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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華麗的大殿,文武百官齊聚,笙歌悅耳,身材曼妙的舞伶在大殿中央表演著美麗的舞姿,舉手投足,儘是柔美優雅。

  當今天朝皇帝大笑地舉起酒杯,敬起一旁身著深藍異服、一身王者之氣的男人。「達辛王,來!朕敬你一杯。」

  「哈哈!該是本王敬你一杯才是,今天可是你的大壽之日,我們悍龍國恭賀天朝皇帝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達辛王豪邁地笑了,大口飲下杯中美酒。

  見狀,天朝皇帝更開懷了,一口將杯中酒飲盡。「哈哈……來!今晚可得不醉不歸啊!」他笑道,一旁的宮女立即將酒杯倒滿。

  坐在大殿裏的百官也都笑著,祝賀當今皇帝的壽誕,而且,值得慶賀的還不只這一樁──今天,可是天朝和悍龍國聯姻的大喜日子。

  悍龍國位於北方,是個蠻荒之地,由各個驍勇善戰的遊牧民族所形成,一開始是分散的各個民族,經過統合後,才建立了悍龍國。

  雖然北方是個不荒之地,無法種植各種民生穀物,可悍龍國人民不只善戰,更擅長培養馬匹,培育出來的駿馬不只高壯,更可日行千里,匹匹都是難得一見的好馬。

  靠著這些駿馬以及英勇善戰的能力,悍龍國一步一步地打下了廣大的江山。

  沒有豐饒的物資,可他們有勇猛的掠奪能力,攻佔了整個北方,創下無人敢撚的銳鋒。

  曾經,悍龍國和天朝亦是敵對的一方,天朝物資豐饒,正是悍龍國想要的,幾番爭戰下,雙方各有創傷,大戰幾年後終於簽訂和平約定,每年天朝會運送各地物資給悍龍國,而悍龍國則提供培育的駿馬給天朝。

  雙方百年交易下來,漸漸的,天朝有了良馬,也建立了驍勇的部隊,由天朝一戰神一所領導的聶家軍,震懾各國;而悍龍國有了天朝運送而來的物資,甚至開始學習栽種穀物,想辦法改善人民生活。

  雙方互利之下,兩國和平百年,維持著良好的邦交,也維持著聯姻關係。

  但悍龍國雖然生活已改善,可不代表他們忘了祖先傳承的戰鬥本能,他們依然善戰,而且對侵犯的民族絕不輕饒,天朝有「戰神」,他們也有不遜于「戰神」的「悍龍將軍」。

  「看你一臉無聊,坐不住了嗎?」天朝「戰神」聶無蹤輕啜著杯中美酒,冷眸淡淡地瞄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赫連熾慵懶地喝著酒,湛藍眸子掃了聶無蹤一眼,一身散漫的姿態,有如沉睡的野獸。

  他身著玄黑色的異族衣袍,衣上無多餘綴飾,僅在腰上系了條繡著龍紋的腰帶。

  玄黑衣袍半開,露出古銅色的肌膚,及肩長髮隨意披散,粗獷的面容雖比不上聶無蹤的俊美,卻如刀刻般剛硬深邃,氣勢慵懶卻張狂,隱含著蓄勢待發的力量。

  他,便是悍龍國的太子,亦是悍龍國的將軍,掌控著悍龍國的兵力,是悍龍國裏人人崇敬的「悍龍將軍」。

  「你在說你嗎?有斷袖之癖的聶將軍。」勾唇,赫連熾吐出輕嘲,雖然居於北方,可對於前陣子在天朝裏傳聞的事,他倒是略有耳聞。

  對於赫連熾的輕嘲,聶無蹤不以為意,僅是聳肩,薄唇輕勾。「即使有斷袖之癖,那也是聶某所愛,比你得迎娶天玟公主好多了!我還得感謝你幫我解決了這個麻煩。」他毫不客氣、輕輕鬆松地刺了回去。

  今天不只慶賀天朝皇帝壽辰,也是為了慶賀兩國聯姻,而聯姻的對象,就是皇上寵愛的天玟公主和悍龍國太子。

  聽到聶無蹤的話,赫連熾緩緩瞇眸,對於天玟公主和聶無蹤的事,他當然也有耳聞。

  和公主聯姻他沒意見,娶誰對他來說都無所謂,不過想到要娶這個姓聶的不要的女人,他就不爽!

  看到赫連熾的表情,聶無蹤的嘴角揚得更高了,他舉起酒杯,「我得恭喜你和謝謝你了。」說完,一飲而盡!

  赫連熾冷冷地看著聶無蹤,並不舉杯,只是淡淡冷哼一聲。「那麼多公主,不代表我得娶天玟。」

  「是嗎?那就可惜了,天玟公主可是我們天朝第一美人呢!」聶無蹤說著風涼話。

  「第一美人?」赫連熾挑眉,藍眸輕掃了眼前曼妙舞動的美麗舞伶一眼,慵懶說著:「那你為何不要?」

  「因為我的小貓比誰都美。」聶無蹤溫柔地笑了,放下酒杯,也瞄了四周一眼。

  「怎麼?想偷溜?」赫連熾看他一眼。

  「這麼無聊的宴會,有什麼好留的?」聶無蹤睨了赫連熾一眼,口氣多了一絲戲謔。「更何況,要聯姻的人是你不是我,祝你幸福呀!」

  聶無蹤說完,趁著沒人注意時,當著赫連熾的面偷偷離開大殿。

  看著聶無蹤離去的身影,赫連熾冷哼一聲,無聊地靠著椅背,一口一口地喝著酒,藍眸輕掃熱鬧的大殿一眼,腦海想著即將迎娶的天玟公主,嘴角輕撇。

  嘖!反正娶什麼女人對他而言都沒差,女人的功用不就那樣?只要能暖床就行了!

  *****

  月夜,前殿笙歌鼎沸,後方的宮殿卻是一片寧靜。

  一座雅致的別院坐落在宮殿角落,以琉璃屋瓦建成,在月光下閃耀著粼粼瑩光。

  這處玲瓏別院是禁地,皇上下旨過,除了固定整理打掃,維持別院的美麗外,禁止任何人進入。

  而此刻,一抹紫色身影正無聊地在別院外的小花園裏來回走著。

  「好慢!」秦醉月抿著唇瓣,沒好氣地瞪著大殿的方向。

  明亮的光芒從大殿發散而出,告訴她宴會還沒結束。

  今天是皇帝爹爹的壽辰,她特地從歡喜城出發,來到京城,讓喜公公帶她進宮,就為了幫爹慶祝。

  誰知道沒事來了悍龍國的人,拖住了皇帝爹爹的腳步,不然往年爹都會先離開宴會,來到玲瓏別院和她一起慶生。

  「到底要等多久呀!」她無聊地來回走著,坐到樹下的秋千上,足尖輕踢,輕輕搖晃著。

  而隨著她的移動,腳腕上的玉鈴鐺也響起輕脆好聽的聲響。

  仰頭,她蕩著秋千,美眸無聊地注視天上的明月,足上的鈴鐺聲是寧靜別院裏的唯一聲響。

  瑩白的月光照射著琉璃屋瓦,流泄一片銀白光芒,悄悄投射在她身上。

  那小巧的鵝蛋臉上鑲著細緻的五官,形成一張絕色的臉龐,因為娘親是難得一見的美人,承襲娘親美貌的她,也堪稱傾國。

  皇帝爹爹每每看到她,總是輕歎地說她和娘是愈來愈像了,幸好她的身子不像娘那麼虛弱,在爹的呵護下,她平安健康地長大了。

  只不過,她這個女兒也讓他很頭痛就是了。

  好好的京城不待,偏要跑到歡喜城去,甚至還開了一間妓院;當初皇帝爹爹聽到時,可是連番反對,氣得破口大駡。

  不過沒用,她想做的事,向來沒人可阻止,她就是要開一家青樓,至於原因,很簡單,為了賺錢囉!

  當今最好賺的場所,除了賭坊,就是青樓了,男人的錢最好賺嘛!

  雖然從小到大她衣食無缺,要什麼有什麼;真想要錢,皇帝爹爹也可給她一堆,可她不要,不是自己親手賺的錢,沒有意義。

  即使皇帝爹爹反對也沒用,她還是拿著自己的積蓄,在歡喜城開了家醉月樓。

  甚至還跟皇帝爹爹嗆明,他要敢派人毀了她的醉月樓,他毀一間,她就開一間,而且永遠不會認他這個爹爹!

  無奈之下,明瞭女兒脾氣的皇帝也只好屈服,沒法子,誰叫她是他最愛的女人生下來的女兒,他把她當小心肝一樣疼寵著,就怕她哪裡不快活。

  說到底,女兒這種脾性還不是他寵出來的?

  不過,屈服之下,皇帝也有條件,就是不准她拋頭露面地去伺候那些男人。

  這條件,秦醉月也接受。從小到大,只有人服侍她的道理,身為天之嬌女的她,哪可能服侍人?

  她靠著長袖善舞的手段,網羅了各地美女,而且從不逼良為娼,賣不賣身,隨樓裏的姑娘決定。

  她也不占人便宜,樓裏姑娘賺來的銀兩六四分帳,只要姑娘們存夠了錢、能贖身,要離開也隨便,她不強留。

  她靠著八面玲瓏的手腕,將醉月樓經營成歡喜城裏的第一大青樓,名聲傳至各地,不少達官貴人都聞名而來。

  人人都知,醉月樓樓主容貌絕色,樓裏的姑娘花魁沒一個比得上,不過卻沒人敢招惹,她身後勢力驚人,單靠著玲瓏手腕,就有許多王親貴族是她的靠山。

  至於那些王親貴族為何要聽她的話?

  呵呵,男人嘛!一舒爽下來,什麼秘密都嘛說得出口,而她就掌控著這些秘密,他們當然不敢招惹她囉!

  她,秦醉月,就是這樣一個卑鄙又精明的女人。

  站在秋千上,膝蓋微一使力,她大力地搖盪著秋千,美眸注視著遠方大殿的燈火,唇瓣不悅地緊抿。

  她一向沒耐心,都快過亥時了,爹到底來不來呀?

  「討厭!是要等多久呀?」她沒好氣地咕噥,紫色的衣裳隨著輕蕩而飄揚。

  風揚著,隨著輕蕩拂過她的臉頰,也慢慢掃平她的不耐。

  她乾脆跳下秋千,迎著風,在月桂樹下轉著圈圈,揚手、抬足,輕躍著身子,慢慢地轉圈、跳舞。

  淡紫色的湖袖水紗包裹住雪白凝肌,露出紫紅色的褻衣,一條銀色的珠煉系住褻衣,繞過雪白玉頸,淡紫水紗纏過褻衣,紫色窄袖系住手腕,深紫腰帶系出纖纖細腰,玉耳上的紫墜子隨著轉圈而輕晃,足上的鈴鐺擊出悅耳聲響。

  她轉著轉著,頭有點暈了,小嘴逸出輕盈笑聲。

  桂花輕落,飄灑在她身上,彌漫著桂花香,她忍不住仰頭,閉上眼,深深吸口氣,然後滿足地睜開眼──

  一雙藍眸突地映入眼簾!

  「嚇!」她驚喘一聲,嚇得停止動作,怔怔地瞪著突然出現的男人,美眸定定看著那雙藍眸。

  熟悉的藍眸,隱隱勾起她的記憶……

  尤其當那雙藍眸泛起一抹野蠻氣息時,她立即瞪大眼。

  「老天!」她想起來了!

  下意識地,她趕緊轉身逃離……

  *****

  那是……美麗又熟悉的獵物!

  無聊的宴會讓赫連熾再也待不住,斥退跟隨的手下,他獨身一人走在宮殿裏。

  這皇宮他來過無數次了,不過有一次卻讓他印象深刻──在某處院落中,他發現了美麗的小東西。

  那次,他甚至向天朝皇帝要那個小東西,不過天朝皇帝卻一臉疑惑,跟他說皇宮裏沒那女孩。

  他不信,堅持一定有,天朝皇帝沒轍,只得叫來宮裏所有符合他形容的年紀的小女孩,讓他一一觀看。

  可是……沒有,他找不到她,但那絕不可能是幻覺,所以那幾天,他不停在皇宮中尋找,可怎麼也找不到,那美麗的獵物就像是平空消失了。

  無計可施之下,他只得放棄。

  赫連熾獨自走著,突然想到童年的回憶,那有如精靈般美麗的小人兒莫名其妙竄進他腦海。

  奇怪,經過十多年,怎麼那小東西的容貌他還記得一清二楚?

  他記得……他好象是在前面的別院發現她的。

  赫連熾往記憶中的方向走去,耳際隱隱約約聽到一絲笑聲,輕靈悅耳,有如鈴鐺。

  好奇之下,他走得更怏,然後,他看到了──

  紫色的精靈,絕色的容貌讓人屏息,笑聲悅耳,足上的鈴鐺跟著發出好聽聲響,而那張臉,很熟悉……

  赫連熾瞇起眼,將小時候記憶中那張稚氣麗顏和眼前精靈般美麗的人兒對照──是她?!

  藍眸迅速燃起火光,而她也發現他了,立即就轉身逃離。

  想逃?

  赫連熾唇一勾,迅速跨步追趕,小時候讓她逃過一次,那是他的疏忽,這次他不會再讓她逃了!

  「啊!」秦醉月驚呼一聲,逃離的身影被擒住,甚至被使力地撲倒,壓倒在草地上。

  「好痛!」她皺眉,感覺背部傳來一陣疼痛。

  「抓到妳了。」赫連熾擒住她,高大的身軀壓制著她,一手扣住她的下顎,藍眸注視著她,「這下看妳往哪逃!」

  「你!」秦醉月瞪著他,沒忽略他勇猛的力氣還有那雙掠奪又野蠻的藍眸──一如當年的記憶。

  「妳是誰?」拇指輕撫過雪白下顎,軟嫩的觸感令他心喜,藍眸裏的火光更盛。

  「放開我!」秦醉月瞪著他,使力掙扎著,可卻敵不過他的力氣,反而因使力而氣喘吁吁,小臉激動得染上一抹紅暈。

  而這樣的她,卻更誘人。

  藍眸轉深,他感受到屬於她的香軟,兩人的身體緊貼著,屬於她的香味彌漫,勾動他的欲火。

  那雙美眸憤怒地瞪著他,那不服輸又倔傲的光芒勾起他的征服欲,她一如當年般吸引他。

  「我要妳。」赫連熾宣告,慵懶的眸子染上一抹霸氣,有如猛獸般地盯著她。

  他的宣告讓秦醉月不悅地抿唇,停止了掙扎,高傲地看著他,驕傲的氣勢不遜於他。

  「你這野蠻人,配得上我嗎?」她冷哼,美眸不馴地看著他。

  她的話讓他笑了。「哈哈!有趣,妳真有趣!」這麼不馴的人兒,他會讓她馴服的。

  「笑什……唔!」他的笑讓她更不悅,正想開口怒駡,誰知他卻突然低下頭,封住她的唇。

  秦醉月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瞪著他,這野蠻人竟然……

  「唔……你!」她氣得掙扎,可他卻緊緊壓制著她,霸道的舌頭蠻橫地撬開檀口,攪吮著小嘴裏的甜蜜。

  「嗯……唔……」秦醉月氣瘋了,那煽情的吻讓她氣息微亂,卻又掙扎不開,氣得她張口咬他。

  嘴裏的疼痛讓赫連熾皺眉,可卻不鬆口,甚至將嘴裏的血腥味傳給她,舌頭吻得更激烈,身體也緊貼著她,壓擠著飽滿的渾圓。

  「唔嗯……」秦醉月又氣又窘,鼻裏、嘴裏儘是他熾熱的氣息,兩人的身體磨蹭著,勾勒出火花。

  「小野鳳,妳逃不開的!」赫連熾低語,用力咬了她的下唇一下。

  「痛!」秦醉月低呼,軟嫩的下唇被他咬得出血。

  「呵!疼嗎?」赫連熾伸舌輕輕舔去血珠,粗獷的俊龐沒有一絲悔意,看著被他吻腫的唇瓣,反而得意地勾唇。

  「你……放肆!」秦醉月惱怒地瞪著他,趁他放鬆力道時使勁推開他,轉身就要爬離。

  可赫連熾哪許她逃?他伸手一拉,擒住她的腳踝,再將她往身上一拖。

  「啊!」秦醉月尖喊,用力踢他。「放開啊──」

  她再次輸給他的力氣,氣喘吁吁地被他壓制住,紫色的薄紗因掙扎而撩至大腿,露出雪白誘人的肌膚。

  赫連熾瞇眸,藍眸加深色澤,大手從小腿輕輕撫至大腿。「我的小鳳兒,妳在誘惑我嗎?」

  「去死!」誰誘惑他?!還有……「誰是你的小鳳兒,不要亂叫!」

  她怒吼地拍開他無禮的大手,趕緊把薄紗拉好,遮住小腿。

  「不就是妳嗎?我的小野鳳。」赫連熾低語,將她緊緊擒在懷裏。她就像只鳳凰,高傲又不可一世,卻也野蠻得讓人不敢領教。

  不過,他喜歡!這只野鳳,他要定了!

  「你!」秦醉月瞪著他。「放開我!你到底想幹嘛?」

  可惡!這是哪裡來的野蠻人?看他身上的衣服是異族衣衫,腰帶上繡有龍紋,難道是……

  「你是悍龍國的人?」她記得龍紋唯有皇族才能配帶,看他的年紀不像是達辛王,那麼就是……「悍龍國太子?」

  那個震懾北方的「悍龍將軍」?

  「妳知道我?」赫連熾挑眉,手指扣住她的下巴,藍眸緊盯著她。「妳是誰?」

  秦醉月看著他,高傲地吐出四個字。「天玟公主。」

  若她沒記錯,悍龍國此次是來和天朝聯姻的,對象就是討厭的天玟公主。

  「妳就是天玟公主?」赫連熾不禁驚訝,藍眸微瞇。「聽說妳之前一直纏著聶無蹤,妳喜歡他?」

  「關你什麼事?」秦醉月冷哼,「知道本宮的身分,你這放肆的蠻子還不快放開本宮!」

  「當然關我的事,別忘了,我是妳未來的丈夫。」很好,他對這次聯姻有興趣了。

  「哼!我可不一定要嫁給你。」秦醉月冷哼。

  「錯!妳絕對會嫁給我,天玟公主。」赫連熾低語,緊盯著她的藍眸閃耀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你想得美!」趁他不注意,秦醉月趕緊推開他,迅速爬起。

  而赫連熾也任她掙脫,反正知道她是誰那就好辦了,更何況她是即將要嫁給他的天玟公主。

  她是屬於他的!

  「天玟,妳會是我的。」看著她,他微笑說道。

  「是嗎?」秦醉月斂眸,隱藏住一閃而逝的狡黠,高傲地抬眸看他。「你慢慢等吧!」

  說完,她迅速逃離,而他則不再追逐,低眸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紫墜耳環,手指輕撫過紫色玉石,上頭彷佛還留有她的香味。

  赫連熾輕吻著耳環,宣誓似地低語:「小野鳳,妳逃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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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小祖宗,請您在這裏等等,千萬不要亂跑呀!」穿著太監裝扮的男人恭敬地對一旁的小女孩叮嚀。

  小女孩環顧著雅致的房間,粉嫩的唇瓣不悅地抿了抿。「爹呢?他在哪?」

  「皇上他臨時有事耽擱了,待會就過來,您先等等,皇上待會就來了。」喜公公輕聲哄著,老臉揚著疼寵的笑。「小的先去幫您拿幾樣小點心,您先在這裏等等,好不?」

  小女孩沒回話,安靜地走到紅檀木椅前,乖乖地坐上椅子,兩隻不著地的腿兒隨意地晃來晃去。

  見狀,喜公公笑了笑。「您等等,小的馬上回來。」

  他趕緊打開門,又不放心地回頭叮嚀。「記得,千萬別亂走哦!」說完,才輕輕地關上門,怏步離去。

  看著關上的房門,小女孩無聊地玩著髮辮,粉嫩嫩的小嘴兒微微嘟起。

  雖然年紀小,可她明白,她的身分特殊──她的爹爹是當今皇上,而她,是皇帝爹爹流落在外的女兒。

  聽說,她娘當年是名聞城裏的花魁,不僅絕色,甚至多才多藝,可風靡了不少公子哥兒,名聲響至京城,連當皇帝的爹爹都曾聽聞,好奇之下,偷偷微服出巡來看看名響京城的花魁。

  這一看,看出了一段情;然後,就有了她。

  不過,許是紅顏薄命,娘親在生她時難產過世,聽說當時皇帝爹爹痛不欲生,親手埋葬了娘親,卻遺憾無法給娘親一個名分。

  雖然爹爹很想把剛出生的她帶進宮裏,可是皇帝和煙花女子的風流事蹟畢竟不好傳聞,怕會影響皇帝的聲譽,沒法子之下,只得把她養在城外。

  每個月皇帝爹爹總會私下出宮看她,不然就讓喜公公偷偷帶她進宮,好讓父女私下相聚。

  對這情況,她沒什麼意見,對她來說,在宮外比在宮裏自由多了,什麼公主之類的,她根本不想當;而且在宮裏,爹爹是所有人的父皇,可在宮外卻是她一個人的爹,沒人跟她爭。

  爹爹最常抱著她,疼寵地說她長得跟娘很像,是他最疼愛的小寶貝、獨一無二的小寶貝。

  她,的確是獨一無二的。

  雖然年紀小,卻承襲娘親的容貌,小小年紀,那小小的臉蛋就已絕色得讓人不敢逼視,有如一朵小小的花苞,雖未綻放,就已吐露迷人芬芳。

  秀氣的眉宇間帶著一絲驕矜,稚氣的美眸凝著一抹高傲,小小的嘴則因久等而噘得老高。

  爹爹真慢!

  她跳下椅子,不耐煩地在房裏走來走去。突地,她聽到門外傳來細微人聲。

  誰?

  她眨眨眼,小心地貼著門仔細聽著。

  「哼!不過是蠻外的一個小國,跩什麼跩……」

  「放肆!」

  「哇──你怎麼打人?該死!你們還不一起上──」

  什麼?什麼?在打架嗎?

  她好奇地轉著眸兒,壓抑不住好奇,打開了門,快步而無聲地走到牆邊,隔著一道牆,偷偷探出頭。

  嚇!

  一道人影倏地往她方向倒來,嚇得她趕緊縮頭。

  「你……你竟敢打太子,你不要命啦!哇──」

  一聲哀吼之後,四下無聲。

  太子?!她低頭看著剛剛朝她倒來的人影,鼻青臉腫的,看不出長啥模樣。

  她偷偷抬頭往上看,一個身形壯碩的男孩野蠻地朝地上的人用力一踢。「哼!天朝的人真沒用!」

  男孩不屑地冷哼一聲,像是感覺到她的注視,兇狠的眼眸抬起。

  「嚇!」她驚喘一聲。

  她看到一雙罕見的湛藍眼眸,有如藍寶石一般美麗,可那眸光裏的狂傲自負,卻有如野獸般強悍,帶著濃濃的嗜血和蠻狠,讓她嚇了一跳。

  男孩看到她,眼眸微微瞇起,野蠻的唇勾起一抹讓人害怕的笑。「妳是誰?」

  她不理他,轉身就要跑。

  「站住!」

  男孩哪許她跑?沒幾步就抓到她,粗魯地擒住她的手,用力抬起她的臉。

  好痛!

  她皺著眉,第一次被這麼粗魯對待,她不高興了,美眸高傲地看著他。「放開我!」

  男孩不放,甚至抓得更用力,強悍的藍眸儘是濃濃的興味,像是找到了獵物。「妳是誰?」

  那傲然詢問的語氣讓她不悅,疼痛更讓她憤怒。「關你什麼事?放開我!」野蠻人!

  她拚命掙扎,手腳並用地往他身上攻擊,可她的反抗只引來他更濃的興味,對她的攻擊只覺得像是蚊子叮咬似的,不痛不癢。

  「有趣!我要妳。」絕色又高傲的獵物,他喜歡!

  無禮!

  聽到他的話,她覺得受到侮辱,怒火更盛,美眸惡狠狠地瞪著他,眸兒因怒火更顯明亮,也更迷人。

  「妳的眼神,我喜歡。」男孩笑了,笑得野蠻又霸道,擒著她的手更緊了。  

  「殿下,您在哪?」

  遠方傳來呼喚,男孩一時分心,手勁松了下,她趁這時用力往他膝蓋一踢。

  男孩皺起眉,手因疼痛而一松,她迅速推開他,轉身就跑。

  「該死!」男孩咒了聲,正要追時,叫喚的屬下卻已來到。

  「殿下,原來您在這……老天!那躺在地上的人是怎麼回事?那……那衣著不是太子嗎?您……您打了太子嗎?」

  屬下驚恐地連聲吼著,一直拖住男孩的腳步,男孩不悅地用力推開聒噪的屬下,快步追趕。

  可,不見了!他的獵物消失了!

  「殿下!您在找啥?老天,您竟然打天朝太子,這下要王怎麼交代……」

  一旁的聒噪,他聽而不聞,他想的只有那美麗的獵物。

  男孩轉身,看也不看屬下一眼,轉身朝大殿走去。

  沒關係,他記得她,他會向天朝皇帝要她的!

  另一方,逃離的女孩氣喘吁吁地停下腳步,見那野蠻人沒追上來,才松了口氣。

  「老天!小祖宗,原來您在這,小的不是叫您不要亂跑嗎?天呀!您怎麼啦?手腕怎麼瘀青了?發生什麼事了?」喜公公緊張地大喊。

  「沒事,只是遇到一個粗魯的蠻子。」揉著細腕上的瘀痕,她不高興地說著。

  討厭的蠻子!無禮又野蠻!女孩抿著唇,不悅地想著。

  她記得他了!

  最好不要再讓她遇見,不然她一定讓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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