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葉《山賊姑娘睡了爺》


出版日期:2017-03-24

姑娘霸氣,學不來枕邊細語,卻想跟他一輩子;
公子腹黑,不懂得哄寵拐騙,只會裝傻帶上床。
淩雲山有個山賊寨,有天山賊姑娘挪了幾兩銀子,
下山偷偷聽戲去了,害得窮得掀不開鍋的山賊們,
熬過了寒冬沒凍死人,差點在春天給餓死人了。
為此,身為山寨女當家,莫小七帶人下山打劫,
可她眼色不好,偏偏選中個不太好惹的君風揚,
見他大爺俊俏樣,一時色心大起,想要劫財又想劫色,
最後乾脆把人擄上山當床夫。
這山賊窩可是祖傳三代了,再不濟好歹也曾風光過,
莫小七卻給天皇老子借膽,哪個男人不好劫色,
竟劫到世子爺的床上去了。可睡了就睡了唄,
大不了她以後不睡了,可是她才耍賴想打死不認帳,
擺足官威的世子爺可是記仇著很,這筆床債竟要她床上還。


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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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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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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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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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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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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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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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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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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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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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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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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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這年,春。剛過二月二,正是萬物複蘇,一片春意盎然之相。淩雲山清風寨裏,卻是一片愁雲慘澹。

管家兼軍師的莫胡下巴上那幾根胡子都快被自己揪禿了。愁,除了愁還是愁。莫胡一手負在背後,一手揪着那幾根山羊胡,想了想,還是決定要铤而走險下山一趟,不然這全寨上下一百來口人,在這萬物複蘇的春季,得餓死。這絕對是贻笑于整個淩雲山土匪圈子的天大笑話。

恰好此時不遠處一……女子昂首闊步地就走了過來,一點也無小女兒家該有的柔軟,步伐都快趕上男人的了,還有那穿着、打扮,一頭青絲随意地挽着,一身洗得褪色的藏青色長襖,腰間就用一條同色的粗布腰帶一系,從背後看,還真以為是個少年郎。

見到來人,莫胡眉眼一擠,愁容立顯,“大當家的,這倉庫裏可沒餘糧了啊。”

莫胡嘴裏的大當家就是淩雲山清風寨的匪首,莫小七。頭銜一大串,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其實不然。

莫小七擡眼掃了莫胡一眼,“小爺上上個月才下山打劫了一趟,這麽快又沒有了?”

莫胡腰身一彎,叫苦連天,“當家的,你也說你是上上個月打劫的了,這年都過完了,咱全寨上下一共一百五十八口,就你打劫的那幾十兩銀子,買個年貨後基本全沒了。”更別說你自己還挪用了幾兩銀子,下山偷偷聽戲去了,別以為我不知道。

莫小七聞言,腳步一頓,站在那也愁眉不展。哎,這一大山寨的人還要她養活,何時她才能有閑錢聽戲看美人兒?愁,愁得很吶。

莫胡又道:“眼瞅着就要春耕了,要是沒錢買種子耽誤春耕,咱今年可就沒法過了啊。”

“那你的意思是……”莫小七一手摸着下巴,斜眼看着莫胡。

“嘿嘿……”莫胡笑了笑,神态甚是猥瑣,“我覺得,是時候到你出山的時候了,再不下山抖抖威風,人家都要忘記淩雲山還有個清風寨了。再說,那什麽蟲子都出洞了,咱也不能總趴在窩裏啊。”

莫小七看着鬼精鬼精的莫胡,問道:“是不是讓人下山盯梢了?”

莫胡只嘿嘿笑,不言語。

莫小七也知道山寨都窮得揭不開鍋了,好不容易熬過了寒冬沒凍死人,總不能在春天裏還餓死人吧,“行,山下什麽情況你跟我說說,我這就帶人下山,幹一票。”莫小七說完就走,也不廢話。

莫胡跟在後面,彙報情況。

最近探來的消息裏,肥羊都不少,但是最肥的,絕對是那個據說去淨蓮寺替母親捐香油錢的公子哥。據說啊,這個香油錢多得能養活他們全寨老小一兩年不成問題,那公子哥還只帶了一個随從。飛攏徑是去淨蓮寺的必經之處,只要在那邊提前埋伏,基本是萬無一失。

莫小七聽了後,心想莫胡既然重點推薦這個,肯定是都探聽清楚了,于是點頭,“那就準備準備,幹這一票。”

此刻,淩雲山的山道上,兩匹駿馬一前一後走來。兩匹駿馬很是神駿,一黑一白,尤其是那黑馬,渾身的毛發都發着亮。再看馬上的男子,身着水墨色鑲邊箭袖服,外罩藏青貂毛大裘,那貂毛油光珵亮,一看就是上等貨。男子的頭發高高束起,斜插一根玉簪,玉簪的一頭還鑲嵌了一塊寶石。

再看那張臉,一雙深邃的眼目視前方,那高挺的鼻梁,還有飛斜入鬓的眉毛,不得不感嘆一聲,好一個相貌堂堂的……暴發戶。

只是那人的眼神偶爾會透着一股硬氣,看起來不太好惹。

照理說,這樣的人,一般人是不會主動上前惹事的。但偏偏那一身暴發戶的着裝愣是将一個一身英氣的男人變成一個透着土氣的暴發戶,只是這暴發戶長得還不錯而已。

再看身後的男子雖然有所遜色,但那一身衣裳的面料一看也是大戶人家才穿得起。根據這一前一後護衛的姿态來看,應該是随從。

兩個暴發戶在山路上悠閑地走着,一路鳥語花香,好不惬意。

“久安,前面可就是飛攏徑了?”君風揚騎在馬背上,很是不喜歡自己這一身的行頭,但是不這麽穿,就怕那些土匪不上當。君風揚心裏不快,但也不催馬急行,任憑馬兒慢悠悠地晃着。整日裏都是處理政務,難得出來看看山,就當給自己放假了吧。

身後跟着的久安立刻上前道:“回世子爺,前方大概三十裏就是飛攏徑。”

“山上可有動靜?”

“屬下收到線報,昨夜子時有幾批人馬下了山了。”

“呵,那就好,皇帝下了聖旨,這匪患是清除定了,最好今日他們都來,一網打盡,省得本世子一個個地去剿。”

“世子爺英明。”

一路無話,走了半柱香時間,君風揚敏銳地察覺到有人在暗中打量他,還不只一波。當下不動聲色,只當自己是尋常路人,東張西望,好不好奇。

越往前走,林子越茂密,寬敞的道路也漸漸狹隘,周邊的山勢也陡然險峭了起來。雖然這才二月,但飛攏徑氣候異常,這裏灌木樹林四季長青,飛攏徑又橫跨了淩雲山,生生将這個地方劈成了一個最佳埋伏的點。

加上飛攏徑四季長青的灌木,多的不說,藏個千把人,還真的不易察覺,所以這裏的土匪較其他地方圍剿起來難好幾倍。要打,人家躲進去不出來,十天半個月都找不到蹤跡;不打,他們跟那讨厭的耗子似的,時不時偷襲過往的路人。一般都是小打小鬧,沒人報案,官府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直到半年前,一官員奉旨入京述職,路過飛攏徑,不知道怎麽的被打劫不說,全家老小盡被屠殺。此事太惡劣,當地官員将此事上報了朝堂。皇帝看到奏報,當場摔了奏報,朝廷命官都敢殺害,那土匪是得多狂妄!

皇帝大怒,并下旨勒令鎮西王府協助地方官員盡快出兵剿滅土匪。于是,君風揚身為鎮西王府的世子爺,剿匪這個任務就落到他頭上了,且刻不容緩,勢在必行。

就在君風揚分神的時候,忽然一聲哨音傳來。他只覺眼前一花,頃刻間就見從樹上落下十幾條身影,将他主仆二人團團圍困住。

君風揚眼神一掃,迅速将情況看明後,手快速地在空中做了個動作,像是吓了一跳後的正常反應。只有知曉暗號的人才知道,那是個“勿動”的手勢。

既然主子不讓他們動,埋伏在暗處的士兵們只好繼續觀望。

君風揚看着眼前的這十幾個人,心裏暗道,人太少,最起碼還有兩撥人馬未露面,不宜行動,靜觀其變吧。

此時,一個瘦小的身影上前一步,雙手叉腰,清脆的嗓音張口就來,“此山是我栽,此樹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聽到這話,君風揚一愣,面部表情忽然有點扭曲,像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噗……”久安沒忍住,笑出了聲。

“當家的,反了,說反了。”其中一個土匪着急地扯了下當家的衣服,小聲地提醒着。

那喊着土匪口號的正是莫小七,一聽自己人說反了,沒反應過來,回頭就問:“什麽反了?”

“你的手下是想說,你剛才的那句話說反了,應該是‘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吧,姑娘,我說得可對?”君風揚挑着眉頭看着那個明顯就是女扮男裝的當家的,嘴角忍不住翹着,開口戲谑地道。這還真的讓他意外了,這年頭,女的也上山當土匪了?還喬裝得如此拙劣。

莫小七腦子一轉,聽出君風揚是在嘲笑她,小臉一繃,嚴肅地道:“管他對錯,小爺今天就是來劫道的,又不是來考狀元的。喲,這一身行頭不錯啊,肯定值不少錢,還有那馬。兄弟們,連人帶馬全給我抓回去,動手!”

剩下的十幾人一聽,立刻一圍而上。

君風揚坐在馬背上,看着那個發號施令的女人,看她繃緊着的臉還有剛才俐落的身手,心裏忽然生出一絲可惜來。可惜正值妙齡,卻甘心為寇,白瞎了那身功夫。

久安神情緊張,為了看起來更像路人,他們都沒帶武器,只随身各自帶着一個包裹裝了幾件衣服。此刻,久安催着胯下的馬靠近君風揚身邊,小聲地道:“世子爺,動手吧。”

沒想到君風揚卻搖了搖頭,“既然他們想劫道,本世子也想去看看土匪窩是個什麽樣的。”當下手背在身後,又比劃了幾下。

暗地裏的士兵們一看世子爺的手勢,暗暗着急,這都要被抓了,怎麽還不行動?

“諸位好漢,我倆就是過路的路人。既然好漢們來了,也不能讓你們白跑一趟,久安,将銀子給諸位好漢。”君風揚語調平緩地道。

久安聞言,看了君風揚一眼,不敢忤逆他的話,從懷中掏出銀袋隔空抛了過去。

莫小七擡手,接住銀袋,在手裏掂了掂,心中一喜,估摸着有不少銀子呢。

君風揚将她的神色盡收眼底,見狀,開口道:“銀子已經給諸位好漢了,那還請好漢們行個方便,讓我兩人過去。”說完,催着胯下的馬就要走,将一個內心着急,表面強裝鎮定的路人演得很是到位。

“慢着……”莫小七看着高高在上的君風揚,嘴角露出一抹笑。剛才微風乍起,帶起他的長袍露出腰間的鸾帶,這條鸾帶,她這不識貨的看一眼也知道那是好東西。應該說,這人全身上下都是好東西。放了,實在太可惜。

再看這人,渾身上下透着一股暴發戶的味道,家裏肯定有錢。再看他的神情,自始至終,表面上鎮定,但不時動來動去的手曝露他內心的緊張。

綜上所敘,穿得像暴發戶那肯定就是一般的商賈之家,沒有官家後盾,惹得起。面色淡定假裝不慌亂,說明是個見過世面的,那“種子”也不會差的,對吧?

莫小七腦子裏飛快地運轉着,沒想到這次下山不但收獲了銀錢,還遇到一個合适“留種”的人選。嘿,就他了。

“我什麽時候說過你給了銀子就放你走了?小爺瞧上你了。來人,帶走。”說完,手裏一枚石子迅速打出。

君風揚還沒反應過來,胯下的駿馬一聲哀鳴,前膝一彎,跪了下去,“你……”馬上的君風揚慌亂之中,一個翻滾卸了力道後,站起身來,怒視莫小七。

莫小七見他終于顯出狼狽之态,心情大好。這才對嘛,被打劫的就要有被打劫的樣子,不要總是一副高高在上、波瀾不驚的樣子,搞得好像在施舍他們似的,看得她很不爽。

“世……”久安剛想喊世子爺,卻被君風揚的一個眼神制止了。久安只好閉嘴,快速下馬,小跑着到君風揚的身邊。

“少爺,您沒事吧。”久安擔心地問着,眼睛不停地朝君風揚使眼色,希望世子爺趕緊下令讓埋伏的官兵出來滅了這幾個嚣張的土匪吧。

君風揚輕搖頭,輕聲道:“跟着他們上山。”

久安見世子爺神色堅定,雖有不解,卻只好照做。

“聊完了沒?”莫小七戲谑地看着君風揚,“聊完了就走吧,最好不要讓我用繩子捆着二位,不太友好。”

久安瞪着莫小七,這女匪首,着實可惡。

君風揚只剛才不察之下才略顯狼狽,此刻整理一番後又端着架子道:“君某還沒見過土匪窩是什麽樣,今日有幸,前去叨擾,還望見諒。”

嘿,這暴發戶是故意的吧?小爺是土匪,綁你去土匪窩那是綁票,怎麽被你這一說,跟去我家做客似的?當下莫小七語氣不善地道:“帶走。”說完,率先一步走了。

那十幾個土匪二話不說地押着君風揚和久安往清風寨而去。

眼見人都走遠了,暗處的官兵們這才走出來,為首一人身着白銀甲,頭戴皂金盔,一看就是個小将軍。

“大人,這下怎麽辦?”一個副将上前詢問。

那将軍也很是頭疼,剛才世子爺的手勢他看得很明白,是不讓他們出來,總不能違抗命令吧,“你帶着一隊人馬遠遠地跟着,保護世子爺,千萬不能被發現。我想,要是世子爺需要的話,肯定會聯系你們的。”

“是,末将親自帶人前往,定保世子爺安全。”說完,副将一揮手,“甲隊跟我走。”立刻就有一隊人馬出列,往莫小七等人消失的方向移動。

那将軍又站了片刻,“收兵吧。”剛才這一鬧,就算還有其他的土匪,也早已經驚動了,再等也無甚用,不如收兵。一群人訓練有素地快速隐入山林,片刻,這裏又恢複了平靜,好似什麽都不曾發生。

大約幾息的工夫,遠遠的又有人從林裏冒出來,看了看莫小七消失的方向又扭頭看官兵消失的方向,哼笑一聲,“也就只有這個清風寨的這些個蠢貨上當,這麽明顯的陷阱都看不出。哎,想當年清風寨一統淩雲山是何等的威風,如今當家人不但是個黃毛丫頭,還是個蠢笨如豬的。”

“還是大當家的英明。”一旁的人附和。

“走吧,戲看完了。”那人一轉身,一群人如來時一般,悄無聲息地又走了。

再說莫小七等人,好不容易拽着兩匹馬爬上了陡峭的清風寨,衆人都累得不行。

莫胡早早就在寨門口等着,遠遠就看到蜿蜒而上的人馬,喜得眉開眼笑,這筆買賣是做成了,“哎呀,當家的辛苦了,諸位兄弟們辛苦了。”莫胡一臉谄媚地迎上前,一邊搓着手示意莫小七。

莫小七白了他一眼,從懷裏掏出錢袋丢給他,“吶,都給你了,你可得省着點花。”

“那是、那是,我一向都很省的。”

莫小七沒理他,迳自往裏面走去。

君風揚微微喘着氣,好久沒這麽累過的感覺。一路走來,不但山路陡峭,更有幾個地方險象環生。也難為這些土匪,找了這麽一個易守難攻的地方安營紮寨,要不是今日跟着他們上來,他的人還真的不一定能找到。

等山勢終于緩了下來,看那些土匪的表情似乎到地方了。君風揚心裏冷笑一聲,且讓你們快活幾日,等本世子摸清了你們的老巢後,定派兵剿滅你們。

只是等君風揚站在所謂的大門前時,有片刻的愣神,這山寨的大門是不是過于樸素了點?兩根粗壯的樹樁,一邊連着幾根竹子紮在一起做成的門,要倒不倒地在那晃着,這就是寨門了?這也太不靠譜了吧,別說防人了,怕是狼都防不住吧。

君風揚四處看了看,見再也沒有別的可以稱作是寨門的建築後,這才信了,剛才那一撇見到的,還真的是寨門。

還沒等君風揚從驚愕中回神,他被人推了一把,腳下一個踉跄,君風揚下意識地就回頭瞪了那人一眼。

那人猛地被君風揚一瞪,面上居然有點慌亂,下意識地道歉道:“不好意思啊,下手重了點,你沒事吧?”

這下輪到君風揚錯愕了,他第一次見到綁匪跟人質說不好意思的。見那人還在看着自己,君風揚只好道:“沒事。”

那人立刻松了一口氣的樣子,“那趕緊走吧。”

一路上君風揚沒在說什麽,只眼神四下掃着。越走,他的疑惑越多,要不是他确确實實是被這些土匪綁上山的,他一定覺得眼前的場景是他不小心走到哪個落後的村莊了。

瞧,迎面走來一個彎着腰的老婆婆,滿臉的皺紋不說,還抱着一小捆柴火,身後還跟個流着鼻涕,一臉憨憨的小孩好奇地打量着他們。見到他們走過來,那個老婆婆還朝隊伍裏一個人喊着:“狗蛋啊,你下手輕點,別傷着人家,聽到沒?”

隊伍裏立刻傳出一聲,“欸,知道了,奶奶,我們都沒動手。都是七爺,她一個人就搞定了。”

“小七是個有本事的,哎,就是投錯了胎。”那老婆婆自言自語地帶着小孩走了。

繼續走,忽然聽到呱呱呱呱的聲音,一個小女孩趕着鴨子從他們的身邊經過,看到他們,還開心地打了聲招呼,道:“七爺,你回來啦。”

那女匪首立刻跟變了一個人似得,笑顏如花地摸了摸那女孩的頭,“二丫真能幹,回去讓你娘弄個菜,晚上去你家吃酒。”

“哎,我這就去跟阿娘說。”那個叫二丫的女孩子揮着小竹棍趕着鴨子走遠了。

還有沿途看到滿地亂跑的小豬,騎在牛背上吹笛的小孩兒,農村耕田的氣息迎面撲來,君風揚有點目瞪口呆。這裏真的是惡貫滿盈的土匪窩?這裏難道不是某個村莊?

久安也一臉的疑惑,還沒見過哪個土匪窩窮成這個樣子。主仆兩對視一眼後,都看出對方眼裏的疑惑和不解。

莫小七讓人将君風揚他們帶下去後,自顧自地去了二丫家吃飯,而二丫的爹就是莫胡。

山寨的後山有一間破屋子,說是關君風揚和久安他們的,但是那到處可聞的臭味讓他們倆懷疑,這以前肯定是關畜生的。

“爺,這個山寨,好……奇怪。”久安斟酌了下,用了奇怪兩個字。

君風揚沒做聲,不知道在想什麽。

久安還要再說,君風揚忽然開口,“有人來了。”

久安立刻不說了,只看着門外。

不一會兒,果然傳來腳步聲。須臾,就見一個小女孩手裏拎着一個籃子走了過來,是剛才趕着鴨子的小女孩,二丫。

二丫繃着小臉,走到他們面前蹲下後,打開籃子,從裏面拿出兩碗米飯,米飯上還蓋着一些黃燦燦的炒雞蛋。二丫的眼神在那兩碗飯上留戀了好久,才道:“七爺讓我給你們送飯。”

君風揚看着小女孩,她雖然在對他們說話,但那眼神一直停留在那兩碗米飯上,尤其是看到那個蛋的時候,還會下意識地吞咽口水。

這個孩子想吃那個雞蛋。君風揚這麽想着後,端起碗,用筷子挾起雞蛋,遞到二丫面前,“給你吃。”

二丫一聽,吓得趕緊後退。君風揚眉頭一蹙,這是什麽表情?

“七爺說了,這是你們的飯菜,二丫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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