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d`

TOP

it looks great
thanks for sharing

TOP

thank you for your sharing

TOP

thx

TOP

谢谢分享~

TOP

谢谢分享...

TOP

第十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全書完

TOP

第九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八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七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六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五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四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三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二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一章

何芯汶是個懶人,最喜歡做的事是發呆和睡覺。

她沒有傲人的豔麗容貌和窈窕身段,也沒有足以向人誇耀的好成績和出眾的才華,她的人生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在家族中她甚至被視為資質鴦鈍,是一塊不堪雕琢的朽木。不過對這樣的評語她並不怎麼在意,因為她深明能者必多勞、美者必多擾的道理,平凡的人才能少做一些事,多偷得一些空閒的時間。

因此她甘於平凡,也樂於平凡。

她平凡的人生若是要找出有什麼不尋常之處,那就是她的家世,她的親人從事的行業,說好聽一點是幫人做生涯治商、指點迷津,說白一點就是算命。

她白天在K大上課,一、三、五的晚上得到家開的命相館打工。

沒錯,她在幫人看相批命,只不過她的道行差得很,算得不准也就罷了,還經常被人家拍桌怒駡,要她不要開玩笑了。

“小姐,你到底懂不懂算命呀?我今年才剛結婚,你就說我去年離婚了,啊,你是在觸我黴頭,還是詛咒我?”

“拜託,你什麼都說不準,是在這裏騙錢呀?”

“喂,你嘛差不多,我爸還活得好好的,身體健康得很,你居然說他兩年前就去世了!”

諸如此類的事情經常在自家命相館裏上演,害她老媽常常忍不住要懷疑,是不是當年在醫院抱錯了小孩,否則怎會家裏的人都被稱為神算子、據神仙、鐵口直斷,唯獨她常常凸極。

是啦,何芯汶也有算准的時候,不過十次中僅有那一、兩次而已,命中率低得離譜。其實她也並不怎麼想去命相館幫忙,老媽也不希望她再去鬧笑話,偏偏她爺爺一定要她去。

幸好這家命相館是家族用來磨練後輩算命實力而設立的,所以收費十分的低廉,幾近於免費,算得准不准人家電不會太計較。

抬頭覷了眼晴空,湛藍的天際飄著幾朵悠閒的浮雲,看著那純白無形的雲兒,何芯汶不由得有了些許睡意,風和日麗正是午睡的好時光,反正接下來也沒課了,她決定回家睡覺。

“芯汶。”張瑜娟喘吁吁的跑來叫住她,一手搭住她的肩喘著氣。

“你跑這麼急幹麼?”

“活動中心演講廳半個小時後有一場演講,你陪我去聽。”張瑜娟興高采烈的說著,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誰要來演講?就是那個被譽為命理界大師級人物的何其准,聽說只要他的眼睛一瞄,就能斷定一個人的三世因果、貧富貴賤。”

本來何芯汶還有一點意願要陪她去,畢竟在演講廳裏吹冷氣睡午覺,也算不錯,可一聽到演講者的名字,何芯汶立刻拒絕。

“我沒興趣,你還是找別人陪你去好了。”

“喂,芯汶,能請到何大師蒞臨可是很不容易耶,他不輕易公開露面,據說他一天只幫一位客人算命,想求他算命的人早就排到民國一百多年去了,難得能有機會見到這種聞名國內外的神算大師,你不去會後悔死的。”張瑜娟不死心的努力勸說。

“那就讓我後悔死好了,我對那種演講一點興趣也沒有,你還是趕快另找別人陪你去吧,別錯失了這難得的機會。”

後悔?這位大師她常常可以見得到,有什麼好後悔的?何芯汶可不想告訴張瑜娟,她口中說的那位何其准大師就是她爺爺。

有鑒於以往的經驗,一已讓人知道她家是以算命為業的,便會有一窩蜂的人跑來找她幫忙算命,或是索性要她代為請托家人批命,讓她煩不勝煩。

所以為了避免這種無謂的麻煩,自人大學以來,她絕口不提家中是以算命為業的,當然更不曾透露幾位神准無比的算命大師是她的親人。

“你真的不去?”張瑜一臉失望,她可是秉持著好消息要跟好朋友分享的心態,才特地跑來邀她一起去的。

“不去。”何芯汶肯定的點點頭,咦,她定睛細看了張瑜娟幾眼,忍不住提醒她。“我看你最好也不要去聽演講,可能會有血光之災幄。”她印堂隱隱透著一絲黑氣。

張瑜娟丟給她一個白眼。

“去,你這是什麼意思?不陪我去就算了,還詛咒我?”她該不會以為自己跟何其准同姓何,也跟他一樣有神准的看相能力吧?

“我不是咒你,是好心警告你。”由她此時的面相看來,在兩個小時內一定會發生意外。

張瑜娟半點不信,伸手激了激她的頭,沒好氣的瞪她。

“芯汶,你什麼時候成了何大仙了我怎麼不知道?是三太子突然附身?還是你忽然開竅有了神算的能力?”

對她的玩笑話何芯汶不以為忤,慎重的開口。

“你不相信我的話沒關係,不過你自己要小心一點,這個血光之災可能會讓你行動不便至少一個月。”

“你愈說愈像真有那麼回事,”張瑜娟挑了挑眉,“既然你沒興趣,那我自己去好了,不跟你多說,我要過去了,晚到可就占不到好位子了。”她說完掉頭就走。

“瑜娟,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何芯汶還想再說什麼。

“拜。”對她的警告張瑜娟是半點也不信,揚了揚手,沒再回頭。

“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也說不定真是我看錯了。”何芯汶搖了搖頭走向車棚,騎上自己的腳踏車。

陽光有點炙人,不過微風拂面消去了不少暑意,而且道路兩旁植滿了阿勃勒樹,一串串掛在樹上宛如黃色葡萄的花,令人見了舒心爽目,何芯汶心情極好,輕快的踩著腳踏車,沿路欣賞著懸在枝社間的鵝黃色花串。

口中哼著歌,在十字路口等紅綠燈時,一輛銀灰色的寶馬敞篷車在她左邊停下。

“晤嗅……”

“好了沒?”

“再等一下,晤嗯,好像快了。”

敞篷車裏傳來的聲音令何芯汶側頭瞥了一眼,只見車裏坐了兩名男子,那名坐在駕駛座旁的男子,曖昧的橫過身子,埋頭趴在駕車男子的胯間,那姿態令人忍不住臉紅心跳,不用問都知道這兩人究竟在幹什麼。

“喂,你們兩個也差不多點好不好?我是不反對同性戀啦,但是你們現在在開車耶,一邊開車一邊做這種事很危險你們不知道嗎?就算真的忍不住想做,不會找個隱密一點的地方,把車停下來再做?”何芯汶看不過去,出聲提醒他們。

大白天的,車子還是敞篷式的,沒遮沒掩,這兩個人是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嗎?還是他們根本完全不介意旁人的眼光?

駕車的男子聞言側過頭來看她。

瞥見她臉上流露出的不齒神色,他先是不解,繼而唇邊疾掠過一抹古怪的笑意,垂眸覷了一下趴在自己胯間的男人,他伸出右手揉著男子的黑髮,頭微後仰,臉上流露出淫欲的神情,嘴中吐出“嗯呀”的呻吟聲,不大不小恰好可以讓她聽得一清二楚。

“嗅——幄,好棒,不要停,繼續。”他低沉的嗓音充斥著淫靡,斜脫著她的眼神流露挑逗。

何芯汶看傻了眼,瞠目結舌一時發不出聲音,這男人也未免太大膽了吧,不僅不怕人家看,竟然還擺出那種猖褻的神態,要不要臉啊!

十字路口的號志已轉為綠燈,敞篷車在揚長離去前,駕車的男子蓄意的朝她拋了記邪淫的眼神,似在嘲弄她什麼,縱聲大笑起來。

何芯汶氣紅了臉,長這麼大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男人,那個眼神和笑聲算什麼,向她示威嗎?她是好意警告他們耶,真是好心被雷劈。

她悻悻然的騎著腳踏車,剛才的好心情頓消。


一組紅木傢俱和牆上掛著的幾幅字畫,讓陳設簡單的屋內平添一抹典雅的古意。

望見走進來的老者,身穿淺灰色唐裝的何太極放下手中的毛筆起身迎上前去。

“爸,”他驚詫的注視著父親的手,“你受傷了?”

何其准仙風道骨般的儒雅臉上浮起微微一笑。

“一點小傷,沒什麼大礙。”他坐下,右手包著紗布,他用左手接過二兒子倒來的茶。

“不是去演講嗎?怎麼會弄成這樣?”

一會場的一盞燈突然掉了下來。”他會答應去K大演講其實是去應劫的,他早算到自己今天會有一個小災劫,而地點就在大。

專程接送公公去K大演講的王月如停好車,走進門便聽到他們在談那件事,她精明的臉上時閃過一絲的驚悸。

“太極,你別看爸現在說得雲淡風輕好像沒什麼事一樣,實際上當時現場的情況很危險,只差那麼一寸恐怕就會弄出人命,嚇死人了。”王月如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安撫餘悸未平的心跳。

那時她和公公一前一後的走進演講廳,就在穿越通道要走上講臺時,忽然發現頭頂黑影一閃,天花板上的一盞燈居然無預警的砸了下來。

幸虧公公眼明手快,平素修練的氣功在此時發揮了作用,只見公公伸手一推,那盞掉落的燈具一偏,才沒有直接砸到他和一位坐在通道旁的女孩頭上,及時救了她一命。

雖然那女孩的腳還是因此受了點傷,但說來已經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公公也因此弄傷了手。

“那是意外還是人為的?”何太極整起了眉。

王月如搖了搖頭。“還不知道,校方說會調查。”

“爸?”何太極看向父親,想詢問他的看法。

何其准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大概是會場的設備過於陳舊又年久失修,所以燈具才會意外的鬆動脫落。”

“爸,你最近好像犯小人,我看這個月還是少出門比較好。”何太極細看父親臉上的氣色,關切的提醒。

“即使不出門,小人還是會自己找上門來。”

“爸,那明天跟胡家的約你看要不要延後?”王月如在公公身旁落坐,順手點燃幾上的檀香,寧神驅邪。

“不用,明天胡家那裏讓芯汶去。”

“什麼?讓芯汶去?!”王月如吃驚的瞠大眼,“爸,是我聽錯還是你說錯了?”

何其准神色自若的望向兒子、媳婦。“都沒錯,明天胡家那裏我確實是打算讓芯汶過去。”

“不會吧,爸?讓芯汶過去肯定丟人現眼的,會砸了咱們的招牌。”不是她看扁自己的女兒,實在是事關重大,他們丟不起這個臉呀,女兒有多少斤兩她一清二楚。

“招牌砸了,了不起再重做一個就是了。”何其准說得毫不在乎。

“可是爸,胡太太的父親方伯伯跟爸是多年好友,讓芯汶過去適合嗎?胡太太會不會認為我們沒誠意?”何太極委婉的說。

對這件事他和老婆一樣都不太贊成,畢竟女兒那點不成材的三腳貓功夫,著實上不了臺面呀,讓女兒過去幫胡家看風水,無疑是自毀他們神算世家的名譽。

“沒人比芯汶更適合去了,芯汶好歹是你們的女兒,你們起碼對她有點信心嘛。”何其准呵呵一笑。

“就是因為她是我們的女兒,所以我才勸爸三思呀,讓芯汶在命相館裏幫忙,替客人算算命、蔔卜卦還無所謂,可是看風水這種事,芯汶功夫還不到那裏,不要誤了人家才好。”何太極老實的說出心裏話。

何其准一臉莫測高深,漆黑的眼底閃著睿智的眸光。

“我跟你們看法可不同,你們當芯汶沒資質,我卻覺得她是塊還未琢磨的噗玉,明天就讓她去吧,我自有打算,不會有事的。”

“可芯汶未必會答應過去。”王月如仍試圖說服公公放棄這古怪的念頭。以女兒這些年來的表現,說真的,她還真看不出她是塊噗玉咧,倒比較像顆頑石,真不知她公公對芯汶的信心是從哪來的。

公公疼女兒她是很高興啦,只是疼愛是一回事,可不能盲目的溺愛,以為自己的孩子就是塊寶。

何其准篤定的開口。“她會答應的。”他們以為他是一時興起嗎?殊不知這可是天機。

看來父親是打定主意這麼做了,何太極和王月如對望一眼,都不敢想像明天要怎麼向胡家交代了。

王月如甚至已經想到晚上要叫丈夫幫女兒惡補一番,想辦法死馬當活馬醫了,最重要的是傳授她一些話術,至少可以借由說話的技巧來掩飾一些實力的不足,省得女兒明天過去時,丟臉丟得太難看,自己也沒臉回來。


“芯汶,你等我一下嘛,你沒見到我腳受傷了行動不便嗎?還走這麼快,到底有沒有同情心呀?”張瑜娟左腳包裹著厚重的紗布,左手撐著拐杖,一拐一拐的追著走在前面的何芯汶。

“我不是跟你說了,我有事要先走嗎?”何芯汶停了下來。

“你只要老實告訴我,你昨天究竟是怎麼知道我會有血光之災,而且還會一個月行動不便的事,我就不再纏著你。”昨天她警告她的話居然在半個小時後就應驗,簡直是神准到嚇死人,真讓人懷疑她是不是預謀想害她。

只不過演講廳的座位是她自己選的,芯汶不可能事先得知她曾坐在哪一個位子,這樣一來,就只剩一個可能,那就是芯汶有未卜先知的神算能力。

“我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嗎?是第六感的直覺。”早知道張瑜娟今天一來學校會死纏著她問個不停,她昨天就不多嘴了。

只是她也很意外自己這回居然說得這麼准,張瑜娟真被天花板掉落的燈砸傷了腳,而且醫生還告訴她,傷口至少要一個月才會完全復原。

“那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你並沒有說實話,你有事情瞞著我沒說,”張瑜娟完全不相信她的說詞。

“隨便你怎麼想,我真的有事要辦,沒空和你繼續哈拉下去,我走了。”何芯汶轉身要走,張瑜娟手快的拉住她。

“嘿,芯汶,你太不夠意思了,我們交情好到不行,有什麼事不能坦白告訴我?”

“我昨天真的是福至心靈,突然有所感應,你若是不相信我也沒辦法,要不你就當是三太子附身好了。”扯開張瑜娟的手,何芯汶看了看腕表,地快遲到了,說了一句“再見”便匆匆快步離開。

騎上腳踏車,她急忙往爺爺交代的地址而去。十一點的約,剛才被張瑜娟耽誤了一下,若不騎快點恐怕會沒辦法準時到達。

雖然她還是弄不懂,這麼重要的客人爺爺怎麼放心交給她,而且還是要幫人家看陽宅的風水,批八字、排紫微、解易卦這些她勉強可以應付得來,但風水牽涉到的層面比較廣,也更博大精深,她根本沒那個能耐,爺爺卻非要她來不可。

為了要通她來,還和她賭下五子棋,誰輸就聽誰的,只是平常老是輸給她的爺爺這次居然連贏她三盤,所以她只得願賭服輸,替爺爺跑這趟了。

半個小時後她的腳踏車停在一棟豪華的洋房前,她皺著眉看了看房子的前後左右,取出羅盤確定房子坐落的方位,才按了電鈴。

在她說明來意後,女管家迎她人內。

挑高的氣派大廳擺了一組典雅又不失豪華的牛皮沙發,天花板上的華麗水晶吊燈閃爍著難理的冷芒,牆壁上掛著幾幅價值不菲的中西名畫,幾上和角落也擺置了不少名家的雕塑品,地上鋪著一方繡工精緻、色澤豔麗的純手工波斯地毯,富麗堂皇是這個客廳給人的第一印象。

但身處其中卻令人有股壓迫的窒息之感。

樓梯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何芯汶回頭,看到一名風姿綽約、婉麗妮娜的中年女子翩然走下來。

雍容的儀態一看就知道她必然是出生在十分富裕的家庭中,所以有著良好的教養,她帶著優雅的笑容走到何芯汶面前,臉上的神情略微透著疑惑。

“嘔,女管家告訴我你是來看風水的,不過我記得我約的是何其准大師,怎麼會是你來呢?”胡方政嬌軟的嗓音客氣有禮。

何芯汶不好意思笑了笑。

“你大概就是胡太太吧,是我爺爺要我代替他來的,他的手昨天受了點傷,不方便過來。”雖然對方沒有明白的質疑,但她看得出眼前這位優雅的女士,對來的人不是爺爺而是她,似乎有點不悅。

聽完她的解釋胡萬淇頷了頷首。“這樣呀,既然何小姐是何大師的孫女,我想應該也差不到哪裡去,那就麻煩你了。”話雖這麼說,但她對眼前這位相貌不出色、氣質也平平的年輕女孩並沒有什麼信心。

何芯汶也不多說客套話,直接說出她的看法。

“說實話,胡太太,這棟房子並不是個理想的住家,財庫是很旺,但對親緣和健康卻是十分不利,首先影響到的便是男主人,他不是四處奔波勞碌,就是身體不好,不到五十歲就會因積勞成疾而過世。”剛才她還沒進門前就感覺這棟房子有些問題。

胡方棋詫異的盯著她片刻。說得真准,她丈夫往生時正是四十九歲,不過這件事她可能是從她爺爺那裏聽來的,何大師和她父親是朋友,會知道這件事並不奇怪。

“那還有呢?”

“你可以帶我去看看廚房、廁所和主臥室嗎?”其他的得再詳細看過房裏的陳設和佈置才能判斷。

“好,這邊請。”她領她走往後面的廚房和飯廳,接著上樓進人自己的臥室。對這女孩的能力她突然好奇了起來,想知道她究竟有多少的能耐。

站在陳設雅致的主臥房,何芯汶把自己的心得再坦白告訴她。

“胡太太應該有兩個兒子對不對?不過你和他們聚少離多,他們不是在國外發展事業,就是搬出去另住別處,一年之中大概見不到幾次面。”

“沒錯。”不過這種事要知道也不難,只要事先稍微打聽一下就能得知。

看來她好像都說對了的樣子,何芯汶信心大增,看了看手中的羅盤,繼續說:“你兩個兒子表面上看起來好像很孝順,但實際上對你的話是陽奉陰違,你說你的,他們做他們的。”奇怪了,今天怎麼突然有源源不絕的靈感湧出?

咦,這件事就連她父親都不知道了,兩個兒子確實是如此,說一套做一套,敷衍她的交代,胡方棋對她另眼相看起來。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從這棟房子的格局看出來的,其實你和兩個兒子會聚少離多也是因為這棟房子的緣故,房子的格局適合女人住,但卻對男人不利,男人住進來會產生一種莫名的壓迫感,住沒幾天就會想逃走。”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不愛回來是因為這棟房子?”胡方進驚訝的問。她一直以為兒子們是因為不喜歡受管束,所以不愛回家。

“可以這麼說,不過最近你兩個兒子看來都會回來和你團聚,只是……”

“只是什麼?”胡方棋心急的問。她說的沒錯,二兒子前天已經回家,大兒子這兩日也會回來,她竟連這點都看出來,真是太了不起了,這件事就連她父親都還不知道呢。

看來這女孩果然不容小覷,不愧是何大師的孫女,她不敢再小看她。

“只是最近好像會發生很重大的變動。”

胡方淇聞言,面露緊張的詢問,“什麼變動?是吉的還是凶的?”

“呢,這很難說耶,我也不太確定。”端詳著手中的羅盤,何芯汶也一臉迷惑,隱隱覺得這會有事發生,但會發生什麼事她完全看不出來。“我再四處看一下。”

胡方棋亦步亦趨的跟著她,從剛才對她的不信任,到此時已轉為全然的信賴,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跟這女孩在一起她竟然有種心安的感覺。

“胡太太。”她站在後陽臺,這才發現不遠處在蓋新大樓,她觀看了下那棟尚未完工的大樓,將羅盤朝向那裏,低頭注視沉思,眉心蹩了起來,原來她剛才沒看出來的變動指的就是這個了。

“你叫我胡阿姨好了,”胡方棋優雅的開口,想和她拉近關係。“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嘔,我叫芯汶,芯是草字頭底下一個心理的心,漢是水字旁加一個文章的文。”

“芯汶,那我也直接叫你的名字就好,中午了,在這裏吃個便飯吧。”胡方政好意邀請,她愈看這個女孩就愈覺得喜歡呢。

“這怎麼好意思,我家不遠,我還是回去吃就好。”從這裏只要騎腳踏車二十分就到她家了。

“別跟胡阿姨客氣了,我還有很多地方要請教你,中午我們一邊吃一邊談。”

“這、好吧。”看她那麼誠懇,何芯汶也不好意思再推拒。“啊,我差點忘了,胡阿姨,我剛要告訴你,這房子最好不要再住人了,後面在蓋的建築對這裏形成很大的沖克,可以的話儘快搬家比較好。”

胡方棋有點錯愕。“一定要搬家嗎?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化解?我在這裏生活了二十幾年,突然要我搬走,實在有些捨不得。”

何芯汶坦白的實話實說。

“沒有辦法,這個時候裝八卦鏡或做其他的更動,都化解不了這個沖煞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搬走,否則一年內住在這裏的人,一定會有人意外死傷。”她不是在危言聳聽,就羅盤上顯示的吉凶來看確實如此。

“這樣嗎?好吧,等我兒子回來我再跟他們商量一下。”

何芯汶嚴肅的警告。

“切拖太久,如果三個月內有人生病或受傷,就表示那沖克的力量已經形成,再不搬走就來不及了。”

“有這麼嚴重?!”胡方棋大驚。

見她嚇得花容失色,何芯汶想起昨晚老媽特別叮嚀她的事,要她不要隨便亂講話,還說什麼說話要帶五分實、五分虛,不確定的事不能講得太滿,最好是模稜兩可,讓人家自己去猜,可她剛才居然忘了老媽的交代,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直言不諱。

“呢,胡阿姨,搬家這件事我看不如等我爺爺手傷好了,我請他再來看一次吧。”她也怕是自己看錯了,忍不住暗暗自責,幹麼要一時嘴快呢,若真是自己弄錯,那就不是只有鬧笑話而已了。

胡方演緩下臉色。

“也好,這件事就晚點再談,都十二點多了,你也餓了吧,我們先去吃飯。”現在仔細想想,從後面那工地開始開工,她就覺得身體也跟著不舒服起來,本來還以為是自己老了,才會有這些病痛的毛病,這時想來可能真如芯汶所說的。

領她到飯廳,兩人才坐下,女管家便過來告知有她的電話,胡方淇要何芯汶先吃,不用等她,她接個電話就回來。

TOP

JinTech Semiconductor Co., Ltd JinTech Semiconductor Co., Ltd - About Us JinTech Semiconductor Co., Ltd - Our Service JinTech Semiconductor Co., Ltd - Expected Quality System Certification JinTech Semiconductor Co., Ltd - Contact Us Our Partners – Sai Fung Electronics L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