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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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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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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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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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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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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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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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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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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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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夜色漸濃,睿王府的管家趙文親自站在大門口朝外瞧去,長街空無人跡,遲遲不見睿王身影。

    守門的老遲頭混濁的雙眼半眯,吸一口旱煙,在鞋底磕兩下,淡淡招呼︰「趙管家不必焦急了,王爺這出去北疆打仗三年,好不容易得勝還朝,還在朝堂上被個小小監察御史彈劾,這口惡氣總要出一出的,依著王爺的性子,這會說不定在哪家花樓里飲酒……」

    老遲頭是老王爺的貼身近侍,自老睿王戰亡之後,他便回到睿王府,替王府看守大門,府中之事幾乎瞞不過他,連趙文也不敢在他面前托大。

    「您老說的是……這姓顏的監察御史也太不開眼,竟然撿著王爺得勝回朝上眼藥……」

    任誰在高興之時被當頭淋下來一盆涼水,也難高興得起來。

    二人正說著話,遠處馬蹄聲響,一騎當先,身後跟著數騎,飛馳而來。

    「王爺終于回府了!」趙文面泛喜色,迎了出去。

    王府大門大開,當先男子氣宇軒昂,五官硬朗霸氣,濃眉鷹目,如果不是身前趴著個掙扎不休的男子,可謂威風凜凜。

    被他強壓著趴在馬前的少年身形縴瘦,拚命掙扎,破口大罵︰「慕容重,你這個混蛋……兵痞……」

    緊跟著睿王慕容重身後的一干護衛皆悶不吭聲,將腦袋縮在肩膀上,對那少年的掙扎與破口大罵盡皆無視。

    趙文迎上前去親自替慕容重牽馬,眼睜睜看著他跳下馬來,將馬上載著的少年一把扛在肩頭,那少年雖然一直破口大罵,語聲清脆,但從頭至尾他都未曾瞧見少年真容,只瞧見他頭朝下被扛著走,掙扎之間露出一截雪白的頸子,在王府宮燈映照之下,堪比女子,唬得趙文心頭亂跳。

    他回頭拉過護衛趙武,驚問道︰「老二,王爺……王爺這是從哪里搶來的女子?」

    難不成監察御史顏慕林上疏彈劾睿王強搶民女,王爺氣憤之下,親自上街搶了一回?

    趙武乃是趙文胞弟,安慰的拍拍趙文肩膀,「哥哥休得怕,這不是女子,而是顏慕林顏大人。」他似想起什麼好笑的場景一般,一臉賊笑。

    「王爺不搶女人……居然搶男人……」趙文額頭的冷汗涔涔而下。

    搶別的男人也就罷了,反正王爺天不怕地不怕,在北疆橫行慣了的,可是居然去搶前兩日方才彈劾他的顏慕林,這不是授人以柄嗎?

    趙武同情的瞧一眼縮在京城三年,日漸膽小的胞兄,徑自去栓馬。

    監察御史顏慕林,生于陋巷而聞達于帝京,向來鐵面無私,兩袖清風,乃是清流之中的砥柱,官員之中的楷模。

    他近日做的最轟動的一件事,乃是當堂彈劾得勝回京的睿王爺強搶民女,私德有虧……

    太後為此大怒,听說指著帝後的鼻子破口大罵,大意是,在北疆那種荒蠻之地住久了的睿王,在回京之後將母豬誤作了貂蟬,帶了個民女回王府,錯自然不在睿王,而在帝後。

    帝後身為睿王親叔嬸,居然不能照顧到睿王的生活需求,令這個親孫子跟長荒了似的乏人管教……

    帝後緊急商議,一氣之下賜了十五名如花似玉的宮人,環肥燕瘦,與睿王在路上帶回來的民女春桃有天壤之別。

    趙文今日清早起來忙到此刻,才安頓好了這十五名嬌滴滴的美人兒,本來望眼欲穿著等待著睿王爺回府,哪知道盼來了此等噩耗……

    可憐的趙文小跑步追著睿王身後進了葳蕤軒,看到春桃趴在正房門口正欲進去,卻听得里面一聲暴喝︰「滾出去!」

    緊跟著房門「砰」的一聲響,關得嚴實,春桃轉過身來,淚眼汪汪的看著他,兩管鼻血涮啦啦往下淌,差點連鼻梁骨都被踫碎。

    葳蕤軒的僕役站了一院子,在趙文的驅趕之下四下散去,只留他坐在葳蕤軒門口守著門,以防不長眼色的奴才沖進來。

    趙文覺得,心苦。

    葳蕤軒正房內,被慕容重扛在肩上的顏慕林此刻被放了下來,昏頭昏腦站在房內,撫著額頭一陣發暈,再抬頭之時,早已落座的慕容重指著他身旁的椅子,「顏大人,請上座!」

    他回朝之時早聞顏慕林貌美若二八佳人,如今瞧,大約是頭朝下太久,玉面似染胭脂,雙目盈盈,竟然有著說不出的秀美,令他心中莫名一動,若非這位顏大人眉間尚有三分英氣,一張嘴便罵人,倒真令人誤以為是姣姣女子。

    顏慕林一路掙扎,早已筋疲力盡,順勢坐了下來,自行倒了盞茶一口飲盡,抬頭之時,在燈下男子深濃的眉眼之間尋到一抹探究之色,不由一陣氣惱。

    「睿王爺不發一語將下官擄來,所為何事?」

    慕容重嘿嘿一笑,不懷好意的瞧著他執著茶盞的縴細手指,宛若玉雕,心中浮上一種怪異的感覺。

    「聞听顏大人貌比西施,本王在北疆早有仰慕之心,今夜花月正好,特地請顏大人前來府上一聚,以慰本王相思!」

    顏慕林一張臉羞惱之下頓時又紅了三分,厭惡的狠狠瞪他一眼,「睿王爺還請自重!」

    慕容重久在疆場,身邊盡是些粗漢子,他這般厭惡的小模樣,反倒招惹的他心中癢癢一般。

    他今晚本來在萬花閣飲酒,酒至正酣,听得樓下大廳竊竊私語,有人在議論他強搶民女一事,熱酒上頭,當下帶著一眾侍衛尋摸到了顏家。

    顏慕林父母雙亡,獨自居住,才端了飯碗,便听得大門「  」響,拉開門便瞧見了這煞星。

    彼時睿王爺酒意上頭,笑得不懷好意,張口便呼︰「顏美人……」

    顏慕林生得美貌,平日最恨人如此,當下臉都青了,冷著一張小臉便要關門,被慕容重伸臂擋下來,二話不說攔腰一抱,甩在馬上便擄了來……

    睿王爺一路疾馳,時清醒時胡涂,馬上的少年掙扎的越凶,他越覺得興奮,只恨不得今晚好好懲治一下這可惡的小小御史,教他行事不長眼楮,得罪了自己。

    他一路之上盤算了好多種懲治這少年的法子,比如用沾著鹽水的鞭子抽他,或者上個夾棍,打幾十軍棍之類的,可是此刻那少年板著臉坐在他面前,這些念頭卻忽爾煙消雲散了。

    京中之人都長著眼楮,這般俊秀美貌的少年果然難尋,他痞笑道︰「本王向來听聞少年人的滋味比之女子亦不遑多讓,今夜……」在他有意停下來的話聲中,本來強作鎮定的少年面色漸漸慘白,血色褪盡,目光瞧著他就跟瞧著禽獸一般。

    慕容重本來並無此禽獸打算,他不過是想著這少年心高氣傲,又厭惡別人夸他美貌,想來對以色侍君深惡痛覺,本著他討厭什麼來什麼的想法折辱于他,這才一提,哪知道半句話就嚇慘了他,不由心中大是痛快,慢騰騰似要站起來撲過去的模樣。

    那少年此刻一張臉已盡是慘白驚駭之色,敏捷的站了起來往房門口逃竄去,可惜睿王爺行如獵豹,絲毫不肯給他逃跑的機會,五步之內手已抵上了房門,將這少年牢牢圈在房門與他的懷抱之間。

    顏慕林背部抵在房門之上,連粉潤的唇色也已慘白,秋水明眸此刻盛滿了恐懼驚慌,語聲哽咽微顫,似乎從牙縫里擠出來一句話︰「王……王爺,下官錯了,再不敢……」向權勢低頭認錯,這于他已是極為難之事,哪可能說得順暢。

    慕容重從小到大,除了宮里那幾位與已經過世的睿王夫婦,再無人敢觸他逆鱗,此刻笑意盈面,大掌在少年的臉頰之上緩緩撫摸,漫不經心問道︰「再不敢什麼了?」

    心中卻微微詫異,咦,竟然這麼快就認輸……大失常理啊,能做監察御史的不都是骨頭特別硬,油鹽不進的嗎?只是手指所過之處,這少年皮膚竟然比女子還要膩滑,令人流連往返,忍不住一摸再摸。

    顏慕林眼中幾乎要流出屈辱的淚水,一顆心在胸膛里劇烈的跳動,他自為官以來清正廉明,眼里不揉沙子,可是今時不同往日,眼前的人湊得這樣近,眼瞧著他平生最大的秘密便要敗露,無論如何他不能再坐以待斃……

    他深吸一口氣,再睜開眼時,已抱了拚死的念頭,微一側頭,一口咬住了在他臉上摸來摸于的手指……無論如何,只要激怒了他,哪怕被丟進地牢,或者挨了打,都比在這間房子里與慕容重單獨相處要來的安全。

    慕容重前一刻還瞧著他恐懼的軟了下來,似要求饒一般,後一刻卻見他豁出去一般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他是疆場上尸山血海里拚殺過來的,雖然少年用盡了全力咬下去,就如一只被逼到絕境的小獸一般,伸出尖尖乳牙來對付敵人,可是這點傷在他眼里全然無礙。

    反倒是這少年的小模樣瞧在他眼中,竟然格外有趣一些,令他生出更要逗弄下去的念頭。

    「顏大人這般模樣,倒跟那些貞潔烈婦一般,令本王更為心動了。」性格高傲如這少年,定然不能忍受被比作婦人,且瞧他如何反擊。

    他不過一句玩笑話,那少年卻倏忽之間松開了牙齒,驚愕的看著他,唇角邊還帶著一抹血跡,有銀絲從他唇上蔓延至他的手指之上,這情形瞧著怎一個曖昧了得!

    慕容重生在皇室,十三歲便早通人事,如今二十二歲年紀,正是氣血旺盛之時,此情此景竟然教他生出一種想要將這少年狠狠推倒在床鋪間的沖動,又正是酒後,不假思索的合臂將這少年一抱,頓時一股如蘭似麝的幽香涌進了鼻中……

    他只當自己喝得醉了,這分明女兒幽香,竟然在這少年身上聞到……懷中的少年已經僵硬若石,整個人都忍不住劇烈的掙扎了起來,但被他一雙鐵臂牢牢抱著,他又將大大的腦袋俯下去,在他頸間細細的嗅來嗅去,一邊感嘆︰「顏大人竟然比女兒家還香,本王今日真是沒白搶人!」

    顏慕林霎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惜這還不算完,睿王爺慕容重生來紈褲跋扈,十三歲早通人事,十五歲已是京中紈褲之中的楚翹,青樓楚館中的常客,又被老王爺拎到軍中摸爬滾打,男人堆里長大,生死都看作了浮雲,凡事憑心而為,此刻綺景,再不顧忌眼前這少年是不是朝堂之上的鐵口直諫,只覺他體香沁人,怎樣聞都不夠,最好是扒開衣服抱著聞個夠。

    心中如是想,他手下也不停,一把便扯開了他的腰帶,少年驚呼一聲,雙手去掩長袍,已教他又重重的抵回了房門,大掌抓住了他的雙手手腕,壓制在頭頂,一手又往他胸前扒去。

    慕容重酒後行事全憑喜好,心中半刻也未曾疑惑過,為何這少年的一雙手腕縴細若此,為何這少年雙眸驚懼,飽含淚水,只是大掌三兩下,已听得嘶拉之聲,顏慕林身上外袍中衣褻衣全被他撕開,少年劇烈的掙扎了起來,他低下醉後的雙眸,看到眼前圓潤細滑的肩膀,女兒體香愈加明顯,目光再往下,明顯愣住……

    這白皙的身子自胸前至腰間一路纏著厚厚一層白布……

    慕容重幾把扯開了層層白布,對著眼前跳出來的一對玲瓏玉兔發了一回呆,再抬起頭來,眉眼間已俱是滿滿的驚詫笑意,「你……原來真是個女子?」

    這算是意外之喜嗎?

    眼前女子膚白如玉,秋水明眸,此刻面上盛滿了屈辱與憤恨,但眼中珠淚滿滿,滾來滾去,險險要掉下來。

    慕容重本來一腔怒氣,此刻虎掌將眼前玉兔盡握,手中玉脂膩滑,鼻端盡是女兒體香,那怒火便不知不覺轉為欲火,又見她是這般烈火冰心的性子,瞧了一眼他便嫌惡的閉上了眼楮,咬牙發狠,「慕容重,你今日辱我之恨,休想讓我忘了!」

    他痞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顏大人,按照本朝律例,女扮男裝欺瞞陛下,混跡朝堂,這罪要怎麼定才好呢?」

    顏慕林心如死灰,辛苦掩藏了數年的形跡一朝敗露,眼下又是這般情狀,只恨不得將天牢之中十八套酷刑全拿來在他身上演練一番,只是形勢比人強,受制于人,苦澀憤恨齊齊涌上心頭,偏有一口清傲之氣,教她只能恨聲答他︰「不過一顆頭顱,顏某何懼之有?倒是睿王爺折辱小臣,端的是禽獸不如!」

    慕容重在她耳邊連連輕笑,「本王為了增進與顏大人之間的同僚之誼,不過與顏大人略微親近了一些,怎麼就成了禽獸了呢?」

    在女子噴火的目光之下,他將她的耳珠含進口里,舌尖嬉戲,含含糊糊又道︰「顏大人大約未曾瞧見過更禽獸的事吧?本王今日便讓大人好生領略一回禽獸之事。」

    顏慕林雙腕被禁,又被慕容重牢牢壓制著,在她面上親個不住,惱怒郁憤之下,飛起一腳便踢向了慕容重,可惜後者六識皆靈,堪堪避過,已將整個身子緊緊貼在她身上,若有人遠遠瞧起來,倒似她瓖嵌在他懷里一般……

    慕容重瞧見她這般小可憐的模樣,掙又掙不脫,偏性子又極是倔,半句軟話不肯再說,連求饒也不會,只覺這朵花兒雖扎手,但委實可愛,大笑著合身貼上去,將美人朱唇封住,輾轉親吻,一手又在她身上摸索個不住,只覺她胸前柔軟盈手可握,香脂玉膏一般,流連不舍,又不住吸吮她口內甘香,懷中人兒漸漸氣短,也不知是怒的還是被嚇的,或者……也是心慌……不得而知。

    不過他生成個霸道的性子,今日既然已經有了開頭,自然不會有收兵止戈的道理,更何況身下已是腫漲,索性松開了她,趁著她喘息之時,尚在懵懂,已經一把撈起她,幾步便送至床上。

    顏慕林身子一接觸到冰涼的錦鍛,便乍然清醒,秋水明眸立時浮上張惶失措,撈起被子順勢將自己裹了個嚴實,色厲內荏︰「慕容重,你敢過來?」

    慕容重見她都到了這般田地,竟然還要擺出朝堂之上諍言直諫的小御史的模樣,心內真是又癢又愛,實是忍不住朗聲大笑,「本王為何不敢?今夜你與本王有了夫妻之實,本王明日便上朝堂請旨,收了你在房里做個侍妾,說起來是你逆悖無禮,本王卻是寬厚仁德,不計前嫌,又保你一生榮華,還不趕快來謝謝本王,好生服侍?」說著解衣欲就,一面小心觀察她的神情。

    床上的女子神情悲極恨極,卻生生咬唇,只低低吐出四個字︰「無恥之尤!」

    她抬眸間見慕容重脫的精赤,露出精壯的身子,渾身肌肉隱藏在蜜緞般的肌膚下面,卻似蘊藏著駭人的力量,一張小臉已是由慘白漸漸轉作了赤紅,直似要滴下血來,偏偏慕容重兩步跨上前來,他身下那物此刻劍撥弩張,青筋錯賁,兀自跳得幾跳,竟是個雄偉的尺碼。

    顏慕林就算整日混跡朝堂,與一群男人共事,也還是個閨中女兒家,如何見過這樣事情?當下扯起被子,連頭帶腦將自己包了起來,一時急得在被中連連大叫︰「還不快滾出去!無恥之徒!」

    院外的趙文听到她這樣倉皇失措的叫聲,急得團團亂轉,一時又疑惑王爺從小不好色,如今怎的連個少年也不放過……難道真是應了太後那句話,在北疆呆得久了,見到母豬也會誤作貂蟬?

    當然顏慕林不能算作母豬,顏色雖可比貂蟬十分,奈何是只雄的。

    這卻太過棘手。

    不提葳蕤軒外,趙文如何焦心苦熬,這功夫,房內的慕容重早已經將顏慕林連頭帶腦抱進了懷中,像剝一顆粽子一般將她整個人剝了出來。

    女孩子又羞又窘又怒,睜開眼來被眼前景像嚇住,閉上眼掙扎之下,觸手是他光luo的肌膚,嚇得縮回手去,團如鵪鶉,連說話也帶著哽音,「走開……混蛋……走開……」哪里還是干元殿上那銅齒鐵牙的小御史呢?

    慕容重在她面上端詳一時,果斷吻住了紅潤的櫻唇,汲取她口中蜜津,又心滿意足的放開,滿意的瞧著自己的杰作,見那櫻唇紅艷愈甚,又大加嘲弄,「顏御史就是管不住你這張小嘴,不如以後由本王來替你管這張小嘴如何?」

    顏慕林欲待張口再罵,卻被他這威脅嚇住,不過是錯愕之間,整個人已經被他放倒在了床榻之上,身下是柔軟冰涼的錦繡床塌,重重壓上來的男子肌膚滾燙,似再無耐心與她玩貓鼠之爭,俯身流連在她白玉般的肌膚之上,仿佛是為了消解他心中怒氣,那白玉般的肌膚在他的一親一啄之間,如青蓮初綻,留下許多青紫色的印記。

    她在這樣陌生的感覺之下,仿佛整個人都臣服在他的身體之下,雖然意志在叫囂著如何絕地反擊。

    可是男女的力量太過懸殊,身體已經先一步承認了敗績,顫栗著不知如何是好,被迫迎接這樣刺痛又帶著酥麻的感覺,甚至當男人帶著繭子的大掌撫摸過她的全身,一直一直向下,尋到了桃源之地,她瑟縮著想要躲避即將到來的風雨,卻被男人牢牢定在方寸之間。

    男人抬起滿是**的臉,緊緊盯著她,「顏大人,你最好睜開眼楮來看看,彈劾本王的結果,好好感受一番本王對你的謝意!」

    她睜開眼楮來,那雙眸子前所未有的清明,似燃燒著的兩團熊熊烈火,一字一頓︰「王爺最好祈禱與下官從此不要在朝堂之上相見!」

    慕容重微笑著,緩緩的,一寸一寸,堅定的,將自己的熱鐵狠狠的頂進了她的身體里,有著烈火明眸的女子,原來身體也是這樣溫暖緊窒到令人流連不舍……

    在她的痛呼聲中,他將自己更用力的送進去,送進她身體的最深處,漸次往返,不斷沖刺……

    她在這樣的痛楚里牢牢的記住了這張臉,轉頭狠狠一口咬在他左肩之上,嘗到了血腥味方才作罷。

    抬起頭,略帶挑釁的目光似乎在訴說,除了這樣,你還能把我怎麼樣?渾忘了自己目前的處境。

    兩人倒不似床塌上的男女,仿如戰場之上捉對廝斗的敵我雙方。

    這難道不是人世間最親密的關系嗎?彼此肌膚相觸,然而心是遙遠的,敵對的,不可捉摸的……

    她心中生起刻骨恨意。

    天快亮的時候,趙文听到房門吱呀一聲響,接著便看到顏慕林衣衫整齊的從房內出來。

    這一夜他坐在外面,雖然不曾親見房內光景,但王爺龍虎精神,居然折騰了大半夜,才听得消停了下來,他剛坐著打了個盹兒,這位顏大人便從房內冒了出來,想來定然連眼也未曾闔一下。

    身為睿王府的管家,他覺得很是愧悔,既無能阻止王爺的行為,又怕這位御史不是個善茬子,再招來什麼不好听的話,只能硬著頭皮迎上前去,「顏大人,今日休朝,怎的不再多睡會兒?」

    話一出口他便知道錯了。

    那少年一雙清冷的眸子睇過來,滿是自嘲之色,「有勞了,能否帶我出府?」

    睿王府佔地頗大,初次進來的人極容易迷路。

    趙文偷偷朝正房偷瞄了幾眼,心中暗暗叫苦,王爺到底是要拿這位御史怎麼辦?是留是送總得有個準話吧?可是對著這少年搖搖欲墜的身姿,他還真說不出拒絕的話。

    天大亮的時候,慕容重才從睡夢中醒來,伸手朝旁邊一摸,枕畔空空。

    「來人吶。」

    「王爺。」

    「顏……」

    「顏大人一早就回去了。」趙文倒是知情識趣,不等他再想好要問什麼,他已經自動稟報︰「顏大人起得絕早,我本來還想讓人套了馬車送他回去,不過他堅持要自己走,只好讓他自己走了。」

    慕容重怔怔瞧著帳頂繡著的一對鴛鴦,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趙文想起他親自送出去的少年,長衫大袖,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之上,搖搖欲墜的身影,脊梁卻挺得很直,寧折不彎似的,心中頓時擔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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