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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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深夜。

  偌大奢華的主臥內,昂貴水晶燈暈黃閃爍間,一絲壓抑的嬌吟逸出。

  “唔……”

  雪白柔軟被褥淩亂不堪,古典鳳凰木K金大床上有一名女人全身赤裸,晶瑩剔透的肌膚在柔和燈光籠罩下,透著不可思議的粉嫩,淡淡的瑰紅染上雪膚,映襯著高聳飽滿上的兩朵嫣紅嬌蕊,更顯誘人。

  她有著一張令人驚豔的絕美容顏,眼眸是漂亮而純粹的翡翠綠,就像頂級的寶石,在情欲渲染下,眸色變得更深更迷人。

  不絕於耳的嬌吟從那張薄而柔軟的唇吐出,迷蒙的綠眸半眯,看著眼前的男人,雪白修長的大腿張開羞恥的姿勢,讓粉嫩的私密毫無遮掩的呈現在男人眼前;男人蔥白的手指來回地在粉紅柔軟的水嫩裏進出,勾勒出絲絲甜蜜,柔嫩因情潮而紅腫不堪。

  “嗯啊……”纖細的手臂驀地向上抓住了床頭鳳凰木支柱,烏黑柔亮的長髮微濕地貼著身體,她忍不住拱起身子,扭著纖腰,配合著男人手指的抽送。

  “舒服嗎?”低沉性感,令人搔癢的聲音從過分嫣紅的唇瓣逸出,聲音淡淡的,仿佛不帶一絲情緒,相對于女人的赤裸,男人身上的衣服完整無缺。

  她不悅地眯起了閃著妖冶光澤的綠眸,“小鬼……把你的衣服脫了……啊……”可惡,這傢伙竟在她說話時找她的敏感點!

  嬌嫩的內壁緊緊地纏住侵入的長指,隨著手指的彎曲亂撞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讓她全身顫慄,唔,他是一定故意的。

  微怒的瞪著男人,知道她的稱呼引來了他的不滿,可是下一秒她卻收回怒意,看著他依舊面無表情淡然的態度,紅潤的薄唇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他有著一張似乎猶帶天真,活脫脫似正太的臉頰,皮膚白裏透紅就像個粉妝玉琢的娃娃,淡然的眉毛下是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長的不可思議的羽睫正一扇一扇地,似乎在對人撒嬌放電,高挺秀美的鼻樑配上一張紅潤過分的嘴唇,比女人還甜蜜誘人。

  長著一張令人想蹂躪親吻的娃娃臉男人,有什麼資格不滿她叫他“小鬼”,呵。

  明明是這樣激情的時刻,他的手指還不停在她體內抽送著,但表情仍是平靜,似乎面對任何威脅都不起波瀾。

  她真是無比討厭他這個表情啊……

  “啊!”邊想著她又眯起眼眸瞪他,而他的手指卻突然壓著她內壁的某一點,快感傳至身體,讓她不由自主的吟哦出聲。

  該死,明明不爽他卻又覺得好舒服,誰叫這個男人太瞭解她的身體了。

  她迷醉地扭動,想著若是讓人看到現在這幕,一定會震驚得無以復加吧,她,堂堂雷諾集團的主事者,一個尊貴如女王般的女人,竟在自己的臥室內任人玩弄。

  而玩弄她的人,還是一張擁有娃娃臉看起來像小正太的男人,如果不是他擁有一副令人垂涎的完美男人身材,她真會以為自己什麼時候開始有了戀童癖。

  他的存在,在雷諾集團裏是個極少人知道的秘密,兩年前,她剛到臺灣的時候,偶然救了他,後來他就跟在她的身邊。

  他既不是集團的核心幹部,也不是她的死忠傭兵或者心腹,他是她的執事,負責照顧她的生活起居,事無大小。

  連她自己都不明白,她為什麼會讓一個看起來像小鬼的男人照顧,她的身分地位特殊而高貴,需要的應該是更有經驗更嚴謹的執事,呵,可是天知道,她是中了什麼邪?

  “嗯……”不甘心一直被他玩弄,一個翻身,她壓倒他,蔥白的長指離開了她的柔嫩,透明的花液沒有阻礙地淌出,將她白嫩的腿心弄得更濕。

  被壓倒的他完全沒有反抗,黑白分明的黑眸沉靜地看著她,聲音淡淡:“主人想自己動?”如果是這樣,他也可以配合。

  “小鬼,如果你還想要那件冷兵器,就繼續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試試看?”抿唇,她高傲如女王般危險地瞪著他。

  聽到冷兵器,他平靜的表情似乎終於有了一絲動容,立刻把身上的衣服脫掉,露出男人精壯的身軀,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認真地看著她,似乎乖巧詢問著:你還有什麼要求?

  很好很聽話,非常配合,可卻讓人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絕美的容顏驀地陰沉……看看他這是什麼態度,一副勉強的樣子,若非為了那破冷兵器,是不是他連她活色生香的身軀看都不屑看?

  “下去,我不要了。”她興致全無。

  淡然的眉輕輕收攏了下,“那冷兵器……”大大的黑眸,看著不遠處茶几上擺放的一件珍貴冷兵器,冷漠的娃娃臉上居然出現一絲渴望。

  “丟了。”染火的綠眸瞪了他,整個人更加暴躁,“你讓我很不高興所以沒了,滾!”

  沒了?精緻無比的娃娃臉,明明是面無表情卻顯著一絲可憐兮兮,黑眸的視線終於從兵器上移開,轉到她身上。

  黑眸微眯,似乎在心裏盤算過這筆帳非常划不來,於是他猛地上前擒住她的纖腰,在她毫無防備的當口,將早已堅硬的欲望對準早已濕了的花穴,驀然深深埋入。

  “啊!你……”驚呼一聲,花穴自覺地接受他的侵入,一下便進入最深處,“該死!”

  沒有給她任何適應的時間,他快速挺動窄臀,奮力抽插,享受著被緊窒花壁包裹的快感,她層層的嫩肉擠壓著他火熱的欲望,帶來可怕的痙攣。

  結實的胸膛貼上她柔滑的背部,他低頭用自己柔軟的小嘴噙住那張微啟的紅潤薄唇,霸道的舌尖靈活地纏住粉舌翻攪,帶出淫靡的唾液。

  “嗯……”輕吟著,她動情的粉嫩舌尖自動探出與他交纏,臀部也向後移,輕抬起,配合著他的衝刺與抽插,期望他能進入得更深。

  她狂野和熱情讓他更激狂,激烈的舌尖糾纏著,火熱的碩大也不停在水穴裏抽送,肉體的拍擊聲和水澤聲組成淫浪的聲調。

  修長的手指跟著來到花穴前揉捏住花核,按壓後再用兩指夾住,摩擦著旋轉。

  “老天!”麻人的感覺傳來,他的手指還不停地磨蹭拉扯,碩大更配合著拉扯的動作不停地來回抽插著她水澤的花穴,讓她幾乎承受不住。

  甜蜜的汁液不停地流出,將他的熱鐵弄得一片晶亮,並讓他進出得更順暢,他的手指亦沾滿了愛液,散發出濃濃的情欲味道。

  隨著撞擊,她兩團飽滿的綿乳也跟著來回晃動,漂亮的乳首早已尖挺,像可口的紅櫻桃。

  他忍不住伸出另一手抓住一團綿乳用力搓揉,原先玩弄著花核的手也不曾停止,一邊搔弄著她私密的柔嫩。

  衝刺的火熱碩大依舊沒有緩下速度,只是不停地變換姿勢,撞擊著她花穴深處,還故意頂弄著最敏感的花肉,再深深一撞。

  “嗯啊……唔唔……”浪蕩的呻吟聲從性感誘惑的薄唇中不停地發出,濕淋淋的愛液不斷流淌,沾濕了被褥。

  她呻吟的聲音魅惑而勾人,激出更多的欲火,在她不注意的當口,他一向平靜的眼神早已褪去,換成一抹狂熱,而她只能手指緊緊抓著被褥,花壁開始緊縮,痙攣的快感從深處湧出。

  緊窒的花壁不停壓擠著堅硬的烙鐵,知道她已快到高潮,他緩緩退出再一個用力搗入。

  “啊……”她驀地全身緊繃,極度的快感讓她尖叫出聲,一股熱流從小穴急噴而出,她軟下身體,再無力支撐,而身後的人還在狂野衝刺著,雖然已經累到不行,她還是本能地抬起雪臀迎合著他。

  “唔……”發出細吟,那迷人的容顏讓人無法冷靜,他只能更快速地不停抽插。

  “不……”在他加重撞擊力道,深猛的貫穿之下,她幾乎承受不住。

  就在這時,身後的他總算發出一聲低吼,狠狠搗入她幾下,再快速抽出,灼熱的液體瞬間噴灑而出,染滿了她的背部。

  無力趴著,她的喘息依舊,只能失神地看著他起身走向浴室,拿來潤濕的浴巾幫她擦掉身上他留下的痕跡。

  接著他穿好衣服平靜地走到茶几前,拿起桌上那件冷兵器,黑曜石砍刀,看著他專心檢查黑曜石砍刀,那入神的樣子,就知道他一定非常喜歡。

  這把刀的主體是一根長約八九十釐米,寬度為十釐米的木棒,從外觀上看就如同一把木質船槳,船槳的兩側邊緣刻出許多木槽,多個黑曜石刀片牢牢固定在木槽裏,這種黑曜石是一種火山岩石,看上去像墨綠色的玻璃,硬度極高,所以這把砍刀的威力也相當驚人。

  一直以來,唯一能挑起他關注的就是珍貴冷兵器,收藏冷兵器是他唯一愛好,“謝謝主人。”他微微躬身,似乎是心滿意足地帶著黑曜石砍刀離開了她的房間。

  連白眼都懶得給,她慵懶地摟著被子閉上眼,紅潤的薄唇抿著,幾乎有些咬牙切齒地極力隱忍著,“該死的小鬼,冷兵器是多有重要?!”

  她要的是他,可是他只要冷兵器。

  更該死的是,她居然真的興師動眾地為了他去搜羅各種珍貴冷兵器,她一定是瘋了,居然光是命令他還不夠,更蠢到用賄賂的,只為讓他跟她上床。

  “該死的娃娃臉小鬼!”狠狠的話語從她的薄唇逸出,明明一副可愛的娃娃臉,卻總是冷冷淡淡,還動不動就給她臉色看,跟她玩陰鷙……就連碰她都可以思索權衡,有沒有搞錯,該不是她沒有魅力吧?

  抿緊唇,她是一個二十八歲的成熟女人,以她的姿色,絕對配得上任何一個男人,更何況她又是雷諾集團的首腦,要什麼男人沒有,為什麼偏偏那個娃娃臉的小鬼要跟她作對?

  累極了,她不願再想,只能輕歎一聲,耷拉著眼皮沉沉睡去……

  雷諾集團,很多人對與它的前身並不陌生。

  雷諾犯罪集團,一個位於美國,神秘詭譎的犯罪集團,專門從事非法的軍火交易、地下賭場、黑街拍賣,和偷盜鑽石等等。

  然而就在十年前,雷諾犯罪集團和敵對的歇福爾集團長達幾十年的明爭暗鬥,終於發生了不可避免的大對決,雖然最後雷諾徹底打垮了歇福爾,取得了勝利,但雷諾也遭受巨變,雷諾首腦,美裔華人上官海遇害身亡,上官海的夫人悲痛過度,不久便追隨而去,一時間演變成了兩敗俱傷的局面。

  整個雷諾集團除了誓死守護的核心幹部與死忠傭兵之外,唯一剩下的家族成員,只有上官海的獨女,上官夜遙。

  沒有人知道,同樣受到重創的雷諾犯罪集團是如何一夜洗白,搖身一變成為雷諾集團,而且真的幾乎只是用了一朝一夕的時間,雷諾集團成為了正當的上市集團,主要從事鑽石買賣和拍賣交易,屬性由黑暗走向了白晝,聽起來似乎很簡單很沒有存在感,至少最初是這樣的。

  年僅十八歲的上官夜遙一肩挑起整個雷諾集團。

  最初當那個擁有著碧綠翡翠瞳眸,和一頭烏黑亮發的傾城少女,出現在所有人眼前時,受到了無數質疑與嘲諷,然而那個美得不可思議的少女卻絲毫不退縮,帶領雷諾集團,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下完成了不少天價的鑽石買賣,以及連美國政壇都不敢忽視的光纖武器藍圖拍賣。

  但幾年之後,那個傾城少女卻慢慢退出眾人的視線,成為真正神秘的雷諾集團主事者,行蹤成謎,從此雷諾集團的鑽石買賣和拍賣交易不再是毫無存在感。

  於是很多人說,雷諾集團是無所不能的;或者說,上官夜遙這個女人是無所不能的,她是神之女,是至尊的女王。

  是嗎,她真的是嗎?

  慵懶地靠在高級的羊絨沙發墊上,上官夜遙那雙翠綠的美眸半眯著,看向不遠處那一身筆挺優雅黑西裝的男人。

  如果不是兩年前來到臺灣遇見他,或許連她自己都是這樣肯定著自己的,她上官夜遙,是神之女,是至尊的女王,掌控著無所不能的雷諾集團,操控著許多依附雷諾而生的人之生死。

  所有人都要看她的臉色行事,可偏偏……呵,真是造化弄人。

  她遇見了他,女王居然遇見了一張長著令人想要蹂躪的正太娃娃臉男人!危險的綠眸眯得更緊,也許當初就是因為他這張牲畜無害的臉,她才會一時間被迷惑被欺騙吧,可惡。

  “伊諾克,過來。”

  伊諾克,Enoch,希臘文的解釋是“虔誠的追隨者”,這是她給他的名字。

  聞言,不遠處的男人抬起了淡漠的臉頰,修長的雙腿只消幾步便邁到她的身前,恭敬地鞠躬問道:“主人,有什麼吩咐。”

  秀美的眉挑起,冷哼!她就是討厭他這副看似恭敬無比,虔誠萬分的樣子,好像一直都是她在發號施令,她在欺負他,可事實明明不是這樣,這該死的娃娃臉小鬼。

  她是個女王,是個無所不能的神之女,為什麼她總是要看他的臉色行事?

  想著,白晰柔滑彷若無骨的小手伸出,驀地拽住他西裝褲的皮帶,狠狠一拉,他的腰腹以下就緊緊與她的腰腹以上緊貼。

  他淡然的眉微微蹙了一下,立刻鬆開,一張不帶情緒的臉頰平靜依舊。

  兩年來,她每天無聊到全身的細胞都叫囂著要做些什麼看他變臉,可是她就是沒有成功過,仿佛她救了他,還給他吃、給他穿、給他住,甚至她的身體給他玩,都是她自找活該的。

  真是天殺的!絕豔的小臉上帶著冷冷笑意,她極力隱忍著自己的咬牙切齒,“如何,昨天那把黑曜石砍刀還滿意嗎?”

  原來她是想問這個,他輕微頷首,“我很喜歡。”

  他還真敢回答她!上官夜遙驀地帶著怒意,張開薄唇咬上了他腰腹間的襯衫鈕扣,用力一拽,鈕扣便硬生生地扯下含在了她的唇齒間,詭媚地輕笑,她再將鈕扣隨意吐出。

  她的行動,只讓他黑白分明的大眼滑過一絲閃爍,繼而很受教地說:“主人如果不喜歡我這件襯衫,我可以換。”

  薄唇有些微僵,該死的!她何止是不喜歡他的襯衫,他身上任何一件衣物都礙眼得要命。

  上官夜遙一把拉下正對著她小臉的西裝褲拉鏈,小手靈活地就竄入,快速地覆住了他火熱的男性部位,炙熱的溫度和它漸漸硬挺的感覺,讓她非常滿意的勾唇。

  隨即媚眼微抬,她滿意的笑容又僵硬在了唇邊,明明他的身體對她有反應,他臉上就不能有一絲絲陷入情欲的迷醉嗎,冷冰冰的是要給誰看?

  “把褲子脫了。”上官夜遙抿著唇,霸道地命令著。

  而他只是略微思索了一下,回道:“再過十分鐘,你有訪客。”

  翠綠的瞳眸忽而深不可測,似乎怒意到達了頂峰就快壓抑不住。

  天殺的!她比誰都清楚她有什麼訪客,哪需要他來提醒,她現在只想要狠狠地蹂躪他,看他還能多平靜。

  想著,她猛地拉著他的皮帶扣往下拖,一把將他壓倒在了柔軟珍貴的沙發上,薄唇惡狠狠地堵住那張似乎比女人還誘人而甜蜜的小嘴,小手也很粗魯地扯掉他的皮帶,拽下他的西裝褲,再重新竄入他薄如蟬翼的男性內褲,準確握住了他巨大而炙熱的男性。

  “說,你到底有什麼不滿意的?”她蠻橫地啃咬著他的小嘴,粗喘著氣問。

  “我沒有什麼不滿意。”

  他性感低沉的聲音一如既往淡漠,即使被她如此挑逗著,而他的男性也已經在她的小手下漸漸復蘇與硬挺,但他表現出的情緒依舊波瀾不驚,如果說他是已經習慣她這樣的對待,那倒也罷了,可偏偏該死的是,他從來都是這副見鬼的模樣,真是讓人氣悶鬱結……

  對,他沒什麼不滿意,覺得不滿意的全是她。

  她將他西裝外套內的襯衫強制性地全數解體,薄唇中帶著濕潤的小舌,舔咬上他胸口結實的肌膚,她一手揉按著他一邊的小巧凸起,另一邊則用小嘴極盡挑逗之能,鼻尖縈繞著他身體特殊的味道,讓她全身火燒火燎起來;而另一隻小手也沒有停下動作,熟練地套用與把玩著如烙鐵的巨大男性,或輕或重地故意刺激他。

  她的生命中只有過他一個男人,可偏偏這一個她卻掌握不了,真是太失敗了。

  在她看不見的上方,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倏地軟化下來,陰鷙淡漠的神色漸漸有些變調,紅潤的唇邊似乎有些微微的上揚,卻又上揚得很不明顯,就像根本沒有觸動過,所以她根本沒有機會去發現。

  “我們似乎來得不是時候。”就在上官夜遙想要進一步壓榨他的當口,奢華的大廳入口處,突然響起一道悠揚的語調。

  就在一?那,上官夜遙從沙發上翻身下來,用自己穿戴整齊的身軀擋住剛剛被她蹂躪的男人,順手替他提起西裝褲並拉上褲鏈,隨後起身,又是一派優雅從容的模樣,似乎剛剛淪陷在情欲中的女人根本不是她,不是現下這個一臉冷傲的女王。

  而比她更平靜的,當然是他。

  他緩緩從沙發上坐起,似乎胸前的淩亂完全無損他的專業,他微微欠身,“會客休息室我已經整理妥當,如果還有需要,請隨時吩咐。”說完,他邁著優雅的長腿離去。

  直到他消失,那道悠揚的嗓音才含著淡淡笑意響起:“女王,你似乎太粗魯了一點。”

  “還有更粗魯的,你要試試嗎?”說完,上官夜遙冷哼地邁向會客休息室,門口的三個男人也微微勾起唇,輕緩跟上。

  靠在上座的華貴皮椅內,上官夜遙慵懶至極地撥弄著纖長手指,似乎還在懷念剛才的溫度,眼眸含著不明顯的不甘神色,唇瓣更是微微僵硬似有些忿恨。

  三個男人早已在雅致的會客桌邊坐下,離她最近的是剛剛那個擁有著悠揚嗓音的男人,他高大的體魄被一身剪裁俐落的白色休閒西裝包裹著,顯得溫文而儒雅,看著上官夜遙,他淡色的薄唇微挑,他們的女王似乎還在回味?

  “溫居珩,收起你那淫蕩的笑容,別再讓我看到。”連頭都沒有抬,上官夜遙撥動著手指危險地警告著。

  “是,女王。”明明笑意滿滿,溫居珩卻一副恭敬聽從的態度。

  他會真心聽從,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上官夜遙太瞭解他們,翠綠的眸子掃過另一方的兩個男人,她淡然地懶懶開口:“你們又有什麼想說的?”

  坐在溫居珩對面的是氣質絕然相反的兩個男人,他們同樣擁有高大的身軀,完美得令女人臉紅心跳的臉頰,但一個長得很冷酷,另一個卻是擁有一對桃花眼很電人的男人。

  很冷酷的男人看著上官夜遙,微微搖頭,就語氣也是同樣冰冷:“我沒什麼話說。”

  “怎麼會沒有?”而另一個似歎息著,揚起了如流水淙淙的迷人嗓音,眨著無辜的桃花眼,他道:“主人,你每天這麼蹂躪你的小執事,不覺得太殘忍了嗎?”

  “我有更殘忍的,你想玩嗎?”冷哼,上官夜遙瞟了他一眼,“卓絕,你那雙桃花眼我已經看不舒服很久了,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替你處理掉。”

  “噢,多謝主人的好意,基本上我對它的存在還是可以接受的,等到我不能忍受的時候,我會跟你探討一下它的去留。”卓絕立刻謙卑而慎重地凝眉,仿佛再認真不過。

  沒閒心再耍嘴皮子,上官夜遙撐起慵懶的身子掃過三人,問道:“事情進展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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