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心《 床上二分之一》


出版日期:2010/08/13

噢,他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原來當了他四年祕書的她,居然是個美人胚子!
還好還好,昨天晚上他把所有「能做的」都做足了
偏偏她這個「參與者」不但一點記憶也沒有
還要他也跟著「失憶」,簡直讓他的男性自尊大受打擊
更別說她總是為了別的男人,在他的面前哭泣……
她是第一個如此忽略他,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女人
說他趁人之危也好,贏得不光彩也罷
總之無論如何,他都要把她晉升為他的「女朋友」
他會教她看清楚,愛情只是各取所需的成人遊戲
毋須為誰傷心、難過或者是捨不得
可是當她提出分手時,不想放手的人居然是他……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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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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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出發,心的開始 橙心

  這幾個月,是橙心至今為止,最低潮的一段時日。

  太多的事情擠在一塊兒,讓我深深質疑著,是不是老天正在考驗我?

  心裡最痛的,是最愛的媽媽。

  我眼睜睜看著她,從笑咪咪的在眼前,接著躺在病房裡,後來……被裝進白玉瓷般的大理石罐裡。

  而這一段時間,只花了三十二天。

  她,就這樣走了,走出橙心的生命,完全的措手不及。

  腦子裡,還記著她爽朗的笑聲,還記著我們幾個姊妹,笑著說我們的活潑好動、開朗愛笑,全都是遺傳自她。

  「這幾個三八女兒。」她總是這樣說。

  印象,還如此鮮明,但,我卻再也聽不到她的聲音。

  我不知道怎麼去說出那種痛,總是隱隱的、忽然的,在深夜裡、在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就這麼的撞進心裡。

  大家都很ㄍㄧㄣ,沒人在她走後,真正說出自己的心情,只怕是一開口,又要淚流成河。

  畢竟,三個愛哭的姊妹、一個思念老伴的老爸,加上兩個忍不住也會掉淚的弟弟,這麼多人哭起來,是很嚇人的。

  於是,我們不哭,努力忍住。

  只是,老天爺真的要考驗我們,在我們送走媽媽之後,病魔又找上爸爸,而媽媽離開的時日,甚至還沒過百日。

  爸爸為了大家挺住,總是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卻在得知他花了一輩子的心血所建造的房子,將在下個月被拆遷時,整個肩膀都垮了。

  我很痛。

  因為很多無能為力的事,都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媽媽的離開、爸爸的病、房子的拆遷,心中支柱的一一崩垮……我不知道一個人能承受多少,但是,我們大家都還挺著,希望一輩子,兄弟姊妹都同心。

  睽違一陣之後,重新在禾馬出書,我下了很大的決心,無論事情怎麼變化,日子都得繼續走下去。

  今後,所有的重心都將歸位,唯有給自己一個目標,才能堅定的往前走,不感到茫然與難受。

  這次在紅櫻桃重新出發,原來該高高興興的與大家分享,卻談了這麼沉重的事,只因為這是橙心的心情,只因為在寫後記的這一天,爸爸又急診入院了。

  雖談不上是心力交瘁,但難免有著說不出的不捨,心疼失去另一伴的老父,又要承受另一種痛楚。

  我忍不住想利用後記,抒發這些日子的心情,總覺得,說開了,才能繼續往前走,而我,正試著努力往前走,做一些自己能控制的事,例如是,守護自己的夢想,繼續往前走。

  這一次,算是新的出發,也是心的新開始,無論在工作上,或是在生活裡。

  希望一切都能朝好的方向前進,希望上天能給我們再一次的機會,我們會更加珍惜彼此相處的日子,珍惜所擁有的一切。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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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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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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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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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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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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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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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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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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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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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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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陽光乍現,暖陽穿透忘了關上的湛黑色窗簾,將春光灑了一地,帶入無限光明。

  這,是個迷人的星期一早上。

  對於認真工作、勤奮向上的任之曼來說,她從沒有星期一症候群,只要能付給她豐厚的薪水,她樂於工作,而且盡心盡力。

  只是,一向充滿自信的小臉上,卻在睜眼的瞬間,揉進說不出的驚恐──

  這裡是、這裡是……這裡是哪裡?

  她凝眸,看著陌生的天花板,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緩慢的,用一種幾近烏龜爬行的速度,慢慢的將自己的小腦袋,往另一旁轉去,頓時倒抽一大口氣。

  難以置信!

  難以置信!

  難以置信到極點!

  任之曼捂著唇,瞠大雙眼看著躺在一旁的男人,連小手都在發顫。

  怎麼會是……她的老闆,衛凡!

  他怎麼會躺在她的床上……不、不、不,她環視四周,訝異的發現,是她躺在他鋪著高級絲質的深藍色床單上,那透涼的觸感貼著她的肌膚,提醒著此時的她,正一絲不掛。

  天啊!她什麼都想不起來……除了雙腿間令人難堪的痠疼之外,她壓根記不起來,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努力讓自己鎮定,努力在一團混沌裡,試圖理出頭緒。

  花了一會兒的時間,一些片段的記憶開始浮了出來。

  她只記得,昨天是她的生日,而早早通知她必須加班一天的老闆,難得體貼的允了她七點下班,甚至看在她生日還盡責的前來加班,首次願意當司機,打算送她到男朋友居住所在,想給他一個驚喜。

  沒想到,驚喜不成,驚嚇卻來了。

  當她坐在衛凡的車裡,看著男朋友攬著另一個女人,親親密密的從面前走過時,她整個人崩潰了。

  她還記得幾個小時前,男朋友的語氣滿是遺憾,還因為她無法提早下班慶祝生日而忿忿不平。

  當時的她,因為無法確定能完成工作的時間,只說她會盡量準時下班,與他一起慶祝。

  雖然,機會不大,但是她從沒有放棄過跟老闆爭取。

  而她,成功了。

  但是等著她的,卻是這種教人難堪的畫面……

  於是,她跳下車,衝著男朋友就是一個結實有力的一巴掌,用力之猛,把男朋友的臉都打偏了。

  她的老闆第一次看到她失控的樣子,愣了一下之後,很快的從駕駛座上跳出來,試圖將她「架」離原地……

  「想什麼呢?」低沉性感的聲音,搭著寬厚而充滿佔有慾的大掌,結結實實的攬上她的腰,甚至還將臉埋進她的頸窩裡。

  喝!

  任之曼整個人像是被電到了一樣,一雙好看的眸直直瞪著天花板,連轉眸的勇氣都沒有,半晌仍說不出話來。

  察覺到她異樣的沉默,衛凡終於睜開他深邃的黑眸,從她帶著香氣的頸窩抬起頭,看著她僵直的側臉,對著她性感一笑。

  「妳的表情,像是嚇了一跳。」他斯文的咧開薄唇,黑眸似睜未睜的,迷人極了。

  任之曼很慢的點了點頭,還是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她豈只是嚇了一跳,她簡直是要嚇死了。

  「我……你……我們……」任之曼很努力要尋回一直屬於她的冷靜。

  只可惜,她所有冷靜的細胞,在見到前男友另尋新歡的那一刻,全都陣亡了,一點點都找不到。

  「鎮定點。」衛凡的笑容更深,倒是很訝異見到她失常慌亂的模樣。

  仔細算一算,任之曼當他的私人秘書,大概也有四年了。

  那時,她是父親推薦的人選,說是工作能力極強,統整的能力非凡,絕對能在公事上,助他一臂之力。

  那時,早早見過任之曼的他,其實是持不同意見,甚至是極力反對,認為與她共事,會損壞「身心」健康。

  只因為,看慣美女的他,實在不習慣看著一個總是穿著暗沉套裝,戴著黑色寬框眼鏡,甚至還永遠紮著包頭的秘書。

  他聘請的秘書,每個都是豔光四射,集眾人目光於一身,不但出得廳門,甚至還……進得了房門,哪個會像她一樣!

  只不過,父親的一句話,讓他改變了主意。

  父親提及,女朋友可以兩個禮拜換一次,要找多漂亮就有多漂亮,但秘書不同,要的是工作能力,而且必須穩定性強的人,才是最好的人選。

  想起每每秘書離職之後的混亂,衛凡認真的思考了這個問題。

  衝著這一點,他接下這個父親讚賞的秘書。而事實證明,父親說的沒錯,任之曼的工作能力好極了,無怨無悔的在他身邊待了四年,不只是工作能力好,連帶他的「私人領域」,也都安排得好極了。

  所謂的好極了,倒不是她「親力親為」,而是將他的眾多女友,安排處理得極為妥切,他的辦公室裡,不曾再發生之前那種前後女友近乎廝殺的場面。

  為了留住這麼好的秘書,他連著兩年都幫她爭取高額的年終獎金,為的就是怕她離職,他就再難找到像她那麼適任的人選。

  這四年來,他從沒見過她驚惶失措的模樣,就連廠商殺到辦公室來拍桌抗議,都沒能讓她規矩的髮絲有任何的凌亂。

  然而,昨天真是天降紅雨、日落東山,他算是開了眼界。

  他不但見到她脾氣失控的賞了那男人一巴掌,她甚至還搶了他的方向盤,載著他在路上狂飆。

  他從來沒信過神佛,但是昨天他真的是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耶穌、阿拉……什麼能想到的神祇全喊了,只祈求能保住他一條命。

  還好,他的「臨時抱佛腳」奏效,他們成功的停在一家酒吧前,緊急煞車的痕跡約莫有三公尺,他們甚至還「甩尾過彎」的停進停車格中,要不是驚魂未定,他真該替她拍手叫好。

  他什麼都來不及說,便見她衝進店裡,點了最烈的酒,一杯又一杯的往喉嚨裡倒。

  衛凡自認不是什麼有同情心的男人,但是再怎麼說,任之曼也是他的秘書,幫了他不少忙,他也不好把她一個人丟下,只得捨命陪君子,至少別在眼下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

  他一時的「善舉」,只為了替自己的良心規避一些責任,但是,隨著酒錢的迅速累積,事情卻有了驚人的發展。

  他發現她拔下難看的黑框眼鏡,露出一雙出人意料的好看澄眸,整張小臉都變得立體,更別說她的一頭黑髮,散亂中帶著性感,連她的表情都豐沛起來。

  他慢半拍的發現,這四年來,他簡直是暴殄天物,竟然不曾發現她。

  還好!

  還好昨天晚上,他把這四年沒做到的事,全給做、足、了!

  除此之外,他還滿意極了。

  現在的他,很有「再來一次」的衝動。

  只不過,任之曼可沒有他那麼輕鬆自在,驚魂未定的人,變成她。

  這個男人,還敢要她鎮定?

  「我沒有辦法鎮定……」任之曼終於找到自己的聲音,迎著衛凡眼中滿意的神情,她很有把他的眼睛挖出來的衝動。

  衛凡一臉無奈,多想勸說她與他融入昨夜美麗綺情的狂歡裡,或許,他去買瓶酒,灌醉她會比較快。

  「任秘書……」他輕輕喊著他一貫喊她的稱謂,隨意撈起她落在胸前的一綹黑髮,往她好看的下頦處滑了滑,帶來一陣酥癢。

  「嗄?」任之曼迎視著他的眼,一眨也不眨,對於他迷人的笑容,一點反應也沒有。

  不過,衛凡一點兒也不喪氣,對於女人,他可是有自信得很。

  「昨晚的妳,真是美極了,該戴眼鏡的人不是妳,而是我,竟然漏了眼前這一顆明珠。」衛凡低頭輕吻上她的唇,想重溫昨夜的熱情溫存。

  熱燙的溫度傳了過來,任之曼無法控制她的本能反應,雙手一推,長腳一踹,砰的一聲,衛凡整個人被踢到床底下。

  「任、任、任秘書?」跌到床底下的衛凡,語調充滿驚詫,怎麼也沒辦法相信,他竟然被一個女人踹到床底下。

  「對不起,可是……你不應該吻我。」任之曼捂著自己的唇,試圖抹去他留下的溫熱,怎麼都覺得,他們的關係不該是這樣。

  「不應該?」衛凡的聲音揚得更高,不畏懼他一身的赤裸,整個人從床底下跳起來,長腳一跨,隔著被單壓上了她。

  「執行長……」任之曼的手抵上他的胸口,抵抗他的持續靠近。

  只不過,男人與女人的體力,在這個時候就見了真章。

  衛凡緩慢的下傾,她的抵抗產生不了任何的功效,幾秒鐘之後,他的鼻尖幾乎抵著她的。

  「我不該吻妳?」他重複著她的話。

  「當然。」任之曼想也不想的搖頭,用力的提醒他,「你是執行長,我是秘書,我們維持這樣的關係,已經四年了。」

  「當、然?」他的身子傾得更低,終於,他的鼻尖抵上她的,熱燙的氣息拂上她的類。

  「當然!」她更加用力的應聲。

  衛凡的臉色更沉,黑眸像是要冒火了。

  「昨天晚上,妳的這裡、這裡,還有這裡,我統統都吻過了……」他指著她的頸際、她的肩膀,甚至長指還隔著棉被停在她的胸口。

  任之曼屏住氣息,一口氣梗在胸口,動都不敢動。

  顯然,衛凡認為她受到的驚嚇還不夠,他的聲音壓得更沉,薄唇甚至貼在她的耳垂旁,將熱氣吹進她的耳朵裡。

  「我還要提醒妳,男人與女人能做的事,我們都做光了。」他的語氣裡滿是得意。

  任之曼的手捧住他的臉,用盡所有的力氣把他的臉撐起來,和他眼對眼、鼻對鼻、口對口。

  「你說的……是真的?」任之曼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以一種很輕很輕的聲音,慎重的問出口。

  衛凡的表情,從來不曾這麼難看過。

  她問他,是真的嗎?

  這代表什麼?

  昨晚的事,她一點記憶也沒有?

  憶起她略顯青澀的反應、低低軟軟的呻吟,她呵在他耳邊,那幾乎化了他骨子的輕喚……

  「這事兒,還能有假?」這些事,她一點都記不得?

  「妳把自己給了我,然後,所有的事,妳沒有一點記憶?」衛凡第一次,有了殺人的衝動。

  任之曼迎視著他的眼,很認真,卻很驚慌的想了半天,腦海裡卻仍是一片空白。

  「我一定是喝太醉了。」她咬咬唇,下了結論,再次肯定喝酒會誤事。

  這個答案一入耳,臉白的不只是任之曼,連衛凡的臉色都白得難看,完全無法接受。

  想起昨夜的「完美演出」,竟讓「參與者」完全沒有記憶,教他情何以堪?簡直是一大污辱。

  不行!他不能接受這個答案,他的一代「英名」,怎能毀在她的手中!

  「任秘書……」衛凡輕喚著她,俊臉上有了堅定的決心。

  「什麼?」任之曼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們再來一次吧!」衛凡很慎重的握住她的肩膀,黑眸有著熱切的期待與邀請,等著她的熱情回應。

  殊不知,她的回應再次挫折了他——砰的一聲,他又被踹到床底下。

  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衛凡用著最快的速度跳上床,一簇火焰跳進他眼裡,他的目光更亮,突然傾下身,迅速地吻住她。

  火燙的舌直接探入任之曼的口中,霸道地享用她的嫩唇柔舌,大掌一點也不客氣的覆上她的胸口,令她的眸瞠到最大。

  這男人、這男人……

  「執行長!」她用盡力氣推開他,偷得一口空氣。

  但,很快的,那口氣又被他給截斷,他的唇再度熱切的吻上她。

  衛凡狂妄的扯開她身上的薄被,用裸裎的上身,將她壓得更緊,狂烈地吻著她,黝黑的大手撫上她雪白的身子,粗糙的指尖擦過粉紅色的蓓蕾,帶來一陣劇烈的顫抖……

  噢!天啊!那是什麼感覺?

  任之曼覺得全身像是被灑了火,順著他大掌「光臨」之處,隨之火燙,更別說那種像是被閃電電到的酥麻,讓她完全使不出力來。

  「不……唔……」她再次認知,這男人的異性緣很好不是沒有原因的。

  他的吻給人的感覺,真是該死的美好,她只能在他的唇舌刺探間,發出無助的單音,她的拒絕聽來沒半點說服力,反而像是在情人耳邊的呻吟。

  任之曼被吻得喘不過氣,全身都劇烈的顫抖著,感覺到他的堅硬壯碩,正頂著她私密的角落,蠢蠢欲動著。

  就在她快因為缺氧而昏厥時,他終於鬆開對她的纏吻,抵著她的額,偉岸的胸口急喘著。

  「想起來了嗎?」衛凡壓低嗓音,秉持著「雪恥」般的心情,執意要喚醒她昨夜的記憶。

  任之曼也是上氣不接下氣,胸口不停劇烈的起伏。

  想起來?

  她還能想起來什麼?

  除了他的唇,她根本意識不到其他的東西,還能想起來什麼……

  不,或許,她的確還能意識到其他的「東西」——那抵著她雙腿之間的堅硬碩大,又探得更近了,無言的火熱正威脅著她,昭告即將再一次灼疼她。

  不、不行吧!他們不能真的發生那一層關係。

  就算是昨天酒後亂性,那也一次就夠了,她恨不得忘記一切,不需要「加深」她的印象。

  「執行長……」任之曼慌亂地低喊,想要掙扎,卻被他壓得好緊,根本動彈不得。

  「我允許妳叫我『凡』,現在,叫我『凡』……」衛凡抵著她的額低語,大手握弄著她柔嫩的渾圓,刻意摩擦她逐漸變得嫣紅的蓓蕾,因為蓓蕾的挺立,他黑眸中的火焰四迸,讓他更加無法自抑的挑弄著。

  「不……這樣是不對的……」任之曼虛弱的搖頭,努力的扭動身體,卻阻止不了他的侵略,陌生的快感像波濤,洶湧的逸出喉間,竄出驚喘。

  她只能感覺,他正用龐大的身軀壓著她,還用偉岸的身軀磨蹭著她,感受到他身上的熱能包圍著她,教她的心都亂了。

  「就算是不對……也來不及了!」衛凡熱燙的呼吸拂過她的頸間,來到胸前的豐盈上,尋到嬌嫩欲滴的蓓蕾,濕熱的薄唇含上早已尖挺的豐盈,讓她不禁倒抽了一口氣。

  「執行長!」她輕呼,全身竄過酥麻。

  「妳真甜……」衛凡低啞的聲音,從咕噥的薄唇裡逸出,熾熱的口唇恣意的在她的乳尖上肆虐。

  快感像閃電,一遍又一遍,令她不停顫抖嬌呼,她駭然的睜大眼睛,想使力推開他,卻又無能為力。

  像是認為這些動作,還不夠喚醒她的記憶似的,他的大掌直接探入她的雙腿間,在少女最私密的芳澤處遊走,指尖輕滑過最細緻的花苞,帶來強烈而直接的刺激。

  長指分開她雙腿間淡粉色的花瓣,溫暖的春潮隨即濡濕了他的掌,她軟弱的劇顫,不敢相信那感覺是來自她的體內。

  恍惚地,有些感覺回來了……那樣的迷亂、那樣的瘋狂……

  的確,她並不陌生。

  就在昨夜,那些親密的接觸與探索,都讓她似有所覺。

  「我記得了!我記得了!一切我都想起來了……」她試圖伸手壓住他的掌,不想讓他繼續,「你可以停下來了!」

  她努力想要阻止他,讓一切停在還能控制的地方。

  不意,那長指原本還在花徑外,揉按著她的花核,這麼一壓,卻直接將他的長指,直接推進了她的花徑裡,被自己牢牢的吸附住。

  「呃……」任之曼因為這突來的侵入而呻吟一聲,小臉上又羞又愧。

  他的長指侵入她的花徑,沒入她的體內,而如此親暱的接觸,竟是她自己施力所致,教人情何以堪?

  此時的她,是拔出他的長指不是,讓他的長指留在體內也不是……

  「如此迫不及待嗎?」衛凡的聲音因為慾望而變得沙啞低沉,她體內的濕滑,喚醒他最深沉的慾望,他的呼吸沉重,看著她嬌媚羞赧的模樣,竟然覺得無法把持。

  「我沒有!」她用力的搖頭,黑髮亂飛,小臉紅得像是著了火。

  只是,迎著他火熱欲燃的黑眸,她卻不知能替自己的行為狡辯什麼,只能怯怯不安的看了他一眼,輕聲問:「你可不可以……挪出去?」

  她的要求,讓他的眼色先是一亮,臉上閃過邪惡的笑。

  「像這樣嗎?」衛凡的眸色更深,雙目裡閃著光亮,緩慢地抽出長指。

  感覺體內的「異物」正緩慢移出,任之曼幾乎是感激的點頭。

  「是、是……」挪出去!快挪出去!

  那樣的感覺太過刺激,加上他又是調情老手,她怕這樣下去,她會完全忘了屬於女性的矜持,讓情況更加複雜。

  只是,在男女關係這一方面,她太不了解衛凡了。

  那長指才退到花徑口,竟又猛地往她的體內刺去,那猛然的侵入,帶來波浪般的歡愉,她的身體無法克制,紅唇忍不住逸出一聲難耐的低吟。

  衛凡輕聲的笑了,語氣裡有著明顯的自滿。

  「妳的身體,比妳的嘴巴來得誠實多了!」他真是愛死了那樣的聲音。

  他那嘲笑的語氣,讓任之曼無法接受,她鎮定心智,澄眸漾出怒氣,瞪著他。

  「執行長,我命令你出去!」任之曼心裡很氣,但身體卻直覺收縮了那纏人的花徑,將他的長指吸納得更緊。

  「命令?」他的聲音微高,濃眉挑起。那樣的濕熱、那樣的緊窒,教他再也無法忍耐,更別說她明顯的挑釁態度。

  「任秘書,妳忘了?我一向討厭別人對著我頤指氣使,妳會後悔說過這樣的話。」

  話畢,不待她的任何抗議,他恣意的揉弄她的花核。

  她的身體閃竄過令人心顫的快感,他的長指或進或出、時快時慢的在她的花徑裡肆虐著。

  快感一陣一陣襲來,一波比一波還要讓人無法自抑。

  「該、該、該死……」任之曼直喘,身體因為他的動作,無法克制的激起劇烈的顫抖,紅唇忍不住逸出一聲又一聲難耐的低吟與詛咒。

  纖指握住他的大掌,陷入他的肌膚裡,原想要制止他,卻只是跟著他移動,倒像是在催促著他似的。

  他的指尖在她的體內反覆的進出,不停的挑動她的敏感神經,擺佈得她魂不附體。

  她想阻止他,但雙手卻使不出絲毫的力氣,一雙眼睛充斥著無助的嬌柔,呼出的氣息滿是動情後的芳香。

  她的反應教他慾望衝動,低頭直接含住她胸前不停輕顫的粉紅蓓蕾,還清楚記得那滋味是多麼銷魂。

  「衛凡!」任之曼一陣輕呼,在他吸吮住她的胸口時,全身像是被驚雷閃過。

  衛凡反覆的吸吮挑弄著,不時輕咬著她,帶給她一種帶著疼痛的極致快感,她被擺弄得全身顫抖著。

  他的長指不停抽弄,歡愉一陣又一陣,他反覆折磨著她,不願停手,她體內的快感不停攀昇,幾乎就要到達臨界點了……

  突地,他停下所有的動作,一雙黑眸有著動情的痕跡,卻也有著逞強的壓抑,直視著她的眼。

  任之曼無法解釋那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只覺得自己被推到半空中,上不去,卻也下不來。

  「你、你……你到底……」任之曼喘著、顫著,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的長指在她身體裡,動也不動的,像火,燃不著,卻也滅不掉。

  他挑釁的看著她,淡淡的丟下兩個字──7

  「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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