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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獅爪下的小野貓 3

  那雙眼眸總是太過冷淡

  看著她時

  卻總是燃著一抹火光

  像是要將她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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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獅爪下的小野貓 2

  冷漠的心

  只為她顫動

  就像年少時

  初看到她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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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獅爪下的小野貓 1

  只有她,能給他這種感覺

  她愈逃

  只會讓他愈想得到……


  第一章

  俗話說的好,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看著踏進門檻的「兒子」,慕老爺真的覺得這句話說的真好,活生生就是他現在的寫照!

  「爹,你怎麼這麼早起?天才剛亮而已耶!」慕之棋看著坐在主位上的爹親,眉尖輕挑。

  「他」的五官清秀俊雅,一襲淡青色的絲綢衣衫,及肩的黑髮同樣以淡青色的髮帶半束起,手上拿著一柄白玉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搧著,溫文儒雅的模樣迷倒城裏所有的姑娘。

  歡喜城裏誰不知慕府有個風流倜儻的慕少爺?俊秀的臉龐總是揚著漫不經心的笑,隨便一句笑語,就逗得人家姑娘心花怒放。

  想當上慕家少夫人的閨女前仆後繼地上門,還有人上門來暗示慕老爺,雙方可以結為親家。

  每當聽到這些傳言,還有拜訪朋友的暗示,慕老爺是既憤怒又尷尬,只能打哈哈地帶過,當作聽不懂。

  開什麼玩笑!他家「兒子」要真能娶媳婦,慕家早兒孫滿堂了,才不會讓「兒子」到了二十「高齡」還孤家寡人一個!

  「哼!『妳』也知道天亮了?這時候才回來,『妳』說,『妳』跑去哪了?」瞪著眼,慕老爺氣得鬍子抖動。

  「爹,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漫不經心地瞄了爹親一眼,慕之棋懶洋洋地坐到椅子上,為自己倒了杯茶。「我剛從醉月樓回來,整晚都沒睡,爹,你要訓話能不能等我睡飽呀?」

  慕之棋說著,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

  「醉月樓?又去醉月樓?!『妳』一個姑娘家三不五時跑去醉月樓幹嘛?」慕老爺氣得大吼。

  「噓!」慕之棋趕緊示意爹親小聲點。「爹,小心隔牆有耳,要是被聽見了,那可就不好了。」

  她搖搖手指,很貼心地提醒自家老爹。

  「妳……」慕老爺氣得差點喘不過氣。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呀!

  想當年,賭著一口氣,他拚死也要生出個兒子,不然就得當那姓聶的王八的夜壺!沒想到,孩子一出生,竟是個女娃兒。

  他原本也認了,女孩一樣好,他盼了十多年才來的孩兒,疼都來不及了,管他是男是女。

  沒想到那姓聶的混帳竟在門外說著風涼話,說他什麼都不缺,就缺一個夜壺。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怒之下,就說生了個兒子。

  話一出口,後悔已來不及了。

  衝著一口氣,他把女兒當兒子養,為了這事,他家夫人還跟他鬧了好一陣子的脾氣,可是知道他愛面子,最後也只好忍著氣,跟著他一起隱瞞。

  女兒從小就天資聰穎,兩歲拿筆、三歲就將四書五經看遍,而且過目不忘,四歲寫出來的詩文,連他這做老爹的都看得驚豔不已,比起聶家的兒子,可一點也不遜色。

  她寫出來的文章,連當今聖上都喜愛不已,直說憑棋兒的文采,將來一定會是朝裏最年輕的文狀元。

  這話聽得他一陣心驚,要真是兒子,他一定驕傲不已,可偏偏是女娃兒呀!女人當官,這等欺君大罪,他可沒膽犯法!

  戰戰兢兢了幾年,他發現這樣不是辦法,只好在女兒七歲時,謊稱她大病一場,也不讓她再寫詩作詞,讓她變成平凡人。

  可是依然改變不了身分,只好讓她繼續當慕家少爺,也就因為這樣,女兒的性子愈來愈野,他根本就管不動。

  以至於到現在,都二十歲了,一點女孩樣也沒有,甚至還在外頭拈花惹草,逗得姑娘家春心蕩漾,甚至還三不五時到煙花之地尋歡作樂,簡直就是要氣死他這個當爹的!

  她是姑娘家呀!一個大姑娘上青樓幹嘛?有什麼搞頭?

  慕老爺愈想愈氣,一口氣悶在胸口,直喘不過氣來。

  見爹拚命大口呼吸,慕之棋看也知道她家爹親在想啥,喝了口茶,她慵懶揚眸。「爹,平心靜氣,您老年紀也不小了,不要太激動,不然我怕娘會當寡婦。」

  「妳……」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氣得當爹的更怒。「妳……妳擺明是要氣死我,三不五時就去醉月樓,妳去那幹嘛?」

  「爹,一個男人去青樓幹嘛,你會不知?」慕之棋似笑非笑地勾唇。

  「妳……妳是男的嗎?」慕老爺氣得吼人。

  「全歡喜城誰不知慕府只有個慕少爺,我不是男的是什麼?」搖著白玉扇,慕之棋笑得風流。

  「妳……」孽女呀!

  見爹親好象快被她氣昏了,慕之棋只好收回慵懶的模樣,換成無辜的表情。「不然,爹你要我怎樣?變回女兒身嗎?就怕慕少爺變成慕小姐時,欺君抄家之罪就來了!」

  可別忘了,她小時候寫的文章,還讓聖上賜了匾額,此刻正掛在家裏大廳上。

  「到那時,不要說衰三代了,恐怕咱們慕家在咱們這一代就全滅光了,哈哈……」說完,她自得其樂地大笑。

  在老父的瞪視下,她很識相地收回笑容,輕咳幾聲,繼續喝茶。

  「妳……」慕老爺已經不知該說什麼了,只能撫額,欲哭無淚地輕歎:「唉!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怎麼教出妳這孽女……」

  「怪誰?還不都怪你!」慕夫人走進大廳,沒好氣地瞪了夫君一眼。「誰叫你愛面子,沒事說這謊!」

  哼,現在才在怨,來得及嗎?

  「誰叫那姓聶的要激我?」慕老爺氣呼呼地抬起頭。「不然我會說謊嗎?哼!而且我都發誓了,我慕家的人絕不會入聶家,不然就衰三代……」

  「嫁入聶家有什麼不好?」慕夫人打斷夫君的話。「人家無蹤多有前途,一表人材的,二十歲就當上大將軍,為朝廷建了多少汗馬功勞,前陣子才掃平夷族,這幾天就要凱旋回朝了。」

  「了不起呀?」慕老爺冷哼。

  「是很了不起。」慕夫人瞪過去,每次提到這事她就一肚子氣,咬著牙,連聲罵著。「要不是你,咱家棋兒早嫁給這麼好的夫君了,也不會到現在都二十歲了,還不男不女的,人人只知有慕少爺,不知實際上是個慕小姐,你說,你打算讓棋兒當多久的慕少爺?一輩子嗎?」

  「我……」被慕夫人咄咄連問,慕老爺吶吶的,心虛地說不出話來了。

  而一旁坐在椅上的慕之棋心思早已神遊,無暇聽爹娘的爭吵。

  當她聽到娘說那人要凱旋回朝時,手上的茶碗差點滑落。

  不會吧?那人要回來了……

  冷汗從額際滑落,臉色也跟著發白……

  *****

  他真的回來了……

  閣樓上,慕之棋站在隱密的角落,慘白著臉,看著被眾人歡迎的俊美男人。

  他騎著一匹黑色駿馬,烏黑的長髮隨意散落,添了一絲不羈,兩年不見,五官多了絲風霜,可卻無損他的俊美,反而讓他更顯迷人。

  不變的是那冰冷的表情,不因建了大功而驕傲,也不因眾人的歡迎而微笑,彷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那冷淡自傲的模樣,一如當年。

  不,甚至比當年更氣盛!

  「怎麼……沒死在關外呢?」

  真不可思議!夷族的驍勇善戰可是聞名天下的,她想他一定穩死無疑,絕對不會回來了。

  何況,兩年來從沒聽過他任何消息,她更理所當然地認為他一定會死在戰爭之中。

  可是,他回來了,而且掃平了蠻夷,意氣風發地回來了。

  「天要亡我嗎?」抖著唇,慕之棋好想哭。

  突地,那雙冰眸好象感覺到上方的注視,淩厲地往她的方向掃了過來。

  嚇!她動作迅速地藏好身子,就怕被發現了。

  拜託!千萬不要被發現……

  屏息等待了許久,聽著歡迎聲漸漸飄遠,她才稍微松了口氣。

  「怎麼?瞧妳一副緊張模樣?發生什麼事了?」秦醉月走進廂房,眉目如畫的容顏讓人驚豔。

  「醉月!」慕之棋迅速衝上前,用力抓住秦醉月的手。「拜託,妳的醉月樓借我住!」

  「好端端的,幹嘛自己家不住,要來我這煙花之地住?」秦醉月挑眉,看到慕之棋不復以往從容的神情,不禁覺得有趣。

  「妳明知故問!聶無蹤回來的消息都傳遍大江南北了,妳會不知道?」這女人明知她要躲人,竟還裝傻!

  「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嗎?」秦醉月不以為然地看著慕之棋,掙脫她的手,優雅地坐在椅上。

  「能躲一時是一時。」慕之棋白著臉,一臉慌張。

  這世上,知道她是女兒身的人不多,除了她家爹娘外,就幾個知己好友知道,還有……聶無蹤。

  想到當年被他發現的經過,她就悔不當初。

  早知道當初就不要貪看男色,自己今兒個也不會落得這番田地。

  當時被他發現時,她嚇得要推開他逃離,誰知那向來冰冷的男人竟翻身制住她,不顧她的掙扎,粗暴地扯掉她的衣服,清楚地看到包在布條下的小巧胸乳。

  「嗯……女的?」聶無蹤挑眉,看著明顯的綿乳,一開始的驚訝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濃濃興味。

  像是發現什麼好玩的事物,那雙掠奪的冰眸極有興趣地看著身下慌亂的小臉。

  「你、你……」慕之棋完全說不出話來,怎麼也沒想到向來冷冰冰的他竟會狂肆成這樣,光天化日之下就撕掉她的衣服。

  「癸水來了?」低眸看到雪白褻褲因激烈的扭動微微泛出一絲血紅,再對照她軟綿蒼白的模樣,輕易便猜出。

  慕之棋漲紅了臉,又氣又窘。「放……放開我!」這混蛋,枉費她曾欣賞過他的身體,還偷偷心動過……

  呸!她真是瞎了眼!

  「沒想到妳生氣起來還滿可愛的。」

  那蒼白的臉頰因怒火而泛紅,眼眸瞠得圓滾滾的,跟他之前看到的漫不經心模樣完全不一樣。

  這樣的她,意外地取悅了他。

  薄唇隱隱揚起,修長的手指探進布條裏,在雙乳間的誘人溝線裏輕緩移動。

  「你……你做什麼?!」慕之棋瞪大眼,瞪著聶無蹤的手,氣得掙扎扭動。「聶無蹤,把你的賊手拿開!」

  「還太小,不夠誘人,不過過一、二年就差不多了。」看著她,聶無蹤意味深長地說著,俊龐掠過一絲邪氣。

  她倒抽口氣,他掠奪的眸光太駭人,像頭狂獅鎖定了獵物般,而她,就是他的獵物。

  心,莫名顫抖,在他的眼神下,她心慌了。

  而他,卻在此時放開她。

  一得到自由,慕之棋胡亂地攏緊衣服,迅速爬起,還沒來得及跑,一雙大手就摟住她的腰。

  「啊!」她來不及反應,已被抱起。「放開我──」

  她開口怒斥,身體掙扎著。

  聶無蹤不把她那像小貓般的掙扎放在眼裏,一手穩穩地扣住她,薄唇在她耳畔低語。「牆那麼高,妳一個人過得去嗎?還是妳想衣裳不整地從我聶家大門走出去?」

  他的話讓她停止掙扎,瞪著高牆,說不出話來。

  他說完話,舌尖跟著輕舔了下那像貝殼般的小巧耳垂。

  「啊!」慕之棋趕緊捂住耳朵,轉頭瞪他。「你……」

  還來不及罵人,他已迅速抱起她,足尖輕點地面,躍過了高牆。

  這突來的動作讓她驚駭,雙手下意識地緊緊環住他的頸項,就怕不小心掉了下去。

  「妳要繼續抱著我嗎?」落到地面,聶無蹤低頭看著懷裏的人兒,薄唇勾起一抹淡笑。

  「啊!」慕之棋趕緊收回手,推開他,抓緊衣襟,趕緊逃離。

  可身後傳來的話語,卻讓她停住腳步──

  「小貓咪,明晚子時來這等我。」  

  「誰理你!」她回頭瞪他,從今以後她會離他遠遠的,再也不想看到他一眼。

  「妳不怕我把妳是女兒身的事說出去嗎?」聶無蹤揚唇淡聲威脅,看著那雙圓眸瞪得更圓,像只張牙舞爪的小貓咪,可愛得緊。

  「你……卑鄙!」竟敢威脅她?

  「一旦被聖上得知,可是欺君大罪,妳覺得慕府擔得起嗎?」聶無蹤不在意她的指控,笑得輕淡卻又有自信,像是知道她一定會屈服。

  「你……」慕之棋瞪著他,卻無計可施,誰教她的把柄被抓到了!她狠狠咬牙,瞪他一眼,頭也不回地離去。

  從此之後,就開始了她悲慘的日子。

  在他的淫威下,他說東,她不敢往西,像只溫馴的家貓,明明咬牙切齒,卻也只能屈服。

  而那姓聶的王八蛋,竟在她十六歲時卑鄙地灌醉她,要了她的身子,而她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他欺負,暗恨在心。

  好不容易,在她十八歲那年,他接獲聖旨,奉命掃平夷族。

  知道可以擺脫他的魔掌,她高興得只差沒放炮慶祝,更是天天燒香拜佛希望他死在外頭。

  沒想到,才過了兩年自由日子,在她都快忘了他時,他卻回來了。

  這不是天要亡她嗎?

  「不行,我一定要逃!我一定要躲得遠遠的。」慕之棋咬著手指頭,緊張地來回踱步。

  而坐在椅上的秦醉月則優閑地捧著茶碗,一邊喝著好茶,一邊欣賞好友難得一見的慌亂模樣。

  「怎麼逃?怎麼躲?」她喝了口茶,涼涼問著。

  慕之棋停下腳步,堅決地看著她。「不管,反正我賴定醉月樓了,在他離開城裏之前,我死也不回來!」

  她就不信,他會那麼神通廣大,知道她在醉月樓裏。

  *****

  夜,極深──

  慕之棋睡得很沉,小臉蹭了蹭柔軟的蠶絲被,滿足地吐了口氣,唇瓣輕努,像是作了好夢般,微微揚起。

  直到一絲張狂的氣息擾亂了她的好眠……

  肌膚莫名起了小疙瘩,她迅速張眸,看到薄薄的床幔透出一抹頎長身影。

  嚇!

  緊抱著絲被,她驚嚇地坐起,還來不及張口尖叫,床幔外的人就已先出聲了。

  「我的小貓咪,妳以為躲在這,我就找不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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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只要住在歡喜城的人都知道,位於城南的慕府和聶府是名副其實的死對頭。

  慕家世世代代都是文官,在朝中佔有一席之地,當家慕老爺正是當今宰相。

  而聶家則以武將聞名,幾代下來,戰績輝煌,被聖朝封為聶家軍,蠻族皆聞之喪膽。

  兩府相鄰,卻素不往來。

  兩家的仇從何而來,旁人皆不知,不過文官和武將素來就不合,所以也不怎麼令人意外。

  比較令人意外的是──在朝中不合的慕丞相和聶將軍,竟然連告老還鄉的地點都選得一模一樣,皆在歡喜城,甚至,兩府還相鄰。

  這不是死對頭嗎?怎麼還住得這麼近?

  打聽之下才知道,兩家夫人是感情很好的姊妹淘,互看不順眼的是彼此的夫君,兩位夫人的感情可是好得很呢!

  甚至她們還約定,生出來的小孩若是一男一女,就結為夫妻,好增進兩家的關係。

  但這個提議,兩個男主人皆嗤之以鼻。

  「呸,要生當然是生兒子!生女兒嫁給那蠻人家,我慕家不就要衰三代?」這是慕丞相的說詞。

  「哼,娶那死老頭的女兒?老子寧願隨便在路上挑一個,也不讓姓慕的人進門!是說……那沒用的慕老頭,生得出兒子嗎?」聶將軍冷笑,看不起人的話語把慕丞相氣得渾身發抖。

  因為,那姓聶的混蛋,兒子都五歲大了,而他家婆子卻連一個子兒也沒蹦出來!

  慕夫人也曾想讓夫君納妾,好延續慕家香火,可慕丞相不肯,他愛妻如命,怎肯讓妻子受委屈?

  真沒孩子就算了,那姓聶的嘴巴不乾淨,不要理他就好。

  不過,許是老天有眼,慕夫人四十歲時竟突然有孕,這事讓兩人可歡喜了。

  「姓慕的,恭喜啦!有孕了啊?不過憑你的本事,生得出兒子嗎?」隔著一道牆,聶將軍很不屑地上下瞄著慕丞相瘦巴巴的身子。

  「哼,姓聶的,我娘子這胎一定是男的!」慕丞相瞪著眼,沒好氣地吼著。

  「是嗎?」聶將軍哼笑,可不屑了。「要不是男的呢?」

  「要不是男的?老子的頭就拔下來給你當夜壺!」氣死了,他絕對要生出個男娃兒給這姓聶的瞧瞧!

  「好,我就等著你的夜壺了。」聶將軍大笑,十足地看不起人。

  一段時日後,慕夫人生下了兒子,夜壺不用當了,不過兩家的仇卻還是存在,兩個男人開始比起小孩來了。

  聶少爺自小天賦神力,小小年紀就受到皇上賞賜,未來的前途無可限量。

  慕少爺兩歲拿筆,三歲讀詩詞,四歲做文,堪稱為一代神童,寫出來的文章讓聖上驚豔不已。

  可惜七歲時大病一場,痊癒後性子卻變了,神童消失了,變成了平凡人。

  「哈……」

  此時,很平凡的慕家少爺懶洋洋地打個呵欠,慢慢地從房門走出,他的手放在肚子上,臉色有點白,像是有點不舒服。

  雖然才十四歲,身子也瘦瘦弱弱的,不過那張臉可俊極了,濃眉大眼,清俊的模樣可讓外頭的姑娘喜愛極了!

  莫怪乎只要他一出門,就一堆姑娘偷瞧著他。

  揉著眼,再懶洋洋地打個呵欠,慕之棋抬起頭,從牆後聽到輕喝聲。

  他挑挑眉,走向放在牆上的木梯,慢慢爬了幾階。

  果然,聶家少爺正赤裸著上半身練拳,強健的體魄、古銅色的色澤,讓他吞了吞口水。

  嘖嘖,身材還是一樣好呀!

  慕之棋大膽地坐在牆上,就這麼大剌剌地欣賞著。

  聶無蹤停下動作,冷眸淡淡地瞄了坐在牆頭上的人一眼,對這樣的注視早已習慣了──當然,也包括那吞口水聲。

  要不是這姓慕的在外頭也一樣逗著姑娘,他真的會以為他有斷袖之癖,動不動就看著他的裸體吞口水。

  不過,這種被盯著看的感覺還是很不好,那虎視眈眈的眼神,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似的,怪噁心的!

  拿起一旁的衣服,他沒練武的興致了。

  「啊,你不練啦?」看的人仍沒自覺,聲音帶著很明顯的失望。

  可惜,看過那麼多男人的身體,還是聶無蹤的特別好看,那體魄剛剛好,完美的肌理,讓他好想摸一把。

  當然,他不敢,除非他的手想斷掉。

  不過,聶無蹤人也長得很好看就是了。

  不同于他的俊秀,聶無蹤的五官陽剛卻又不失俊美,配上頎長的身形,雖然總是冷著一張臉,可那冷酷的氣質卻很迷人,莫怪乎外頭一堆閨女想嫁他。

  唉,可惜,他這輩子跟聶無蹤那精壯的模樣無緣了!

  看著自己瘦瘦的身子,慕之棋忍不住在心裏輕歎。

  突地,小腹傳來一陣悶痛,頭也跟著一暈,讓他差點穩不住身子,往地上趺下去。

  幸好,他及時忍住,不過臉色卻更加蒼白了。

  聶無蹤發現,劍眉微擰,卻不上前,也沒出聲關懷,穿好衣服就準備離開。

  「喂!你就這樣不理我呀?」真沒同情心!

  「我跟你熟嗎?」聶無蹤淡睨一眼,他跟慕之棋向來就沒啥話好說,兩個人又不熟,更沒啥交情。

  「呵!說的也是。」慕之棋沒被聶無蹤的冷淡刺到,無所謂地勾唇,早習慣他冷冰冰的模樣。

  哪天要是聶無蹤對他熱絡了,搞不好他還會嚇到哩!

  「聽說你領軍打敗南蠻,讓聖上大悅,準備賜你將軍的位子?恭喜你了。」無視他的冷漠,慕之棋繼續開口交談。

  聶無蹤沒應聲,只是盯著他蒼白的模樣,眉心不自覺地微擰。

  瞧他瘦弱的模樣,好象風一吹就會倒似的,還敢坐在牆頭上,真是不怕死!

  「二十歲就坐到將軍的位置,一定會有很多人嫉妒你……」唔!肚子真的好痛。

  一陣剌痛又從小腹傳來,慕之棋覺得頭更暈了,眼前一陣黑,身體跟著一軟,讓他坐不穩,不小心從牆上跌落。

  閉上眼,他等著疼痛降臨,可等了許久,卻一點也不覺得痛。

  慕之棋疑惑地睜開眼,卻見到一張俊龐離他好近。

  眼珠子一移動……兩人的唇相貼著,他的一隻手就在自己胸前……

  聶無蹤皺眉,感覺到掌中的柔軟,他愣了下,手指下意識地抓了抓……

  軟綿綿的!這……

  聶無蹤瞠大眼,不可置信地瞪著上頭的瘦弱少年。

  兩個人傻愣愣地互看著,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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