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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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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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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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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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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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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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絲帛裂開的聲音在大廳中傳蕩,無情的男人毫不客氣地張嘴。

  「疼……」管杜蘅微蹙起纖細的秀眉,小山迭起。

  自大又自傲、此生最不能容忍身邊人背叛的男人自她的肩頭肌肉狠狠咬下,兩排齒印成兩個彎月,深陷肌理,透著殷紅,這印記至少有數天不會消失。

  「說啊!你欠我的該怎麼還?」

  古斷鴻抬睫,陰狠的眸直盯著她,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心下毫無主意。

  二姊管蒲劍有了心上人,那是她的主子,一個地方縣令,卻因有二姊之助,破獲行騙全國各地的詐騙匪徒,還揪出知府的醜行因而獲得陞官機會,要求古家堡的堡主古斷鴻將管蒲劍剩下的三年契約全都簽給他;可堡主不允。

  古家堡,一個專營保鏢租賃的組織,培育的保鏢皆是無父無母的孤兒,自小被撿回或買回古家堡,培訓武功,一滿十六歲且能力達到一個層級,就成為古家堡的正式保鏢,為古家堡賣命賺錢。

  但保鏢們的自由並非遙遙無期,只要接任務的時間等於受訓的時間,保鏢就可得到自由,是故,越有能力者,越能在最快的時間內回復自由身。

  當然,也有些保鏢在獲得自由之後,仍是待在古家堡為其做事,譬如三師兄魏崔空,他成了師弟妹們的監督,協助、管束與監視他們出任務的情況;不過想擔當監督一職,可不是那麼容易,至少在武功方面必須厲害到足以教授師弟妹,否則也會遭到堡主無情的拒絕,直接踢出古家堡以節省米糧。

  而管蒲劍契約未滿就遇到心上人,照保鏢規定的漏洞,只要她的心上人繼續一年一簽,直到剩下的時間期滿,她就可心無罣礙地與心上人雙宿雙飛。

  然而,這樣的漏洞必須在她的保鏢工作完美無缺的情況下才有得鑽,可惜的是,由於她的心上人曾為了不讓她涉險,而藉不稱職之由解了她的職,被古斷鴻抓到把柄,試圖獅子大開口刁難。

  一心希望二姊得到幸福的管杜蘅曉得古斷鴻的盤算,故偷偷知會大姊富甲一方的夫婿協助,才讓杜夷方有籌碼可順利帶走管蒲劍。

  但她的小把戲,古斷鴻全都看在眼裡。堡裡的保鏢是他養來為他賣命賺錢的狗,竟敢反咬宿主,教他怎不怒火沖天?

  而且咬他一口的,還是他最寵愛的那一個!

  他怒而撕裂了她的衣裳,一口咬上裸露的肩頭。

  「你為了你大姊管茅紫的幸福,將她剩下的年約全攬在身上,又為了你二姊的幸福去通風報信,讓杜夷方與管茅紫的丈夫連手,你有沒有想過你這個失去左手的殘廢保鏢,早就沒有任何能力賠償我的損失?」

  他說得極對,無話可反駁、也因愧疚而不想反駁的管杜蘅咬著下唇,眸色慼然,細緻的唇角仍極力揚起甜甜的笑,試圖安撫盛怒中的獅子。

  「不管堡主要什麼,只要杜蘅能力所及,必當全力……哎呀!」後髮倏地被扯,疼得淚光浮動。

  「你有什麼能力?」古斷鴻厲聲問,完全無視盈笑的嘴角扭曲。

  「我還有右手……」

  「你擅使雙劍,僅剩右手的你功力減弱一半,早就沒辦法出任務了!」

  「一定……還有可用之處……」她疼喘口氣,「我什麼都願意做……」

  就算得成為古家堡最低賤的奴僕,去伺候師弟妹們都可以!

  她只想……只想留在這裡,留在他的身邊……

  她曉得自左臂廢掉之後,就算想跟三師兄魏崔空一樣繼續留在堡中成為師弟妹們的監督,也是不可能得到允許,於是她只能想方設法,讓自己對他而言還有那麼點有用之處,肯讓她留下來。

  「什麼都願意?」古斷鴻濃眉斜挑,注意到被撕破的衣領之下,因急促呼吸而強烈起伏的兩團綿柔。

  管家四姊妹當初是他用十兩銀買來的,他觀察她們數日,判定這四姊妹意志力堅強,忍耐力足夠,而且姿色過人,才決定買下。

  大姊管茅紫氣質優雅,二姊管蒲劍美麗過人,三姊管白蘇嗓音最媚,而小妹管杜蘅最為楚楚可憐。

  可他不愛管茅紫的冷淡性子、管蒲劍的驕縱,而管白蘇常惹是生非──管杜蘅左臂殘廢,她難辭其咎……他就喜歡年紀最小,最愛張著一雙玲瓏大眼直盯著他瞧,然後在四目相會時嫣然一笑的管杜蘅。

  那樣嬌滴滴的模樣實在惹人憐愛。

  他一直將她捧在心口上疼,就連她提出要頂下大姊剩下的九年約時,都豪爽地一口答應,可她竟然背著他與外人勾結,讓他怒不可遏,憤怒所有疼愛都白費了!

  養老鼠咬布袋,指的不就是這種狀況?這個背叛者!

  手下任何一個保鏢的背叛都比不過她令他心痛!氣憤讓他失去了理智。

  「什麼都願意做?」他沉問。

  雪白的肌膚因緊張、恐懼而泛紅,嬌嫩嫩如春天的淡粉櫻瓣,他不由得胸口一陣緊迫。

  他一直在等她長大,卻沒想到在不知不覺中,昔日那老愛在他腳邊兜轉的小女孩早就已經長大成熟了……

  「對。」眼眶因淚水而濕濡,淚光閃動,加添了她的楚楚可憐。

  大手霍地抓住抹胸上緣,用力撕下,清白的嬌軀袒露,十六歲的身子似柔軟蓬鬆的棉花糖,又似剛出爐的彈牙包子,隱約飄動著處子的馨香,細緻無瑕,潔白可人。

  「啊呀!」管杜蘅下意識雙手掩胸,然而古斷鴻卻強硬地將細臂攏扣於後,後腰上的掌心一使力,裸軀整個貼上他的。

  「不是說什麼都願意做?」輕哼的嗓子混濁,黑眸更為沉濃了。

  他最疼愛的小十四,已經長大了,可以許婚配了……

  「堡主……堡主想做什麼?」粉唇抖顫,與緊張神色不相襯的是那雙暗藏喜色的杏眼。

  她戀慕著這個男人,卻從不敢奢望能成為他的女人,然而一個男人撕了一個女人衣裳的動機太顯明──他要她的身子!

  蒼白的小臉下,心跳因為過度興奮而顫動,幾乎撼動嬌小身軀。

  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交合,不就是因為愛嗎?

  他若是願意佔有她,不就是表示他對她有意?

  「你說我要什麼?」

  右臂往旁掃開,茶几上的杯盤全數摔落地上,強橫的左臂推胸仰躺於茶几,懸空的雙腿被他的長腿強硬分開。

  被他抵著的地方泛起微微的酥麻,那感覺很陌生,但她一點都不排斥。

  就給了他吧……這是她的心願。

  閉上眼簾,一滴清淚順著眼角滑下,滲入髮縫中。

  她那逆來順受的模樣讓他更是暴怒。

  她一點都不想反抗,為了她的姊姊可以犧牲至此?那他算什麼?

  她是這麼全心全意為家人付出,犧牲一切也在所不惜,卻捨得背叛他,絲毫不顧他心中的感受?!

  枉費他的疼愛!

  怒火轉化於指尖,撕碎管杜蘅身上僅剩的衣物。

  他要讓她曉得他的心有多痛,對她有多失望!

  「這是你背叛我該受到的懲罰!」
  
  管杜蘅蜷縮在床上,仍發疼的身子怎麼也無法伸展開來。

  好痛!

  她從不曉得男人與女人之間不是只有甜蜜情事,還有這麼殘忍的暴力。

  她還記得大姊夫上門來談判的那一天,她受古斷鴻的命令,帶著大姊上大姊夫投宿的客棧進行說客的行為。

  人帶到之後,她先去街上逛逛才回客棧,還以為那麼長的時間,兩人應該已經談得差不多了,誰知才靠近房間,就聽到裡頭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男女嬌喘呻吟。

  那吟聲充滿歡愉,每一聲都在她的胸口激盪,教她雖難為情,卻又羨慕嚮往。

  可沒想到,這樣的親密事兒,唯有在相愛的兩人之間,才會有這麼喜悅的快意呻吟,而她與古斷鴻之間,沒有愛,才讓她痛得好像被誰拿刀挖了一大口子。

  他不愛她……

  在撕烈身體般的疼痛爆裂開來時,她才恍惚明白……

  若是他愛她,兩人的結合必定會是充滿欣喜與歡快,就好像大姊夫對待大姊一樣,呻吟聲嬌媚動人,而不是像她一般痛苦的哀吟。

  嗚……她實在是好傻、好天真哦!

  竟然在古斷鴻撕裂她的衣裳時興奮得全身顫抖,還開心得掉下淚來,誰知以為是天堂,其實是可怕的地獄啊……

  她的心好痛好痛,遠遠超過身體上的疼痛……

  「十四姑娘。」一名丫鬟捧著水盆走進來。「你還疼嗎?」

  在古家堡內,依入堡的順序而以數字代號,管杜蘅排十四,故堡裡的人都喊她十四,而未喊她的名。

  蒼白的小臉輕喘了口氣方能開口,「還好。」

  「你是怎麼了?突然身體不適,還讓堡主抱你回房?」丫鬟名芊芊,是專門服侍管杜蘅的丫頭。

  管杜蘅勉為其難笑了笑,她實在疼得無法再開口。

  「我瞧你衣裳好像沾了血,是不是受傷了?」

  芊芊盯著管杜蘅血跡斑斑的衣服下襬,歪著頭想今早她幫她張羅的衣服,好像不是這一套……

  「你別管我……水放一旁就好,先讓我休息吧!」

  「真的不用管你?」

  「嗯!」

  「那我去廚房幫忙打理晚膳好了。」

  「好。」

  芊芊將盆架拉來床邊,放上水盆,「需要我幫忙,再拉鈴叫我。」

  管杜蘅點點頭,直到芊芊關妥房門,才吐了口長氣。

  過了好一會兒,房門又開。

  這丫頭該不會又過分擔心她,去而復返吧?

  「芊芊,真的不用管我!」歎氣般的語氣讓人心憐。

  「那我可能管你?」

  一聽到那低冷的嗓音,水眸霍地張開。「堡主……」

  見她縮得像只煮熟的蝦子,兩手置於雙腿之間,小臉慘白,粉唇乾裂,他的心就不由得一陣疼。

  然而即便心疼,古斷鴻表情依然冷硬,不想讓她看到他內心真正的想法。

  再怎麼說,她仍是他買來的保鏢,她的背叛是事實,堡裡任何一個人犯錯,懲處皆嚴厲,唯有如此,才能管好將近百來人的正式與非正式保鏢。

  她,當然也不可例外!

  要不是過去對她太縱容,她這次怎會爬到他頭上?

  「很疼?」他走來床沿坐下。

  咬了咬唇,管杜蘅倔強地道:「不疼。」

  在古家堡,犯錯受懲是不准痛喊哭叫的,他們是被買來的孤兒,但他們比一般的賣身奴僕還要好的是有自由的希望,且若不鋪張浪費,在執行任務時,僱主給予的銀兩,通常可以讓他們離開古家堡時吃穿不愁。

  所以,再疼她也得忍!

  貝齒這樣一咬,乾裂的唇裂了一個口子,紅色血珠冒湧了出來。

  察覺到濕意,正想抬手確認為何,他已先她一步替她抹掉紅漬。

  「怨我嗎?」

  她虛軟無力地搖頭,「不怨。」

  怨什麼呢?她背叛他是事實,她樂意奉上自個的身子是事實,若真有怨,也只怨她並未心想事成,面前的男人對她毫無意思。

  「我看是不敢怨!」古斷鴻冷哼。「你平日無事就跟在我身邊,應該知道我生平最痛恨背叛,你卻盡往我死穴踩,根本是不要命了!」

  「十四知錯!」

  「你上頭還有一個姊姊,若是哪日又有個男人上門來要帶她走,你是不是又會故技重施,連結外人來設計我這個既慷慨解囊幫你們埋了父親屍首,撫養你們長大,培養你們一技之長,讓你們吃好穿好,還有丫頭服侍,甚至賺得離開古家堡時的生活費用的超級無敵善良好堡主?」

  古斷鴻不說不氣,越說越氣!

  這世上有哪個主子像他這般好的?偏偏他養的這幾個保鏢一個個不懂得感恩圖報也就算了,一有了男人就忘了主子,迫不及待跟男人雙宿雙飛而去,最疼愛的這個還反過來咬他一口!

  若他不用點手段,將來哪日來個僱主看上了她,恐怕就連她當初替管茅紫擔下的九年之約都丟到一旁,當沒這回事!

  沒錢就找大姊夫拿,需要幫手就找二姊夫!

  呿!他這個堡主還真孬!竟被一個丫頭耍,枉費他聰明一世,竟栽在一個十六歲的小丫頭手上!

  反正她現在已成了他的人了,就算有男人要她也要不走了!

  「可懂分寸?」他板著臉,一看就知怒火未消盡。

  「十四懂。」

  「以後若再有類似的背叛行為,懲罰必定更嚴厲。」

  不會再有更嚴厲的懲罰了!管杜蘅心中慼然。

  明白他不愛她一事,就是最大的處罰了!

  她不會再做無謂的奢求,再也不企盼他的愛,只求能留在他身邊就好。

  長睫輕顫,「十四明白,不會再犯下同樣的錯誤。」

  得到她的承諾,他這才心滿意足地滅去五成怒火。

  瞧她仍疼得小臉蒼白,嫩唇都咬破出血了,竟還恍然未覺,可見他真的將她弄得很疼。

  當時他心裡只想著要讓她認清楚誰才是她真正的主子,誰才是能做主的那個人,動作才會如此強硬,既不溫柔更毫無憐惜。

  現下怒氣熄了,心疼取而代之,可預防他態度一軟,這小妮子又爬到他頭上來──畢竟她前科纍纍……故仍板著臉說話。

  「讓我瞧瞧。」

  他拉開捂著疼處的小手,小心地拉開纏在雙腿間的布料。

  「堡主,不……不用管我……」羞赧讓小臉稍稍恢復了些許血色。

  「很疼不是?忍著點。」

  「真的不用管我……」

  他掀開她的裙子不就是要看她私處的傷?天!就算他曾進入她的身子,但那時衣衫也未褪盡,跟此刻直截了當端詳可是兩回事啊!

  「怎麼?又想違抗我的命令?」就說這丫頭不能寵,一寵就完全忘了自個的身份!

  見他攢眉,管杜蘅渾身一繃。「十四不敢……」

  不敢再反駁他任何一項命令,緊抿住雙唇,忍耐著衣衫被撩開的尷尬,更要忍受他仔細審視紅腫腿心之間傷口的難為情。

  「裂傷了。」他說。

  他的進攻太粗猛,絲毫不給她任何濕潤的機會,硬生生擠入未經人事的嬌軀。他奪了她的身,她沒有怨言,也不敢有任何怨言吧!

  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讓她的初夜承受這麼大的痛楚,可他實在太氣,也太急於要在她身上烙下痕跡,讓她明白自己到底屬於誰,不准再吃裡扒外,不准只把心思放在別人身上,完全將他漠視!

  「我幫你上藥。」古斷鴻自腰間拿出攜來的傷藥,輕輕地塗抹。

  「唔……」傷藥的藥效奇快,但初抹上感覺如火燒,疼痛加劇,她再也無法克制呻吟。

  「痛就喊出來吧!」

  她搖頭,咬牙強忍。

  抹好藥,靜待一會,那火燒的感覺轉為冰涼,管杜蘅眉間的皺褶這才鬆緩,輕輕吐了口長氣。

  她張眼,與他四目相對,那雙看不出心思的瞳眸定定注視著她,她受不住那樣的壓力,先迴避了視線。

  她的迴避讓他的心口抽疼。她心底其實怨著吧?

  怨他強奪了女人最重要的貞節,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疼痛也要忍著!

  他有預感,將來她必會與她姊姊一樣,遇到一個男人,不顧他的反對、不顧他提出的種種苛求,想盡辦法要離開他身邊!

  「謝堡主。」管杜蘅輕聲說。

  「謝什麼?」古斷鴻忽地惡聲惡氣地喊,「你是真心感謝我,還是敷衍,別以為我聽不出來!」

  「堡主?」管杜蘅怔愣,不明白她又是哪兒惹他生氣了,「我是真心謝謝堡主還特地過來看十四,為十四上藥……」

  「這傷是我引起的,沒有因就沒有果,我幫你上藥不過是應該的而已,你敢說你心底真正的想法不是這樣?」

  管杜蘅聞言傻眼。「十四從不曾認為這是堡主應該要做的事,畢竟十四讓堡主失望在先,受處罰也是應該。堡主願意原諒我,還特地幫十四上藥,十四其實……」其實感到開心。

  他對她雖無男女之情,但她疼了,他會關心,她就開懷了,再多的,她不敢要求了。

  失望來自於慾望,若沒有過多不該有的慾望,就不會失望……她明白了!

  「其實什麼?」他的心被提得高高的。

  其實一點也不高興?其實根本覺得沒必要?

  其實她恨不得他滾得遠遠的,再也不要見到他?

  該死!他腦子裡盤旋的就只有這些負面的答案,沒一個是正面的!

  「其實真心感激。」

  又是感激!她除了道謝沒第二句話嗎?

  她除了虛情假意地道謝,找不到其它的敷衍嗎?

  誰被甩了一巴掌還會對人道謝的?又不是聖人!

  「哼!」他氣呼呼地離開。

  她怎麼還是惹他生氣了?管杜蘅愣看著古斷鴻怒氣沖沖的背影。

  他一直都不是個很容易討好的對象,他可以在上一秒開心,下一秒就跟人翻臉,完全沒有邏輯可循。

  可他喜怒無常的個性鮮少在她面前發作,她曉得他是疼她的,就連堡裡的人也都說古斷鴻最喜愛她,或許也是因為這樣,她才會有將來可陪在他身邊一輩子的錯覺吧?

  都是她毀了這一切……

  但她不後悔,至少姊姊得到幸福了……

  而她的不幸早在一開始就注定,是她弄錯了他的情,但至少姊姊們幸福了,這樣就好了……

  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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