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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靜悄悄、靜悄悄,不說話、不出聲、躲在這裡找不到……」
  
  夕陽緩緩於山頭另一個方向消逝,日光結束,月色將近,路燈已逐一亮起,宣告夜晚的來臨。
  
  小女孩有著一頭俏麗的黑色短髮,黑色的晶亮大眸藏在茂盛的草叢內,像兩顆耀眼的亮燈,一閃一閃帶著刺眼的光芒。
  
  「靜悄悄、靜悄悄,不說話、不出聲、躲在這裡找不到……」她口中喃喃自語,小小的身子將自己隱藏在其中。
  
  凡有人路經於此,草叢內的小人兒隨即僵硬如木,大氣不敢喘,好似生怕被人發現。
  
  「靜悄悄、靜悄悄,不說話、不出聲、躲在這裡……」
  
  「吵死了!閉嘴。」草叢旁的大樹上傳來少年煩躁不善的聲音。
  
  突如其來的咒罵聲,讓小女孩神情驚駭地瞪大雙眼,身體開始瑟縮,緩緩地、怯怯地抬起頭,佈滿驚恐的眼眸在發現上方男人的同時,淚水瞬間像泡泡冒出一般開始湧現。
  
  覷睨一眼躲在草叢內的小女孩,滿意她終於住嘴不再吵鬧不休,杜子森滿意地以大樹為床,舒服地享受偷來的悠閒時光。
  
  一臉無辜又害怕的小女孩,觀察樹上的陌生男孩數分鐘,確定他並不是特意來抓她回去的部下後,才抹去眼中的淚水,頭顱自草叢內探出,眼中浮現一絲對他的好奇和打量。
  
  「大哥哥……」
  
  「……」
  
  「大哥哥、大哥哥……」剛開始的驚恐神韻轉變為親和力十足的可愛模樣,小女孩開始熱情地呼喚樹幹上方的杜子森。
  
  很顯然的,樹上的大男孩沒心情理她,更別想他願意出聲搭理。
  
  「大哥哥、大哥哥,我在叫你耶!」小女孩依然熱情十足地不斷喚著,雖然樹上的大男孩擺明將她當成一抹影子不打算理睬,但她卻毫不在意,臉上的笑容也跟著愈來愈大,「大哥哥……」
  
  「閉嘴!」終於,杜子森受夠了,不善的面容正狠瞪下方的小女孩。
  
  他這年紀不該有的幽冷眼眸充滿危險的氣焰,只要一瞧他此刻的模樣,聰明的人都想得到他絕非泛泛之輩,更懂得什麼叫作「想活命最好閉嘴」的道理。
  
  「大哥哥,我叫陸裳,你叫什麼名字?這一片社區全是我家的,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呢?你是哪一家人的小孩?你坐在這麼高的樹上,看得到街上最前方的主屋內有人跑出來嗎?我告訴你哦!那些人是跑出來找我的,不過我不想被找到,所以躲在這裡一整天了……你有沒有東西可以給我吃?我好餓、好渴……」
  
  可惜,眼前這個小女孩一點也不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她揉揉發疼的小肚子,直衝著杜子森難看的神情展露一抹可愛純稚的笑顏。
  
  方纔冒著泡泡的淚水,將她的眼眸染上一層水水亮亮的晶瑩光澤,隨著她用力地眨啊眨,看來格外吸引人,讓人不自覺地想疼愛她一番。
  
  陸?聽見熟悉的姓,杜子森冷冷揚起眉,「你姓陸?」她也是陸家人?
  
  「是啊!大哥哥,我是陸裳,我剛才說過了……你有吃的嗎?」小女孩還是很在意他身上是否有吃的食物,看來真的是餓壞了。
  
  「今天是堂主挑選護衛的日子,既然你姓陸,為什麼沒有待在主屋,偏偏躲在這?」逕自選擇自己想問的話,杜子森神態慵懶地提問。
  
  「啊?哦!因為我不想被選到嘛!」心虛地笑了笑,陸裳毫不遲疑地坦白,她依然撫著發餓的小肚皮,神情顯得有些哀怨。真不知道這個大哥哥到底什麼時候才要告訴她,他到底有沒有吃的?
  
  「不想被選到?不想成為赤色組未來堂主的貼身護衛?」這可有趣了!
  
  冷跟一挑,揚高的唇角顯露幾絲的詭譎,杜子森自樹幹上跳下站在草叢邊,不顧陸裳的意願,伸手將她從草叢內抓出來。
  
  「哇哇哇!大哥哥你做什麼?好痛哦!我不能出來啦……等一下被人發現我躲在這,我可慘了……快點放開我!你為什麼要抓我?好痛好痛……」陸裳緊張得哇哇大叫,整個身子被抓高在半空中直晃,嚇得她眼眶內又開始冒出泡泡般的淚水了。
  
  仔細打量眼前的女孩,杜子森冷不防發出鄙視的輕哼,語帶嘲笑:「你到底幾歲?九歲、十歲?矮不隆咚又瘦得像根竹竿!」
  
  看來她很有自知之明嘛!知道自己有一副醜死人的模樣,與其出現在眾人面前,不如自己躲在一旁不要出來見人的好。
  
  「我十五歲了,才不是竹竿!」說服不了人的含怒嬌瞋,陸裳最討厭人家說她矮小。
  
  「十五?哈!」將提起的衣領毫不留情地鬆開,杜子森讓在半空中掙扎的猴子摔疼了小屁股。
  
  得到自由的瞬間,只見陸裳一手揉著發疼的小屁屁,一拐一拐地又縮進草叢內,「大哥哥,你沒有吃的就說一聲嘛!幹嘛欺負人?」虧她還覺得他很好看。
  
  「為什麼不想被選上?我記得陸家人對於被赤色組挑選為護衛一事感到無上的光榮,不是嗎?」杜子森好奇地問,目光停留在又再次把自己身子縮進草叢內的陸裳。
  
  看她只露出一顆頭顱面對他,好像真的很怕被人找著,杜子森發現自己的劣根性再次從心底冒出。
  
  「不是每個人都把成為赤色組堂主護衛一事當成榮耀的事好嗎?」至少她就不是。
  
  瞧她的語氣多哀怨,冷眼突然瞇起,形成一道危險的光芒,某種可怕的算計正在俊美的臉龐上顯現。
  
  「哦?為什麼?你認為成為護衛不好嗎?」
  
  陸家從過去到現在一直都是為了赤色組而生、而死,對於赤色組的忠誠度絕對不容置疑,但眼前這個小女孩卻不是這麼想?這可有趣了。
  
  「我有自己的夢想,不想把自己困在黑道的世界。」
  
  瞧瞧她,明明才十五歲,但說出的話和此刻的態度,又和方才天真浪漫的稚氣有些不同,好似有些成熟。
  
  「夢想?」冷冷地,杜子森的語氣變得危險又陰森,他有沒有聽錯?這個女人竟然在他的面前和他提夢想?
  
  夢想?哼!出生在黑色世界,誰敢有夢想可言?與其想要夢想,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在危險的生活中長命百歲比較實際。
  
  「嗯!我不想像叔叔他們一樣每天過著打打殺殺的生活,更不想要幹出那些傷天書理的勾當,雖然每個人生存在這世上有一定的工作和人生,但不能因為出生在黑道家庭,連帶地便認命地在黑道中生存。」
  
  她要過的是自由而無拘無束的生活,渴望活在太陽底下,成為朝九晚五的普通人。而到目前為止,除了家人逼迫的習武之外,其他時間,她正努力朝夢想方向邁進。
  
  「所以?」可真是有遠大的抱負啊!杜子森陰冷的眼眸閃過危險的破壞光芒,暗沉又晦暗的思緒開始不斷繞轉,想著有哪一種方法可以把人從天堂拖入地獄。
  
  「所以只要堂主護衛的挑選結束,剩下沒有被選到的陸家孩子就可以自由生活啦!反正我們這一代有十幾個孩子,堂主的護衛也只挑八名,我有沒有出現都沒差嘛!」
  
  確實如此!這一代的陸家孩子少說也有十七個,而她就是最小的那一個。陸家的人口很多,就算她這個家族成員,也未必每一個兄弟姐妹都認識,畢竟上一代陸家人有八個,每一個人結婚、生下來的孩子雖然生活在一塊,但真正熟識的除了自己的親生家人外,其他人少有相聚的機會。再加上年紀差異的問題,聽說這一代年紀最大的陸家人已經二十四歲了,但她連見都不曾見過呢!
  
  除了她之外,無論是見過的、或者沒見過的,陸裳上頭的那些大哥哥、大姐姐的能力都比她好上太多,她根本不認為自己會被挑選上。
  
  想到這,陸裳不知又想起什麼,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
  
  她知道,就算她出現在大家面前,想必也沒人想要她吧?那她又何必去自取其辱呢?
  
  誰會想要一個身手界於差勁和普通之間的「嫩腳」?再來,她是個女孩子,能成為護衛的機率連百分之一的可能都不到,所以她根本不必出現嘛!
  
  「替自己解釋這麼多,從頭到尾你的目的不過就是想要自由。」詭譎的面容突然變得和善,溫柔的笑容宛如一道暖煦的驕陽,讓人失去防備。
  
  「對啊,嘿嘿……我只和你說哦!我才不要為別人而生呢!我的生命屬於我自己,誰想聽什麼鬼堂主的話。」他和善的臉孔收服了陸裳,讓她像個乖寶寶般據實以告,沒有半點的警戒意識。
  
  「哦?」杜子森微微一笑,斂下的眼眸透露令人顫寒的溫度。
  
  「對啊!所以我看今天晚上我可能得睡在草叢內了,那……大哥哥,你身上到底有沒有吃的啊?能不能分給我?」想想她真可憐,今天晚起也就算了,偏偏落跑的同時忘了把準備好的乾糧一塊帶走,害得她現在快餓昏了。
  
  「我身上有一條巧克力,給你吧!」發現不遠處有個熟悉的身影朝這方向走來,杜子森很好心地將褲袋內唯一的零食交給她。
  
  「謝謝,真的太感激你了。」陸裳接過他遞來的唯一糧食,差點沒感動得痛哭流涕。
  
  「我看到有人朝這裡走來了,可能是來找你的,我過去幫你把他支開。」轉過身,杜子森眼眸閃過一道邪惡的陰狠。
  
  「謝謝你,大哥哥,你真是好人。」陸裳連頭顱都跟著縮回草叢內忙著啃食今天的第一餐,同時也是唯一的一餐。
  
  好人?呵!他被稱讚為好人呢!杜子森轉過頭,雖然臉上帶著笑,但眼眸卻不帶任何溫度。
  
  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杜子森再次轉身看向躲在草叢內的陸裳,故作關心地開口:「陸裳,等會不管任何人經過,你都得小心一點,不要被發現囉!」
  
  最好就這麼愚蠢地躲在這一整晚,然後明天等著迎接被設計的慘痛後果吧!
  
  一隻小手自草叢內伸出,對他揮了揮。
  
  回過頭,杜子森臉上的笑容完全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濃烈的火焰和欲將人完全摧毀的邪惡決心。
  
  「小少爺,我找了你好久了,大家全都在等你,只剩下你一個人沒有挑選護衛啊!」見著杜子森,被派來尋找的部下安心地鬆了一口氣。
  
  想要自由?不想因為出生在黑道就認命地成為黑道人?呵!真有志氣啊,那個笨女人……
  
  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笑容,杜子森懶懶地朝主屋走去,在路燈的照射下,杜子森修長的身影隱隱散發著令人顫寒的邪惡氣息。
  
  她想逃,想過正常人的生活?哼!既然她這麼渴望,他如果順從她的渴望,那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自由?抱歉,他就是要讓她瞭解生存在黑暗世界的現實,身為黑道世家,自由是不存在的,更別指望能輕易逃離……就像他一樣!
  
  他沒有資格決定能不能出生在黑色世界,想要脫離這裡對他來說只能當成作夢,當他無力掙扎地只能認命接受一切後,那個小女孩竟然敢在他面前提出夢想和自由?
  
  他得不到的東西,任何人都休想得到……忍不住想破壞的杜子森,心中浮現濃烈的渴望,欲將她臉上那道純真稚氣的笑容完全抹煞,讓那個天真過頭的女孩嘗嘗殘忍的真實人生……
  
  「你等會回去告訴陸家人,我已經決定了護衛的人選,順便告訴他們,從明天開始「她」必須和我一塊離開。」腦中浮現殘忍的想法,邪惡的念頭不斷在他的心底慫恿,杜子森非常願意順從心中的聲音。
  
  「他?是哪一位?」跟在身旁的部屬好奇詢問。
  
  「陸裳。」
  
  當杜子森唇邊沾著詭譎笑容吐出這名字時,遠處那躲在草叢內的小女孩,身子莫名湧現冷意,凍得讓她直打冷顫。
  
  嘴裡吃著甜甜的巧克力,她笑得滿足又開心,「對了,我居然忘了問大哥哥的名字……」扼腕地發出懊惱之語,陸裳敲敲頭顱,氣自己竟然忘記問他最重要的事,「如果有機會,希望能再見到他。」因為他真的是個很好心的人呢!
  
  臉上的笑容持續上揚,陸裳吃吃地笑著,未來的藍圖不斷在她的腦海中演練,她早已肯定自己的未來一定充滿光明……
  
  ◎  ◎  ◎  ◎  ◎
  
  「不行!我做不到……」女人痛苦的尖叫聲自熾闇堂內傳出。
  
  宛如一隻重傷又脆弱無辜的可憐小狗,十八歲的陸裳瑟縮著身子躲在大廳的角落,不斷顫抖、低泣。
  
  「不行?哼!如果你做不到,當危險發生時,失去性命的人將是你,難道你寧可死在敵人的手下,也不願意出手將他們擊敗?」杜子森殘忍地冷冷一笑,目光輕鄙地盯著廳下的懦弱女人,瞧她無用武之地般只知道哭泣,連半點功用也沒有,沒由來地,他的心頭湧現一抹難忍的煩躁。
  
  「我……我寧可死的是自己,也好過一輩子待在這裡,成為一名人人口中的可怕黑色惡魔,更不想要一輩子活在傷害人的自責中。」陸裳痛苦地尖叫,任由淚水爬滿面。
  
  「可怕的惡魔?」聽見刺耳的責備,杜子森眼眸流露陰狠和絕情。「從你被我挑選成為護衛後,惡魔這名詞已經一輩子烙在你的身上,就算你再如何抵抗、再如何不願意,這道枷鎖你一生一世都掙脫不了!」
  
  駭人的氣息在僅有兩人的大廳內瀰漫,杜子森離開主位,神色猙獰地站在陸裳的身旁。
  
  他居高臨下地以無情的目光睨向縮在一角的女人,口中發出詭譎的殘忍笑聲,宛如嘲笑著她的不自量力和自以為是。
  
  就是因為她有這樣的心態,所以他痛恨她,就是因為她有這種天真愚蠢的想法,所以他更想凌虐她。就是因為她總是有辦法說出將他激怒的可笑話語,所以……
  
  所以他無論如何也要將她的心靈完全抹黑,將她那幼稚的天真想法變為殘忍血腥,讓她只能冷眼看待一切。
  
  「哭,盡量地哭,就算你再如何痛苦、就算你再如何不願意,這就是你的命運,不管你如何掙扎,我一輩子都不可能放過你!」
  
  她可笑的夢想在三年前曾深深扎痛了他的心,儘管她不斷逃避,但她曾帶給他的傷害,他會以雙倍的方式還給她,所以……痛苦吧!恨他吧!誰要他是高位上的掌權者,而她只能屈就地成為他的手下,沒有願不願意、沒有可不可以,除了他能給她自由,誰都沒有資格讓她逃離。
  
  而他早知道,從三年前開始,他就沒有對她放手的打算。
  
  除非看到她對於人命不屑一顧,除非他能證實夢想這種可笑的東西無人能實現,除非他能讓她枉顧人命,否則她的生命、她的人生,注定由他來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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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男人挺拔的身軀立於前,赤裸的胸膛正溢著汗水,唇,輕輕拂過身下女人白皙如雪的胴體,有力的大掌,此刻正溫柔地愛撫著她嬌嫩又顫抖不已的胸口。
  
  咬著唇、緊張不安地閉上眼,床上的女人口中輕聲嬌吟,眉鎖充滿不安地緊緊糾結在一塊,雪白的身子因男人的挑逗而染上紅潮。
  
  充滿魔力的幽深眼眸,在女人未察覺之際,散發著連他自己都不敢承認的濃烈慾望。
  
  看著身下的人兒,想起今晚過後,她將從此更恨他,男人的唇辦隱約浮現苦澀,彷彿對待極為疼愛的女人一般,他伸出雙手,溫柔地捧起她嬌嫩的臀辦,火熱的慾望輕抵在她身下未曾有人碰觸過的幽口。
  
  女人睜開眼,眼中的恐懼愈發加深,怯怯的雙目靜靜地、深深地凝望著上方無情的男人,他狂妄霸道的氣勢,渾身散發野駭的危險氣息,毫不掩飾地朝她逼近。
  
  儘管她是如此地害怕、儘管她已緊張得快休克,但是……
  
  當慾望緩緩朝她身下探進時,她從頭到尾都不曾發出退卻的求饒聲,口中僅僅溢出破碎又痛苦的低吟。
  
  她的雙手揪緊被單、貝齒緊咬雙唇,宛如從容就義般,寧可接受即將承受的後果,也不願在他面前流露柔弱。
  
  長昂毫不留情地深深探入她的體內,當劇烈的刺痛在她的體內蔓延,當他的慾望衝破了她純潔的象徵,當她再也無法忍受那扎人的疼痛時,她口中的痛苦呻吟愈發激烈,她的雙眼在發燙,淚水在她的眼底滾動,幾欲竄出。
  
  「好痛……請你出去。」再也無法忍耐,她無法偽裝自己不在乎,更無法強迫自己勇敢,只因她從頭到尾並不如外表看來的堅強。
  
  身子彷彿被人強力貫穿,除了疼痛之外,還是疼痛。
  
  男人拒絕接受她的哀求,仍然緊緊棒著她的臀,任由慾望被她溫暖的甬徑深深包覆。
  
  冷漠無波的臉龐,顯示男人正以極大的意志力壓抑著即將無法控制的衝動。
  
  慾望在叫囂,不斷吶喊著渴望感受快感,但是,他依然動也不動,只是靜靜地讓火熱的長昂停留在她的體內。
  
  緊窄的甬徑,狹小得讓他快要窒息,渴望將他推出體外的溫暖地帶,正一次又一次不斷收縮,期望能以此方式將他這外來者驅離。
  
  她這樣的反射行為,對隱忍得十分痛苦的男人而言,無疑是雪上加霜,讓極力控制的慾望加速飆向脫軌狀態。
  
  「好痛!我不要了……不要了……」身下的女人眼中湧現受傷的淚水,無助地發出泣語聲。
  
  但是任憑她如何地哀求,身上的男人依然不為所動,只是靜靜地等待她的身子適應。
  
  伏下身,男人封住她被咬破的唇,在她的耳畔低喃:「恨我吧!如果這麼做才能逼你認命,你就恨我吧!這一輩子,除非你死,否則你永遠不可能自由。」男人在她的耳邊立下重重的宣言。
  
  靜止的身子開始緩緩在她的體內律動,染上絲絲血漬的慾望,退離她身子的瞬間,又深深向內探入,直這她的底限。
  
  女人放聲大叫,她睜大眼,眼中蓄滿憤怒的火花,狠瞪上方的男人。
  
  原來他懂,原來從頭到尾他都懂她在想些什麼,才會毫不猶豫地接受她的要求。
  
  是的,就這麼讓她遍體鱗傷吧!只要這麼傷害她,這一輩子,直到死亡之前,她會認命地停留在地獄內,和他一塊成為人人口中的惡魔。
  
  只要加深對他的怨恨,只要無時無刻讓她停留在憎惡、憤怒的心境,她的雙眼、她的心靈將完全被蒙蔽,她的良心將消失殆盡,她的人生、她的自由、她的身心,全被他一人給奪走,只要將她傷害至絕望,那麼她就不會再有任何的期待了!
  
  男人深深吻著她的唇,溫柔的撫觸仍不斷在她的身上游移,他的慾望不斷猛烈地在她體內抽送,欲將她摧毀至體無完膚。
  
  痛恨?是的,就這麼讓她恨他一輩子吧!
  
  只有對他憎恨,才能讓她有堅強的意志力存活在這厭惡不已的黑色世界!
  
  這個男人是惡魔、是撒旦,是將她人生破壞至極點的地獄使者,如果不是遇上他,她的人生不會如此……
  
  所以,恨他吧!在悲慘存活於這世上時,就這麼持續地憎恨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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