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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婚禮寄秋

  那天鄰居小弟結婚,秋也去參加了喜宴,卻發現其中的輩分很難區分。

  因為秋和新郎爸爸相差十歲左右,平時相處就像兄弟姊妹一般,秋在心裡也當他是大哥看待,所以平常也都叫他大哥。

  其中大哥最大的小孩大概小秋十歲左右,他叫我姊姊,而最小的老四出生時秋也抱過,他也跟老大一樣喊秋姊姊。

  然後,那位大哥的弟弟生了兩子一女,老大上高^5---^的是國小,大的跟他堂

  哥堂姊一樣叫秋姊姊,但小的那一個跟秋的雙胞胎侄子同班,他喊的是姑姑。

  所以輩分就亂了。不過算了,大家高興就好,沒差啦!

  這是大哥家第三次辦小孩的婚事,前兩個是女兒(婷、蓮,要幸福喔!〕,這一次是老三家家(小名〕!

  新娘子是小時候移民到加拿大又回來唸書的僑生,男方家屬和女方家屬有極大的差別,讓秋在婚禮上看了差點笑出聲。

  先聲明,秋住的是鄉下地方,崇尚的也是「辦桌」文化,五十桌酒席就擺在門口的長巷,搭了棚子,前後路用路障擋住,總鋪師就在旁邊的小棚子料理和出菜。

  只是啊,秋前前後後參加過不少婚禮,第一次看到有三對伴郎、伴娘引導,新娘子的父親帶著女兒走紅毯,交給走在最前頭,有點興奮過頭的新郎。(家家真的很興奮,一直笑得臉紅紅,讓秋覺得真的太可愛了。〕

  其實秋看到女方的親屬時,腦中自然浮現出他們坐在餐廳、手持紅酒的場景,

  尤其是當天新娘的爸爸穿的是燕尾服,給我第一印象就是首席指揮家。

  但穿得如此正式的他們竟然坐在路邊吃辦桌,還真的有點格格不入,秋有種新娘爸爸受委屈的感覺。(笑)

  婚禮進行得很順利,菜色也好到沒話說,有龍膽石斑和鋳龍魚耶,秋一拉魚頭還有龍筋喔,真是稀奇!

  秋的臉皮也是厚的,仗著新郎打小叫秋「姊姊」的情分上,拉住他要小禮物。

  「好啦,姊姊,等一下我再拿給你,我要是醉了你之後要提醒我喔,我再拿到你家給你。」

  秋也有點小卑鄙,乾脆「提醒」他姊姊,叫她幫秋記住,小禮物、小禮物……嘿嘿,秋也有!

  可是家家啊,你都念完博士班了,為什麼看起來還像十五、六歲的小朋友啊?這樣姊姊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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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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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書完】






  =欲知其他聰明女人如何拐到「高富帥」當另一半,創造幸福生活,請看-
  *蘿絲小姐新月掬夢春天系列卿指富為婚之《金主的天譴》
  *有容新月掏夢春天系列腿指富為婚之《總裁的天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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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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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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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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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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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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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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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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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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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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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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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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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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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啊——這、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床上有泥土?裡頭動來動去的是什麼……天呀!我要暈倒了,我這輩子最怕的就是噁心的蚯蚓!」

  刺耳的尖叫聲響徹雲霄,一名頂著雞窩頭,身著透明睡衣的瘋婆子……呃,年輕女子從房間裡衝了出來,花容失色又慘叫連連,一腳趿鞋一腳光著腳丫。

  五天前,那可是一張稱得上漂亮的臉蛋,笑容可掬,上了點淡妝後更顯出色。

  溫柔、專業、可靠,對小孩教育一把罩,侃侃而談過往的豐功偉業,她充滿自信的眼神令人信服,深信世上沒有教不乖的孩子,只有愛心足不足的問題。

  她本來打算先把不聽話的小鬼搞定,再把富得流油的帥哥擺平,幾乎已經能看見手提名牌包,出入名車的貴婦生活。

  只是美夢由來容易碎,譬如在她故意找藉口留宿,準備色誘的此時。

  聽說男人在清晨時分自製力最差,稍稍撩撥便像野火燎原,衝動得很,只要一點點暗示,最原始的需求便一發不可收拾,沒想到還沒開始行動,她就先被襲擊。

  「太壞了,怎麼有這麼可怕的小孩,簡直是小惡魔!有她沒有我,快把她趕出去!」驚魂未定的女人顫著手,指著門邊摀嘴偷笑的小女孩。

  兩頰因惡作劇成功而笑得紅通通的小丫頭不到成人的大腿高度,兩隻嫩得像白筍的小手沾滿泥巴,手上還提著紅色玩具小水桶和扮家家酒用的粉紅小鏟子。

  她咯咯咯的笑著,咧開因糖吃多而蛀掉一顆門牙的小嘴,天真無邪的看著眼前這個號稱最有耐心、最喜歡小孩的保母。

  一旁才站定的男主人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女人。他的要求不高,只要她帶好一個五歲孩子而已,這工作不僅環境佳、待遇優,還有交通費津貼,他自認是出手十分大方的雇主。

  他要的是安靜,不干擾他的休息時間,工作一整天累到身心俱乏,瞬息萬變的商場競爭一刻也鬆懈不得,在公司緊繃了一天的神經,他不希望回到舒適的家中還不能放鬆。

  顯而易見的,這擁有專業執照,自稱有五年經驗的保母並不稱職,從那句「有她就沒有我」就可見是個蠢的,沒有小孩還要她幹什麼,這個家迫切需要的是能安撫孩子情緒的保母而非女主人,她搞錯定位了。

  「張小姐,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她只是頑皮了些,想引起大人的注意而已。」一大早鬼吼鬼叫的,讓他的頭快疼死了,昨晚真不該應酬太晚,宿醉好難受。

  揉著太陽穴的祈煜翔還穿著發皺的白襯衫,下身一條黑色長褲,看來頹廢又有些都會雅痞的性感,襯衫的釦子少扣了兩顆,露出令人垂涎的古銅色健壯胸肌。

  他「很早」就回家了,凌晨三點半,搖搖晃晃脫掉西裝外套和限量版義大利小牛皮鞋後,整個人往床上一倒,癱成一灘泥。

  結果睡不到四小時就被吵醒,上午九點鐘還有一場攸關下半年營利的重大會議要開,他實在沒精力再周旋在小孩、女人的戰爭中,頭痛欲裂的感覺讓他表情冷得有如北極的冰山,冷冰冰的讓人直打哆嗦。

  「不用說了,再多的薪水我也不受這種委屈,第一天來時,你家的小惡魔就用水球攻擊我,把我淋得一身濕,我才剛換下衣服,她又將紅藥水倒在洗手台,讓我洗成一張關公臉,費了好大的工夫才弄乾淨,以為她只是調皮,沒想到她根本是從骨子裡壞到底……」

  張小姐不斷數落雇主家小千金的種種惡行,從吃飯故意掉飯粒、嘴裡含湯朝她臉上噴,到洗澡玩水踢撞她引以為傲的三十四,把保養品掉包灌入洗髮精,害她抹了一臉泡泡,乃至於指使貓在她最喜歡的鞋子內撒尿、讓肥得跑不快的大笨狗咬破她的裙子,甚至將狗唾液摻入她喝的礦泉水里,種種惡行罄竹難書。

  她說得口沫橫飛,就盼著男主人站在她這一邊,幫忙討公道時,卻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她才是外人,被她指責得一無是處的是人家的寶貝。

  有誰家的小孩被一個用錢請來的保母劈頭亂罵一通,做父母的會感到歡暢無比,認為她罵的對?

  雖然祈煜翔十分認同她的「惡魔論」,覺得會跑會叫的小孩絕對不是天使,可是再怎麼頑劣也是自家的寶,他被氣到快冒火了都捨不得罵兩句重話,一個拿人薪水的保母憑什麼滿口不屑,罵起人家的小孩像念經,流利得很?

  「……不是我要說,但有的小孩就是家教太差了,我以前帶過的小孩個個乖巧又聽話,從來不跟大人頂嘴……」沒看到男主人的神情已經陰沉如鍋底,自以為是的張小姐仍說個不停,還自認為有理,狠瞪朝她咧嘴笑的小女孩一眼。

  大腦像有一百個小矮人在挖礦的祈煜翔終於不耐煩的舉起手。「夠了,大門在你身後,不送了。」

  「什麼?」張小姐忽地一怔,還沒意會到他話中意思。

  「你帶不好小孩,我也識人不清,算扯平了,現在帶著你那些破爛東西給我滾出去,馬上,我不希望再見到你那張令人憎惡的臉。」真是沒想到千挑萬選居然讓他挑出個爛芋。

  當初他也是費盡心思從眾多應徵者中挑選,以有照顧幼兒經驗者優先,挑來揀去總算挑中個看來還算用心的,不料還是出了差錯,引進個虛有其表的。

  無比後悔的祈煜翔沉下臉,表情有幾分想砍人幾刀的兇樣。不過也怪不得他,腦子裡的挖土機使得他陣陣發疼,只想屏除外界的雜音好得個安寧。

  如果能再多睡幾個小時那就更好了,他需要絕對的安靜,連一絲絲聲響也沒有。

  前提是得先弄走眼前這個聒噪的女人,她讓他的頭越來越痛了,堪稱不錯的脾氣瀕臨臨界點。

  「你、你說什麼,你怎麼可以侮辱我的專業?分明是你家的小孩太難管教。」氣得漲紅臉的張小姐面子有些掛不住,意圖在孩子的頑劣上大做文章。

  她丟不起這個臉,也不能毀了她在業界多年建立的好名聲,更不想錯過看中的極品男,她已經不年輕了,有好的對象就要趕緊把握。

  都是那個討人厭的小鬼礙事,做什麼事都不方便,還老是找她麻煩,讓她事事不順心。

  「滾!滾出去,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祈煜翔低聲一吼,鐵青的臉甚為可怕,似要扭斷她脖子一般。

  「哼!走就走,你以為我樂意照顧那個被寵壞的壞小孩嗎?我早就想走了,用不著你趕。」

  那小鬼哪像個五歲的孩子,根本是魔鬼的化身,外表看起來是粉雕玉琢的小美人,一雙無邪的大眼充滿靈性,惹人憐愛,可是那全是假的!

  惱羞成怒的保母狼狽的回到客房,飛快整理好隨身物品,換下一身不堪,重新上妝,就算要走也要走得光鮮亮麗,絕不讓人看不起和蔑視。

  臨走前她將蕾絲底褲塞在枕頭下面,就算出不了這口惡氣,她也不讓這家人好過,若是哪天男人帶女人回家,那就有好戲可看了,她十分期待。

  可惜她是白忙一場,因為前雇主不一定會帶女人回來,但鍾點女傭倒是會定期出現。

  砰的一聲,大門被打開又重重甩上。

  少了女人大呼小叫的尖銳聲,偌大的客廳一下子靜了不少,連粗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大眼瞪小眼,小眼無辜回視,一大一小兩個祈家人互看,其中有多少道不清、說不明的百轉千迴。

  「祈筱涵,你知不知道你做錯了什麼?」祈煜翔很頭痛。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她又圓又亮的眼眨了一下,純真得教人心疼。「我知道了,下一次我會把泥土抹在地板上,讓人滑個四腳朝天。」那樣好像比較好玩,摔得眼冒金星就不會對她大吼大叫了,保母的尖叫聲真的很難聽。

  「你還想有下一回?」祈煜翔神情疲憊的捏捏酸澀的眉間,有些無力的。

  「爹地,你在生氣嗎?你的臉黑了一半。」怎麼辦,她黑色的彩色筆沒水了,畫不了我的爹地。

  「不要喊我爹地,我不是你爹地,要我說幾遍才肯改口。」抹了抹臉,他發出疲憊的嘆息。

  「爹地,我餓了,早餐要吃什麼?」玩得一身泥的祈筱涵笑得天真爛漫,小臉仰得高高的。

  以她不足一百公分的身高,任何一個成年的大人對她而言都是巨大的,一隻手臂就足以拍飛她。

  望著根本不把他的話當一回事的小丫頭,祈煜翔深呼吸一口氣。「去把手洗乾淨,要用洗手乳,指縫和指甲縫都要搓得乾乾淨淨,不准有半絲污垢和泥屑。」

  「是的,船長,馬上去辦。」小女孩裝乖的行了個滑稽的軍禮,眼睛一眨一眨的,閃著看似純真的狡猾。

  「電視看多了淨學些有的沒的,亂七八糟,以後看卡通的時間縮短為一小時,還要我篩選過才准看。」省得她老是學那些教壞小朋友的東西,古靈精怪的使壞。

  「不要呀爹地,可愛活潑又善良的小涵涵會死掉,你忍心看你心愛的小寶貝如花一般凋零嗎?小涵涵會枯萎啦!」祈筱涵抱住親愛爹地的大腿直撒嬌,小小的身體像無尾熊一樣緊抓不放,隨著大人的步伐被拖著走。

  浴室裡,對著鏡子洗臉刷牙、刮鬍子的祈煜翔無視腿上的重量,站得筆直。「祈筱涵,你再不把手放開,我就把你丟進馬桶,衝到大海裡。」

  「好呀,好呀!爹地,我要把我的娃娃帶到海底和海綿寶寶當鄰居,跟派大星一樣不洗澡,整天弄得臟 ​​兮兮的,我要當臭小孩。」她興奮的拍著小手。

  祈煜翔很無言。現在的小孩子到底在想什麼?他們以前這年紀還傻不楞登的,能說出完整的句子已經是天資聰慧了,哪裡能精得像鬼,有條不紊的和大人對答。

  「臟小孩不能穿漂亮的公主服,也不可以用粉紅色的緞帶綁頭髮,還有你那些好看的髮飾和小手鍊都會弄髒,你最喜歡的玩具也不能帶到海底,因為海裡有水會漂走。」

  他忍著宿醉的難受,用小女孩最在意的事引導她,顯然的她聽進去了,慎重的思考著。

  「我的波波會濕濕的,我不喜歡。」兩人走出浴室來到餐廳,她爬上專屬的兒童用餐椅,表情嚴肅得教人發噱。

  波波是只全身草綠色的布娃娃,頭大、眼睛更大,佔據三分之一的臉,四肢細長,形似小外星人。

  給自己倒了杯又苦又濃的黑咖啡一口喝完,祈煜翔勉強清醒了幾分,走到瓦斯爐前開始煎蛋。「祈筱涵,你給我乖一點,不許再捉弄你的保母,自己用你的指頭數一數,這是第幾個了。」第幾個被她的鬼靈精怪、頑皮搗蛋趕走。

  「爹地,我很乖呀,你看我今天自己起床,自己穿衣服,不用人幫忙喔!」她得意洋洋的抬高下巴,好像做了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

  「那是因為你想惡作劇,才會迫不及待地從床上爬起,待會兒吃完早餐後就罰你整理庭院,把挖洞的土填回去。」做壞事要受處罰,不然她會更加無法無天,把錯的當成對的,無所顧忌的為所欲為。

  「洞不是我挖的,是多多。」她小手一指,指向趴在米色沙發旁打哈欠的大笨狗,將責任推得一干二淨。

  「坐好,不要動來動去,在新保母來以前都給我規矩點,否則我用你挖的洞把你埋起來。」祈煜翔轉過頭,故意嚇唬她。

  自從生活中多了這顆不定時的炸彈,他單純而規律的世界一下子被搞得天翻地覆,讓他是一個頭兩個大,隨時處在備戰狀態,巴不得早點把這位令人又愛又恨的小祖宗送走。

  祈筱涵不高興的嘟起小嘴。「又有新保母,爹地,你是不是很討厭小涵,不想看到可愛的小涵?」

  他表情一僵,不太自然地揚高嘴角。「我哪會討厭小涵,你可是我們祈家的寶貝。」這小討債鬼,夠他受了。

  「那爹地為什麼不跟小涵在一起?小涵不喜歡那些笑起來像假人,一直要小涵聽話,不可以亂跑的保母,我最最喜歡爹地了。」她笑得好甜,幾乎要把人從裡到外給融化。

  聽著甜軟嗓音,再看見一張甜甜笑臉,對可愛物種沒轍的祈煜翔心軟了。「因為我要上班賺錢,才能給你買更多的娃娃和新衣服、新鞋子,讓你每天都漂漂亮亮的。」

  「真的嗎?爹地。」一聽到有新衣服、新鞋子,她眼睛亮得像天邊最亮的一顆星,閃爍著歡喜。

  「真的。」他輕輕點頭,不敢太用力,太陽穴的抽痛讓他不舒服到極點,喝再多的咖啡也壓不下去。

  祈筱涵十分開心,拖著小椅子跑到他身旁,站上去抱著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爹地,我好愛你喔!最愛最愛你了。」

  他斜眼看去,將靠得太近的小腦袋推開。「我昨天早上出門前也聽見你對虎皮說你最愛最愛的是他。」

  虎皮是一隻有花色斑紋的貓,被前一任主人遺棄,因此有些膽小,對人防心甚重,不主動接近人。

  他平時會窩在窗簾後的窗戶前曬太陽,誰叫都不搭理,整天懶洋洋的睡覺,肚子餓時便會去抓廚櫃要貓食,警覺性很高,只要不認識的陌生人一靠近便會迅速逃開。

  「爹地,我是騙虎皮的,其實我最愛你了,誰也比不上。」她的嘴像抹了蜜,甜得不得了。

  「是嗎?」祈煜翔很懷疑。

  祈筱涵笑咪咪的喝了一口牛奶,甜甜的說:「爹地,我不吃黑黑的蛋,我很孝順,那些全給你吃。」

  他一聽,立即轉回去看著煎得焦黑的荷包蛋,他頭更痛了。看來他不只要找個能治得住小丫頭的保母,那人還得入得了廚房,起碼能燒兩道家常菜,否則他要不餓死,要不死於食物中毒。

  他和廚房犯沖。

  早上九點零三分,透明的落地門向兩旁滑開,一進門,左側是高約一百二十公分的櫃檯,有兩名容貌不錯的櫃檯小姐負責接待和接受詢問,以視覺上的享受和不卑不亢的服務態度,讓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

  櫃檯後方是二十坪左右的警衛室,白天有四名警衛輪流巡邏、四處查看,一方面保護公司內員工的人身安全,一方面避免有外人闖入,竊走重要的機密文件。

  「大地房屋」成立於七年前,是間相當年輕且多元化的公司,老闆是個剛滿三十歲的年輕人,衝勁十足,敢拚勇於創新,更敢用沒經驗的新人,內部員工平均年齡在二十八歲上下,一眼望去皆是朝氣蓬勃的景象,少有人偷懶、個個都是辛勤的工蟻。

  大地房屋從事房地產買賣,有時是代銷,以抽成的方式替客戶賣房子,成交價抽百分之十做為利潤,有時是自建自銷,物件的好口碑使得業績長紅。

  從十五坪大小的小套房到兩、三百坪的花園洋房,只有不想賣的房子,沒有賣不出去的房子,驚人的銷售量年年創新高,買賣的房屋在市場上幾乎供不應求,這全都要歸功於老闆的正確決策。

  外界對於這位充滿話題性的房地產大亨有諸多揣測,有人說他是被包養的小狼狗,藉著某個富婆的資助竄起,靠著女人的錢才無資金匱乏的問題,年紀輕輕就闖出一番局面。

  亦有一說他是某富商的私生子,因為元配不承認他的存在,不准他認祖歸宗,富商為了補償見不得光的兒子才給他一筆錢,讓他自行創業,不看人臉色討生活。

  更誇張的還有人說他是傭兵出身,國籍不明,將殺人賺來的酬金投資在不動產,眼光精準的相中一定會大發的土地,走不正當的門路搶先一步購買,而後由此發跡。

  眾說紛紜的傳聞十來個,有可笑的、有滑稽的、有令人發噱的,大家都在猜測他走了什麼狗屎運,運氣就是比別人好上那麼一點,順風順水的日進斗金,口袋滿滿。

  其實他只是比別人更努力一些,人家一天工作八小時,他是翻倍的拚命,公司草創之初他一天睡不到五小時,吃、睡都在公司,以公司為家咬牙硬撐,非要拚出成績不可。

  外人只看到他表面的風光,卻沒瞧見他徹夜不眠的辛苦,如今偶爾的胃痛也是當時三餐不定時所致,他付出的心血和艱苦是別人想不到的,他也從來不提。

  再加上他不接受媒體的訪問,也鮮少出席大型的名流晚宴,花邊新聞更少得可憐,幾乎是獨來獨往的獨行俠,更為他成名的傳奇性蒙上一層神秘面紗。

  「老闆,早。」

  「早。」頂著冷峻面容走過櫃檯前的男子目不斜視。

  穿著制服的櫃檯小姐微露驚訝的一瞄牆上的英國風鐘擺老鐘,又看了一眼大老闆挺拔的背影,心裡暗忖老闆居然遲到了!

  而更讓她們瞠大眼,差點掉了下巴的畫面是向來嚴謹,給人精明銳利的大老闆居然多了一條小尾巴,厚實的有力大掌正牽著一名背著粉紅兔子背包的小女孩。

  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粉嫩嫩的小臉頂多巴掌大,一身可愛的淺紫色吊帶裙,腳下是露趾花朵涼鞋,一手抱著大頭娃娃,不怕生的東張西望,見人就笑,討喜的模樣相當可愛。

  「老闆,你睡過頭了嗎?早上的九點鐘會議我先往後挪了三十分鐘,若是你趕不及便由陳協理代你主持……啊!這是什麼」見上司終於進公司,秘書李文雅連忙上前報告,卻在看到小女孩時驚訝大叫。

  看著一向從容行事的秘書大驚小怪的神情,祈煜翔冷著臉,咬著牙解釋。「她是我的……」

  「私生女?」梳著包髻頭的李文雅不等他說完,不加思索的說出推測。

  他一聽,身上散發的冷凍光束更強了。「誰說她是我的女兒?你從哪裡看出她是我生的」

  平白丟個幼兒炸彈給他也就算了,還讓年輕有為的他莫名升格為人父,他看起來有那麼老嗎?

  「從頭到腳都是呀!尤其是鼻樑和人中部位簡直是如出一轍,絕對是大老闆你家出品的,用不著驗DNA。」

  李文雅完全不在意自家老闆的臉色,自顧自說著,真是賞心悅目,一大一小並立而站的畫面多麼和諧,難怪人家說孩子不能偷生,遺傳基因真玄妙,明明是不同的兩個個體,卻因為血緣關係而有了複製品的錯覺。

  「沒錯,她叫祈筱涵,不過不是我的女兒,她是……」

  「老闆,難道你被始亂終棄了?」她打斷他的話,眼神流露出同情。

  祈煜翔表情一厲的狠瞪。「很豐富的想像力,我們公司正缺乏創意人才,你不妨換個部門試試。」

  「不用了,老闆,我很滿意目前的秘書工作,沒有其他想法,不過……」人的好奇心很難被滿足。

  「不許問。」知曉她性格上的劣根性,他先一步出聲制止,他的家務事不列入年度八卦話題中。

  不問她肯定一整天都坐不住。「還是老闆把人家拋棄了,只要孩子不要媽?」她繼續探聽。

  留子去母,最近火紅的幾出宮廷戲都這麼演,豪門大戶要孩子傳宗接代,母親嘛……可有可無,用錢就打發了。

  祈煜翔氣到快噴火,沒能減輕的宿醉讓他的頭隱隱作痛。「李秘書,今年的年終獎金不想要了是不是?」

  非議老闆的是非,捏造不實傳言,現在居然還想探聽老闆的私事,簡直是萬惡的狗仔,扣她幾個月獎金都算便宜了。

  一提到令人眉開眼笑的高額獎金,李文雅立即端正面容,條理分明的報告今日的行程,最後又吶吶的補上一句,「……老闆,一會的會議不好帶小朋友進會議室,令千金……」

  「我說了她不是我的女兒,要我把你的耳膜震破再裝上電子假耳嗎?」真耳不中用就用假的,省得他多費口舌。

  她一臉正經地點頭。「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保密,守口如瓶,絕不會傳到第三者耳中。」

  「保什麼密,什麼守口如瓶,你到底又想到哪兒去了,她真的不是……」是怎樣,他臉上寫著負心漢三個字嗎?

  「爹地,我口渴,要喝汽水。」眨著純真大眼,童稚嗓音嬌軟的說。

  吼!逮到了,小孩叫他爹地,分明是貨真價實的一家人,想抵賴也抵賴不成。李文雅在內心吶喊。

  「小涵妹妹要喝汽水嗎?我們還有餅乾和巧克力,香甜不黏牙。」她蹲下身,用自認最溫柔的表情詢問。

  「我要吃巧克力……」

  「不行,她吃過早餐了,甜的東西不准入口。」

  兩道聲音同時揚起,眼神凶狠的祈煜翔瞪著扁起小嘴的小女孩,嚴格製止她吃出一口爛牙。

  不過祈筱涵的表情實在太可愛了,像是受了什麼委屈似的,讓人打心底捨不得,讓李文雅忍不住想說情,小孩子嘛,何必太嚴苛。

  「老闆,只吃一點點嘛,發育期間的小孩子要多吃點才會長高。」貪吃本來就是孩子的天性,誰克制得了。

  「她在換牙。」糖果餅乾吃多了會蛀牙,而他抽不出時間帶她去看牙醫,半夜牙痛更會吵得人不得安寧。

  祈煜翔不是不疼小孩,相反的,他對小貓、小狗、小孩子這些萌系生物相當喜愛,只要他們用可憐兮兮的眼神一望就心軟了,讓他所有的原則不再是原則,任其牽著鼻子走。

  所以他才常常板起一張看起來很兇的臉,讓生人主動迴避,不敢靠近,因為他怕別人發現他心腸軟到不行,一有事情就來求他幫忙,狠不下心拒絕的結果是全往身上攬。

  讓別人怕是一門高深的學問,他知道自己不笑的樣子人見人怕,鬼見鬼愁,因此他漸漸變得少笑,這樣可以少掉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老闆,偶爾放縱一下才是疼愛小孩的好父親,大不了吃完後立即刷牙漱口,我有個當保母的朋友,對小朋友很有一套,她說事後的口腔清潔……」李文雅試著糾正,不能因噎廢食,矯枉過正。

  「等一下,倒帶,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他做了個回帶的手勢,讓她重複剛才說過的話。

  「吃完後漱口刷牙?」她有說錯什麼嗎?

  「不是這一句。」

  「不是?」李文雅又想了一下。「吃完東西後口腔潔牙,保證每一顆牙都白得可以當鏡子來使用?」

  祈煜翔沒好氣的一哼。「你的腦子也不是那麼管用,才說出的話一眨眼就忘個精光,我開始懷疑你是否能勝任秘書的工作。」

  他眼前最大的煩心事就是把小包袱扔得遠遠的,要不然他什麼事也做不了。

  「老闆,我的專長領域不容質疑,雖然不是過目不忘卻有超強記憶力,我想你想問的應該是我那位當保母的朋友。」她有些不確定的回話。

  「女的?」祈煜翔問道。

  「女的,如假包換。」保母很少有男的吧,她在心裡腹誹,猜不透老闆有何意圖。

  「有保母執照?」

  「有,她連幼兒教育和學齡前孩子心理都修了學分,以高分通過考試,也領有國家頒發的保母人員證書,她十項全能,樣樣精通,沒有一個孩子不服她。」

  「好,讓她從明天起到我家照顧小孩。」他現在最迫切需要的就是一個好保母。

  正想好好誇獎好友一番的李文雅像被滷蛋梗住喉嚨,她怔愕的張大嘴,半晌過後才闔上嘴巴。「等等,老闆,是我聽錯還是你說錯,我們確認一下,你說的是明天,我的朋友?」

  「除非你還有第二個當保母的朋友,而且比第一個更優秀。」他不耐煩的雙手抱胸,目光冷峻。

  「老闆,哪有人一開口就要人家隔日報到,好歹也要先問問對方手頭上的工作能不能先擱置,她每天要帶很多的小朋友,恐怕沒辦法。」

  「一個月八萬。」

  她一頓,話在舌尖又轉出來。「老闆慷慨,我也不好代她拒絕,八萬算高薪了,不過她住的地方離老闆家有一段距離,不知道有沒有交通費的補貼?油價越來越高了。」

  他咬了咬牙,吐出保母界不可能的高薪。「十萬,試用期十天,我只要求她一件事,帶好祈筱涵。」

  他再也禁不起三天兩頭換保母,如果這次再不行,他就……看了一眼神情認真的秘書,心裡盤算著若是再找不到人看管小麻煩,真要帶到公司讓專人看管了。

  「當然,我這個朋友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對小朋友拿手,不管長歪、長斜的,甚至一肚子壞水的,只要她出手絕對萬無一失,全都扳得正。」不怕教不乖,就怕教乖的小孩離不開她,哭哭啼啼不想上小學。

  李文雅彎下腰,輕撫可愛小女生的頭,笑得好不迷人。「小涵別擔心,苗阿姨人很好,不常揍小孩,只要你乖乖聽話,她會是世上最好最好的保母,讓你天天過得很快樂。」

  「不常揍小孩?」祈煜翔眉一挑。

  祈筱涵也聽到了,發亮的眼神中閃過一抹不合年齡的狡猾,多了隱隱的興奮。

  又有不怕死的人上門陪她玩,她要好好發揮長處,媽媽說的,聰明人玩人,笨蛋被人玩,她遺傳到爸爸媽媽的聰明,絕對要好好「玩」人。

  「呃,愛的教育有時不怎麼管用,現在小孩生得少都被寵上天,因此她……因材施教嘛,能把孩子教好就行,過程不重要。」李文雅避重就輕。

  「我拭目以待,若是不到三天便落荒而逃,李秘書,你知道什麼是連坐法,讓我失望的後果非常嚴重。」他半帶威脅地說。她介紹的保母若不符合期待,她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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