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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3# 芋頭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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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外面張燈結綵,傭人們連坐下來歇息的時間也沒有了,一個個在外忙得不可開交,又是一個十年,宰相的五十大壽。

如同五十年前的盟主隆恩一樣,今天皇帝又將親臨祝壽。

在花月的幫助下,上官朗悅終於穿上了繁複層迭的淺粉色長裙,瀑布一樣的黑髮梳成最流行也最麻煩的飛天髻。

「我的女兒真是漂亮,也不枉我培養妳多年,今天,今天妳一定能夠吸引他的注意力,我要成功了,我馬上就要成功了。」花月拍拍手,眼底有著滄桑,卻依然難以遮掩那傾城的容貌,「當年妳爹爹可是一看到我穿著這條裙子跳舞,他就再也移不開目光了,呵呵……」

上官朗悅靜默了一會,才抬起頭低聲說:「娘,皇帝今年已經六十二歲了。」

「所以呢?」美麗的容顏一瞬間扭曲了起來,「妳想反抗,妳不想嫁進宮?我告訴妳,妳是我生出來的,妳就得幫我完成這個心願,要不然妳斷了我最後的希望,我死了也不會放過妳!」

這樣嚴厲的字眼,竟然是一個母親對女兒說的。

最後的一點溫情也被撲滅,上官朗悅反而沒了顧忌,淡淡地看了那個瘋狂的女人一眼,說:「不用擔心,我不會臨陣脫逃。」

身著黃袍的皇帝坐在主位,看著底下那個少女翩躚的舞蹈,眼睛裡慢慢地發出了光,隨侍一旁的宰相不失時宜地說:「啟稟聖上,這是我的女兒上官朗悅,對聖上一向憧憬有加,今天能有幸在聖上面前一舞,也算了了她多年的心願。」

「哦,她倒有心。」皇帝淡淡地應了聲,有些東西心照不宣,不用說破,這個女人確實不錯,有長相,又會跳舞,收進後宮也未嘗不可。

舞畢,皇帝問:「舞跳得真好,有什麼想要賞賜的嗎?」

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上官朗悅感覺到身後有一道目光格外得激烈,她卻彷彿渾然不覺,俯下身子磕了一個頭,「小女子確實有所求。」

「說來聽聽。」

「我想嫁給慶王爺,望主隆恩!」

全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後面那個女人的目光幾乎著了火,恨不得在她的背上戳出一個洞來,宰相的面色也不大好看,他本來以為這個識時務的孩子會說出像樣的話。

連皇帝的面色也有點難看了,不過……

他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問:「真決定了?」

「是,我對慶王爺慕名已久,若能得償所願,小女子不虛此生。」

慕「名」已久,那個小兔崽子還有什麼好的名頭,他怎麼不知道,不過,難得有一個像樣的大家閨秀肯委身下嫁。

「我準了。」

怕這個女人打什麼鬼主意,皇帝又補上一句:「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既然是宰相的壽辰,乾脆把女兒的婚事也給辦了,喜上加喜。」

上官朗悅求之不得,臉上忍不住浮出了歡喜的笑,看得皇帝倒是一愣,這個丫頭還真是個根正苗紅的美人胚子,怎麼偏偏不長眼地看上了那個傢伙!

皇命難為,宰相再心不甘,情不願,也立即招來人手準備花轎,嫁妝鐵定來不及準備了,先把新娘子送過去,嫁妝再拖個幾天。

全場頓時鬧騰了,身為新娘子的上官朗悅被送進了閨房,就等著花轎上門了。

門被大力推開,那個剛才就想用目光把她活活烤死的女人衝了進來,一句話都沒說,就是一個清清脆脆的巴掌。

嬌嫩的肌膚立即腫了起來,上官朗悅不避不退,眼神卻發冷,「娘,妳認清這個事實吧,爹已經不再喜歡妳了,妳做再多也沒有用了,還不如認清現實。」

「啪」的一聲,又是一記毫不留情的巴掌。

上官朗悅被打得一頭摔進床鋪,花月也嚇了一跳,她無措地後退了一步,看著那個自小就乖巧的女孩子埋在被褥間,很久都沒有一點動靜,彷彿死掉了一樣。

手掌疼到發麻,她知道自己使出了吃奶的勁,彷彿再用力一點,用力一點,打得那張嘴再也說不出話來,就可以把今天的一切都抹得一乾二淨,她還有最後的底牌,能夠在愛情的戰爭裡反敗為勝。

但是,現實就是這樣清冷冷的殘酷,她沒了,什麼都沒了,這十多年唯一支持她的信念轟然倒塌。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只有一點時間。

陷在被褥間的黑腦袋慢慢地動了起來,花月屏住呼吸,看著這個唯一還在她身邊的人,看著她彷彿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似的,面無表情地站了起來,聲音不再冷淡,卻平板無波,彷彿有什麼東西已經死去了:「這是妳最後一次打我了,以後我們再不相干。」

心慢慢地抽緊,一種好像將要失去最重要東西的恐懼感,扼住了她的喉嚨,一瞬間竟無法再思考,下意識地舉起了右手,高高揚起。

對面的人卻神色自若地走過了她的身邊,「我說過我們再不相干,妳沒有權力再打我了,以後妳好自為之。」

此時門開了。

「上官小姐,花轎已經準備好,請妳上轎。」

有些聲音彷彿從遙遠的時空傳來,模模糊糊的,聽不分明,花月只聽到自己心某一處碎裂的聲音,異常的清脆,好像在瞬間就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淒愴的女人委頓在地,哭得不能自已。

上官朗悅走出了大門,在上轎之前回望了一下,眸色複雜難辨。

「現在,我只為我自己活了!」她低聲對自己說。

一年前皇帝頒布「禁止令」,不經許可,任何人敢進出慶王府,一律論罪判刑,連慶王爺的父親,現任皇帝的親弟弟也不例外。

所以,八人花轎熱熱鬧鬧地抬到了慶王爺門口,所有人一哄而散,把新娘子一個人扔在了那裡。上官朗悅倒也不意外,等外面清靜了,拎著裙子下襬跟著出門來迎接的老管家,走了進去。

「不好意思,上官小姐,我家王爺什麼情況妳也明白,辦個像樣的婚禮是不可能了,只能委屈妳,老奴現在把妳送到王爺那兒去。」

「好。」

「妳帶來的衣服,老奴已經叫人送進房間了,等會兒有什麼需要記得叫老奴。」

「好。」

上官朗悅的心早飛到了未來的夫君上,只要能在這裡,和這個人重新開始,即使沒有婚禮,沒有人真心祝福,她也沒心情計較了。

看著房間裡點著淡淡的燈光,像是一個輕軟的夢境。

老管家敲了敲門,「王爺,是老奴,新娘子到了。」

「咳咳咳……」一連串的咳嗽,讓上官朗悅的心猛地抽緊,裡面的人似乎吸了一口氣,終於把喉嚨裡的癢意壓了下去,「福伯,進來吧。」

老管家一把門打開,上官朗悅就顧不得矜持,提著裙子,穿過桌椅,走到了床邊。

雕花的大床垂著帷帳,上官朗悅輕輕撩開,就看見了躺在床上的男人,深刻而精美的五官,凌厲優美的臉部線條,因為長年臥病在床而略顯蒼白的肌膚,融合了極致的剛與柔,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難以抗拒的魅惑力。

「好看嗎?」

「啊?」

「妳的眼睛都看直了,咳咳……第一次看到這麼熱情的新娘子呢!」皇天曜淡淡笑著,翹起的唇角又溫柔又多情。

上官朗悅的臉猛地紅了,像是燙手一樣扔了帷帳,疾步退到了管家身後。

老管家呵呵笑著,難得有名門之女肯委身下嫁,看樣子又對王爺鍾情得很,他對這個王爺夫人也十分滿意。

「王爺,時候也不早了,讓夫人服侍你歇息吧。」

「好啊。」

皇天曜答應得爽快,上官朗悅的臉兒都紅得能滴出血來了,但是這回連躲避的對象也沒有了,老管家說完那句話,就闔上門告退了。

「別那麼害羞,敢在皇帝面前說要嫁給我的勇氣去哪裡了?」皇天曜調笑著,「來,扶我起來,我們好好聊聊。」

上官朗悅如同趕鴨子上架,慢吞吞地走了過去,撩起帷幔,看男人正吃力地想要爬起來,大概太過辛苦,蒼白的臉上染上了一些紅色。她看得心疼得不得了,再也顧不得太多,雙手撐著男人,又墊高枕頭,讓他能夠舒服地靠在上面。

「謝謝。」

「不客氣。」

「妳坐。」皇天曜指指床沿,大概他的表情太過溫柔,上官朗悅不知不覺間就忘了害羞,照著他的話坐了下去。

「妳為什麼會想要嫁給我呢?」

「……」

皇天曜彎了彎唇角,「我向來風評不好,本來一個人整日在青樓裡鬼混也就罷了,後來居然還去招惹皇帝的女人,招惹了一個還不知悔改,竟然還上了癮,咳咳……多次勾搭皇帝的妃嬪,幸好皇帝一直把我當成親生兒子,才沒有怒極把我拉出午門砍頭示眾,把我關在了這裡,賜我府邸,卻不準任何人進出!」

「我知道。」上官朗悅低聲說。

「不,妳不知道。」皇天曜望著眼前這張美麗的臉,「這意味著我的王爺頭銜名存實亡,而且,因為悔不當初,我抑鬱成疾,纏綿病榻,這樣一個沒權的病鬼,別說大家閨秀了,連小家碧玉都不肯下嫁於我,咳咳……」

「但我就想嫁給你,我……」

「所以為什麼呢?」皇天曜挑了挑眉,微微笑著看著她。

上官朗悅支支吾吾,忽然有點不敢看他漆黑的眼,「你失憶過吧?」

「嗯,當時我很皮,玩的時候從樹上摔了下來,頭破血流,還好被發現得早,才撿回一條小命,不過好像重生了一回,把以前的事情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對了,妳怎麼知道這個?」

「那是在我家。」

「也是,差點忘了,妳是宰相家的女兒,呵呵,所以,妳那時見過我?」

上官朗悅看著男人疑惑的眼神,心裡驀地一酸,然而她知道,自己是不能告訴他失憶的真相,否則一定會被恨死的。

「嗯,你長得很好看,我很喜歡。」

「啊,謝謝。」皇天曜怔了怔,揉了揉小女人的腦袋,「妳呀,還真是個小鬼靈精,當時妳才幾歲啊,就懂得挑男人了?」

上官朗悅羞紅了臉,白嫩的肌膚浮上一層晚霞般的顏色,看得皇天曜也有點心動了,「雖然不得不說妳當時的眼光不大好,但既然妳嫁給了我,可由不得妳反悔了哦,來,服侍為夫歇息。」

上官朗悅立即僵直了身體,整張臉彷彿要燒了起來。

「想什麼呢?」皇天曜失笑,「幫我抽出枕頭,說了那麼多話,我累得快癱了,哪還有力氣做些別的。」

上官朗悅輕輕「哦」了一聲,低著頭不敢看男人那戲謔的神色,小心翼翼地扶著男人躺下,又細心地為他掖好被角。

「然後呢?」皇天曜拉住她的手。

「嗯?」上官朗悅還是羞得一動也不敢動。

皇天曜本來以為他真會孤獨終老,想不到老天會送他,這麼一個又貼心又漂亮的小夫人,越看越喜歡,「雖然沒有拜堂,妳可也是我本王的合法夫人,來,睡在我身邊,別用防狼的眼光看著我,我不會對妳做什麼的。」

上官朗悅默不作聲,從他手中掙扎了出去,一溜湮沒了身影,皇天曜還以為她惱羞成怒了呢,沒過一會,這小女人竟然只穿著中衣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妳……」

他剛要發問,就看見了小女人紅嫩嫩的耳垂,就把原先的調戲嚥回了肚子裡,微笑地望著,她一言不發地爬上床,掀開被子,隔得遠遠的,躺了下去。

「睡得這麼遠,中間很空耶,我覺得好冷。」

皇天曜彷彿自言自語地感歎了一句,那廂,單純的女人就慢吞吞地挪了過來,故意背著身子,然而紅透的耳垂卻把她的心事都曝露了出來。

彷若很不經意,一隻手滑上了女人的腰,上官朗悅感覺被碰觸的地方彷彿要著了火,心跳失序,背後卻傳來一個溫柔低沉的男嗓。

「別想太多,先好好睡一覺。」

這句話彷彿有著奇特的魔力,上官朗悅很快就感覺一陣睡意來臨,沒過多久,就陷入了甜蜜的黑暗中。

本來弱不禁風,纏綿病榻的男人卻在看到女人熟睡後,動作利落地下了床,卻沒有更多的動作,只是吹熄了油燈,再次上床把女人攬在了懷裡。

好暖和好暖和,上官朗悅扒開四腳,像只無尾熊一樣全身黏了上去,小腦袋拱啊拱,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美麗的睡顏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那個本來在他懷裡僵硬如同木偶的女人,到了後半夜就露出了原形,不僅整個人趴了上來,而且時不時上下其手,把他的火都撩了起來。

他最近可守身如玉,積了一肚子火,怎麼忍得住這樣的撩撥!然而偏偏,他現在的身份是個久臥病榻的病鬼,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哪有力氣對她這樣那樣。

看得到吃不著,越想越不甘心,那張甜蜜蜜的睡顏也顯得礙眼起來,皇天曜嫌棄地撥開胸前的小腦袋,捏住小小的鼻頭,看她難受地皺起眉,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心底才好受了一些,鬆開了手,「天亮了,天亮了!」

上官朗悅有點不知身在何時何地的茫然,摸了摸逃過一劫的鼻子,眨巴著大眼,望著出現在眼前俊美無倫的男人,忽然綻放出了一個歡喜的笑。

「我終於找到你了!」

「啊?」皇天曜正莫名其妙呢,唇上一暖,原來某人竟送上門來了,送上門的東西再不好好享用,就太不上道了。

他伸出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反客為主,先是慢條斯理地含住兩片柔軟,輕輕吮吸,再趁著女人意亂情迷之際,破城而入,靈活的舌頭幾乎舔遍口腔內的所有敏感點,毫不心軟地掠奪了她賴以生存的空氣,直到感覺她呼吸不暢,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過她。

上官朗悅的大腦早沒了迷糊勁,一雙眼睛水水潤潤,漆黑的瞳孔裡倒映著那個微笑的俊美男人,小心肝撲通撲通地,幾乎要從喉嚨口跳出來一樣。

「你說,你不會對我做什麼……」

「是呀,不過那只限在昨晚,現在天都亮了。」

「你……你!」

皇天曜看著那兩瓣被吻得又紅又腫的雙唇,眼裡的神色越發暗沉,看得上官朗悅莫名地有些發涼,正要逃開,手卻被牢牢地抓住了。

「何況,這可都是妳先挑起了的吧。」

上官朗悅僵直著身體,任由手被皇天曜牽引著,緩緩地滑入了被褥中,直到指尖觸到一個火熱的堅硬時,她好奇地用手指摳了摳。

「唔哼!」皇天曜悶哼一聲。

上官朗悅倒沒了起初的尷尬,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發問:「這個是什麼,你身上該不會長了個火棍吧?」

皇天曜投以不可置信的眼神,「洞房的事情,妳娘沒教妳嗎?」

上官朗悅被說中了心事,語氣不善地回答:「就算不教,我也知道,反正是做一些非禮勿視的事情,要兩個人脫光光抱在一起。」她曾經無意撞破廚房丫鬟和護衛的私情,就看見他們兩個脫光光地抱在一起,羞羞羞……

花月除了教導她如何勤習琴棋書畫外,幾乎從來不關心她的身體成長,連月信來了的時候,也是一個路過的丫鬟安慰哭泣的她:「別擔心,這種流血不會死人的,這是好事啊,表明妳已經長大了,可以嫁人生寶寶了。」

皇天曜失笑,「妳只說對了一半。」

「嗯?那還要做些什麼?」

「能做的事情可多了!」皇天曜故意做出高深莫測的樣子,大發慈悲地宣佈:「來,今天先教妳一樣。」

話音未落,「嗖」的一聲,上官朗悅就把手給收了回去,雙手抱胸,象牙白的肌膚上浮上了兩朵可愛的紅暈,結結巴巴地問:「白天……白天,不能脫光光……」

皇天曜用了好大的自制力,才強忍住沒有放聲大笑,「放心,這件事,妳不需要脫光光。」

這個自投羅網的小夫人實在是個活寶,太可愛了!

上官朗悅本來就是個好奇心極重的性子,聞言又慢騰騰地靠近了男人,漂亮的星眸看著男人引導著她的手又回到了那個「火棍」上。

「這個『火棍』本來是軟的……」

「騙人,現在明明很硬!」

「閉嘴,不然我要妳脫光光了哦。」皇天曜又好氣又好笑。

這個威脅果然很有效,雖然倔強的眼神還是充分顯示了「我不相信」,但紅唇閉得緊緊的,確實不敢胡亂說話了。

皇天曜繼續拐帶「良家婦女」的教學,「它本來確實是軟的,因為妳睡覺的時候,趴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所以,它才硬了起來。」

我才沒有摸來摸去,而且為什麼摸來摸去就會硬起來?這是什麼歪理!

上官朗悅一肚子的不服氣,不過懾於淫威,她只能咬著嘴巴,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心裡話吐了出來。

「現在妳好好地摸摸它,摸好了,它又會軟下去了。」本來還打算好好捉弄一下她,可是他已經忍得發疼,無法再忍下去了。

上官朗悅本來就對這個好奇得很,等皇天曜一放手,她就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衣,認認真真地撫摸了起來,時不時還用手指按按揉揉。

「唔……」

這小女人的手法並不高明,然而精神上的快感卻是至高無上的,光是看著那美麗的小女人為自己「操勞」的畫面,一陣又一陣的快感就爬上了脊髓。

「這麼快樂?」上官朗悅聽見那低低的,無法壓抑的呻吟聲,好奇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只見他蒼白的臉上浮上了薄薄的紅,黑黑的眼瞳裡滿是迷離愉悅的神色。

「是呀……唔……」

心底好像也生出了某種滿足,還有點麻麻癢癢的感覺,彷彿被人拿羽毛輕輕刷過似的。她越發認真地取悅他,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不遺落任何一處,那副認真的美麗模樣像閃電一樣擊中了男人。

終於爆發了!

上官朗悅好奇地捏了捏手中的東西,不由地感歎:「果然軟下去了哦,原來你不是騙我的。」

皇天曜失笑,「這也什麼好騙的,天也不早了,妳先出去用早餐吧,福伯鐵定等急了。」

「那你呢?」

「我是病鬼一個,起不了床,待會兒會有丫鬟進來幫我洗漱。」

「丫鬟?」上官朗悅嘟噥著嘴巴,有點不高興地看著他。

皇天曜怔了怔,轉而明白,「老天,妳堂堂王爺夫人,怎麼連丫鬟的醋也吃!」

上官朗悅咬著嘴不說話,眼神倔強,皇天曜不知怎的有點心疼,無奈地歎了口氣,「好吧,妳說,妳想怎麼辦?一切依妳。」

上官朗悅彷彿怕他反悔,忙不迭地說:「我幫你洗漱!」

「好。」

漂亮的眼睛亮了起來,像是最美的星辰,皇天曜摸了摸有點悸動的心,歎道:「不過,妳得先出去把自己收拾好了,用了早餐再進來。」

沒等他把話說完,一溜煙似的,上官朗悅就沒了身影,皇天曜望著那兀自晃個不停的帷幔,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暖意漫上了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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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像模像樣地給宰相大人敬了一杯酒後,皇天曜就趁著眾人不注意,偷偷地溜了出去,帶著春意的清風迎面而來,忍不住大大地吸了一口氣。

果然,他還是無法習慣這樣觥籌交錯的應酬……

怕被父王抓到,他一直跑到了最左邊的院子裡,裡面冷冷清清的,都沒什麼人氣,風景卻是極好,缺乏修剪的草木長得極其茂盛,鬱鬱蔥蔥,綠得迫人。

院子中央有一棵至少需要兩人環抱的梧桐,閒極無聊,皇天曜就想玩玩爬樹,雖然樹很高很大,但對一向熱衷玩鬧的他來說還是小菜一碟。

沒一會,他就爬到了一根枝幹上,撥開眼前遮天蔽日的綠葉,正要往裡進軍,卻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小臉嚇了一跳,手下一滑,差點直接摔下樹去,把小命給交代了,還好他反應敏捷,及時揪住了一根枝椏,一個翻身,又爬了上來。

這次有了心理準備,他進去才發現裡面的女孩子坐在主枝幹上,大概七、八歲的樣子,穿著緞面的小棉襖,梳著精緻的小髮髻,小臉上的五官也長得極好,粉嫩嫩的皮膚,好像稍稍吹口氣就會破了似的。

十分矜貴的模樣,看樣子非富即貴,此刻抱著雙膝,用一雙哭得紅紅的眼睛把他望著,黑壓壓的睫毛黏成一團,帶了點可憐兮兮的倔強。

「怎麼了?上得來,下不去了?」他自來熟地坐在人家女孩子身旁。

女孩子搖了搖頭。

「嗯?那為什麼不下去?」

女孩子不說話了,把小腦袋埋進膝蓋。

「都不肯跟我說原因,難道妳不會說話,是個小啞巴?」皇天曜眨了眨眼睛,唇角露出一個壞壞的笑。

女孩子生氣地抬起頭,狠狠地瞪著他,牙齒咬著下唇,卻還是一聲不吭。

「原來還真的是一個小啞巴,呵呵……」皇天曜摸著下巴,一迭聲地叫:「小啞巴,小啞巴,小啞巴……」

「我才不是小啞巴!」

這個男孩子真的太討厭了!

女孩子瞪著皇天曜,義正言辭地說:「我只是太傷心了,不想跟別人講話!」

「哦,妳的聲音可真好聽,應該多說話才對。」

女孩子不知怎的,看著男孩子朗朗的笑,臉微微地紅了,垂下眼睫低聲說:「我叫上官朗悅。」

「上官朗悅?妳是宰相的什麼人?」皇天曜挑了挑眉頭,他再漫不經心,也知道當朝宰相姓甚名啥,可不就是上官嘛!

彷彿被撩起了傷心事,上官朗悅嘴巴一扁,大聲哭了出來,「我才沒有那樣的爹爹,我才沒有……哪有一個爹爹會從來不抱抱寶寶的……」

皇天曜最見不得女孩子哭,一下子有點手足無措了,在懷裡掏了老半天,才扯出一張皺巴巴的手帕,「給,別哭,別哭……」

畢竟只是十歲出頭的男孩子,說來說去就那麼幾個字,可女孩子到了傷心處,睬也不睬他一下,照樣哭得驚天動地。

望著那小小地縮成一團的身子,皇天曜有點難過了,在反應過來之前,他發現自己把小女孩攬到了自己懷裡,右手輕輕地敲著她的背。

「你放開我。」哭泣聲終於輕了下去,轉成如同貓咪一樣的嗚咽。

「妳不哭,我就放手。」

「你不是好人,難道沒聽說過男女授受不親嗎?」上官朗悅純粹只是不好意思,她十分眷念男孩子的懷抱,溫暖又堅定,好像能擋去所有的風雨。

從來,從來,都沒有人這樣抱過她。

「小小的年紀,誰教妳這樣的話!」皇天曜的眉頭抽搐了一下,「算了,這個不是重點,妳答應不哭,我立即就鬆開。」

「我不哭了。」

委委屈屈地剛說完,令人眷念的溫暖立即離開了,上官朗悅心裡有點空空的,有點像期待已久的新衣服不小心被自己弄髒了,或許還要更厲害一點……

直到鬆開了手,皇天曜才發現自己原來很喜歡抱著小女孩的感覺,軟軟的,小小的,好像天生就該被他抱在懷裡,百分百契合他的懷抱。

搖搖頭,把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袋,皇天曜柔聲問:「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哭得這樣傷心?」

上官朗悅扁了扁嘴,彷彿又要放聲大哭。

「別,別哭!」皇天曜的心都吊起來了,微微上吊的丹鳳眼緊張得盯住她,就怕她真再來一場,他脆弱的小心肝可受不了。

被這麼一攪合,那彷彿一想起來就會把她淹沒的傷心,也散了不少,上官朗悅抽了抽鼻子,「爹爹不喜歡娘了,娘說如果把我嫁給皇帝,爹爹一高興,就會對她好,可是今天我偷偷地去看了一下,他比爹爹還老,我不要嫁給他!」

「啊?」皇天曜回憶了一下自己的伯父皇帝,人家至少也該過了半百了吧,才看看眼前這棵青青嫩嫩還沒長開的小苗子,實在有點被嚇到。

這,也差太多了吧!

「不過,你不用為我擔心哦。」單純的上官朗悅,把他那不可置信的表情當成了擔憂,反過來安慰他說:「我已經打算好了,以後我就一輩子藏在這裡,再也不下去了,娘找不到我,就不會讓我嫁給皇帝了!」

聽著那尚帶著奶氣的稚嫩嗓音,得意洋洋地說著自己的小計劃,皇天曜的心好像被針戳了一下,尖銳的疼從心口泛了上來,他終於明白,在他腦子裡認為荒謬之極的事情,對小女孩來說,卻是真正面臨的一場災難。

然而,他捨不得,沒來由地,捨不得,她這樣難過。

「妳真聰明啊!」他啞了聲音,低低問:「可是妳打算吃什麼呢?」

上官朗悅怔了怔,「對哦,我沒想到這個耶,樹上沒東西吃,如果朗悅不吃東西,肚肚一定會餓的,怎麼辦呢?」

皇天曜看著她又變得焉頭焉腦,一副六神無主,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忍不住輕輕地吻上了她潔白的額頭。

上官朗悅驚住了,佈滿淚痕的小臉,浮上了兩團小紅暈,「你,你……」

「做我的女人可好?」

皇天曜微微地笑了笑,「如果妳爹爹要妳嫁給皇帝,妳就大聲告訴他,妳是我皇天曜未過門的夫人,一到及笄之年就會嫁進王爺府。」

「嫁……嫁……嫁給誰?」

「我啊!」伸出食指指著鼻尖,皇天曜彎起唇角,「還不錯,夠年輕吧?」

上官朗悅眨去眼睫上的濕意,望著眼前微微笑的少年,他是她見過最好看的男孩子了,笑容有點壞,眼神卻十分溫暖。

她其實並不明白「嫁」的意思,但她知道,如果嫁給一個人,就要一輩子和他生活在一起,為他生一堆小娃娃……

小臉兒好像著了火,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好像懷裡揣了只小兔子,淘氣得隨時都會竄出來,「我,我……」

怪不得她娘會打那樣的如意算盤,小女孩年輕雖小,但一看就是個美人胚子,整個人精緻得不行,大眼兒又圓又黑,嘴巴小小的、紅紅的,象牙白的肌膚浮現淺淺的紅暈,像只泛著香氣的紅蘋果。心彷彿被一根羽毛輕輕刷過,皇天曜只覺得心癢難耐,飛快地在那紅唇上一點。

比想像得還要美味,又軟又甜,忍不住想要一再採擷。

「啊!」

上官朗悅嚇得站了起來,一頭撞上粗粗的樹幹,疼得眼冒金星,她懂得雖然不多,但她知道,這個親親和那個親額頭的親親不同,只有很親很親的人才會做!

「疼不?我給妳揉揉。」

見女孩子羞紅了臉要躲,皇天曜連忙站起身,想將女孩子一把撈進懷裡嘗個夠,不料女孩子身手靈活得很,鮮艷的色彩在枝椏間閃來閃去,就是抓不住。

「喂,妳躲什麼啊?」

上官朗悅搗住被輕薄的嘴,含糊不清地叫:「你……你是壞蛋!」

皇天曜覺得好冤枉:「妳都同意要嫁給我了,親親有什麼關係?」

「我,我還沒答應呢!」小兔子跳得越發歡快了,上官朗悅死鴨子嘴硬,一張臉紅得幾乎像是從紅色染缸裡撈出來似的。

「真不乾脆!」皇天曜彎了彎眉毛,「呵呵,我一定要抓到妳,妳不肯嫁給我,我就偏要娶妳,待會兒就抓著妳找皇帝賜婚。」

兩人一個躲一個捉,玩得不亦樂乎,但是,樂極生悲,皇天曜大概對自己的身手太自信了,沒怎麼注意腳下的樹枝,一個踩空,整個人像一隻壞掉的風箏一樣,直直地掉了下去,發出了巨大的聲音。

「哇哇哇……」

隨之而起的,是一個女孩子驚嚇的大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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