鄀藍《親親麻煩打包》【怨夫俱樂部系列】

  這小鬼足聖戰士,那他足惡魔黨喔?﹗
  拜托,他只是個愛不到老婆的可憐男人,
  妹夫有外遇,他妹將這小鬼丟著、尋夫,
  誰知他這外甥人小色心高。居然想要“把”舅媽!
  吃飯舅發媽喂、洗澡舅媽幫他洗香香,還預約二十年后要娶她,
  他吻老婆被小鬼指控虐妻,和老婆約會他出來破壞,還說他是運用戰術不是耍卑鄙。
  親親老婆這時竟跟他就想要個孩子,免談啦,他只想要製造孩子的過程……

第一章

  宣柏寰慢慢地走向坐在梳妝台前的妻子安裴若,從鏡子中看著心愛的她,那如雪般細嫩的肌膚,絲絹般的烏黑秀發,笑起來彎似月的雙眼及草莓般紅艷的雙唇,讓人真想一口將她吞下去。

  而安裴若從鏡子裡看著剛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的丈夫,福祉的笑容很快地如花般漾了開來。

  他走到她的身后,微彎下腰,結實的臂彎緊緊圈在她的胸前,吻著她粉嫩的頸項、小巧的耳垂。

  “你洗好澡了。”她微瞇著雙眼,被他吻到燃起了欲火。

  “我去美國的這半個月,你有沒有想我?”他邊吻著她邊問。

  “有,我好想你。”她的回答幾乎是喃語退場門。

  “有多想?”

  “好想、好想。”

  宣柏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走向大床,將她放在絲質的褥單上,深情的雙眼靜靜地凝視著她,手背輕撫著她的粉頰,唇覆上她的額頭、眼帘、鼻梁,最後停留在她的紅唇上。

  安裴若的雙手伸到他的背脊上,撫摸著他結實的背部,指甲輕畫過他的背,留下一條條的紅痕。

  這一條條的痕跡,皆是因愛所留下的,是他倆愛的見証。

  他一一解開她睡衣上的鈕扣,每解開一個,她那豐挺的雙峰便隱約可見,當他解開最後一個鈕扣時,整件敞開的睡衣再也遮掩不住她的美。

  “裴若,你好美、好美,也唯有你才能輕易地讓我激起欲火。”

  “柏寰──”她濃情蜜意的輕喚著他。

  他們已經結婚兩年多,卻仍然有如新婚般甜蜜,這全是因為宣柏寰對她的愛完全不因兩人已經結了婚,而有一點點的減少或不同,反而是日益濃烈。

  “我愛你──”

  他的手滑進了她的睡褲裡,撫摸著她的大腿。而她因他的愛撫,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卻也同時將他的手緊緊的夾在雙腿之間,讓他的手就這么侵入她最私密的地方。

  “嗯……啊!”安裴若的體內彷彿沉寂了幾百年的火山,此刻滾燙的熔岩隨時會噴出火山口,爆發開來。

  宣粕寰再也捺不住欲火,以最快的速度褪去她的睡褲、底褲,並將自己的內褲一並脫去。

  “寰,愛我。”她先說出了邀請,她迫不及待的渴望著他的愛來滋潤、灌溉她的身心。

  “我也迫不及待的想愛你。”

  就在他正要好好的將她愛個夠,將他這半個月來對她的想念、對她的慾望全都宣泄而出時──  

  “叮咚、叮咚──”一陣來得不是時候的門鈴聲,不間斷的響起。

  “別管他。”他再也無法忍住這股欲潮,這一刻若他無法得到解放,只怕他會被漲滿的欲火燃燒至死。

  “寰,別這樣,你先出去看看。”安裴若此刻雖然渴望著他的愛,但也無法忽視這沒有停歇的門鈴聲,“都這么晚了還有人來,我想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事,你還是先去看看。”  

  聞言,他縱然有百般的不願,也只得起身穿上衣服去開門。

  “他最好真的有重要的事,否則我肯定會將他大卸八塊,讓他后悔來過這裡。”他邊咒罵邊走去開門。  

  從門上的魚眼宣柏寰看到門外的人是他妹妹和外甥,趕緊將門打開,原本想大罵退場門的話,在看見妹妹淚流滿面時,全都咽了下去。

  “大哥──”宣柏筠一見到他,傷心難過的叫著。

  “柏筠,發生什麼事?”穿好衣服跟著出來的安裴若看到哭成淚人兒的宣柏筠,心一驚。

  “大嫂,我……”

  “有什麼話先進來再說。”宣柏寰替她提起放在她身后地上的兩只旅行箱。

  安裴若先去泡了兩杯熱牛奶,端給他們喝。“柏筠,你先喝點熱牛奶,有什麼事慢慢說。”她將宣柏筠五歲的兒子周呈睿抱過來,讓他坐在她的膝蓋上,喂著他喝牛奶。

  宣柏筠雙手握著玻璃杯,杯子的熱度卻無法溫熱她寒了的心。“大哥,奕浩他在大陸有外遇。”

  “這怎么可能?!奕浩不是這樣的人。”宣柏寰根本不相信妹妹說的話。

  他和周奕浩是大學同學,兩人認識已經有十幾年了,他絕對相信奕浩的為人,他不是那種會對不起自己妻子的人。

  當年周奕浩第一次見到柏筠時,她還只是個高二的學生,他便展開熱烈的追求,一直到大學畢業,才感動了她,答應嫁給他,兩人並很快地生下了呈呈。

  他是這么地愛柏筠,怎么可能會做出背叛她的事?!

  “這是真的,他和那個女人都已經有了一個兩歲的女兒。”宣柏筠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又再度落下。

  “柏筠,你先別哭,說不定只是誤會。”

  “大哥、大嫂,可不可以麻煩你們幫我帶呈呈幾天。”

  “你要一個人去上海找奕浩是嗎?”他問。

  “我已經訂了明天早上十點多的機票,我得去了解清楚。”

  “柏筠,你就打電話叫奕浩回來,不要自己一個人去上海。”安裴若說。

  她搖搖頭,“呈呈就麻煩你們了,事情一處理完,我馬上就回來。”

  “你去了上海之后!如果發現奕浩真的有外遇!你打算怎么做?”宣柏寰冷靜的問,

  她仍是搖搖頭,“我現下也不知道,等去了再說。我先走了,呈呈就拜托你們了。”

  “今晚就在這裡睡,明天一早再讓你大哥開車送你去機場。”安裴若也不放心現下情緒不穩的她。

  “不用了,我有個朋友會陪我去機場,她現下還在樓下等我。”

  “柏筠,有什麼事隨時打電話回來給我,知道嗎?”

  “嗯。”宣柏筠走到兒子面前,蹲了下來。“呈呈,你住在舅舅這裡,一定要聽舅舅跟舅媽的話喔,知道嗎?”

  “嗯,呈呈會聽舅舅、舅媽的話。”

  她心疼的緊緊摟住兒子,淚無法抑止的猛流著。

  “媽媽不哭,爸爸欺負媽媽,呈呈會保護媽媽。”呈呈的童言童語讓她愈聽愈心酸,淚流得愈凶。

  她依依不舍的將兒子放開,站了起來。“大哥、大嫂,我先走了。”

  宣柏寰看著妹妹傷心難過的背影,實在心疼。

  “周奕浩這個混蛋,他要真敢做出對不起柏筠的事,我一定不會饒過他。”

  “一切都等柏筠回來再說吧!”

  安裴若走過去抱起呈呈,“舅媽帶你去刷牙,睡覺了。”

  她幫小孩刷好牙,帶他到客房安置在床上,為他蓋好被。“呈呈,很晚了早點睡,明天還要上課喔。”

  “舅媽,呈呈怕怕,舅媽可不可以跟我一起睡?”

  “呈呈不用怕,舅媽會等呈呈睡著后才走。”

  “可是媽媽都會陪呈呈睡到天亮,舅媽也要陪呈呈睡到天亮。”他撒嬌地說。

  “好,舅媽陪呈呈。”安裴若也上了床,躺在他旁邊,很快地他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她小心翼翼的下床,再幫他拉好被子,開了盞小夜燈后離開客房,回到房間。

  “呈呈睡著了嗎?”已經躺靠在床上的宣柏寰,臉上的表情顯得非常沉重。

  “嗯。”她上了床,靠在丈夫的身邊。“如果奕浩真的有外遇,那柏筠該怎么辦?”

  “你別想太多,我相信奕浩的為人,這一定都只是空穴來風。”

  “可是無風不起浪。”她坐正了身子,面對著他。“柏寰,你如果也有了外遇,你一定要馬上告訴我,我不要當最後知道的那一個。”

  “你在胡說什麼?”

  他將她壓回床上,繼續剛剛被打斷了的美事,然而──

  一聲開門聲,再度打斷了他們的好事,他轉過去看著那個小小人兒懷裡抱著一個大枕頭,紅著眼眶的走過來。“呈呈怕怕。”

  安裴若心疼地將他抱起來,讓他睡在自己和丈夫中間。“不怕、不怕,呈呈今晚就睡在這裡。”

  “嗯。”點點頭,沒幾分鐘他又沉沈入睡。

  宣柏寰是有氣無處發,憤恨的躺了下來,看著他最親愛的老婆就這么被搶走,呈呈那顆小腦袋瓜還貼靠在她的胸前,強占原本屬于他的位置。

  她看著丈夫生氣的表情,忍不住的輕笑出來。“他只是個小孩子,別這樣。”

  他轉過身,背對他們,來個眼不見為淨。

  “呈呈,你要快點吃早餐,吃完早餐讓舅舅送你去幼稚園。”安裴若將牛奶、涂了果醬的吐司和臥蛋放在他面前。

  “舅媽,喂喂。”呈呈撒嬌的說。

  “不可以。”宣柏寰拿著報紙走過來準備吃早餐時,正好聽到小外甥的話,隨即出言喝止。“你已經五歲,是個小大人了,要自己吃,不可以要人家喂。”

  “可是媽媽都會喂呈呈。”他睜著圓滾滾的大眼睛,噘著嘴,小手環抱在胸前與宣柏寰對峙著。  

  “周呈睿!是誰教你這么沒禮貌的?”昨晚老婆被他給搶走了,這股氣他都還沒發咧,現下他竟然還得寸進尺的要他心愛的老婆喂他吃東西。

  “是舅舅先對我不禮貌的。”呈呈一點都不懼怕他。

  “周呈睿,你說這什麼話?”宣柏寰真不知妹妹是怎么教兒子的。

  “柏寰,呈呈還小,你別對他這么凶。”安裴若雖然尚未生子,但女人天生擁有的母愛,讓她很自然地疼愛起呈呈來,更何況他又這么的可愛,討人喜歡。“呈呈乖,舅媽喂你吃。”

  呈呈偷偷的向舅舅拋出個勝利的眼神,然後乖乖地張開小嘴,吃了一口蛋。

  “裴若,現下的小孩子每個都像鬼靈精,你不能凡事都依著他,那會把他寵壞的。”

  “你也快點吃,要不然就來不及送呈呈去幼稚園了。”她淡然笑著。

  一頓早餐就在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的對抗中結束。

  安裴若拿了張紙巾替呈呈擦擦嘴角,再幫他將書包背好。“呈呈,這上面有舅舅和舅媽的電話,有什麼事再請老師打電話給我們,知道嗎?”她將寫著電話的紙條塞進他的名牌后面。

  呈呈突然傾身在她的臉頰上用力一吻,“謝謝舅媽。”

  這小鬼竟然吻他老婆!宣柏寰眼中冒出了妒火,氣得拉著他的書包,將他拉離妻子身邊。

  “舅舅,別拉我。”呈呈大叫著。安裴若笑著站起來,往他的臉頰上也印上一吻。“小心開車。”

  “舅媽,我也要。”呈呈看著漂亮的舅媽吻舅舅,提出抗議。

  她只好又蹲了下去,正要往他的臉頰上一吻時,宣柏寰卻更快一步的湊上自己的唇,與她的柔唇吻個正著。

  “柏寰!”

  “除了我之外,我不準你吻別的男人。”

  她看著呈呈露出憤怒的眼神,感到非常好笑。“呈呈還是個小孩子,你干么跟他計較?”

  不計較怎么行,就算他是個小孩子,是自己的小外甥;但他終究是個男人,只要是男人,他就不準。

  “我們走了。”宣柏寰強拉著呈呈,離開家門。

  他將他丟進車子后座,坐上駕駛座后,對他提出了警告。“周呈睿,我警告你,你以後不可以動不動就親你舅媽。”

  “為什麼舅舅可以,我就不可以?”呈呈雙手環胸,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因為你舅媽是我的太太,我當然可以親她。”宣柏寰發動車子,將車子開出泊車場。

  “哼,那我也要舅媽當我的太太,我就可以親舅媽了。”呈呈這句話彷彿就像是在對他下戰書一般。

  “你這小鬼,你知道什麼是太太嗎?”

  “臭舅舅,你別太小看我,我已經長大了,我當然知道太太是什麼。”  

  “那你告訴我,什麼是太太?”

  “那就是舅媽和舅舅結婚,所以舅媽就是舅舅的太太。”

  “你真是人小鬼大。”他實在不能太小看現下的小孩子。

  “舅舅,等我長大后我也要和舅媽結婚,那舅媽就是呈呈的太太了。”

  “你這輩子永遠都別想!”就算你長大也一樣。

  “秋薇,關於相先生展覽的事聯絡得怎么樣了?”安裴若一到藝廊便問她的助理。

  她開了一間藝廊,買賣畫作和一些攝影作品,同時並不定期的安排台灣一些有潛力的藝術家的作品展覽。

  相濯怏是一個她很欣賞的畫家,雖然現下沒有任何的名氣,然而以他那隨興自然的畫風,相信只要他願意,他很快地就能在畫壇上嶄露頭角。

  只不過他這個人有點孤僻,似乎並不想要出名,除了偶爾會拿幾幅畫來她的畫廊寄賣外,對于開畫展的事一點興趣也沒有。

  她相信,倘若他要不是快沒飯吃了,絕不會出賣自己的作品。

  這也是她非常欣賞他的地方。

  擁有藝術家獨特的風骨。

  “我打了,可是相先生完全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就把電話給掛了。”陸秋薇十分洩氣的說。

  “我知道了。”

  “安小姐,真的很抱歉。”

  “沒關係,你去忙。”

  安裴若找出相濯怏的聯絡資料,卻發現他留給藝廊的資料除了電話號碼和銀行帳號之外,連個住址都沒有。

  這人還真怪,除了第一次親自帶著作品來藝廊寄賣,之后的作品都是用郵寄的,他從不替自己的作品訂出價錢,也不曾和她談過提成的問題,總是畫賣掉扣除佣酬后,她將錢匯進他的帳號就好了。

  他的凡事不在乎、對自己作品的漠不關心,讓她對他充滿著無限的好奇。

  這三年多來,她從他陸續寄來的作品中看出他驚人的才華,因此才興起想為他辦個畫展的想法。

  安裴若依資料上的電話打了過去,電話通了卻沒有人接,就這樣響了十幾聲,就在她準備放棄時,電話的那頭才傳來一聲痛苦的男音。

  “喂,哪位?”相濯怏強忍著頭痛欲裂。

  “對不起,我這裡是安宣畫廊,敝姓安。”

  “有什麼事嗎?”

  “相先生,我想找個時間拜訪你。”她直接說明本意。  

  “為什麼要拜訪我?”他的語氣充滿著不耐。

  “是這樣的,打從你第一次帶著畫到我們藝廊來,到現下已經快三年的時間了,我是想跟你更進一步的……”

  “如果你們藝廊不想繼續賣我的畫,就請直說,我一點都無所謂。”

  “不是這樣的,相先生,電話裡說不清楚,我可不可以去拜訪你?”

  “該死!”

  相濯怏再也忍受不住頭痛的咒罵退場門。

  “相先生?”安裴若因他這聲咒罵而愣住了,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應。

  他快速地說了一個位址,“你來之前,順便幫我買個頭痛藥過來。”說完后,他馬上將電話掛斷。

  安裴若拿著電話愣了有一分鐘之久,然後才將話筒掛上。

  他剛剛說的是那裡?好像是新店?只是是新店的那裡,她根本沒聽清楚。

  還有他叫她買頭痛藥,他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很難過。他生病了嗎?

  “秋薇,我出去一下,有什麼事就打我的手機。”安裴若拿起他的資料放進公事包裡,交代助理一聲后就急忙出去。

  她先去藥局買了止痛藥,然後開著車往新店去,到了新店后再打了通電話給他,問清楚確切的住址。

  邊開邊問,費了好大的勁她終于找到了往烏來的方向,相濯快所住的地方。  

  她將車子停在一間小平房外,這附近沒有其他的房子了。這裡的住居環境十釐清幽,的確是非常適合創作。

  不過卻也顯得過份的孤寂。

  一個人脫離塵囂太久,個性也會變得奇怪。

  下了車,走到屋外,她隔著門朝屋內喊,“相先生,你在家嗎?”

  “進來。”

  安裴若聽到回應后,輕輕推著門,很輕易的就推開了。她一進屋子,一眼就看見相濯怏躺在椅子上,一臉非常痛苦的表情。

  “相先生,你人不舒服嗎?”

  “藥呢?”

  “喔!”她趕緊從皮包裡拿出剛買的止痛藥給他。“藥在這裡,那裡有開水?”  

  “后面廚房。”

  她看到旁邊有一扇門,走進去倒了杯開水來給他。

  相濯怏接過她遞來的開水,趕緊吞下止痛藥,又閉起眼睛躺回椅子上。

  安裴若找到了浴室擰了條熱毛巾,敷在他的額頭上,幫助他減輕頭痛。

  她也不打擾他休息,逕自打量著房子,這是一間早期農村式的平房,以紅磚堆砌而成,右后方的一扇門是通往廚房,左邊還有一扇關著的門,應該是他的房間。

  而這間約略只有四、五坪左右大的客廳,幾乎全被他的畫給填滿,而地上那東倒西歪的酒瓶,讓她明白了他頭痛的原因。

  她仔細的欣賞著他的畫,他的題材很廣,有海邊景致,有旭日東升、夕陽西沉,有山林溪流、雪景也有狂風驟雨,大部份都是山水景物。

  然而最讓安裴若感到好奇就是夾雜在這些畫中的一些人物畫,有側面、正面、仰首、低頭等各種不同的姿勢,可不知為何,卻沒有一張是清楚的畫上五官。

  雖然如此,她卻能感覺到這些畫全是在畫同一個女人,而相信這個女人在他的心中佔有重要地位。

  半晌之后,相濯怏疼痛漸緩,他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發現她正在盯著他的畫瞧。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根煙點上,大大吸了一口。

  看畫看得太入神的安裴若被他的突然開口嚇了一大跳,她迅速的轉過身看著他,心臟還因嚇了一跳而咚咚地跳著。

  “你的頭還痛嗎?”見他瞅著自己看也不理她的關心,她識趣地說明來意。

  “我想幫你開個畫展。”

  “我沒興趣。”他馬上就拒絕。

  她四下張望了一下,搬來擺在畫架前的椅子,坐在他的面前。

  “為什麼?”

  “不為什麼。”

  “相先生,開畫展會讓更多人有機會欣賞到你的畫作。”

  “我畫畫純粹是個人的興趣,別人欣不欣賞我的畫,我一點都不在乎。”

  “相先生,你之所以不想開畫展,是不是因為你畫中的女人?”安裴若大膽假設,而他的臉上很快地閃過一絲落寞、痛苦的神情,這細微的變化沒有逃過她的眼睛。“雖然我知道這是你的私事,而每個人的心裡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祕密,然而我相信,你畫中的女人是絕對不會希望你一輩子過這種生活的。”

  他這樣的生活簡直是在自我放逐,他的生活中除了畫畫之外簡直可稱上委靡頹喪,他將自己的生活和心,徹底隔絕在這個世界之外。

  “你以為你是誰?誰給了你這個權利去干預別人的生活?”

  “相先生,我並不是想要干預你的生活,我只希望你的才華有機會讓更多的人欣賞。”  

  “我說過我沒興趣。”他站了起來,走到屋外,往前面的一條小溪走去。

  安裴若還從沒見過如此冷漠的人,她忍不住的想,他到底是受過什麼樣的傷痛,為什麼要將自己封閉成這個樣子?

  她走到車邊,朝著站在溪邊的他說︰“相先生,你好好考慮,我會再來的。”

  相濯怏只用沈默回答她,她就算再來,也無法改變他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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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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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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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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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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