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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據聞,皇城四公子程子昀長相俊美、膚色白皙,有一張連女人都為之遜色的漂亮臉孔,尤其是那雙仿佛會電人的桃花眼,只要被他瞟上一眼,不論男人、女人,都會被他迷倒。

  據聞,程子均更有著風度翩翩、落拓不羈的風采,他的名字時常和有名的青樓歌妓、女伶、舞娘等等牽連在一起,或是與京城內的名門貴族千金有所牽扯,風流韻事多到不勝枚舉。

  尤其程子昀不顧世俗異樣眼光,硬是在皇城裏開了一間最大、最豪華的花月樓,裏面的歌妓、女伶和舞娘個個美豔又性感,讓花月樓在夜晚時堪稱皇城最熱鬧的地方。

  多少富家公子、王公貴人和官胄捧著大把銀子往花月樓裏砸,讓程子昀這個不喜歡做生意的皇城四公子在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情形下,每季所賺的銀兩以十分驚人的速度累積中。

  除非必要,程子昀從不公開在花月樓裏出現,他聘請了經驗豐富又頗有交情的銀姊兒幫他打理花月樓一切大小事務。

  據聞,程子昀在私下夜夜流連花月樓,和數個風姿綽約、各有風情的花樓姑娘夜夜春宵,羨煞一干男人。

  據聞,程子昀不只是個懂得玩樂,靠著女人而致富的花花公子,從小受到程家嚴格家規的約束,就算不愛涉獵商場的事,卻飽讀詩書、才華洋溢,甚至廣結同好,經常一起鑽研琴棋書畫。

  據聞,他的紅粉知己不只有女人,更和許多溫文儒雅的書生及文人結為好友。

  許許多多的傳說與流言,讓程子昀在皇城被封了一個風流公子的名號,至於事實上他是一個怎樣的人,那就只有進入他的真實生活裏,才能真正清楚囉!

  ☆           ☆          ☆

  皇城北郊十公里處,有一棟古色古香、精緻典雅的兩層高磚瓦建造的樓閣,這是皇城四公子程子昀請人所建造的昀樓書齋,也可以說是他的個人別院。

  除了銀月山莊,大部分的時間,他都待在昀樓書齋裏。

  一踏進書齋,映入眼簾的是一座石階,石階兩旁種值柳樹,柳樹左邊是假山,右邊則是池水。

  池中有成群的錦鯉及悠哉戲水的鴛鴦,池畔石壁上流水淙淙,流洩到池中,詩意盎然的風光美景,令人心曠神怡。

  登上石階,跨過門檻,就是寬敞宜人、充滿書香味的大花廳,約可容納五十人,花廳裏有一張黃花梨木制的大書桌,書桌上文房四寶皆備,還堆疊著幾本書籍。

  花廳兩旁各擺了幾張太師椅,牆上懸掛了幾張山水畫,幾上擺了插著才剛採摘下來的百合花的花瓶,十分賞心悅目。

  書桌前有一座巨大華麗的屏風,將書房與大花廳隔成兩個空間,而在屏風前有一張鋪著柔軟布料的臥榻。

  程子昀身穿飄逸的白緞衣袍,閒適慵懶的半躺在臥榻上,臉上始終有著一抹淡淡的笑痕,那雙似會勾魂的桃花眼左瞟右瞄,勾得人心魂俱失。

  他身上有一股邪魅性感的氣息,卻又同時存在著溫文儒雅的書卷味,這兩種不可能同時出現的氣息矛盾又奇異的搭在一塊,令男女都臣服在他的魅力下。

  程子昀略微挪動挺拔瘦長的身子,找了個更舒適的姿勢側躺著,一手撐在頭側,斜眼瞥向坐在以紫檀木製成的八角桌旁的美麗女子,她正在彈奏古箏,琴聲悅耳迷人。

  女子坐在古箏前,古箏旁有一壺檀香,白煙嫋嫋之中,琴音悠揚,那纖細的十指在古箏上舞動著,她偶爾會抬起美眸,朝他嫣然一笑,眼淚流轉間,傳遞著毋需言語的傾慕情愫。

  另一名楚楚動人的纖弱女子半倚在他身上,殷勤的服侍他喝酒、吃點心,時而在他耳邊呢喃嬌笑。

  受他邀請而來的男男女女落坐在太師椅上,每一個客人身側的小幾上都擺了一碟碟精緻美味的茶點。

  寬闊的廳堂中央,有五、六名身著輕紗衣裙的曼妙女子,手持鈴鼓、響板或鈴鐺,伴隨著琴音,舞出青春美妙的舞姿。

  這場音樂與舞蹈的饗宴是昀樓書齋一年中挑中一季來舉辦的,程子昀總是會在每季中挑選一天以文、以歌、以舞來會友。

  程子昀的目光時而瞟向彈奏古箏的美麗女子,時而瞥向那些舞著輕盈舞姿的曼妙女子,那雙勾人魂魄的狹長黑眸若有情意,勾得眾女子芳心大悅,春心蕩漾。

  其中兩名長相或美豔或秀麗、各有特色的舞娘,舞動的胴體忽而變得挑逗、魅惑,直到琴音歇止。
 
  如雷的掌聲在寬敞的花廳中響起,程子昀挪動身體坐了起來,雙掌互相拍擊,讚賞的目光望向款步走來的紅衣女子。

  “尚蓮,你的琴音愈來愈美妙,技藝愈來愈純熟,真是太迷人了。”

  他溫潤如水的嗓音令秦尚蓮迷醉,緩緩來到程子昀的身邊,坐了下來,順道不經意的把那名纖弱女子擠到一旁,含羞帶怯的美眸凝睇著他。“子昀,是你不嫌棄。”

  這時,那身著輕紗衣裙,暴露大半春光凝脂的美豔舞娘,賣弄風騷的在他的另一邊坐下,大膽的伸出纖手握住他的手臂,嗲聲嗲氣的說:“四公子,采衣為你跳的這支舞,好不好看?”

  程子昀噙著笑意,伸手拍了拍她的纖手,“好看、好看。”

  采衣心花怒放,對著秦尚蓮露出得意挑釁的笑容。

  秦尚蓮先是怒目相向,隨即揚起甜如蜜的笑容,欲伸手握住程子昀的另一隻手臂,誰知他突然站起身,扶起被她推擠到地上的纖弱女子。

  “盈月,你沒事吧?”他柔聲問道。

  林盈月含怨的秀麗臉蛋馬上綻放光彩,羞答答的點了點頭。“子昀,謝謝你,我沒事。”

  程子昀很有風度的扶著林盈月一同坐上臥榻,三名女子同時和他坐在一起。

  秦尚蓮心裏有氣,五官微微扭曲,卻又不敢發作,十分明白程子昀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對每一個女人好像很多情,卻是最無情的,因為他不把真心放在每一個女人身上,就是這樣,才會讓她更加惱怒,不過很快又回復笑吟吟的神情,纖手纏住他的手臂,嬌聲的說:“子昀,哥哥從一名商人手中買下了一幅名畫,他有帶來,待會兒你可以看看。”

  “喔?真的嗎?那我倒是要瞧瞧。”程子昀的注意力馬上被轉移。

  秦尚蓮驕傲的抬高下巴,瞪視著采衣和林盈月。哼!她可是皇城富商的女兒,素有皇城第一才女之稱,美貌雙全,憑采衣這個青樓女子,膽敢和她搶男人!

  要不是程子昀所交的朋友不分貴賤、身分,采衣這種下賤的女子,哪裡會有資格和她平起平坐?

  至於林盈月,雖然她是城府知縣的女兒,身家背景也不差,但她柔弱無膽,一點都不足以為懼,壓根兒不可能是她秦尚蓮的對手,反倒是采衣這個青樓女子,交際手腕頗佳,才要她大費周章的對付她。

  兩名女子暗潮洶湧,暗自較勁,程子昀就算知曉,也佯裝不知,逕自起身。

  “表演已經結束了,我讓人送上餐點,大家儘量享用,也可以一邊談天。”

  立在一旁伺候的小廝機靈的吩咐在一旁的丫鬟把古箏搬走,再讓人從廚房裏端出早已備好的一道道精緻可口的美食。

  程子昀邁開腳步,來到一個長相端正的男人面前,“尚文,尚蓮說你收購了一幅名畫,是真的嗎?”

  秦尚文站起來,從小幾上拿起一個卷軸,笑說:“我就知道你一定會迫不及待的想看,喏!就在這裏。”

  他將卷軸攤開,青山、綠水、戲水鴛鴦立即映在眼前,只見那鴛鴦在紙上栩栩如生,令人驚歎不已。

  “太美、太逼真了。”程子昀歎了口氣,視線來到下方的落款處,看見“曦”這個字,雙眸倏地發亮。“是曦的作品!尚文,你真是太幸運了,竟然能買到他的畫。”

  曦是這兩、三年來新崛起的畫家,他的畫風有山水、人物和花鳥,每一幅都十分珍貴,價碼從萬兩起跳,畫作稀少,卻令人愛不釋手。

  曦是男是女,住在哪裡,是何方人士……這些問題,始終是謎團,因為曦十分神秘低調,雖然他的作品十分難求,卻也在皇城掀起了文藝風潮。

  秦尚文咧嘴而笑。“當然,我在那名富商手裏看見時也覺得很不可思議,這可是我花了三千兩,才讓那名富商割愛的。”

  眾人紛紛包圍上來,看見他手上的畫作時,都呆愣住,無法移開視線,秦尚文將畫收起來時,還可聽見遺憾的歎息聲。

  “好了,畫作看完了,四公子,我幫你夾了好多好吃的菜,我們到哪邊去坐,我還作了一首詩,要請你鑒賞一番呢!”采衣伸手拉住程子昀的手臂,還不忘擺出誘惑性感的姿態。

  程子昀朝秦尚文頷首,眼中含著歉意,然後任由采衣將他拉到一旁。

  秦尚蓮上前,“哥,你要幫人家,你去引開她,讓我有機會和子昀獨處。”

  秦尚文笑著點點頭,“知道了,看你們這樣爭奇鬥豔,為子昀爭風吃醋,我還真有幾分同情他呢!”

  秦尚蓮瞋瞪哥哥一眼。“哥,你胡說什麼?子昀這麼出色,我們會為他傾倒也是正常的,要不是子昀對每個女人都這麼多情,憑我的家世和美貌,早就穩坐皇城四公子夫人的位置了。”

  說到這,秦尚蓮可是有滿肚子的委屈和不平,就算現在皇城流傳著她皇城第一才女和風流公子十分登對,她是最有可能當上皇城四公子夫人的人,但是事實根本就不是這樣。

  程子昀對每一個女人都釋放出多情的目光,讓每個女人都以為他的多情、溫柔是針對自己而來,在他眼裏,自己是最特殊的,其實不然。

  他的溫柔多情讓每個人都抱持著希望,卻個個沒有把握,只能賣力的爭取和他相處的機會,期盼他能把自己放在心底,特殊到願意將自己迎娶進門。

  程子昀雖然飽讀詩書、溫文儒雅,可是她親眼撞見過他和每個投懷送抱、你情我願的女人有著大膽、豪邁的魚水之歡。

  那可不單單限於青樓女子,一般千金小姐只要願意、放得開,他也很敢玩,流連於各種不同風情的花朵間,樂此不疲,只要不用他負責任,都來者不拒。

  “是是,為兄的知道了,這就去幫你,成了吧?”秦尚文笑著偕同妹妹一同走向坐在八角桌旁的好友和采衣。

  在這期間,還有不少千金和舞娘也紛紛包圍住程子昀,每個人都爭相和他說話,抑或夾菜、敬酒,讓他忙得很。

  秦尚文走近他們,和抬頭望向他的程子昀交換了眼神,不禁面露同情,隨即和采衣攀談了起來,技巧性的將她帶到一旁去邊吃邊談天。

  秦尚蓮乘此機會把其他纏在程子昀身邊的女人都擠到一旁,自己坐在他身邊,和他聊天。

  大家吃吃喝喝一陣子,時間也接近傍晚。
  
  采衣撇下秦尚文,走到程子昀的面前,“時間晚了,我們姊妹也該回花月樓準備準備了,免得銀姊不高興。”
  
  程子昀站起來,“嗯,我派人送你們回去。”
  
  “謝謝四公子,請你別忘了,說好今晚來找我,我會等你來喲。”采衣風情萬種的朝他拋了個媚眼,然後不忘朝秦尚蓮露出得意的笑容,這才心滿意足的和姊妹們離開。
  
  秦尚蓮瞪著采衣離去的方向,氣悶在心底,伸手拉了拉程子昀的手臂,引起他的注意力後,笑吟吟的說:“子昀,你今晚又要去花月樓了啊?這樣不好吧?”
  
  “尚蓮,我風流公子的名號早已傳遍大街小巷,我根本不在乎,不過……”程子昀對她眨了眨眼,俊美的臉龐乍露邪魅的氣息,異常的迷人,令人幾乎心魂俱失,“男人的生理衝動可不是你們姑娘家可以理解的喲!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說完,他自然的撥開她的手,逕自前去送客。
  
  秦尚蓮懊惱的瞪著他的背影。這個男人狀似溫文儒雅又可親,她卻從來抓不住他的情緒和想法,不過他越是這樣,她越想將他抓在手裏,將他變成自己的。
  
  看見秦尚蓮一副氣惱的模樣,林盈月竊喜,蓮步輕移,來到程子昀的面前,“子昀,時間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再見。”
  
  “嗯,需要我派人送你回去嗎?”程子昀露出迷人的笑容。
  
  “不用麻煩了,我的人在外面等我。子昀,別忘了抽個空到府裏來,我爹要找你評論字畫。”林盈月柔聲說道,含蓄的情意盡現在雙眸中。
  
  程子昀頷首,“我會找時間過去的,請代我向林大人問安。”
  
  “我會的。”林盈月嫣然一笑,轉身離去。
  
  今夜烏雲籠罩,黑壓壓的天空不見明月與星辰,花月樓裏熱鬧非凡,街角有兩條人影晃動、糾纏著。
  
  一名身著嫩黃色綢紗衣裙的秀麗姑娘,臉上抹著淡淡的脂粉,長髮劄成一個髮髻,其餘的秀髮全都披洩在肩後,因為和另一名長得嬌俏清麗,眉宇間卻透著一絲堅強的姑娘拉扯著,髮絲顯得有些紊亂。
  
  “暖暖,別這樣嘛!算了,不要去找他了,我們回去吧!”她一臉為難,語調軟嫩的說。
  
  “不行,眉眉,你就是這樣好說話,那個男人才會把你吃乾抹淨後,不負責任的拍拍屁股走人!要是不讓他負責任,你後娘就會把你賣給那個賣豬的朱大叔了。不行,我不能讓你一生的幸福就這樣毀了。”童暖暖義憤填膺地替好友抱不平。
  
  沈月眉秀氣的臉上染上一層哀愁,幽幽的說:“其實就算我現在是清白之身,後娘也一樣會把我買給朱叔,畢竟他是我們村裏最有錢的人。”
  
  “話不能這麼說,如果你是清白之身,也沒有和那個男人在一起,那麼至少我可以讓義兄幫你一把,福嬸看到義兄還是會有所顧忌。”
  
  童暖暖對沈月眉的後娘可有意見了,福嬸勢利又愛錢,偏偏福叔在兩年前因操勞過度而猝逝,這下沈月眉更沒有人可以倚靠了,但她是死心眼的個性,再加上不肯拖累她的義兄,只好拖著好友來找個敢播種卻又不肯負起責任的懦夫。
  
  “不用了,暖暖,我們走,好不好?”沈月眉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不斷的哀求。
  
  童暖暖一時看傻了眼,任由她拖著走了幾步,然後回過神來,停住腳步,“眉眉,都到這裏了,今天不找到那個什麼風流公子,我是不會走的。”
  
  兩人拉扯之際,程子昀風度翩翩的和兩位好友走出花月樓,從那頭的街道轉過街角。
  
  三個男人一眼便見到了她們擋在前面,其中一個男人看到沈月眉就愣住了,而沈月眉見到他也安靜了下來,四目相對,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童暖暖轉身,見到傳聞中長相俊美,生得一雙桃花眼的程子昀,二話不說,拉著沈月眉就衝到他的面前,柳眉豎起,怒氣衝天的瞪著他。
  
  “你是風流公子?”
  
  第一次有女人面對他不是露出癡迷的表情,而是怒氣衝衝的模樣,程子昀挑起眉頭,好笑的望著眼前身高不過到自己胸前的女子,再望向一旁的秦尚文,和他交換好笑的目光。
  
  “看來她想認識你的手段確實特殊,也令人印象深刻喔!”秦尚文揶揄的說。
  
  兩個男人把童暖暖當作一般想要認識程子昀的花癡女,充滿趣味的揚起嘴角,等著看她想耍什麼把戲。
  
  “我是。”程子昀那雙桃花眼釋放出足以令人臉紅心跳的多情光芒。
  
  “很好,你這個負心漢。”童暖暖的雙眼因怒氣而閃閃發亮,掄起拳頭就揍向他的眼睛。
  
  事情來得太突然,程子昀來不及防備,就多了個黑眼圈,挺拔的身子往後踉蹌了幾步。
  
  童暖暖想要乘勝追擊,但隱身在後的護衛已有有準備,立刻上前,格開她的手,將程子昀護在身後。
  
  程子昀搗住隱隱作痛的右眼,從護衛身後探出頭,語氣不悅的質問道:“姑娘,你這是在做什麼?我應該沒有得罪你吧?”
  
  “還說沒有?你這個烏龜,有種就站出來,不要躲在別人的身後。”童暖暖將呆愣住的沈月眉拉到自己身前,對他嗆聲道:“有膽吃了人家黃花大閨女,沒膽負責任嗎?懦夫。”
  
  “什麼?”程子昀從護衛的身後走了出來,望向沈月眉,“我根本不認識她,為什麼我隨意誣賴我?”
  
  雖然他風流公子在外面的名聲如雷貫耳,可是不是他的做的事,也休想隨意賴在他身上。
  
  童暖暖氣炸了,火爆的咒駡道:“你這個王八烏龜蛋,有膽偷吃,沒膽負責,看我不閹了你,我童暖暖三個字就倒過來寫!別拉……”
  
  沈月眉拉扯著童暖暖的衣袖,紅著臉說:“暖暖,不是他啦!”
  
  “什麼?”童暖暖望向好友,雙頰因氣憤而鼓脹,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眉眉,你別怕,有我在,他要是敢不認帳,我就打得他哭爹喊娘。”
  
  程子昀望著她因氣憤而紅通通的雙頰,緊握雙拳,怒瞪著自己,隨時有可能撲上來,忍不住悄悄的後退幾步。這時,他聽見身邊傳來疑似悶笑的聲音,側首望向秦尚文那要笑不笑的模樣,不禁瞪他一眼。
  
  秦尚文連忙搗住嘴巴搖搖手,表示不關他的事。
  
  看見童暖暖衝動得想要上前找他理論,沈月眉連忙緊緊抱住她的手臂,“暖暖,真的不是他啦!”
  
  “怎麼會不是?你不是說你肚子裏的孩子是風流公子的?”童暖暖一心認為好友在偏袒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
  
  “孩子?你有了?”另一道低沉驚愕的男性嗓音突兀的響起。
  
  所有的人都望向那個發出聲音的男人,只見那男人長得俊爾儒雅,一副書生模樣,臉上有驚訝,也有喜悅。
  
  沈月眉放開童暖暖的手,緩緩地轉身面對他,未語淚先流,哀戚的雙眸瞅向他,綻露深深的情意後,想到兩人之間懸殊而不被接納的身分背景,她霍然轉身就要奔離。
  
  “眉兒。”男人驚喊一聲,身形一晃,很快便將佳人攬入懷裏,緊緊的抱住。
  
  “他是誰啊?”
  
  被這急遽轉變的情況弄傻眼的童暖暖,盯著沈月眉被那個男人擁入懷裏,明顯的郞有情、妹有意,簡直不知所措。
  
  這是怎麼回事啊?
  
  “他是我的朋友,禦史大人的二公子,司馬文賢。”溫潤如水的男性嗓音響起。
  
  童暖暖偏首,不知道種子子昀何時悄悄來到自己身邊,見仿佛能魅人心的人深邃黑眸緊盯著自己,令她的心跳驀地失序,臉蛋燥紅,再仔細瞧他青腫的眼圈,忍不住噴笑出聲。
  
  “很好笑?”溫潤的嗓音隱藏著一股危險,迷人的狹長雙眸微微眯起。
  
  童暖暖不小心被口水嗆到,拍了拍胸脯,後知後覺的察覺到自己是始作俑者,心虛的笑了一聲,“沒……沒有。”
  
  這時,沈月眉走了過來,對程子昀福了福身,充滿歉意的說:“程公子,抱歉,替你惹來麻煩。”然後她握住好友的手,“暖暖,文賢才是我的男人。”
  
  童暖暖皺了皺秀眉,略顯英氣的嬌俏臉蛋佈滿不解,粗魯的問:“那你為什麼要告訴我搞大你肚子的人是風流公子?”
  
  程子昀微挑眉頭,興味地盯著她。
  
  童暖暖渾然不知,迷惑的瞄著站在沈月眉身後的司馬文賢。
  
  “對不起,因為你一直追問,我怕你會跑到禦史府去大鬧。禦史大人一向剛正嚴肅,我怕事情會一發不可收拾,也怕你為我惹來麻煩,所以才謊稱孩子是風流公子的。”
  

  “喔?那麼你以為我們程家比較好招惹,就隨意誣賴我囉?”程子昀十分不能苟同她的這番話。
  
  “子昀,眉兒不是那個意思。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才會讓眉兒承受這麼大的委屈,也害你的名聲受損。”司馬文賢連忙開口替自己的女人說話。
  
  “嘖嘖,文賢,你真的認為我們的四公子這麼風流多情,還有什麼好名聲可言嗎?”搞清楚狀況後,秦尚文終於有閒情逸致調侃好友。
  
  程子昀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秦尚文不以為意的大笑,“好了,這街上可不是說話的好地方,我看悅客來酒樓就在前面,我們找間廂房,把事情談開來,這樣可好?”
  
  大夥面面相覷一眼,再望瞭望四周,不時有尋芳客或是路人經過,尤其程子昀又如此有名,幾乎人人都認識他,被這樣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他也覺得十分不自在,所以就聽從秦尚文的建議,移駕悅客來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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