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 子
蔚藍海面,波光瀲濫,遠遠的朦朧岸景隨著船隻載浮載沉,寂寞的海平面上只有一艘白色遊艇停泊……
「嗯……」纏如麻花辮的兩具軀體緊緊相擁,唇瓣吸引在一塊兒,激烈也熱吻著。
男人的大手捧住女人比例完美的臉蛋,將舌頭探進紅唇之中,吸吮著女人的唇、軟嫩的舌……
女人純白色的短裙掀至腰際,露出修長白皙的雙腿,此刻正勾住男人阻壯的腰桿,細踝交疊地箍住男人,敏感、微微悸動的雙腿之間抵在男人腰際,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擦。
「川……嗯……」
男人的手滑向女人圓翹的臀部,粗魯地往自己身上猛力一壓,糾纏在一塊的身體回應著海浪的起伏,微微搖晃,男人一把將女人壓在門框上,大手粗暴地扯開女人的衣服。「喝!」
女人倒抽口氣,隨即因為男人的動作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伸手扯開男人的黑色絲質襯衫,塗著蔻丹紅的指甲滑過古銅結實的胸膛、拉開腰際上的皮帶,將手伸進裡頭。「川,給我……我想要你……」
男人按住女人亂動的手,發出不認同的嘖嘖聲。「寶貝,有耐心點。」
女人無辜地咬著唇瓣,「你說我們要在海上好好享受三天的,你說會好好滿足我的,為了你,我把米蘭的秀都推掉了。」
「小寶貝,我知道你乖。」男人將手指探進絲緞內褲裡,陷入玉腿之間熱軟沁濕的丘壑裡。
「川……」女人渴望得連聲音都在顫抖,雙腿緊緊夾住,感覺著男人手指埋在體內所帶來的快感。她扭動著臀,身子趴在男人身上,以裸露的香乳摩擦他的胸膛。
「川……快!我要你……用你的粗壯佔有我……求求你……」
男人捧高女人的臀,扳開她的腿壓在門框上,讓她的深濕毫無遮掩地迎向他,兩指並為一指瞬間沒入她熱濕、激烈收縮的幽穴裡……
「啊--」女人瘋狂大叫,仰頭抗拒身體排山倒海而來的快感。
長指快速在蜜穴裡抽撤,發出濕膩的聲音,女人仰頭享受,雙手情不自禁地罩住自己飽滿晃動的皙乳,揉捏著、把玩著挺立如櫻桃般的小巧蓓蕾。
「快……哦……川……」
眼前美景讓男人眸色變深,手指的動作加快,直到玉腿間的深潤沁出透明狂潮,漫過他的指、沿著雙腿滑下……
女人趴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喘息,小手渴望地往下探,「川,我已經準備好了……」
她淘氣地將手放進男人褲子裡,覆在凸起的中央地帶,挑逗地以指尖勾搔。「川,你也想要我吧?」
望著女人的臉,男人倚著門框,閉上眼深吸口氣。
「川?」面對男人怪異的舉止,女人皺眉,隨即動手拉下他褲子的拉鏈……
男子制止女人的動作,隨即將拉鏈拉上,繫好皮帶。「我好像聽見電話響了,應該是很緊急的事,不然船上的衛星電話不會響。」
「我沒聽見……」女人話還沒說完,男人便像逃命般往船艙裡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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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自己關在船艙裡,男人無力地靠牆而立,額頭抵著鏡子閉上了眼。
松喜慶子是當今日本最火熱的模特兒,全身上下完美得連名牌設計師都讚歎,全日本的男人都渴望她能出版寫真集,日夜作著將她抱在懷裡的春夢。
誰能像他一樣幸運,經歷所有男人夢想的事,讓她毫無保留地為他張開雙腿,像浪蕩女露出私密的地方,小嘴裡哀求著要他貫穿?
而他……緒方天川無力地瞄著腰際處的一路「平坦」,解開褲子,看著毫無動靜的「那裡」,他的頭開始發脹、抽痛……
自從再度與堤晃司的未婚妻童心見面,他的「男性雄風」瞬間蕩然無存!
高中時親眼目睹童心怎麼惡整堤晃司,讓他陷人永無止境的惡夢,鷹王會的面子、堤家的榮譽,全部被這小妮子拽著往地上踏。
八年後,童心像只驕傲的孔雀住進堤晃司的家,毀了他的家,還進駐強森集團首屈一指的實驗室,把他與堤晃司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上億研究機器當成兒歌點唱機!
緒方天川踉蹌地扶著椅子坐下,最讓人身心受創的,是得知他「插花」跨足生化領域後一直最崇拜的邁爾.道森,竟然就是童心--
他的「終身幸福」、男性雄風的「終身幸福」、全天下所有女人的「終身幸福」,全葬送在她手上了!
如果童心依舊出現在他面前東搖西晃,他這輩子肯定要過著苦行僧的日子!
「川,你沒事吧?」艙門外傳來關切的聲音。
「我沒事……我正在接一通很重要的電話。」此時艙內電話響起,正好給了緒方天川一個借口。
「哦。」松喜慶子猶豫了下,才舉步離開。
「喂……是將臣哦?」
「你又找女人上床了?」同是鷹工會成員的黑澤將臣,語氣裡多了調侃的笑意。
緒方天川怔了下,皺起眉頭。「你管不著。」
「我是不太想管,不過我很擔心你一看見女人就拉上床的做法,會打壞鷹王會的名聲。」
打從緒方天川知道自己「不行」的那天開始,便想盡辦法和形形色色的女人上床,但卻沒有一次是順利「提槍上馬」的。
「全日本誰不知道鷹王會的成員個個風流慣了,不找女人上床才會壞了鷹王會的名聲,別人會認為我們不行!」
電話那頭傳來悶笑聲,緒方天川瞇起眼,很不高興。
終於,話筒那頭的男人止住笑聲。「緒方,我建議你,與其使用這種「傳統」的「民俗療法」,還不如尋求醫生的幫助比較有效又快速。」
「你要我去看泌尿科?!」緒方天川忍不住叫囂,隨即發現自己的音量過大,可能讓外頭的松喜慶子聽見,他連忙摀住嘴小聲咆哮。
「媽的,要我脫光褲子讓醫生看個夠,還有可能被安排成為教學範例,被一堆實習醫生指指點點,用眼睛姦殺我的「男性雄風」,這不是打壞鷹王會的名聲嗎?門兒都沒有!」
電話那頭立即傳來仰天長笑,笑聲大得直達雲霄。
「藍色小藥丸是我的「最低限度」!」緒方天川咬牙怒道。
「如果你沒了性能力,那還剩什麼呢?緒方,你真的好可憐、好可憐哦……」
「去死!」
「沒了性能力,你可能就只剩那張臉了。」黑澤將臣毫不掩飾自己的笑聲。
「你……」
黑澤將臣完全不同情好友痛苦的經歷,等笑夠了才又再度開口。「緒方,你的船已經到小樽了嗎?」
「到了。」
「那好,趁你進行那塊地的收購行動時去看醫生,那裡遠離東京,你去看泌尿科的事還傳不到東京這邊來,可以好好的……噗……把「病」治好……哇哈哈……」
電話這頭的緒方天川,已是氣到發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