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u716082 於 2013-8-16 13:58 編輯
第一章
長如羽扇的睫毛微微的抖動著,一到了習慣的起床時間,即便不用鬧鐘溫想薰也能幽幽轉醒,只是嗜睡的腦袋還有些缺氧,冬日早晨的寒意刺骨教溫想薰忍不住往被子裡鑽想汲取些許溫暖。
藕白的手臂輕輕的往身旁一探,回應她的只有床單上的觸感冰涼。
他已經離開了?即使是冰冷刺骨的冬天,他依舊起了個大早,完全不眷戀她被子裡的溫暖嗎?已接觸冰涼的手臂即使縮回被窩,卻也不再溫暖,傳來的只是淡淡地寒意。
眷戀的嗅著枕頭上屬於他的味道,溫想薰的唇邊泛起一抹苦笑,即使雙眼依舊緊閉,直達心底的涼意卻已足夠讓她瞬間清醒。
她一向不會讓自己的悲傷出來溜達太久,靜靜等待那抹心酸沉澱,溫想薰才緩緩張開眼眸,漆黑幽暗的雙瞳如同平常一樣的沉靜,絲毫感覺不出她方才的憂傷。
起身做了簡單的梳洗之後,她替自己倒了一杯溫熱的開水,打開床頭櫃上的抽屜,拿出避孕用的小藥丸子,神情淡漠的吞下喉頭;對她而言,這彷彿是她再習慣不過的例行公事罷了。
對著鏡子細細的確定自己的情緒已全然隱藏,她才踏著若無其事的步伐走出昨晚讓她彷彿置身夢境的房間。
一下樓看見許久不見的伊詠情,讓溫想薰露出發自心底的微笑。
「什麼時候回來的?」他們幾個夥伴雖然同住一個屋簷下,卻總因任務不同很難同時聚在一起,光是她和詠情也應該有三、四個月沒見了吧!
伊詠情放下了手上看到一半的報紙,回應好友一個大大的笑容,「昨晚下飛機,可是我真的太累了,在機場附近的飯店休息了一晚,今天早上才回來。」
「怎麼不去多休息一下?」溫想薰好心建議。
「我想等老闆起床,先向他回報任務成果,順便看他有什麼新的指示。」雖然掩不住疲憊,但多撐一下也好過睡到一半再被挖起來的痛苦,「妳也是剛回來的嗎?」
溫想薰心虛的點點頭,「回來幾天了。」其實她的任務不到半個月就解決了,這陣子她一直都待在這兒,哪裡都沒去,雖然這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可是她卻下意識的說了謊。
穩健有力的步伐聲從樓梯間傳來,兩個女人很有默契的站起身,畢恭畢敬的對著來人點頭行禮。
被稱做老闆的是神令特勤保全的現任負責人炎仰修,眉宇間難掩天生霸氣的他才落坐在沙發上,便以眼神示意她們一同入座。
「任務執行的如何?」
「一切圓滿解決,那個大老受不了夜夜被惡夢折磨,在請了中西方的道士及法師都找不出原因之後,終於主動招認罪狀。」提起自己的豐功偉業,伊詠情的眸子裡忍不住透出晶亮。
神令特勤保全所接受的並非只是基本保全、隨扈的委託,他們的客戶群包含各國達官顯要甚至幫派組織的特殊份子,除了擔任滴水不露的專業保鏢工作,偶爾也會視情況為客戶達到一勞永逸再無後顧之憂的服務,直接處理掉棘手麻煩的困擾,
像這次她所接下的任務是保護近日頻受不明攻擊的某國首相,卻意外得知整起事件的起因是首相無心得罪了國內一個位高權重的大老,礙於對方在社會上的影響力,不方便撕破臉硬碰硬的狀況下,未免事情沒完沒了,她決定想辦法讓那大老主動求和。
說到這兒,她就真的得感謝精通催眠及深層溝通的溫想薰了,要不是溫想薰之前閒來無事時曾教過她基本的簡易催眠,她這次的任務不曉得要到何時才能結束哩。
「很好。」炎仰修一向不喜歡說廢話,也不擅長表現情感,簡單的兩個字已足以表達他的滿意,「妳可以先去休息了。」
「是。」這是多棒的一個指令呀,伊詠情十分樂於立刻執行。
「對了。」炎仰修叫住準備離去的她,「連絡妳哥,叫他任務完成就不要再偷懶玩樂,我有事找他。」
「是。」伊詠情偷偷的和溫想薰交換了一個莫可奈何的眼神,每次要她把她那個土番霸王轉世的哥哥找回來,都夠讓她頭痛個好幾天。
他們兄妹倆是被神令特勤保全的前主人,也就是炎仰修的父親所收養的,從小就為了加入特勤保全的工作接受各項專業的武術訓練;而她哥哥伊勁涯,人稱黃金保鑣的全方位武術高手,每次被指派的任務幾乎都是高危險性的,也因為如此,每次任務結束,他總會以犒賞自己為由,在外頭遊蕩個好一陣子才會回來覆命,好幾次都把炎仰修氣的牙癢癢的,卻還是拿他莫可奈何。
伊詠情認命的偷偷嘆了口氣,在經過溫想薰的身邊時調皮的做了個拭淚的小動作,溫想薰則回以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在伊詠情的背影消失在樓梯間後,溫想薰忍不住偷偷抬眼望向炎仰修。
很難想像在幾個小時以前,他線條性感的雙唇還在她的身上遊移,在她身上施展一波又一波情慾魔法的是他修長好看的手指,他迷人的五官及輪廓,還有他包裹在筆挺襯衫、長褲下的偉岸身軀……
偌大的客廳裡只剩下她和他了,只是現在兩人卻又得像沒發生過任何事般以上司、下屬的身分相處,溫想薰的心不由得痠疼了起來。
她和他,一輩子都會是這樣了吧,她之於他,只不過是一個下屬兼床伴罷了。
她能奢求什麼呢?起碼他願意讓她陪他,已經是她莫大的幸福了不是嗎?
「老闆,有什麼事需要吩咐的嗎?」她很清楚,一旦下了床,她和他就該保持最遠的距離,最多的禮貌。
炎仰修不發一語,只是淡淡的搖搖頭,然後拿起桌上的報紙開始閱讀。
明知他看不到,溫想薰還是向他微微行禮後才轉身離去。
他連一句話都懶的和她說嗎?那薄薄的一層報紙卻彷彿是天地間最深厚的屏障,隔絕了她的視線,也隔絕了她和他。
※ ※ ※
「今晚我找妳。」
難得她和伊詠情沒有任務在身,偷得浮生半日閒的兩個女人約好今天下午一起出門逛個街,出門前炎仰修卻趁伊詠情不注意的時候,在她耳邊丟下了這麼一句。
找她做什麼呢?溫想薰當然很清楚他想要做什麼事,這是她和他的一個暗示,如果其他夥伴不在家的話,他們之間通常不用暗示,她的房門也不會上鎖;倘若有其他人在家的話,他通常就會事先告知,讓她作好心裡準備。
就像今天,他大概是提醒她別出來的太久,免得他想找她的時候還得等她吧。
「妳在發什麼呆?」伊詠情伸出纖纖玉指在溫想薰眼前晃呀晃的。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溫想薰這才過神,「怎麼了嗎?」
「我是要問妳,覺得這個包包適不適合我?」伊詠情興奮的拿著手上剛發現的寳。
溫想薰認真的看了看,「挺有質感的,還不錯。」獲得肯定的伊詠情開心的請店家將包包打包帶走,拉著溫想薰朝另一間服飾店前進。
沒多久兩個女人的手上已經是大包小包,直嚷著逛街比出任務還累的溫想薰硬是拖著意猶未盡的伊詠情走進一間咖啡廳裡稍作休息。
人在曹營心在漢的伊詠情,即使身處在咖啡廳內,一雙大眼睛還是眼巴巴的朝著咖啡廳外的服飾商家轉。
「我們等一下再去那一間看看好不好?」
「妳還買不夠啊?」溫想薰皺起了柳眉。
「沒辦法,我太久沒逛街了,一逛起來就欲罷不能。」
「下次這種苦差事,妳就不要找我了啦!」
「別這樣嘛,不然,等一下我請妳吃大餐。」伊詠情對她誘之以利。
不過溫想薰可沒這麼好打發,更何況她晚上還有事。
「老闆不會希望我們太晚回去的。」伊詠情的臉上透著失望,想到那個冷若冰山的主子,她高昂的逛街興致立刻消了大半。
「大不了我們回去時,妳再催眠他,告訴他我們回來的一點也不晚,這樣不就解決了?」
「妳明知道我的催眠對他沒用。」不只她的催眠,任憑他們幾個夥伴的身手再好,都不會是炎仰修的對手。
炎家是聞名國際神令特勤保全的創始,對每任的接班人都會作一連串嚴格的訓練,到了炎仰修這一代也不例外。
這麼做的目的除了是要每任接班人都能有保人及自保的能力外,更是要讓公司成員內心甘情願的臣服主人,避免有人想叛亂對主人不利的狀況發生。
因此,炎仰修除了身手比各個成員都來的矯健之外,意志力及專注力也都超乎常人。
伊詠情嘟著嘴沒好氣的抱怨:「真是掃興。」
「大不了我過兩天再陪妳出來總行了吧。」不忍看到好友失望的神情,溫想薰還是心軟了。
「那也要我們其中一個不要突然又接到什麼任務才行。」這也是她為什麼這麼想把握時間逛街的原因,「連逛街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是談戀愛了。」
「妳很想談戀愛嗎?」溫想薰感到好奇。
「妳難道都沒想過嗎?」活了二十幾年,還沒嚐過情愛滋味,叫她怎麼可能不嚮往?
「談戀愛……」溫想薰細細咀嚼著這三個字。
她有想過這件事嗎?好像有,在她十八歲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好像有想過這件事,可是在她二十歲那年開始成為他的床伴之後,心甘情願的習慣付出,她好像漸漸的喪失戀愛的希望了。
「我說妳啊,不要老是穿的全身黑壓壓的,真是浪費了妳的好身材。」伊詠情悠閒的啜了口飄散著乳香的咖啡。
坦白說她還真看膩了溫想薰千篇一律的深色系穿著,永遠都是深色上衣加長褲,只有衣服貼身的剪裁稍微有點可看性。
「習慣了,這樣也比較方便。」她不喜歡太過女人味的穿著打扮,容易讓人顯得脆弱,穿著越簡單俐落也越能讓她的性情融入她深沉的穿著中,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自我催眠吧。
「妳的穿著是為了出任務也就算了,平常可以多作一點柔性的打扮吧。」
瞧她接近一七0的高挑身材玲瓏有緻,明明擁有一頭如絲緞般及腰的黑色長直髮,卻總是隨意的紮個高高馬尾;藏在牛仔褲裡的雙腿是多麼的雪白細緻,應該只有她這個姐妹淘有機會欣賞到。
她敢打賭,要是想薰哪天開了竅,換上迷你短裙,再蹬上一雙高跟鞋,肯定迷死一票男人。
「沒事管起別人的穿著打扮,妳如果吃飽太閒的話,我可以替妳轉告老闆,看有什麼工作可以讓妳去忙。」溫想薰打趣的說。
「我是好心耶,當心妳一輩子交不到男朋友,變成個老處女。」
不想繼續在戀愛的話題上兜轉,溫想薰故意催促道:「我知道妳是為我好,可是現在天色不早了,妳不是還有很多東西想買?趕快把握時間吧。」
老處女?她可以肯定她不會是,但她應該會是個老孤單,因為讓她及早脫離老處女行列的那個男人,是不可能願意成為她的老伴,只是她的心還是會永遠寄託在他的身上。
※ ※ ※
是夜,萬籟俱寂,唯有溫想薰的一顆心仍控制不住的狂跳著,這三年來,即使和他發生過無數次的親密關係,她的心依舊不由自主的為他悸動;特別是每次收到他暗示的那個夜晚,在等待他的過程,幾乎讓她的心臟就要跳出胸口。
隨著門把被轉動後又鎖上,她知道他來了,當軟軟的床鋪因他的重量而陷下時,溫想薰選擇閉上了雙眼。
「裝睡?」好聽的男性嗓音附在她耳畔輕語,炎仰修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間,傳來的酥麻,讓她差點忍不住嚶嚀出聲。
床上的人兒看似睡的香甜,但炎仰修才不相信她明知他要來,還能呼呼大睡。
他仰躺在床上,長臂一伸,便將溫想薰撈上了他的身子。
女上男下的曖昧姿勢讓溫想薰頓時羞紅了臉,下身明顯感覺到的硬挺,讓她無法再故作鎮定的上演睡美人的戲碼。
她想翻身避開這羞人的姿勢,奈何他的鐵臂緊箍,任她怎麼掙紮都像是毛毛蟲的輕微蠕動。
她的磨蹭讓他感到愉悅,想要她的慾望更加灼熱,「妳是故意的嗎?」
溫想薰聞言才意識到自己在火上加油,立刻乖乖的不敢亂動,「不是,我只是……」
「妳知道我想要幹嘛,嗯?」他又在她耳邊輕喃。
溫想薰覺得意識逐漸飄離,彷彿懂催眠的人是他不是她,她只能像個無助的小貓咪般點點頭。
炎仰修的大手壓下了她的頭顱,讓她的唇貼上他的,然後開始恣意的擷取她口中的甜美,一雙大手也張狂的欺上她胸前的柔軟。
突如其來的敏感讓溫想薰瑟縮了一下,感覺到他起身脫去身上衣物的時候,她羞的不敢張開雙眼。
「這麼多年了,還會害羞?」炎仰修的唇畔溢出一抹邪笑。她在床上害羞卻又熱情的表現,也許就是令他這麼多年依舊對她愛不釋手的原因吧。
「不要這樣看我。」她用手遮住因情慾而泛紅的臉頰,溫想薰聲如蚊吶的嬌斥對炎仰俢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讓他更加猖狂。
炎仰修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把抓住她的手,攤在她身體的兩側,然後故意壞心的下達命令。
「我偏要看,而且也要妳一起看,張開眼睛。」他的命令一向不容置喙,溫想薰習慣性的服從,乖乖張開了眼。
他故意慢慢的脫下她的衣物,他最愛看他指尖碰觸到她肌膚時,所引起的她的輕顫。
他修長的手指輕點她暴露在冷空氣下的蓓蕾,那裡如他所預料的散發著熱氣,
炎仰修的唇沿著她的頸肩而下,以唇代替了手指,吸吮著充血的小小紅莓,他的手一樣沒有閒著,輕移下她雪白勻稱的大腿,愛戀的來回撫弄著。
身體傳來的快意,讓溫想薰忍不住嬌喘,只能無力的抱著倚在她胸前的溫暖。
「嗯……」不過炎仰修沒打算這樣就放過她,修長的手指來到了她大腿的根部,不意外的探循到一片濕潤。
「已經這麼濕了?」
「唔……」溫想薰根本無法發出一個完整的句子,尤其是在他將手指插入她的蜜穴之後,她更是完全無法思考。
「這裡比我想像的還要溫暖。」他的氣息同樣因為高漲的慾望而不穩的輕喘著。
炎仰修可以肯定身下的嬌驅已經被他弄的欲仙欲死,但他仍不打算罷手,還故意再探進一指,壞心的掏取她下穴的花蜜,嘴唇則是更賣力的吸取她胸前的乳香。
「求求你……唔……我受不了……拜託……」溫想薰的小手在他身上撫著,往下尋找她最渴求的灼熱。
「想要?」他明知故問,下體的碩大則故意的在她的小穴前摩擦,溫想薰胡亂的點著頭,感覺整個人都快被強烈的渴望給逼至瘋狂。
「求你……我要……」她忍不住抬起他的頭,伸出舌頭渴切的送上熱吻輕舔著他。
她熱情的回應,讓炎仰修差點控制不住下身的熱情,他享受著她因情慾散發的迷人性感,回吮著她的粉嫩色小舌。
他決定如她所願,也如自己所願的將自己的巨大深深的刺進她充血敏感的花苞。
這樣的快感教溫想薰的呻吟近乎破碎,只能不住的喘息低吟,花穴裡的緊窒讓炎仰修控制不住的快速抽動著身下的火熱,沒多久,他感覺到那片蜜穴開始有規率的收縮著,他也在盡情的抽插之後在花洞裡釋放了他濯白的精華。
她就是有這樣神秘的魔力可以讓他如此毫無保留毋需壓抑,因為對方是她,他相信她會有一定的分寸,知道後續該如何處理,也因此這幾年來他才放心的讓她陪伴他。
看著因高潮虛軟而沉沉睡去的她,炎仰修不禁回憶起他們的過去,他和她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好像是在母親喪禮之後的某一個夜晚吧。
他記得那一晚他喝的酩酊大醉,她突然跑來敲他房門,他已經忘了她找他的目的,只記得他因為孤單痛苦忍不住緊緊抱住了她。
不知道是喝了酒的關係,還是其他的原因,接下來的一切就這麼自然的發生了,在這一晚之前,他從來不缺乏主動送上門的女人,但在這一晚之後,他卻像上了癮般,只眷戀著她的身體。
有時候他會想,如果那一晚來敲他房門的不是她,那麼現在陪在他身旁的是不是另一個女人?老實說他也不知道,可是現在想這些都已沒有任何意義。
他是個有生理需求的正常男人,她也是個成年的女人,如果她不想,他是肯定不會勉強她的,既然她也願意和他保持著這樣的關係,各取所需讓彼此感到愉悅,也為他省去了不少麻煩。
與其因為發洩而和不同的女人上床,事後卻還得擔心她們不遵守遊戲規則甩不開、丟不掉,既然想要放縱自己,他當然不想在緊要關頭還得忍耐著將碩大抽出花莖,為了不讓那些妄想著麻雀變鳳凰的女人可能拿他的種來威脅他,他倒不如就固定的只和自己最信任的女人上床。
只是沒想到這一固定,居然就長達了三年,他對她非但沒有厭倦,反而像上了癮般更加無法自拔,而她也一直很稱職的扮演著下屬與床伴的兩種角色。
他們在床上是這麼的契合,下了床又能保持一定的默契,最近他甚至開始有些私心,不想讓她跑太遠去執行長時間的任務,希望在他想看見她的時候就能立刻見到她,不用多做一刻的等待。
這是怎樣的現象,代表他的癮越來越重了嗎?也許吧,或許他的精力真的太旺盛了,又只習慣她身體的溫度與柔軟,所以才會總是要不夠她吧。
指尖輕撫她細膩白皙的臂膀,他感覺胯下的火根又在蠢蠢欲動,她臉上的滾燙還未褪去,身上也還泛著片片紅潮,這樣迷人的姿態,他不忍心打擾,卻又更無法壓抑想要她的衝動。
炎仰修情不自禁的再次壓上了令他著魔的美麗身軀,以吻細細膜拜她光滑的肌膚,輕舔著溫想薰身上的每一處細白與粉紅。
睡夢中的溫想薰禁不住他的挑逗,本能的勾著他的脖子開始回應,她的柔順讓炎仰修更加控制不住體內勃發的慾望。
他要她,現在就要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