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淨 - 敢問相思【相思四問之三】

本帖最後由 yu29920 於 2012-11-5 14:44 編輯

商柔清楚她只是傀儡,攀上嚴家不過是個開始  

她的未婚夫--嚴桀花名在外  

換過無數女伴只為羞辱她讓她知難而退  

她曾幻想擁有他,如今夢醉人亦醒  

該是還他自由、脫離父母掌控的時候了  

至少她還保有尊嚴......  

過了今晚,他就能擺脫15年來的枷鎖  

但他沒有一絲喜悅  

尤其在瞥見她在別人懷裡時,他失控了......

前言

  今天是商柔十歲生日,大企業家的父親特地爲她舉辦了一場生日宴會,也在今天,小小年紀的她明白,過了今天以後,她不再是獨自一個人,因爲父親已爲她私自訂下終生。
  那個人叫嚴桀,比她大五歲,冷傲的表情教站在一旁的她不敢直視,他的臉狂怒地將眼光調向一旁,告訴所有人他非常不滿今天的安排,可大人們都已宣佈了,做孩子的他們除了接受,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但相對于嚴桀的憤怒,商柔的反應則異於十歲小女孩該有的反應,安靜的她默默地站在嚴桀身旁,在之前父母就常告訴她,將來她的丈夫是嚴桀,所以一直以來嚴桀成了她生命的重心,一切的努力、學習全是爲了與他匹配,儘管那又累又苦。
  她知道,自己並非父母親生,而是他們在孤兒院領養的孤兒,她的存在只爲了替他們得到更多的財富及權勢,攀上嚴家正是第一步的開始,不能反抗又不能拒絕的她如今被孤伶伶地冷落著。
  嚴桀瞥了眼商柔,儘管她是如此的甜美,精致的五官猶如洋娃娃般地令人歎息,白皙的肌膚使她完美不已,但她的美不但沒能激起嚴桀的喜愛,反而更加深他的厭惡。
  十五歲的少年正值叛逆,對於商柔他根本不屑一顧。
  “我不會娶你!”
  嚴桀脫口而出的話使商柔倏地擡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閃著不解,一瞬也不瞬地望著俊美的他。
  見她如此,嚴桀沒那耐心與她再交談,邁開步伐走開,一旁的柳聖風則是溫和地對她微笑,也跟著嚴桀走開。
  一發現這情形,商柔更是小碎步地跟上,她知道嚴桀在生氣,只是單純的她並不曉得他爲何而氣。“嚴桀……”
  頭一次見到他的照片後,嚴桀便成爲她夢中的白馬王子,小女孩傾慕地愛戀著他,而今真見到面,她才發現嚴桀並不喜歡她,儘管如此,她還是試著討他歡心。
  “別跟著我!”
  商柔沒發現他突地止住步伐的舉動,來不及停下腳步而撞上他的人。
  “對不起……”
  “走開!”
  嚴桀沒多想商柔瘦小的身子可能承受不住他的力道,一個使力將她往後推,她直直地跌倒在地,令所有人全將目光移向她,嚇得商柔僵住身子擔心地低下頭。
  “嚴桀,你怎麽推她?”柳聖風道,雖然嚴桀不愛女人纏他,但也從沒如此粗暴,更何況商柔還小,她才十歲,根本是個還不懂事的小女孩。
  “商柔,有沒有跌疼了?”柳聖風溫柔地蹲下身問她,那態度與嚴桀是天壤之差。
  被自己的粗暴給嚇了一跳,嚴桀直視地上的她,這時,商柔卻擡頭眼眶含淚地給他一個勉強的微笑,顫抖著身子趕緊站起身,生怕被父母瞧見待會兒又要念她一頓。
  “我不痛。”
  嚴桀原本生起的憐憫心倏地消失,目露寒光地轉身離去,不理會後頭輕喚的她。
  望著他愈走愈遠的身影,商柔僵在原地,在她心裏覺悟了一件事,那個她視爲白馬王子的人竟是如此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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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商柔一身清麗、簡單的窄裙套裝,優雅地端坐在客廳沙發上,一雙眼睛則是盯著桌上的報紙發愣,帶些麻木又有些自嘲的將報紙給攤開,讓自己能更清楚看見上面的報導。

  一直以來,她都知道嚴桀的韻事,他從不避諱地任媒體、熟人大肆渲染,沒有在意過她心底的感受,每每在一場風流過後,隔天他會像沒事般地送上一朵玫瑰花,只有一朵,但那顔色卻永遠都是代表分離的黃色。
  
    報紙裏的他英挺不凡,單手狂妄地摟著懷中的美人,薄唇扯出笑容,雙眼更是光亮地望向那女子,兩人之間親密的程度她不訝異,就連他懷裏的人正是她的朋友,她都不感到吃驚,反正她早就習慣了,習慣他的背叛、習慣朋友對她的背叛。

  自她與嚴桀訂婚後,都已過了十五年,這當中,諸多的風風雨雨早已使她將心給封鎖,不再輕易爲他人傾出,就算對方是嚴桀都不能,在他那麽傷害她柔弱的心時,她告訴自己,這個婚約她無力解除,但起碼她有能力可以保有真心,不讓人隨意玩弄。

  去年學成歸國的她爲了免去困擾,索性一人搬至公寓獨居,除了家人就只有嚴桀曾經來過,而他只是禮貌性地道賀,前後不到三分鐘即離去,他們的談話根本不至十來句。

  這就是他,在嚴桀心中,一味地排除她的人,更厭惡長輩私自訂定他的終生,所以他狠心地讓她成爲衆人的談論話題,讓所有人都曉得他這個未婚夫的風流,爲的是要她主動提出解除婚約,但過了這麽久,她只是沈默,令嚴桀猜不出她的真實想法。

  商柔淡淡地放下報紙,最後再望了一眼,隨即起身拿了皮包離開。

  “商小姐,有人送花給你。”電話裏傳來秘書的聲音
  她不假思索地便要秘書將花給送進來。
  “你幫我簽收送進來。”
  這是第幾朵了?她自嘲地問。
  在等待的期間,商柔背靠椅背地想著,因爲昨晚得知事情真相後,她一夜難眠,而今睡眠不足導致頭痛,強忍著不適上班只爲了不讓人誤以爲她受了刺激。
  遠居於美國的父母在得知這事後,草草撥了通電話給她,要她別在意,男人在外交際應酬難免,別與他一番計較,握著話筒,無語的她只能靜默地等著父母挂上電話,在那時,她只期望自己從未與嚴桀訂過婚。
  沒一會兒,秘書將花送進來放在她桌前,“商小姐,要插上嗎?”秘書看了她一臉蒼白的倦容,輕聲地問著。
  就算外人不曉得這朵花的涵義,但她是商柔的秘書,只消幾次她就明白自己手中的花代表的意思。
  “不用了。”
  緩緩地看了那朵花一眼,醒目的黃刺痛她的心,也使她的頭更疼痛。
  “你先出去。”
  秘書走後,她故意忽略那份不適,繼續工作,就算眼光不小心瞄到花一眼,也馬上移開視線不願停留。
  就這樣,在她加速完成今天重要的工作後,都已經是下午了,她傳話給秘書。
  “一個鐘頭內不要接電話進來,任何人來了都說我不在。”
  現在她需要休息,那份痛使她難忍,起身走到休息室裏,怕弄皺了套裝便將它脫下,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即閉上眼緩緩睡去。***
  嚴桀此時正專心地處理手上的文件,卻教人突地闖入打斷。
  “真沒想到你還能安心上班?”
  那男人一進來便沒頭沒腦地吼著,令嚴桀不悅地睨了對方一眼,若不是因爲朋友關係,他早就轟他出去。
  柳聖風氣惱地將手上的報紙丟向他眼前,粗魯地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冷著眼等嚴桀開口。
  “這是怎麽回事?”
  火怒的他幾乎不能平靜地瞪著嚴桀,那目光似要殺人。
  嚴桀略皺眉頭,不解地拿過報紙,馬上就注意到自己又再次上報了,而他身旁的美人正是目前他的女伴,一個能滿足他需求的女人。
  “沒事。”
  無所謂地將報紙置於一邊,繼續他的文件。
  但柳聖風則沒他這般好定性。
  “嚴桀,你認爲商柔看了會如何?”柳聖風一語道破他來此的目的。
  但嚴桀則是無所謂地問:“那關她什麽事?”其實他知道,所有的矛頭都會指向她,更何況那美人還是她的朋友。
  “她是你的未婚妻。”
  “我不承認。”
  當年是雙方父母親私自替他們定下的終生,他不予置評,更何況商柔不適合他,過於柔弱的她令他見了就想轉身,沒個性的女人他是怎麽都看不上眼。
  “所以你認爲自己可以這麽傷害她?”
  商柔不開口,不辯解,那並不表示她沒有感覺。
  “她可以要求解除婚約,我不反對。”這也是他的目的。
  瞪著嚴桀,柳聖風無法諒解地站起身,那目光滿是無奈。
  “有一天你會後悔。”
  商柔的好,嚴桀還未發覺,等他哪天發現想再挽回,一切都來不及了。
  “不可能。”
  擺脫商柔是他十五年來的想法。
  “那我們就走著瞧。”
  柳聖風如來時般匆匆,沒給嚴桀多說的機會。
  在柳聖風走後,嚴桀則是立刻撥了通電話,想問問當事人的心情如何。***
  “嚴先生,商小姐不在,請你改天再來。”
  秘書見半個鐘頭前打電話來的嚴桀,一臉陰沈嚇人的神情看來,怕是爲商小姐而來。
  想著商小姐先前的交代,秘書盡責地推拒不讓嚴桀進入商柔的辦公室。
  “讓開!”
  照他看來,商柔不可能外出,否則秘書不會這麽擋人。
  “嚴先生……”
  那面容是憤怒的,令秘書有些驚懼。
  嚴桀一把推開秘書,直接走進商柔的辦公室,目光直接鎖住商柔,臉上則是散發出一抹淡漠的表情。
  “嚴先生,商小姐人不舒服……”
  秘書知道擋不住嚴桀的人,索性說出一早商柔的不適,而商柔的臉色直到此刻依舊蒼白。
  “出去!”嚴桀厲聲道。
  “商小姐……”
  商柔爲嚴桀突來的到訪感到吃驚,但她要自己別表現出來,反倒是鎮靜地交代秘書。
  “沒關係,你先出去。”
  她可以應付嚴桀的,在經過這麽多年的訓練下來。
  在秘書離開後,嚴桀大步地走到她面前,桌上醒目的黃玫瑰引起他的注意,一把將花給拿起,嘲諷地問:
  “爲什麽要叫聖風上我那?”
  柳聖風向來不過問他的感情事,這十五來除非是商柔的要求,否則站在朋友的立場,他絕不會干涉。
  嚴桀突兀的詢問,目光寒冷地教她心裏發澀,“我不懂你的話。”原來他是來興師問罪的。
  商柔自嘲地低頭,不想讓他看出受傷的表情,一早就發疼的頭此時還隱隱作痛,讓她無法照以往那般從容地應付。
  “你不懂?”
  對於商柔的話他打心底不相信,大掌用力擊向桌面,發出極大聲響,令她驚地擡頭,也讓嚴桀看出她一臉的蒼白。
  “很抱歉,我不知道聖風去找你,所以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難忍的抽痛使她趕忙打開抽屜拿出止痛藥,不在意嚴桀注視的目光,先行吃下。
  “你怎麽了?”商柔的臉色很難看,令他不自主地詢問。
  但她搖搖頭,放下杯子。
  “沒事。”
  過了幾秒穩定情緒後,商柔這才又擡頭看他,臉上帶著距離的笑意,等著他接下來的怒火。
  這對她而言早就習以爲常,嚴桀厭惡她的存在,更痛恨被私訂終生,與她相處的時間從未有過溫柔的畫面,總是不停地吼叫、發火。
  嚴桀自行思索,照商柔的樣子看來,她應該不曉得聖風找他的事,爲此他顯得有些站不住腳地感到歉疚,但高傲的自尊令他硬是不肯道歉,反倒是撂下狠話。
  “就算是你找聖風來,我還是不會改變自己,我對你沒興趣,除了你以外的女人,任何人都可以當我的妻子,對你我永遠不會接受。”
  含笑等著他將話說完,商柔要自己別在意,只是每次交談後,再怎麽自保的心都要受傷。“我知道。”
  嚴桀看她故作無事地承受他的傷害,旋即將黃玫瑰丟向桌面,整個人向前傾,帶給她十足的壓迫感。
  “你真以爲我最後還是會娶你?”
  那冰冷的眸光直射向她。
  商柔並不肯回話,“請你出去!”
  難得她下逐客令,但嚴桀毫不在意地繼續脅迫她。
  “說啊!在我寧願抱別的女人也不願碰你的情況下,你還是要嫁我?”
  商柔不明白自己爲何要受到他這般的逼迫及侮辱,這一切都不是她所願意,全是長輩一廂情願,而她不過是父親手中的一顆棋子,根本無力拒絕。
  “商柔!”
  見她不語,嚴桀粗暴地擡起她的下顎,卻在這時發現,那張小臉上的眼眶已發紅。
  “你真的不願意跟我結婚?”狂怒的嚴桀已開始顯得有些傷害人,令人畏懼。
  看來她是該下決定,在他已如此決裂的情況下。
  沒想到她會突地詢問,嚴桀怔了幾秒,“沒錯。”
  沈默了半晌,商柔盯住他的雙眼,“就算會失去繼承權都一樣?”
  嚴桀是獨子,嚴父早已將他當成下一任的繼承人,但先決條件是他必須娶商柔,否則一切免談。
  “沒有嚴家企業,我嚴桀不會一無所有。”
  像是下定決心,商柔支開他的手,起身拿著黃玫瑰走至辦公室角落,將花插進花瓶。
  “我可以先簽離婚證書,等結婚後我馬上離開。”到時候父親對她應不再掌控,她可以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離婚?”
  “我會在婚禮後馬上離開你的視線,離婚證書由你處理,我會完全配合。”
  嚴桀不解她這種自毀的行爲。
  “給我理由。”
  就算他不愛商柔,但他不想斷了她尋找幸福的路。
  “沒有理由,除了這個條件,我不會主動解除婚約。”迎上嚴桀的目光,她想知道他最後的決定。“你不反悔?”嚴桀納悶地問。那對她而言沒有任何好處。
  “我不會。”
  從她小時候還不懂事,父母就已安排好她的人生,而嚴桀是所有安排當中唯一讓她産生期盼的美夢,現在夢醒了,她該醒悟了。
  “等你簽了離婚證書再來跟我談。”
  不知怎麽的,嚴桀這一刻才發現自己從未看出商柔的脆弱,纖細的身影幾乎被過重的壓力給壓得喘不過氣,本是清亮的眸光這時也不復再,他知道這一切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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