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打《傲傲女神醫》【西京十三絕之六】

本帖最後由 dada 於 2010-11-2 11:37 編輯

文案:
  荒謬!無知!不可理喻!
  她一個醫術絕妙、傲骨十足的岐黃仙子
  為何要受制於那勞什子“五片花瓣”緊箍咒
  跟著這個冷冰冰的面具男去“充軍”兼“嫁人”?!
  哼,要不是瘋癲師父臨終前交代“師債徒還”
  還特別加上了她的身世之謎當誘餌
  她才不屑服從這個一見面就讓她衣不蔽體
  用盡不良手段驗明她“還債”決心的無名將軍……
  喝!這該死的男人可以再得寸進尺一點!
  明明是他自個兒三兩下就把許願的花瓣用光光
  也明明是他“寧可”娶她都要跟公主劃清界限
  如今竟又拚命說公主有多好,硬是要她動手救人!
  混帳!她才不是那種可以任他使喚的女人
  可是……面對他那仿佛承受天下至苦至痛的眼神
  她卻只能沒骨氣的、心痛至極的任他“擺佈”…

楔子

  “自古西京多軼事,奇人妙事必無雙。”

  對住在西京城的百姓們來說,這段連三歲小童都琅琅上口的順口溜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畢竟這些年來,已有太多太多與無雙門相關的各式秘聞,在西京的各個角落口耳相傳。

  聽聞,那樁曾經轟動京師的“龍袍失竊記”,便是無雙門門人的傑作;聽聞,那個以“神准”聞名西京,讓皇親貴族們恨不得以八人大轎迎至府中的超級卜算先生,也是無雙門的一員大將;聽聞,八大胡同裏最紅火的那家青樓的神秘幕後掌櫃……聽聞,那個手藝精湛卻怎麼也不願入宮當禦廚,寧可窩在隆升客棧裏一不高興就摔鍋扔菜的廚子……聽聞……

  正是由於有這麼多的“聽聞”,西京百姓們茶餘飯後最熱愛的消遣,便是津津樂道這個神秘的無雙門裏究竟有多少名成員,又有多少名奇人潛伏在西京之中,這些奇人身負什麼樣的異能,又會做出什麼樣的異事……

  只是,從來沒有人知道,其實無雙門之所以會存在,只是因為多年前一名老嫗與一名老頭在鬥嘴之時,老嫗因氣不過老頭那句“自古女子只需以夫為天,至今依然”的屁話,才會脫口而出這句“誰說女子不如男”的賭氣話。

  也因此,無雙門裏的所有成員其實全是女紅妝。不過,這個秘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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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寒食節,子時,夜,西京城東南密林處。

  幾個黑影在樹林之間來回穿梭,將一個身著灰衣的男子狼狽地圍在其中,口中還揶揄聲不斷——

  “想往哪里走啊?”

  “繼續跑啊!你大爺我玩興正濃呢!”

  “就這點本事啊,嘖!”

  月光微微地由葉縫及樹梢間透出,點點亮光之中,那名灰衣男子依然不斷地在樹叢間左閃右竄。

  豆大的汗珠不斷地由他頰旁冒出,但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由那如影隨形的包圍網中脫身……

  夜,愈來愈深,灰衣人的腳步,愈來愈踉蹌。

  “算了,一點也不好玩,趕緊將他殺了回去交差吧。”

  “害老子還把傢伙都拿上了,居然連用上的機會都沒有……”

  “我看咱們也別玩了,動手吧!”

  就見話聲響起的同時,那幾個左右包抄的黑衣人緩緩地聚集起來,將包圍圈愈縮愈小、愈縮愈小,然後一齊望著那灰衣男子臉上的驚惶……

  但就在他們個個面露猙獰、即將痛下殺手時,突然,一個冷漠卻又嬌柔的嗓音由遠至近地響起——

  “既然這麼不好玩,那就別玩了!”

  眾人一齊抬頭,望著一朵白雲由樹稍上緩緩降下……

  是名女子,一名體態輕盈、一身雪白、臉蒙輕紗的女子;而她,也真的如同雲朵一般,降下的身形那樣輕巧、那樣飄忽、那樣絕美……

  “什麼人?”

  “哪來的娘兒們?”

  眼見竟然有人能無聲無息地侵入他們的“陣地”,並且還是名女子,黑衣男子們先是愣了愣,而後猛地一驚,立即轉移殺伐目標,一個個將兵器對向那名女子,向前撲去!

  微雲,慢慢地散去,月色愈來愈皎潔,卻也映得樹林中的景象十分詭譎。

  那幾名殺氣騰騰的黑衣男子,此時依然各自舉著兵器,鋒利的刀劍在月色下閃著寒光,他們的臉龐充滿了殺機,但卻一動也不動。

  是的,不動。

  不知怎地,他們竟全像石化似地站在樹林間動彈不得!

  原本殺氣十足的舉動與臉上的神情全都凝固住了,以致於此刻的他們看起來反而變得可笑至極!

  儘管動彈不得,不過那幾名男子卻還能開口說話。

  “這什麼玩意兒!?”

  “老子怎麼動不了了?”

  “你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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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管我是誰,記得我是你們祖奶奶就行了。”白衣女子瞧也不瞧那些黑衣人一眼,冷漠地說著,然後蓮步輕挪,緩緩走至站在他們中間的灰衣男子面前。“孫十八?”

  “是……”灰衣男子望著眼前不知從何而來,白衣飄飄、全身散發出一股清冷之氣的女子,只能顫抖著聲音乖乖地回答。“姑娘……你是來……救在下的嗎……”

  “西京城十裏鋪的孫十八?”對他的問話置若罔聞,白衣女子又一次冷冷地問道。

  “對……我爹名喚孫不二,我娘為張氏,我上有……”

  “我要你背家譜了嗎?”不耐煩地揮揮手,白衣女子打斷孫十八的話,晶亮的眼眸透著一股冷豔。“是就是,哪來那麼多廢話?你祖奶奶沒空在這裏跟你瞎折騰,跪下!”

  “姑娘……姑奶奶……祖奶奶……”聽到白衣女子的低斥聲後,灰衣男子撲通一聲地跪了下去,口中不斷地叨念著,“小的真的上有高堂,下有老母,還有還有……”

  “閉嘴!”聽著他語無倫次的叨絮,白衣女子再度不耐煩地低喝一聲,然後皺起眉喃喃自語,“這麼窩囊的男人,真不知道救了幹嘛……”

  儘管口中如此說,但她的手卻沒閑著,右手一揚,任一條兩端鑲著金鈴的白色錦帶在空中飛舞,啪啪地拍向孫十八的肩,然後左手突然一揮,只見銀光閃過,?時間,孫十八的背後就全插滿了銀針!

  “祖奶奶……你這是……”雖然完全沒感覺到疼痛,但是由映在地上的影子,孫十八可以看出自己背上那一根根細若發絲的銀針。

  難不成,這白衣女子是在為他治病?在這種他被人追殺,而且敵人們就在一旁虎視耽耽的時候為他治病?!

  “算你上輩子燒了好香,生了個好女兒,否則我才懶得理你這種得了肺疾的窩囊廢!”白衣女子接下來的話語正好印證了他心中的疑惑,“這幾包藥給我每三個時辰吃一次,聽懂了嗎?”

  “聽懂了……”孫十八顫抖著手撿起她扔在地上的藥包,點頭如搗蒜地說著,“謝謝姑娘、謝謝姑娘……”

  “謝?你這句謝是不是說得太早了?”白衣女子嬌睨他一眼,“我只答應替你治體內的肺疾,可沒答應把你由這幾個人手中帶走。對了,半個時辰之後,這幾個人就能恢復行動,能走多遠你自求多福吧!”

  丟下這句話後,她便頭也不回地向密林裏走去,留下身上不知插了幾根銀針的孫十八,一個人跪在那群“石化”的黑衣人中不斷地哀號著。

  “姑娘……姑奶奶……祖奶奶……你別走啊……”

  身後的號叫聲愈來愈遠、愈來愈模糊,白衣女子——花蕊依然不斷地走著。

  “那種男人,真不知道救了幹嘛!”直到聽不見孫十八的呼喚聲後,花蕊才停下腳步喃喃說著,“有空哀號,還不如趕緊跑,半個時辰都夠他跑到碼頭出海了,居然還嫌不夠!難不成真要我替他趕馬車才夠……喂,後面那個,你跟我也跟得夠久了吧,到底找你祖奶奶有什麼事?”

  “花蕊,十九歲,擅長歧黃之術,神醫鐘旭唯一傳人,江湖人稱歧黃仙子,左肩有一蝴蝶印記。”伴隨著低沉醇厚的嗓音,一個高大魁梧的黑色身影由花蕊前方出現。

  由於此人背著光,所以花蕊無法看清他的長相,但就算他不背著光,她也無法得知來者是誰——

  因為這名男人臉上戴著一副全黑的、將他整張臉上半部都罩住的面具!

  花蕊感覺到一股寒意由體內生出。該死的,她完全沒有料到這個跟了她半天的人,竟然會由她的前方出現!

  她一直以為他還在自己身後,不知何時他竟已繞到了前方,而她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都知道了還廢話什麼。”雖然心中有些毛毛的,但花蕊卻不想示弱。畢竟在這種時刻示弱,無異於找死。“你一直跟著我到底想幹嘛?”

  “我想你應該認得這個東西。”不再多說廢話,黑衫客直接切入主題。

  他的話聲才落下,花蕊就聽見當的一聲,同時也感覺到發上傳來細微的震動。

  不可能……

 ∵∴∵∴∵∴∵∴∵∴∵∴∵∴∵∴∵∴∵∴∵

  花蕊的身子徹底冰寒,而這不僅是因為她完全沒看到黑衫客是何時出手的,更由於她頭上傳來的聲響!

  顫抖著手,花蕊取下了自師父死後她就一直佩戴著的發飾,傻傻地望著那個造形為五片花瓣的發飾。

  此刻,其中一片花瓣已被七彩的玉石嵌上,而且嵌合得那樣自然,仿佛它一開始就是其中的一部分……

  “丫頭,這輩子你愛做什麼就做什麼,老頭子不想管也管不著,不過既然你已經學去了老頭子那麼多的皮毛,那老頭子臨死前就得告訴你一個秘密,那就是……你是我的親生孫女啊……咦!不好意思,拿錯了,這張是我專門用來騙女人的臺詞……這張才對……好,丫頭,如果有一天,有人拿著這五片花瓣中的其中一片找上了你,那麼不管他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至於原因……

  當然是因為老頭子欠下的風流債……啊,又錯了,是因為……因為……唉,有太多因為了,所以總歸一句話,就是……師債徒還嘛……

  望著手中的發飾,師父臨死前懶洋洋的聲音回蕩在花蕊的腦海中,久久無法散去。

  老天,這五片花瓣竟真的存在?!

  她還以為是那個糟老頭子臨死前腦子不清楚才編出的笑話……

  不能怪她會這麼想啊,誰教那個糟老頭子說話老是虛虛實實、真真假假,讓人捉摸不清……

  回想起過去學習歧黃之術時受到的“待遇”,花蕊不禁苦笑了下。

  是啦,她承認那個糟老頭子的醫術真的很高明,不過他捉弄人的手法也很高明,有多少次她都被他捉弄得哭笑不得,就連他死時也不例外!

  她猶記得自己當初聽聞惡耗時,一路上可說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回家裏,但卻被那個穿著七彩錦衣、由棺材裏坐起來耍傀儡戲的死老頭嚇得魂都飛去了一半!

  而那個老頭子卻在得意地哈哈大笑,又說了一堆沒頭沒腦的話之後,真的一命嗚呼,再也起不了身……

  其實她一直明白,他是知道她這個亦徒亦孫的丫頭趕了多少路只為見他最後一面,所以才硬撐到那一刻的……

  其實她一直明白,他是不想讓她這個亦徒亦孫的丫頭難受,才會故意讓自己笑著走,也讓她笑著送他走……

  能有這樣一個師父,她還能說什麼?

  只是,大男人做事大男人當啊,哪有“債”留徒兒的道理!?

  萬一到時拿花瓣來的人要她作奸犯科、殺人放火,難不成她也得照做?!

  但最讓花蕊抓狂的還不是這些,而是那糟老頭最後丟下的一句話——

  “對了,我又忘記說了,那五片花瓣裏藏有你的身世秘密,只要五片花瓣都回歸之後,花朵上的機關就會啟動,所以……”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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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氣氣氣,她簡直氣到極致了,氣到就算那個糟老頭不自己咽氣,她也會幫忙讓他咽氣的地步!

  因為那糟老頭居然使出了撒手銅,用她一直在意的身世之謎來當誘因,讓她想敷衍了事、混過去的念頭被徹底擊潰!

  該死的,她早知道糟老頭是這輩子最瞭解她的人,而她最氣不過的就是這一點——

  因為那糟老頭明明知道她生性最愛自由、最恨被人命令,而他居然還要她用這種被指使的方式替他還債,而且一還就是五次!

  “你要我做什麼?”儘管內心劇烈地矛盾、掙扎,但最後花蕊還是將發飾別回頭上,僵硬地問著。

  她早該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權利一邊是救助、養育、傳授她一身精良歧黃之術的恩師,一邊是她心心念念的身世之謎,無論哪一邊的情感,都重到足以讓她低頭,所以她想開了。

  反正至多不過一條命,而她這條命本就是師父給的,還回去也是應當……

  “你到底要我做什麼?”抬起頭,花蕊緊繃著聲音又一次問道。

  “把衣裳褪了。”

  “什麼?!”

  “全部。”

  黑衫客的話,差點讓花蕊當場傻掉!

  不會吧……難不成她竟碰到了一個不要臉的登徒子?!

  抬起眼惡狠狠地向黑衫客望去,花蕊想好好看清這個登徒子的模樣,用自己的眼神徹底鄙視他!

  但半晌過後她卻發現,黑衫客的眼眸雖然冰冷淡漠、仿佛背負著全天下最沉重的一切,但卻異樣的清澈,清澈得沒有一絲邪念……

  罷了,既然一開始她就沒有選擇的權利,如今也只能忍辱負重。

  更何況,就算他要她的命,她也得給,如今只不過是脫個衣服,有什麼了不起的?

  “是啊,沒什麼了不起,在男人面前脫個衣服有什麼了不起的……”

  知道那個糟老頭一定在天上這麼笑嘻嘻地說著,花蕊不禁更恨了。

  她咬著牙、眯著眼,狀若無事般地將手舉至腰際,緩緩地解開腰帶,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得花多大的心力才能令雙手不要抖顫得太明顯!

  畢竟,這個黑衫客可是世上第一個窺見她裸軀的男人。

  但示弱是淪為弱者的第一步,她花蕊深諳這個道理,為了不讓這個男人有更過分的要求,她絕對、必須要展現出一種大無畏的精神!

  月光下,一件又一件的衣物緩緩飄落至花蕊腳邊,她的細嫩肌膚也一寸又一寸地暴露在夜風之中——除了她臉上的白色輕紗。

  士可殺,不可辱,戴著那條白色輕紗,起碼還可以掩飾住她心中的情緒,不被那名黑衫客完全窺見。

  雖然這種想法有些自欺欺人,但這也是她如今僅存的尊嚴了。

  夜風很輕,拂得花蕊臉上的白色輕紗來回飄動。

  月色很美,特別是照在花蕊幾近完美的裸軀上。

  如今的她,就像是一尊出自最高明的雕刻師手中的大理石雕像,皎白無瑕、美如般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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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垂泄在胸前,輕輕地隨風搖曳,使得雪白渾圓的雙乳若隱若現、神秘而誘人;她優美的腰肢如細柳般,仿若不盈一握;她雪白的雙臀挺俏,雙腿修長而勻稱,在夜風之中,顯得那般惑人心神……

  黑衫客的眼眸,確實停住了。

  但在緩緩環視過花蕊的周身後,他最終將眼神停在她的美眸之上。

  “過來,”驀地移動到樹下的大石上落坐,黑衫客淡淡地說道,“坐在我的腿上。”

  坐在他的腿上?!這什麼跟什麼?!

  死老頭,臭老頭,等她也死了之後,她一定會找到他,打爆他的頭,以泄她此時如同江水連綿、滔滔不絕的心頭之恨……

  雖然心中那樣的羞忿,但花蕊也只能像個木偶般挪動身子,走至黑衫客面前,僵硬地坐在他的腿上,然後狠狠地瞪著他那雙清澈的眼眸。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她一定要殺他個七千六百五十八回……

  “有點意思。”望著花蕊全身僵硬、一臉殺氣地坐在他的大腿上,黑衫客喃喃說著,突然將她的雙腿分開在自己的腿下,然後把兩邊膝蓋往外一翻!

  “嗯!”感覺到雙腿被他徹底打開,花蕊先是皺著眉悶哼了一聲,但突然之間,她的雙眸整個瞪大!

  她倏地望向黑衫客的眼眸,不敢置信地顫抖著雙唇,“你……你……”

  該死的,他竟然……竟然……

  想咒?,但花蕊發不出聲音,因為此時此刻的她早已痛得說不出話來了!

  這個黑衫客,竟然沒有任何的預警,就將手指刺入她的花徑之中,然後停留在那層象徵她青澀的薄膜前!

  花蕊那緊窒、溫熱且完全乾澀的花道,根本經不起這突如其來的穿刺,而那陣劇痛感更是讓她渾身顫抖,幾乎要叫喊出聲……

  但她不會叫,絕對不會叫出聲來!

  就算在今夜,她的清白要徹底喪失在這名黑衫客手中,她也不會叫出聲來,讓他有機會更加無情地羞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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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zoe92130 於 2010-10-30 22:1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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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zoe92130 於 2010-10-30 22:28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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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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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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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nks a lot
Nico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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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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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哈哈就是我 發表於 2011-3-9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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