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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鷹懷裏的水芙蓉 3  
  
  遺失心的人  
  
  再也無法恢復以往的平靜  
  
  所以  
  
  註定要為情一世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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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鷹懷裏的水芙蓉 2  
  
  她是心太軟,還是動了心?  
  
  她問著自己  
  
  答案,卻清楚地映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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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鷹懷裏的水芙蓉 1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  
  
  她常常想到他  
  
  想到他的笑  
  
  期待看到他的笑容……  
  
  
  第一章  
  
  潼館是歡喜城裏名聞遐邇的醫館,館裏的女大夫醫術高明,傳聞在她手中只有不想救的人,沒有救不活的人。  
  
  不過,女大夫個性孤僻,救人看心情,收錢也看心情。  
  
  心情不好時,就算人快死了躺在她面前,她也不救;心情好時,她也可以不收分文地救人一命。  
  
  不過,通常旁人看不出她心情好不好,因為那張臉通常沒什麼表情。  
  
  因此,想向女大夫求醫的人雖然很多,可是懼于那張冰臉的人卻也不少,若有人想用強硬的手段──下場會更慘!  
  
  女大夫不只醫術高明,毒術也精湛,敢惹她的人,絕對沒有好下場!  
  
  今天,潼館大門緊閉著,門口貼了一張紙,寫了簡單的兩個字──沒空。  
  
  看了那張紙,城裏人也都見怪不怪了。  
  
  女大夫有空的時間很少,潼館大門打開的日子更少,每月只有十五日這天潼館會打開大門,在門外擺了張桌子,照價收取,幫人看病。  
  
  也只有這天,潼館門口會擠滿人,窮人、富人都有。  
  
  若是窮人,女大夫會分文不取;若是富人,她也不會佔便宜,只是會收貴一點而已。  
  
  不爽嗎?那就不要來給她看呀!她又沒差!  
  
  很跩的女大夫,可是人家有跩的本錢,不爽的人也只能鼻子摸摸,乖乖地付貴一點的藥錢。  
  
  有一些衛道人士批評女大夫沒醫德,身為大夫竟然不懸壺濟世,根本不配當大夫。  
  
  不過,女大夫向來聽而不聞。她隨性慣了,旁人的評語她向來不在乎。再吵,就毒啞你們!這樣耳根子反而安靜多了。  
  
  人嘛,都是怕惡勢力的,當了啞巴幾天後,就會很安靜了。  
  
  因此,女大夫的日子過得很平穩、很順心,每天閑著沒事就是窩在藥房裏調配東西。  
  
  就像此刻,女大夫一臉平靜地抓著一隻紅色小蛇,讓蛇的毒液流入甕裏,再將紅蛇隨地一放,隨手拿了幾個小瓶子,往甕裏倒了一些粉末,然後拿起木捧開始繞圈攪拌。  
  
  她的眼神專注,小心著甕下的火候,小手輕慢地繞著圈,一種怪異的氣味從甕裏飄出,彌漫了整間藥房。  
  
  「蘇夜潼,妳在做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難聞?」花喜兒踢開房門,一手捂著鼻,眉尖緊皺地瞪著站在甕前的女人。  
  
  蘇夜潼不回話,對這種大搖大擺闖進別人家卻一點都不會不好意思的女人也習慣了,她的目光只專注在甕裏。  
  
  「妳又在做毒藥啦?」早習慣蘇夜潼的冷淡,花喜兒也不在意,逕自走到甕前。  
  
  途中,紅色小蛇纏上她的繡鞋,她腳跟隨意一甩,用力將紅蛇甩到一旁。  
  
  「惡,這是什麼顏色?味道有夠噁心的。」一團慘綠,還有一股惡臭。「這種毒藥,誰會吃呀?」  
  
  「自然有人會吃。」蘇液潼冷淡地回答,美眸閃過一抹冷光,冰顏更冷了。  
  
  花喜兒瞄她一眼,忍不住搖頭。「夜潼,不是我在說妳,明明人長得那麼美,幹嘛總是穿得一身黑,一張臉也總是冷冰冰的,這樣哪有男人敢接近妳呀?」  
  
  瞧她,五官細緻,細細的柳眉下是一雙狹長的鳳眼兒,只要她肯笑,眼眸一睨,一定會迷倒不少男人。  
  
  而那小巧的唇瓣不需任何胭脂妝點,就紅灩灩得讓人想一親芳澤,還有她的肌膚,光滑雪白得讓人想偷捏一把。  
  
  姣美的身段雖然隱藏在黑色衣服下,可是卻貼合著婀娜多姿的體態,一看就知她有迷人的好身材。  
  
  可惜啊可惜,全被她隱藏起來了!花喜兒搖頭,忍不住輕歎。  
  
  蘇夜潼淡淡睨她一眼。「像妳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笑臉迎人的,就有男人敢接近妳、敢娶妳嗎?」若有,她也不會到了二十歲還嫁不出去。  
  
  花喜兒臉色一僵,沒好氣地瞪過去。  
  
  蘇夜潼被瞪得不痛不癢,繼續回頭做她的藥。  
  
  花喜兒撇撇嘴,轉身坐到一旁的椅上,隨手搧著風,一邊看著蘇夜潼做藥。「每次來就看妳做一堆毒藥,到底是要給誰吃的?」  
  
  「自然會有人吃。」蘇夜潼一貫回以同樣的答案。  
  
  她雖然學醫,可也學毒,年紀小時在江湖行走,又是個女孩兒,只有醫術是保護不了自己的,因此她也學毒。  
  
  甚至,她的毒術遠比醫術精湛,因此在江湖行走時,靠著一身的毒術和醫術,向來沒人敢得罪她;就算有求於她,也都是低聲下氣的來求。  
  
  這輩子,唯一一次的失敗就是那一次!  
  
  眼眸一冷,握著木棒的手也跟著一緊,她的自尊向來高傲,不容許任何一絲的失敗。  
  
  那次的失誤,是她的恥辱!  
  
  「那人是誰?」眨著眼,花喜兒好奇地問。  
  
  鳳眸兒輕斂,蘇夜潼想到那張燦爛的笑臉,好一會兒才緩緩吐出一句話──  
  
  「一個可惡的混蛋!」  
  
  *****  
  
  深夜。  
  
  蘇夜潼安靜地坐在房裏,一手拿著石杵,慢慢搗著石臼裏的藥粉,一邊拿起放在一旁的藥材,慢慢加入臼裏。  
  
  石臼的前方放著一顆紅色藥丸,那是她下午做出來的毒藥,毒性是她目前制出來的毒藥裏最強的,無色無味,加入水裏也不會有任何顏色,任何人只要沾一口立即斃命。  
  
  至於解藥──沒有!  
  
  她只愛做毒藥,卻從不做解藥,所以她制的毒向來沒有解藥。對她來說,做毒藥只是樂趣,她也沒興趣拿來毒人,除非有人犯到她,那才另當別論。  
  
  不過,有毒藥卻沒試驗品也很無趣,這樣她就無法得知做出來的藥有沒有效了!  
  
  她向來不愛造殺孽,不管是對動物還是對人,她討厭血腥味,也討厭親自動手。不過,這些煩惱在六年前就全解決了。  
  
  她得到了一個藥人──雖然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蘇夜潼微微抿唇,搗藥的手卻不停,而鼻間也聞到一絲淡淡的、熟悉的血腥味。  
  
  「久等了,抱歉,有點事耽擱,遲了一下。」  
  
  一抹身影從視窗躍入,清朗的聲音也隨之揚起。  
  
  蘇夜潼停下搗藥的手,緩緩抬起鳳眸,一點也不意外地看到一張笑得燦爛的俊龐。  
  
  那一張娃娃臉,經過六年依然不改稚氣,靈活的大眼仍然生動,劍眉輕揚,愛笑的嘴也總是揚著一抹笑。  
  
  不同的是,少年的身材拉長了,頎長的身型包裹在藏青色的衣衫下,眉宇間也多了一股屬於男人的味道。  
  
  但相同的是,每次見到他,他身上總是帶著傷和血腥味,六年來從沒改變過。  
  
  看著青衣上乾掉的血漬,還有他左頰上的傷口,蘇夜潼不禁蹙眉,唇瓣抿得更緊了。  
  
  知道她一向討厭血腥味,司空夏看了身上的血漬一眼,摸摸鼻子笑得一臉無辜。  
  
  「沒辦法,我來不及清洗,只好直接來了。」他對她眨眨眼,笑容扯動臉頰上的傷口,他卻一點也不在意。  
  
  可是蘇夜潼卻有點看不下去了,那道傷口深得見肉,鮮血一直流,滴答滴答地往下滴落,將他的左臉弄得一片血淋淋的。  
  
  而他,卻彷佛沒知覺一樣,好象那傷口根本不存在。  
  
  蘇夜潼抿了抿唇,瞪著那道傷口,終於受不了地從懷裏拿了瓶藥,放到桌上。  
  
  「止血。」緊抿的唇瓣冷淡地吐出兩個字。  
  
  司空夏拿起藥,卻不動手擦藥,反而嘻笑地將手上的藥瓶遞到她面前,賴皮地看著她。「小潼兒,幫我擦。」  
  
  蘇夜潼瞪著他,不動手。  
  
  俊龐依然笑著,黑眸笑得彎彎的,無懼她的冰冷,耍賴地與她對視,伸直的手就是不收回,執意要她幫他擦藥。  
  
  蘇夜潼不想理他,可是滴答滴答的血實在太刺眼,血腥味刺鼻得難受。她瞪著他,不甘願地用力拿過他手上的藥瓶,冷著聲命令。「坐下。」  
  
  得逞了!  
  
  司空夏笑著坐好,乖乖抬頭看她。  
  
  蘇夜潼走到一旁放著水盆的架子旁,將濕掉的手巾擰乾,再走到他身旁,拿起手巾粗魯地擦去他臉上的鮮血。  
  
  「嘶……好痛!小潼兒,妳就不能輕一點、溫柔一點嗎?」司空夏痛得哇哇叫,黑眸閃著淚光,很可憐委屈地瞅著她。  
  
  蘇夜潼瞄他一眼。「少裝可憐。」她的聲音很冷,根本不想理他,可是手勁卻放輕了。  
  
  知道她放輕了手勁,司空夏得意地勾起唇角,不過不敢表現得太明顯,怕她惱羞成怒,到時慘的人絕對是他。  
  
  所以他很乖,藏好得意,很無辜地瞅著她,看著她輕輕幫他擦掉血跡,再打開藥瓶,慢慢地幫他上藥。  
  
  她的眼神很專注,完全放在他的傷口上,兩人的臉靠得很近,近得他聞得到她身上的藥香味,也近得讓他能仔細地看著她。  
  
  六年了,她一點也沒變,還是一樣冷冰冰的,對任何事都不感興趣,總是冷眼看待一切。  
  
  不過,他知道的,冷漠是她的偽裝,實際上的她根本是個軟心腸,標準的面冷心熱。  
  
  六年前,他中了迷情蠱,卑劣地拿她當解藥,他記得她的哭聲,也記得她惡狠狠瞪著他的鳳眸。  
  
  那時,他早有心理準備──又樹立了一個敵人。  
  
  名聞江湖的小神醫,不只醫術精湛,一身毒術更是駭人,因此,他有被她報復的心理準備。  
  
  也有可能,他才剛解了迷情蠱,下一瞬間就會被她毒死,若有這結果,他也不意外。  
  
  既然如此,為何要拿她當解藥?  
  
  沒辦法,他有求生意志,能不死就不死,他也不一定會被她毒死,有一絲求生的機會,他就不會放過。  
  
  如他所料,當她一能動時,立即對他下毒,而且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痛得他全身打滾,不能動彈。  
  
  而她,則冷冷地看著他,抬高的下顎有著濃濃的怒火。  
  
  「司空夏,我不會那麼輕易就讓你死的!」十四歲的她咬著唇,憤怒地看著他。  
  
  「呵呵……我想也是……」而他,還是笑著,明明全身痛得抽筋,冷汗直冒,俊龐也因痛楚而扭曲,那張嘴還是揚著笑,聲音輕顫,卻仍清朗。  
  
  他竟還笑得出來?  
  
  看著那張稚氣的俊龐還能笑,蘇夜潼不禁訝異,可卻又更氣憤,不讓他哭著求饒,她絕不甘心!  
  
  輕輕彈指,她又朝他身上灑了另一種毒粉。  
  
  「唔……」司空夏皺眉,磨人的痛楚間傳來一抹熾熱,然後又瞬間冰冷,像有蟻獸在啃咬一樣,讓人痛苦難耐。  
  
  「小神醫……看妳年紀小小的,下手也滿狠的嘛!」他鬆開眉,一樣嘻笑,俊秀的臉早已發白,可笑容卻從未消失。  
  
  蘇夜潼看著他,不發一語。她就不信,看他還能笑多久!  
  
  可是一個時辰過去了,那張稚氣的俊龐還是笑著,就連那張嘴也從沒停過。  
  
  「喂……天快亮了……折騰了一晚……妳……不餓嗎……」黑眸渙散著,可司空夏仍撐著,嘴角輕揚,繼續對她說話──雖然,她從沒回應過。  
  
  蘇夜潼瞪著他,有點無言了。  
  
  沒想到經過一個時辰,他竟然還笑得出來?冰冷的小臉有著疑惑,狹長的鳳眸掠過一絲光芒,指尖輕彈,她解去他身上的毒。  
  
  「呼……」身上的痛楚瞬間消失,司空夏疲累得眨眼,振作起精神,揚眸看她。「怎麼?不折磨我了?決定一次給我個痛快嗎?」  
  
  蘇夜潼慢慢走到他身旁,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吃下。」她掏出一顆藥丸塞進他嘴裏。  
  
  司空夏也不反抗,事實上,他也無力反抗了,一被她塞進藥丸,連想吐出也來不及,藥丸馬上溶化。  
  
  「這是毒藥。」  
  
  他想也是!閉上眼,唇角輕揚,他靜靜地等死。  
  
  「不過,不會讓你馬上死。」  
  
  什麼?他睜開眼看著她。  
  
  鳳眸也定定地看著他,冰冷又明亮,純粹得沒有任何雜質,像晶瑩剔透的琉璃珠。  
  
  他一時有點看傻了,直到她的話傳進他耳裏。  
  
  「這是慢性毒,三個月後來找我,我會再喂你一次毒,以毒攻毒,我要你當我的藥人。」  
  
  「藥人?」司空夏愣了一下。  
  
  「沒錯,這是你佔有我身體的代價。」她不在乎貞操,她在意的是被侵犯的自尊。不過,他的意志力讓她感興趣了。  
  
  正好,她缺試藥的東西,就當他來當試驗品好了!  
  
  「我好象沒有選擇的權利。」司空夏微微笑了,也不在意,能活命,他什麼都不在意。  
  
  蘇夜潼沒理他,他確實是沒有拒絕的權利。  
  
  看著他,她冷冷說著:「記住,三個月後來找我,不然你就等著毒發身亡吧!」  
  
  從那時起,他和她每三個月見一次面,吃她給的毒藥,解去他體內的毒素,再換另一種毒藥。  
  
  而每次見面,他身上總是帶傷。  
  
  面對他身上的傷口,她從不過問,只是丟藥給他,讓他療傷。  
  
  因為他是她的藥人,她不許他死,所以她會救他!  
  
  六年來,他慢慢地開始瞭解她。  
  
  他知道她討厭血腥味。  
  
  他知道那冰冷的模樣,只是她不善於表達。  
  
  他知道其實她是個軟心腸,只要他一裝可憐,她就算不願,還是會順從他。  
  
  就像現在……她不就乖乖地幫他止好血、擦好藥?  
  
  「小潼兒,謝謝。」涎著笑臉,司空夏笑得很諂媚。  
   
  冷著臉,蘇夜潼轉身走到木架旁,將染滿血的手巾放到水盆裏,拿了另一條乾淨的手巾擦手。  
  
  鳳眸盯著被鮮血染紅的水盆,真不知道他在幹嘛,每次見面都受傷,傷口有時輕、有時重,有的是舊傷,有的是新傷。  
  
  而她從不過問,只是偶爾還是對他身上的傷感到疑惑。  
  
  「這藥是給我吃的吧?」看著桌上的紅藥丸,司空夏毫不遲疑地拿起,一口吞下。  
  
  捏緊手巾,蘇夜潼只遲疑了下,就迅速轉身,再拿出兩顆藥丸給他。「這兩顆快吞下。」  
  
  司空夏也沒問,聽她的話,又吞下另外兩顆藥丸,然後抬眸看她。  
  
  只見白淨的小臉有著一絲懊惱,那雙如琉璃珠般的鳳眸也掠過一抹對自己的惱怒。  
  
  他笑了,黑眸有著明瞭。  
  
  這顆紅藥丸一定是致命的毒藥,而另兩顆藥丸則能抗壓紅藥丸的毒性,好讓他不馬上斃命。  
  
  他就說嘛!她的心太軟了。  
  
  「小潼兒,妳真不適合當壞人呢!」他伸手輕撫她的臉,黑眸揚著一絲笑意。  
  
  知道被他看透了,蘇夜潼懊惱地拍開他的手。  
  
  「呵!」司空夏低笑,起身。「那……同樣的,三個月後再見了。」  
  
  一邊輕笑著,他乘機抬起小巧的粉顎,迅速覆上那張總是輕抿的唇瓣。  
  
  「唔!」沒想到他會這麼做,蘇夜潼愣住了,完全來不及反應,只能怔怔地任他輕薄。  
  
  而他也乘機用舌尖撬開擅口,有力的舌尖舔過貝齒,放肆地翻攪著小嘴裏的蜜津。  
  
  濃烈的男人氣息讓蘇夜潼回神,立即伸手要推開他,也下意識地開口斥喝。「司……住……嗯……」  
  
  可熾熱的長舌卻霸道地纏住她,封住她的話,狂猛地吸吮攪弄,讓她的氣息漸漸不穩。  
  
  這個混蛋!  
  
  她懊惱低咒,氣得正要對他下毒時,他卻像早已得知似的,迅速放開她。  
  
  「小潼兒,我會想妳的。」再舔了下粉嫩的唇瓣,司空夏對她輕輕眨眼,笑著離去。  
  
  該死!  
  
  瞪著那離去的身影,蘇夜潼的氣息仍然急促,臉上的潮紅分不清是方才的吻還是惱怒所造成。  
  
  撫著唇,上頭還留著他的氣息,就連嘴裏也儘是屬於他的氣味,讓她又羞又惱。  
  
  「該死!」咬著唇,蘇夜潼忍不住低咒。  
  
  可惡!她幹嘛心軟?剛剛應該直接毒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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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血腥味!  
  
  牽著雪白的駿馬,獨自一人走在無人的山林,濃濃的腥味從前方飄來,讓隱藏在黑色紗帽後的細眉微微一蹙。  
  
  「嘶!」白馬也聞到血腥味,不安地在原地輕踢前蹄。  
  
  「噓……雪兒。」細白的小手輕撫了愛馬幾下,安撫牠的情緒,待牠靜下來後,才繼續牽著馬兒往前走。  
  
  才走了幾步,前面的幾具屍體讓她再次停下腳步。  
  
  冷靜的眸子輕輕掃了地上的屍體一眼,最後緩緩落在坐在樹前的少年身上──  
  
  他是唯一有氣息之人。  
  
  「小姑娘,妳不怕呀?」看著眼前一身黑的小姑娘,少年揚起笑,笑得自得,笑得自在,彷佛他腹中的傷口沒有流血一樣。  
  
  雖然,他的笑抽動腹中的傷口,痛得讓他皺眉輕嘶一聲,可臉上的笑容卻依然未減,一樣燦爛。  
  
  她看著他。他有一張稚氣的臉,飛揚的劍眉,大大的眼睛因笑容而微瞇,挺直的鼻樑,以及一張就算不笑看起來也像在笑的嘴。  
  
  雖然,他此時確實在笑。  
  
  知道眼前的小姑娘在打量他,少年好奇的眼睛也直瞧著她,黑色勁裝、烏色紗帽、雪白駿馬……  
  
  「妳該不會就是最近名聞江湖的小神醫吧?」若是的話,那他的運氣真好。  
  
  她不說話,低頭從懷裏拿了瓶藥,隨意地丟給他。  
  
  少年接住,揚眸看她,稚氣的臉仍然笑嘻嘻的,「就這樣?小神醫不動手幫我敷藥嗎?」  
  
  她不回話,牽著駿馬,踏過屍體,繼續前進。  
  
  不在意她的冷漠,少年仍然笑得燦爛,對著她離去的背影說道:「謝謝妳的藥,我叫司空夏,有緣再見。」  
  
  怪人!  
  
  她在心裏回道,不以為還能再見到他。  
  
  *****  
  
  「好巧!又見面了。」  
  
  同樣的稚氣臉龐,同樣的笑容,不同的是這次受傷的不是腹部,而是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刀傷。  
  
  鮮血從被劃破的衣服下汨汨冒出,地上一樣是屍體滿布,他猶是唯一存活的人。  
  
  她挑眉,坐在馬上,低頭看著他。才半個月,沒想到又遇見他!  
  
  正常來說,她救過的人那麼多,是不會記住一面之緣的人的;不過,他卻讓她記住了。  
  
  受了重傷,還能笑得這麼燦爛,是她生平僅見。  
  
  看著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再往上看著他的笑臉,她不覺疑惑地蹙起眉尖。他不痛嗎?  
  
  「怎麼可能不痛?妳要不要被砍看看?不用十幾刀,一刀就夠妳痛得哇哇叫了!」  
  
  拜託,他身上每一刀都傷得幾可見骨,哪可能不痛呀?  
  
  他的回答讓她一愣,這才知道她剛剛把疑問說出口了。  
  
  「既然痛,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她下馬走向他。  
  
  「不然要哭嗎?」司空夏聳肩,可才動一下,身上的傷口就痛得他皺起臉來。「哭也是痛,笑也是痛,哇哇叫更痛,那倒不如笑還快活一點,而且我活下來了,更該笑啦!」  
  
  他笑著,得意地看著滿地的屍體,然後又轉頭看向她,睜著可愛又靈活的大眼,很厚臉皮地說:「小神醫,妳上次給的藥真有效,一敷上傷口,沒一會兒就止血了,連敷幾天傷口就結疤癒合了,不知妳那藥還有沒有?能不能多給幾瓶?」  
  
  她沒回話,隱藏在黑色紗帽後的小臉閃過疑惑,唇瓣微抿,深深覺得他真的是怪人。  
  
  見她不說話,司空夏眨了眨眼,裝出可憐的表情,「小神醫,妳不會這麼小氣吧?求求妳啦!看在我滿身是傷的份上,而且搞不好以後受的傷會比現在更重,能不能多賞我幾瓶藥?」  
  
  她看著他,明明流血過多讓他的臉色蒼白,眼神也有點渙散了,可他卻還清醒著,甚至猶有餘力地跟她瞎扯。  
  
  一翻手,一顆紅色藥丸攤在雪白手心。「吃下。」她將藥丸遞給他。  
  
  司空夏接過,毫不遲疑地吃下,立即覺得精神一振,身上的傷口瞬間收血,渙散的神智也清明了起來。  
  
  「哇!這是什麼藥?真是神奇!」他瞠大眼哇哇驚叫,靈活大眼看著她,涎著笑臉,向她哀求。「小神醫,這神丹……呵呵!能不能也多賞我幾顆?」  
  
  這可是保命靈藥呀!能要就要。  
  
  她一樣不回話,拿出幾個藥瓶,丟到他身上。  
  
  「呵呵,謝啦!小神醫,妳真是我的活菩薩,大大的救命恩人呀!」司空夏擠出感激的眼淚,淚眼汪汪地瞅著她。  
  
  她不發一語,轉身上馬離去。  
  
  「小神醫,後會有期啦!」  
  
  身後,飛揚的聲音響起,她微微抿唇,真的覺得這叫司空夏的是個怪人。  
  
  耶?奇怪,她怎會記得他的名字?  
  
  *****  
  
  第三次見面,沒有屍體,沒有血腥味,而他,也沒受任何傷。  
  
  只是氣息卻比前兩次還不穩,蜷曲著身子躺在樹下,眉頭緊皺著,臉龐泛著一抹詭異的潮紅。  
  
  她瞪著他,不發一語。  
  
  「哈哈!小神醫,又見面了。」看到雪白的駿馬,又看到一身黑的她,司空夏鬆開眉,哈哈笑了。「真是巧!怎麼每次我過不了關時就會遇到妳,難道妳是上天派給我的女神嗎?」  
  
  他逕自嘻笑著,送出花言巧語,發亮的眼睛,意圖很明顯。  
  
  「迷情蠱,無藥可解,唯一方法就是和女體交合,方能保住一命。」她啟唇淡淡說著。  
  
  「啊?」皺著臉,他好哀怨。「不會吧?這荒郊野外的,我上哪找女人?那我這次不就穩死無疑了?」  
  
  話雖這麼說,可愛笑的嘴仍揚著笑,不知他是習慣笑著張臉,還是真的不在乎。  
  
  她下馬,看了他一眼,思考了一會,才緩緩開口。「這樣吧!我家雪兒今年芳齡十六,從小就跟我一同長大,沒有任何對象,至今還是處子一個,今天就把『她』交給你吧!」  
  
  她說得很輕、很淡,也很正經。  
  
  司空夏瞪著她,再看著她身後的白色駿馬,嘴上的笑有點抽搐。「妳的雪兒……該不會是指那匹馬吧?」  
  
  「當然。」  
  
  「……」  
  
  「怎麼?你不要嗎?」不要就算了,等死吧!  
  
  看著她,司空夏咬牙忍著腹下的欲火,閉上著火的眼眸,再緩緩睜開,揚嘴笑道:「我想……我和雪兒品種不同,可能會合不來。」  
  
  「那算了。」說著,她就要翻身上馬。  
  
  管他去死!  
  
  「不過……我想我應該有另外的選擇。」笑笑的聲音很近,火熱的軀體瞬間緊貼著她的背。  
  
  她一怔,立即明暸他話中的意思。指尖微彈,正要放毒時,他的動作卻比她更快。  
  
  手指輕點,制住她的穴道。  
  
  「司空夏,你敢!」瞪著他,冰冷的聲音從紗帽後傳出。  
  
  「抱歉,為了活命,只好委屈妳了。」稚氣的娃娃臉揚著笑,欲火讓他再也無法壓抑,迅速撲倒她。  
  
  「該死!司空夏!放……啊──」突來的疼痛讓她尖喊,眼淚不由自主地從眼角滑落。  
  
  該死!這個司空夏,她不會放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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