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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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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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位於三角窗地帶的咖啡廳,全面開窗的設計可盡覽此處的繁華。

  二樓,以白色為主的明朗空間內,悠揚的樂聲輕緩流泄。

  入夜後的繁燈點點,變換的紅綠燈光,閃動入室內,替坐在靠窗處的清麗女孩增添一抹神秘的氣息。

  她的身材修長,背脊挺直,放咖啡杯的手勢輕巧,一見就知是有良好家教的女孩。

  大而明亮的瞳眸上劃下兩道深銳的雙眼皮,高挺的鼻樑、突出的五官,任誰都不會懷疑這女孩混有西方血統。

  她靜靜的喝著咖啡,翻閱手中的雜誌,而這一份靜謐沒多久,就被兩名剛逛完書店,坐於她後方的女生打破了。

  「我買了木蓮的最新作品。」坐在正後方的女生自紙袋內拿出書本來。「她是我最愛的作家。」

  「妳買了?」對面的女生驚訝張嘴,「妳不早說,我昨天就買了,我可以借妳看啊。」

  「她的書我一定要買來收藏的!」女生抿著嘴笑,「可惜她的出書速度好慢,一兩年才出一本,每次都要等很久。」

  「就是因為這樣,才被封為『最值得期待的小說家』啊!」

  「她故事裏的男女主角都出身於豪門,每個都好有錢,過的日子跟我們完全不一樣,而且寫得好真實,一點都不像是編出來的,看她的書像作了一場夢一樣,好象我也變成有錢人大小姐了。」抱著書的女生一臉陶醉的說。

  當然不是編出來的,裏頭很多情節都是真人真事啊!清麗的女孩在心裏應著,姣好的唇角微微彎出似有若無的不可一世。

  「據說她十八歲就出書了。」對面的女孩道:「每次寫的書都是豪門的恩怨情仇,是很好看啦,可是每次都出一樣的,不會膩嗎?」

  清麗女孩微彎的嘴角凝滯。

  「妳懂什麼?就是為了要看豪門生活點滴才看她的書啊!」抱書女孩護航著自己喜歡的作家。

  就是為了看豪門生活才看她的書?清麗女孩的粉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

  「我上次看文學評論家說木蓮雖然在出道時的第一本書讓文壇驚為天人,可是這幾年她一共出了四本書,每本都換湯不換藥,已經從『最值得期待的小說家』變成『江郎才盡的小說家』了!」

  江郎⋯⋯才⋯⋯盡?清麗女孩嘴角往下垂了十度,額角隱隱有青筋跳動。

  「什麼江郎才盡?文學評論家算哪根蔥蒜啊?他們說什麼妳就照單全收喔?妳沒有自己的腦袋思考嗎?豬頭啊妳?」為了擁護自己喜歡的作者,抱書女孩生氣的反駁。

  「我只是轉述評論家說的話,又沒有別的意思!這樣也要罵我豬頭?氣死我了!」被罵的女孩生氣的推椅站起,大踏步離開。

  渾然未覺自己崇拜的作者就坐在身後的抱書女孩也跟著悻悻然走了。

  什麼江郎才盡?清麗女孩氣得想翻桌!

  她專寫豪門故事竟被說是江郎才盡!好,下一本書她一定要寫個截然不同的!

  嗯⋯⋯就來寫個超貧苦女孩奮鬥的一生好了。

  就不信這樣那些蔥蒜文學評論家還可對她的才能碎嘴!

  女孩的視線不經意的被樓下突然出現的豔麗身影所吸引,她往對街望去,瞧見對街舊商業大樓的地下室入口處,有兩名漂亮的女子正對幾名外型看來普普統統的男人揮手道別。

  她微瞇了眼,注意到女子腳邊的小招牌──蘭生酒店。

  酒店⋯⋯

  她心下立刻有了主意。

  ◆◆  ※  ◆◆

  雖然說要寫個超貧苦女孩奮鬥的一生,可是她腦袋裏完全沒有貧苦生活該怎麼過的藍圖,更不知道她設計這女孩為了賺錢而去酒店上班時會是什麼樣的心態跟想法。

  她無法融入超貧苦女孩的角色裏!

  煩躁的白逸蓮瞪著空白的電腦螢幕好一會,按下一旁內線,喚來傭人。

  「小姐,請問有什麼事嗎?」身著白衣黑裙的傭人恭謹站在門口。

  白逸蓮優雅的拿起桌上的瓷杯輕啜一口,轉過椅子面對著傭人。

  「妳家裏很窮嗎?」她的問題非常直接,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對於千金大小姐突如其來的疑問,傭人愣了一愣。

  「經濟狀況是很不好,我爸負債逃跑,我媽帶著我改嫁,一直到現在,我家還有幾十萬的債務尚未還清。」

  「真的?」白逸蓮雙眸一亮,「那妳為什麼要來幫傭,而不去酒店上班?」

  傭人聞言瞪大眼,「我⋯⋯我是⋯⋯」

  「因為妳長得太醜的關係嗎?」

  數支利箭刷刷刷穿透傭人脆弱的心臟。

  「妳這副模樣,酒店應該不收吧?」她歪了歪頭,似在打量。

  白逸蓮說著惡毒評語時,表情卻是天真單純得像不食人間煙火的美麗仙子。

  又一支利箭穿透傭人的胸口。

  誰都知道從小養尊處優,被養在溫室裏照顧得好好、沒有吃過苦的白逸蓮講這話並沒有惡意,她只是人單純,單純到不知該修飾說出來的文字,更不曉得這種話說出去有多傷人。

  這麼單純的她卻擁有極佳文采,將父執輩的故事寫成了一篇篇動人的小說,一出道就一鳴驚人。

  小姐這次不會是想寫她的故事吧?想到自己的故事可能會變成小說出版,傭人霎時覺得汨汨冒著血的胸口似乎不那麼疼了。

  「其他人呢?她們來幫傭的原因是為什麼,妳知道嗎?」白逸蓮又問。

  「小莉是因為找不到工作,小華是就業協會介紹來的,小盈是──」

  白逸蓮不耐煩的揮手,「有誰的遭遇比妳慘?」

  「比我慘?」是不是比她慘就不能當小說主角了?「沒有!」她很用力地搖頭,「我最慘。」

  「那好。」白逸蓮綻出足以迷倒眾生的微笑,「告訴我妳的故事。」

  「我喔,小時候我家本來還算小康啦,後來因為我父親幫朋友做保,背負了千萬債務⋯⋯」

  一小時後,傭人的悲慘故事講完了。

  那打小就居無定所,被流氓追債,還被毆打到吐血的過往,讓白逸蓮聽得是目瞪口呆,眼淚汪汪。

  待傭人的悲慘故事一打上「」,白逸蓮立刻撥內線給總管,要她為傭人加薪百分之三十,原因不准問。

  聽到可加薪,傭人樂得快飛上天了。

  想不到她百分之六十是虛構出來的悲慘故事不只可以讓她成為小說女主角,還可以加薪,可見她的故事很有價值,說不定她比小姐還適合當小說家呢!

  聽完了故事,遣走了傭人,白逸蓮收拾澎湃洶湧的情緒,寫下故事設定跟大綱之後,她繼續為酒店這事發愁。

  她沒上過酒店,也不知在酒店工作是怎麼一回事。她的故事賣的就是真實性強,要她隨便虛擬一個假故事出來,她辦不到。

  瞪著電腦螢幕好一會,她猛然想起有個人可以幫助她解決此問題。

  名嵐,她的青梅竹馬,聽說他有個朋友是開酒店的,想必他自己也常上酒店,這事找他幫忙不就得了?

  ◆◆  ※  ◆◆

  走進房間,名嵐邊走邊脫掉身上的襯衫、長褲、背心、內褲,步入浴室內,扭開水龍頭,水花嘩啦直下,瞬間弄濕了他一身。

  他快手快腳迅速洗好澡,濕濕的頭髮也懶得擦,立刻投入溫暖大床的懷抱,頭一沾枕,人就沉沉睡了去。

  他剛開完一台刀,費時了八小時,終於把病人的癌細胞清除乾淨。

  在開刀時聚精會神的他,一離開手術室,周公立刻慫恿他前去下棋。

  已經連續上了二十個小時班的他二話不說,開車回家迎向周公熱情的懷抱。

  擁著柔軟被子,涼涼的冷氣製造了一個舒適的環境,他好夢方甜,一個不識相的人卻選在此時將他挖了起來。

  「名嵐!」白逸蓮站在床前,喚著他的名。

  白名兩家是世交,小朋友從小就玩在一塊,白逸蓮出入名家如走自家廚房,毋需知會任何人。

  名嵐睡得正深沉,渾然不覺床邊正站著一個人。

  叫了幾聲,見名嵐眉頭動都不動一下,白逸蓮不顧身上的短裙有可能會走光,爬上床去直接壓在全身光溜溜未著寸縷,僅蓋一條薄被的名嵐身上。

  「名嵐!」白逸蓮用力往他的臉上巴下去。

  「好痛!」名嵐大喊一聲,終於睜開眼。「是妳啊?」

  懶懶的打了個呵欠,名嵐偏頭又睡去。

  「起來。」白逸蓮扳正他的頭,「我有事要拜託你。」

  「又有什麼事?」名嵐故意歎了口氣。

  「本小姐有事拜託你,你該感到榮幸,歎什麼氣?」抬手又是一巴掌。

  「妳一天到晚拜託我事情,有什麼好榮幸的?」名嵐推了推她,「不要坐在我身上,肥婆。」

  一聽到他喊「肥婆」,白逸蓮更不客氣的連手腳都一併縮在他身上,企圖壓死他。

  「妳很重耶!」

  就算白逸蓮再瘦,也有四十五公斤重,整個人壓上睡眠不足、體力透支的他,跟千斤大石有得比。

  「敢說我肥婆,壓死你!」白逸蓮在他身上扭來扭去,打定主意不讓他好睡。

  「喂!妳小心一點⋯⋯下來啦!妳壓到我那裏了!」

  該死的,未來生不出小寶貝,他要找誰算帳去?

  「壓到哪裡?」白逸蓮小手在他身上亂摸。

  「就是那裏!」那個地方此刻鼓得厲害,就不相信她沒感覺!

  「那裏呀⋯⋯」白逸蓮神情曖昧的往下摸,不偏不倚正中他胯間的鼓起。「你人看起來累得半死,這裏怎麼精神這麼好?」

  名嵐斜睨她一眼,「妳來之前我正作著美夢。」

  「什麼美夢?」

  「我夢到好幾個沒穿衣服的超級大美女圍著我跳舞,身材比模特兒還要謨、看得我口水直流。」

  一聽到他作的是被美女圍繞的春夢,白逸蓮不覺神色微凝。

  「她們慢慢往我這邊靠攏,眼看著我正要享盡豔福,不知打哪來的一隻大象突然撲往我身上,差點把我壓死!」

  白逸蓮當然知道他指的大象就是她!

  「美女?」白逸蓮扳高他的下巴,「你夢中的美女有比我美嗎?」

  「她們都是金髮洋妞,妳當然沒得比。」

  「你喜歡金髮?」白逸蓮一把扯住他頂上短髮,「幹嘛不把頭髮染金?」

  暴力女,扯得他很痛耶!

  「我喜歡的是金髮『洋妞』!」

  「你長這副模樣,金髮洋妞看不上你,你只有在睡夢中才有金髮洋妞理你,真可憐!」白逸蓮一臉不屑的說。

  懶得跟她鬥嘴的名嵐不耐煩的問:「妳要拜託我什麼事?」

  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

  白逸蓮拜託他的事都很奇怪,讓人張口結舌、錯愕不已。

  而且這女人生來就是大小姐,任性又高傲,她既然出口拜託了,是決計不准他拒絕的。

  說「拜託」,也不過是好聽。

  「那件事先等一等。」白逸蓮此刻的位置正坐在他的鼓起處,那灼燙的熱度引誘體內情欲火種,使她躁熱難耐。「我要先玩這裏。」

  小手隔著薄被揉壓腫脹的分身,方畫了幾次圓,掌心就可以感覺到赤鐵比剛才更為昂揚了。

  「我很累了。」饒了他才剛上班二十個小時吧!

  「是嗎?」白逸蓮將薄被翻開,昂揚接觸到冷空氣,一陣緊縮,上揚角度更高。「我看它很有精神啊!」

  她食指逗弄著名嵐的分身,令它隨著食指擺動,像個鐘擺搖來搖去。

  「它跟我疲累的身體是分開的。」

  「沒關係,它有精神就好。」

  白逸蓮轉換方向,臉朝著他的昂揚,張啟小口,含入。

  溫熱柔軟的口腔一碰觸到他的敏感,名嵐情不自禁的喘了口氣。

  小手在腿心與大腿內側來回撫摸,細緻的掌心觸感滑嫩,大腿也跟著緊繃起來。

  小舌靈活的舔舐粗碩,撚著頂端的開口,上下含弄、吸吮,疲累的他不一會兒就打算卸甲投降,趁早了事好睡覺。

  感覺到他亢奮的顫動,白逸蓮立刻收手,放任被香津濡染得濕濡的昂揚暴露在冷空氣之下。

  因為突如其來的冷意、他一個抖顫,想奔瀉的欲望整個縮了回去。

  「我還沒開始耶,你就想結束了嗎?」說著,白逸蓮又轉動姿勢,坐往面對他的方向。「你怎麼越來越沒用了?」

  最好其他男人在上班二十個小時、開完八小時刀後,還能勇猛的大戰一場!

  名嵐超想翻白眼的。

  白逸蓮不慌不忙的解開上衣。

  隨著襯衫慢慢滑落肩頭,被蕾絲內衣包裹的豐滿胸部逐漸袒露在名嵐眼前。

  纖指輕輕一撥,蕾絲胸罩跟著滑落,飽滿堅挺的雪乳,粉色鮮嫩的乳尖,讓睡意濃濃的名嵐仍是不由得眼神一亮。

  白逸蓮人美得如同漂浮在水中的嬌美蓮花,雪嫩的肌膚白裏透紅,天生的天使面孔跟富裕環境所教養出來的矜貴氣質,令每個男人經過她身邊,都會忍不住再三回眸。

  她的身材卻不似她面容的純真無瑕,而是徹頭徹尾的魔鬼身材。

  纖肩下是兩團渾圓凝乳,男人的大手罩上也難以整個掌握。

  雪白峰頂上的兩蕊粉紅色蕊瓣、如春天飄落的櫻花瓣一樣柔美,只要是男人都很難不受其誘惑,名嵐當然也不例外。

  在那樣豐滿的胸脯之下,卻是僅二十一吋的超級小蠻腰。

  她邊脫衣服邊不經意的擺動柳腰,讓他的口水都快滴下來了。

  僅是上半身就可以給她一百分,更不用說那挺翹的雪臀多容易讓男人獸性大發。還有那雙筆直長腿,就算被她用高跟鞋踩在腳底下,也心甘情願。

  雖然她的美麗容貌,他從小看到大早就免疫了,但這魔鬼身材,卻是他三年前才第一次見到。從那次起,他就彷佛變成了她的性發洩工具,只要她想要,隨時會爬到他身上來,撥開他的衣服、狠狠將他「蹂躪」個夠。

  這樣的親密關係,是雙方家長所不知的,他們仍以為他們只是很要好的青梅竹馬,好到白逸蓮仍是三不五時關在他房間裏,一關就是好幾個小時才出來。

  「幫我一下。」白逸蓮傾身,大片豐滿雪乳佔據了他整個視線。

  她毋須再解釋,名嵐就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

  他一手托住一邊雪乳,盡情的搓揉,好象要把她吵醒他的怨氣發洩般,揉弄得雪白肌膚上都是被他抓出來的紅痕。

  另一邊他則是以唇舌舔弄,牙齒囓咬拉扯細緻蕊瓣,既疼又麻的感覺讓白逸蓮忍不住輕輕喘息起來。

  她半閉著眼,臉上表情儘是陶醉,浪蕩的模樣讓名嵐睡意全失,猛的一個翻身,將白逸蓮壓制在身下。

  「你精神來啦?」白逸蓮咯咯笑。

  「就算我精神委靡,妳還是可以自己來,我可不想當妳的自慰工具。」

  「你說話很粗俗耶!」白逸蓮不悅瞪他,「你敢說你不想要?」小手一把抓住他仍高高昂起的亢奮,「你這裏可不是這麼說的!」

  這句話怎麼好象在哪聽過?名嵐挑了下眉。

  印象中,那應該是男人說的吧⋯⋯

  「你剛才還差點泄了不是?」白逸蓮又得意的笑,「還好我早就清楚你身體的反應,適時收手,要不然你現在就變沒用的廢人一個了。」

  這女人既毒舌又愛跟他挑釁,是他 高,懶得跟她計較,她就一遍又一遍的爬到他頭上來!

  「我變成廢人一個,妳就沒有那個能耐讓我雄風再舉嗎?」他嗤笑,「我還以為妳功力高超。」

  不過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屢屢挑釁,他若不迎戰,豈不被看扁了?

  「不用急,下次會讓你看看我的功力!」她忽地用力重捏了名嵐分身一下。「再聊下去,我的感覺就要走了。快點工作,讀者等得不耐煩了。」

  「走就走!」反正男人要發洩很簡單。

  他翻身成大字形仰臥,對白逸蓮視若無睹般,將手腳橫放在嬌軀上。

  「你想休息就可以休息嗎?」她可不會被他擱置在一旁!

  白逸蓮坐回他身上,這次下手的目標是他胸前的兩顆小突起。

  她唇舌手腳並用,絲絲麻癢觸感流竄名嵐全身,讓已經稍許頹軟的分身再次高高舉起。

  「唔⋯⋯」名嵐舔舐下唇,瞳眸彌漫著情欲。「不給妳就不走了?」

  「除此以外,還要答應我要拜託你的事。」

  他有選擇的餘地嗎?他瞇眼瞧著綻露惡魔微笑的清新臉龐。

  「把褲子脫掉,讓我直接進去!」名嵐惡狠狠的命令。

  白逸蓮昂著下巴輕笑。

  以粗俗的字眼命令的人是名嵐,聽話的是白逸蓮,但她的笑容卻彷佛她才是勝利者。

  這個機車的女人!

  名嵐不耐的扣住她的纖肩,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她熱情的回應,還不忘手腳並用將身上唯一的束縛褪去。

  她的表現嫺熟而大膽,名嵐卻回想起她曾經青澀的吻,她有些不知所措的脫衣動作,手腳不知該往哪擺的窘。

  他想起了六年前,打開了兩人之間情欲之門的「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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