記了!我說過,要妳以身體還債的,妳記得吧!」扣住她的下顎,男人強勁的力道讓初凡以為他想捏碎她一樣。

  不會吧!真的是青樓名妓,不!她不要!死命的掙扎起來,她感覺到跨下的馬兒開始因為背上的妄動而不安,但她管不了那麼多,這個什麼黑白無常的,還說她很有錢,有錢還會在青樓賣身嗎?

  馬兒一個揚腿,男人為了穩下馬兒而讓初凡掙了開,但初凡沒得到好處,因為重心一時不穩的她,由馬上重重摔了下去,初凡還沒來得及起身逃跑,男人就跳下馬,一腳踩住她的腹部。

  「放開我!我才不要用身體還債!我不要讓臭男人碰我!」

  「我是臭男人?」

  初凡當然不是指他,而是指會上青樓的所有男人,但很顯然的,這個男人是對號入座了,她想扭開壓制在她腹上的腳,這個男人真的不懂何謂憐香惜玉,虧她的外表長得那麼漂亮。

  「放開我!」

  「我這個臭男人不打算放妳,而且還打算弄臭妳的身體。」

  什麼!見男人向她欺壓過來,她嚇得就要失聲尖叫,反正是荒郊野外的,男人並不擔心她的叫聲引來什麼人。

  「喂!放開我!」

  「我不叫喂!我叫滕彥廷,別告訴我妳連這都忘了!」

  「為什麼我就一定要記得你……啊!」

  尖叫聲由來自滕彥廷不容分說的壓上她的身子,她用力的推拒著:「不要!我不要!」

  滕彥廷冷酷的笑容帶著殘忍,他早就告訴過她,他這一輩子都不會放過她,當初是她自己選擇的路,就要自己承受。

  沒有一絲柔情的,滕彥廷吻上初凡的唇,制止了她的尖叫,鼻息間感受到另一個男人的熱氣初凡並不是第一次,但過去的她總能讓男人的意圖止在一個吻,可她悲哀的知道滕彥廷要的絕不只一個吻。

  灼熱溼潤的探索已分開了初凡的唇,她沒放棄推他,他卻只是牢牢的擁住她,像要奪去她的空氣一般狂野的吻她,直到她用力的朝他的舌咬下。

  「該死!」滕彥廷退開了唇,由嘴角溢出了些許腥紅。

  「我不要!」

  「我說過,妳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扣住她的頸子,他的語氣聽來讓人顫慄,彷彿她再抗拒,就會死在他手上一般。

  「我剛剛說錯話了,你饒了我好不好?」

  「饒?不!我的慾望已經徹底被妳挑起了!」另一隻手他抓著她的,逼她探向他的下身腿間。

  感覺到手中有灼熱且堅硬的蠢動,初凡徹底的慌了,天殺的黑白無常,她在二十一世紀過得好好的,卻把她送到這種地方來,她不要!不要啊!

  見她怕得想收回手,滕彥廷大發慈悲的放手,她已近乎懼怕的抖著身子,卻引起他完完全全的獸性,他撥開了初凡的外衫,將她的裡衣用力扯下,不陌生的白皙身子映入眼簾,本來他是極其厭惡這副身軀的,但今日她膽敢反抗、回嘴,在在讓他對她有了征服慾!

  初凡很意外,這個男人比她更了解她的身體,一下子就尋著她的敏感處,他將吻印上白皙山丘的底,輕輕一勾舔,就讓她渾身一震:「不!我不要!求你!」

  「不要這麼快求我,我會很失望!」

  「我真的不認識你!不記得你說過的話!我沒辦法一下子就接受讓你抱!拜託……不要……」

  這女人說她不認識他,他的雙眉一擰,決意不去聽她胡扯:「我記得,妳很喜歡這樣!」捧住她的堅挺,滕彥廷朝她胸前粉色蓓蕾一咬,羞憤的她無意外又是一聲喊叫。

  滕彥廷勾起一抹笑,改而吮起她,而她那拒絕的尖叫聲中,揉入了屬於情慾的呻吟,她抗拒著身子本能湧來的快意,卻因無法制止的無助而漸漸泛出了淚光。

  「妳還真會叫!」這句話裡,只有濃濃的嘲諷。

  初凡趁他抬起身子對她說話,就要翻過身子保護自己,滕彥廷意外的如她所願,卻在她要爬起身子前來到她的身後,抱住她的腰將她扯向自己,感覺自己的臀壓上了他的慾望,初凡才發現她讓自己陷入了怎樣的境地。

  如野獸苟合的姿勢教她試著撥開腰間的手,卻無法分神再去阻止他的另一手正撩起她的長裙,用力扯下她的褻褲。

  而初凡也終於發現,她曲起身子想抗拒卻敵不過他的氣力,他輕易的跪在她的雙膝之間,她那尚未能完整接納男人分身的幽徑就在他的慾望根源上磨蹭著,滕彥廷只是拉下了裡褲,沒有一點憐惜的將自己的分身壓入她的體內。

  初凡也因這個侵犯而尖叫出聲:「不!你出去!不要……不要進來!」她的貞操,守了二十五年的貞操!不!若不是人家說第一次會有多痛是假的,就是這個古裝初凡早已不是處女了……

  滕彥廷從來沒有覺得與初凡歡愛竟是這麼快意,或許男人真是獸性的動物,見她這麼反抗,反而勾起了完全的慾望,他放任自己狂放的撞擊著她的臀,任由那令人羞恥的聲音傳開,她的尖叫已轉為哭泣,俯撐著自己身體的手顫抖著。

  初凡聽得見身後的他惡意撞擊所傳來的聲音,但她卻寧可自己是失聰的,她的淚水不住的滑落著,卻無法讓身後的凶昂緩停些許,她恐懼著、他笑著,吻上了她的背脊。

  「為什麼這麼對我?」

  滕彥廷沒有回答,只是將她轉了個身,碩大在她體內轉了個圈,勾出了她的呻吟,如今她正面對向他,沒有讓她逃避的空間。

  「妳欠下的,就該還……」

  滕彥廷帶著邪惡的笑的俯下身子,一雙唇瓣落至她的胸前粉色小果,將之吮含入口。

  「不要……」她推拒、她出聲拒絕,滕彥廷皆不在意,只是維持著他的挺動,一如往常的羞辱著她。

  隨著他的撞擊,她嬌嫩的山丘亦在他口中嬌淫的晃動著,今夜的她,怎麼多了種甜香?以往的她身上只有令人作嘔的脂粉香味,從未有過這般天然的香,「妳為了誰用這種香料?」

  香料?在他的情慾律動間,她早已無法思考,什麼香料……她從不用香水的,若不是她居於下風,她一定會恥笑他,那是只能吸引他一個人的費洛蒙。

  見她已經神智迷濛,雙手緩緩勾上他的脖子,滕彥廷輕輕揚起一抹笑,她終究臣服在他身下不是?不過,今夜的勝利讓他比以往來得快樂,大概是因為今晚的她膽敢與他針鋒相對吧!

  ※※※※

  「這麼安靜?」歡愛後,滕彥廷打理好自己後,將自己的披風解了下來,丟向仍坐在草地上的初凡身上。

  初凡扯了過來,緊緊包裹自己,她的初夜,她的第一個男人完事後只顧自己打理好自己,她從沒想過,她的初夜會這麼可悲。

  「上來。」滕彥廷不知道何時已在馬上了,他向她伸出手,要拉她上馬。

  「我要洗澡。」

  「回去再洗,我會好好服侍妳共浴。」他的眼中帶著殘忍淫惡的笑意,令初凡一陣寒顫。

  「我不要!」

  「妳大可以在這裡留下來,不過我不會等妳,妳這身衣服如果遇到了其他的男人,我就不知道會不會再有其他的『臭』男人來碰妳。」

  初凡咬著牙,用自己發顫的腿站起身子,任他把自己拉上馬去。

  「你要帶我去哪裡?」

  「妳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滕彥廷挑起半邊眉看著她,倒失了剛剛第一眼見到時他眼中的不屑,彷彿對她重新起了興趣一般。

  「對!現在我除了知道你的名字,其他的依然什麼都不知道。」

  滕彥廷,在心中默念了幾遍,初凡可笑的看著自己,她居然還想牢牢的記著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也不管他是用那種方法得到她。

  「除了我的名字外,我正好是妳的夫婿。」

  初凡猛地抬起頭來,看著正抱著她策馬的男人,這男人是她的老公?所以,剛剛她不是被強暴了,而是正常的夫妻魚水之……呃……她一點也不覺得這是歡,她的老公恨她,在那激情時刻,她只看到他眼中的恨意。

  「怎麼?以為自己被不認識的男人強暴來了?」滕彥廷笑了,初凡別過頭不去看,她咬著下唇,終於想起另一個初凡說的那句話……

  「不行!不能害了那位姑娘!」

  現在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她那麼說了,一個不愛自己的老公,在古代來說,男人是女人的天,這男人不愛她卻恨她,難怪她會想自殺。

  「我很愛你對不對?」

  滕彥廷這回沒有回答,他只看著前方,加快了馬兒的速度。

  一座偌大的宅邸,建立在這城的中央,黝黑的駿馬背著一對男女由這豪宅的側門進入,滕彥廷下了馬,才將初凡抱了下來。

  「小王爺。」

  「少爺。」馬房裡已有人在等著,也立刻行了禮。

  兩種不同的稱呼讓初凡好奇,但看得出來他們在喚的人都是滕彥廷。

  「去告訴我父親,少夫人已經找到了。梳洗後,我會親自去向他老人家請安。」對著喚他小王爺的奴僕,滕彥廷這麼交代著,見人走了,他才望向另一個奴僕:「吩咐下去,我跟少夫人要在後院的湯池裡梳洗。」

  「是!」

  「你是小王爺?」初凡傻愣愣的看著抱著她往後院走去的滕彥廷。

  「不准這麼叫我,那是我父親的奴僕才敢這麼喚我,這個府邸裡,我只是滕家少爺,沒有其他頭銜。」

  敢情還是一個不愛官海浮沈的人:「唐朝的皇帝姓李才對,怎麼會是姓滕?」

  「什麼唐朝,妳看來不是忘了,是傻了。」

  不是唐朝?可衣服及年代都合。「那現在的國號是什麼?」

  「貞。」

  貞朝?她的歷史得重唸嗎?她怎麼不記得有個貞朝……等等!一個古代人和一個現代人怎麼會同時死?光憑她看過的小說無數,第一個直覺就是,她被丟到不同的空間去了,這裡不是她原屬的空間,她所知道的東西在這裡完全不管用!

  因為這個發現而傻眼的初凡,正因自己的處境而慌亂著,不!這不是小說,這是自己得生活一輩子的地方,想起再也見不到摰愛的哥哥,初凡的淚,終於落了下來。

  早知道她就不管黑白無常說什麼,在陰間,至少還有她的父母親,如今她被獨自丟在這個地方,沒有半個親人,這身體的親人們她一個也不認識,更甚的,這個身體的丈夫搞不好還是個虐妻狂,究竟是什麼樣的境遇,會讓那個初凡自殺?如今的初凡,是想也不敢想了。

  「我說過了,哭也沒有用!」

  「不管你跟我說過多少話,我一句也不記得!」她忿忿的拭去自己的淚水,她是傅初凡,不輕易被打倒的傅初凡,這個老公她不要,換一個就好了,她得找機會逃。

  「妳當真忘了一切?」在後院的湯池邊停下,滕彥廷放下初凡後這麼問她。

  「嗯。」用力點頭,是發現自己身處之地,擔心他真又要再來一次,趕緊想讓他將性趣轉移到其他方面。

  「這可好玩了!」

  好玩?這一點也不好玩?她現在就像無知的羔羊一樣,什麼時候被人吃了都不知道……不,她已經被吃了!

  「難怪之前妳動不動就哭,現在居然敢回我的話。」

  「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傅初凡了,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方法把她……把我逼得想自殺,但從今天起,我不會再容忍你。」

  滕彥廷倏地仰頭大笑,從他初識她起,就沒聽她說過這麼有力量的話,她總是習慣以她的柔弱來搏取同情,也用這種方法讓他失去過不少……娶她進門後,她也只會逆來順受,讓他的報復一點意義都沒有,如今,反抗的報復,對他來說才是快意。

  「我的夫人,我開始有點喜歡妳了。」

  傻愣愣的瞪大眼,初凡不能理解這個男人的心思。

  此時,幾個侍女魚貫進入,初凡才呼出口氣,有其他人在,這男人總不會再對她亂來了吧!

  「現在先放過妳,好戲……就安排在今晚。」丟下被他的話嚇僵身子的初凡,滕彥廷只交代幾聲,轉身離開。

  「少夫人。」幾個侍女只是靜靜的站立一旁等候指示,而其中為首的侍女走向初凡,對她欠了身。

  「妳是……」

  「少夫人真的不記得我了嗎?」她……真的如少爺說的沒了記憶,把過去全忘了嗎?采青望著少夫人,她忘了她?是不是也忘了曾交代過她的事?

  初凡搖了搖頭:「我犯了病,什麼都不記得了,如果我說出了什麼讓妳覺得奇怪的話,妳不用懷疑。」

  所以少爺交代的是真的了,少夫人也不是假裝,是真的忘了:「少夫人,我是采青,是剛調來服侍您的丫鬟。」

  暗暗記下了她的名字,初凡實在不習慣有人服侍,可是,看著全都是自己不熟悉的東西,她還是乖乖的讓采青服侍了。

  只是,讓一個人看跟和讓一群人看,還是有差別。

  「留下采青就好了,其他人退下吧!」

  「是。」

  這個采青看來是訓練有素的丫鬟,她欠過身子,便開始服侍初凡入浴,初初見到她身上那被滕彥廷撕裂的衣裳,采青微愣了愣,隨即又繼續了手上的工作。

  初凡又怎麼會看不出采青的發愣,她只是自嘲一笑:「這種事常發生吧!」

  采青抬眼望向她,一雙眸子像有話要訴說,終還是低下頭去。

  「怎麼了?」

  「少爺本來不是這種人的。」

  是嗎?本來兩字的意思是最近才變成這樣的嗎?初凡無法理解,也暫時不想理解,她很累!所以她只想沉入那池溫泉裡好好泡一泡。

  ……好舒服……上飛機前,她忙到凌晨,接下來被拖到陰間去,又莫名奇妙的被送到這個空間來,她真的累了!

  緩緩的閤上眼眸,她也不管自己正泡在池子裡,反正如果泡太久,那個叫采青的丫鬟會喚醒她吧!
許卿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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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飛機正緩緩由登機門前滑向準備起飛的跑道,飛機的廣播裡,英文流暢的說著,興許有些人是第一次搭飛機,在這裡尚好,後方經濟艙裡就有些喧嘩了,傅初凡揉揉眉心,好累,為了去參加在美國工作卻選在夏威夷結婚的哥哥的婚禮,她請了一個星期的假,為此,她忙著把手頭上的工作做個完結一直到今天凌晨,徹夜沒睡的她,現在精神狀況當然不好。

  早知道這趟旅程她肯定倦累不堪,所以,她訂的是商務艙的機票,飛機才要起飛,椅背還需打直,但初凡已累得幾乎就要這樣坐得直挺挺的睡去了!

  「如果飛機失事了,我想我一定仍會睡得不省人事。」低聲的唸著,初凡喬好了坐姿,準備迎接周公的拜訪。

  不一會兒,飛機緩緩加快速度,輪胎與地面接觸的震動力越來越大,感覺機身一提,飛機已經離開了地面,輪胎的震動消失,初凡緩緩舒開了,這樣就好睡多了!

  怎料,飛機一平穩飛行後,經濟艙那裡便傳來尖叫聲。

  「哪裡來的死小孩?」初凡皺著眉,在心裡叨唸著。

  「媽,飛機的翅膀起火了!」

  「什麼!」

  剛因這句話清醒過來的初凡,來不及睜開眼就聽見此起彼落的尖叫聲,接著,是一聲爆炸巨響,初凡現在才知道,她沒那麼好睡,飛機若真的失事,她是會醒的。
許卿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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